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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玩肉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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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泣血(作者:孙悟空玩肉棍)草榴原创

本帖被 Diss 執行提前操作(2024-07-26)
  残阳泣血
                               
                            作者:孙悟空玩肉棍
第1章
秋霞悠悠地醒来,感觉下体一阵撕裂的疼痛,一道浓稠的液体从两腿之间流出。她抬眼一看,芝麻街造反派小头目梁二苟正坐在老式的办公桌前眯着眼,抽着烟。狠狠地说道:“小贱货,赶快把裤子穿上,你爹的钢鞭材料就放在我这,只要你听话,不要乱说,要不然有你家好受的。”随后,梁二苟把烟头狠狠地扔在地上,一脚将它踩灭,起身,离开了房间,拉开门后还小心翼翼地带上了门。

秋霞此时才有精力打量这个房间,这是一个二十来平方米的办公室,中间是一套老式办公桌椅,靠里墙边放着一张用薄木板拼接的简易床,床上垫了一层稻草,稻草上的铺盖黑黢黢的,还混合着一股汗臭味和腥臭味。办公桌后是一堵墙,墙上挂着老人家慈祥的照片,照片下面是一张大红纸,上面写着几个字“将“文化大革命”进行到底!”

秋霞斜躺在简易床上,上身一件褐黄色的军衣拢在胸脯之上,盈盈可握一对娇乳在衣下挺立着,雪白的俏乳上醒目的一条掐痕,泛着青紫色。下身的军裤被扯在床底下,两条雪白的大腿合不拢,两腿之间的小穴微微翻开,一股带着血和精液的浓稠从小穴中淌了出来。小穴的上方是一层淡淡的绒毛,绒毛上还挂着一沱精斑。

秋霞赶紧将军衣拉下,感觉胸脯胀痛,小小的蓓蕾碰在粗糙的衣服上,像针扎一样难受。秋霞又伏低身子,将裤子拉上床,从裤子里掏出一条被梁二苟一起扒去的四边花短裤,赶快套在身上,啊,秋霞轻叫了一声,小穴中那种割裂的痛楚又涌了上来。此时,秋霞也顾不得许多了,迅速跳下床,拉轻裤子,稍微整理了一下衣服,来到门前,侧耳听了一下,屋外没人,秋霞吸了口气,推门而出,匆匆逃离了这个让她恐惧的地方。

黄昏,红都市四处炊烟袅袅,晚霞红彤彤地从天边挂起,阵阵清爽的微风拂过匆匆下班的人们,五月,是红都市最舒爽的季节,梅雨季刚过,天又不太热,人们穿着单衣在这个城市来来往往,下班后,开饭前,是这个城市最快乐的时间,工人们忙碌了一天,赶回家,家里的老婆煮好米饭,再来两盘蔬菜,扒个中饱,掏出根烟,和邻居的男人们凑在一起,聊聊时事。
老王是市毛巾厂的工人,神神秘秘的和周围的邻居说:“你们听说了没有,芝麻街的造反派今天下午把二中保皇派的小仔子们赶走了,听说把二中占领了,万里浪(芝麻街造反派头目)还动了枪,一个小仔子跑得慢,腿都给打折了。”
“老王,你才知道呀,万里浪把二中的老师和校长全抓到了,下午就开始在审问呢,准备这两天就开批斗大会,你没瞧见嘛,秋霞他爹,到现在还没回来呢!”
“瞎扯,你们看,秋霞她爹不是回来了吗”

闲坐的邻居们此时纷纷把眼光投向巷子口,此巷名为“鸭脖巷”九曲三拐,巷子口一个穿着灰布中山装的男人匆匆赶回来,这个男人头发有点凌乱,上衣口袋别着两支钢笔,一看就像个知识分子。

秋霞坐在东湖公园的湖边,两眼无神地看着湖水,今年十六岁的她,是红都市二中高一的学生,父亲是市二中教导处主任,在学校里,她是个典型的乖乖女,母亲是市采桑剧团的青衣,良好的基因给了她漂亮的相貌和匀称的身材。今天上午是学校组织纪念“五·四”青年节活动日,各个班级都派来了代表表演节目,秋霞班的节目是革命舞蹈《沂蒙颂》,当掌声伴随着秋霞和同学们下场的时候,报幕员报出下一位表演者,下一个节目是,高二二班选送的节目诗朗诵《蓝天托起云梦》,作者白语,朗诵者白语。

“哇,是白语!”一个女同学惊讶地大叫,引着其他同学纷纷围过来,透过后台的幕布,秋霞和同学们看着一个英俊的男同学缓步走进舞台。这个男同学,唇红齿白,脸部线条硬朗,鼻间架着一副黑圈眼镜,双眼充满自信,身形笔直,穿着一套纯蓝色卡其布中山装,清秀而又不显柔弱。

“蓝天托起云梦,红日照耀山河………,我会告诉太阳,你是我的秋霞!”一口字正腔圆的诗朗诵结束,场下掌声热烈,台后秋霞的女同学们看得痴傻,一位女同学喃喃地说:“我真想认识这个白语。”另一个女同学马上打趣起来:“别瞎想了,他是我们白副校长的儿子,年年考试第一名,你每次都考倒数,白语能看上你,他爹也看不上你,哎呀!别掐我…”

最后一句,“你是我的秋霞”,秋霞听后,心里一软,这句话是说给我听的吗?秋霞的父亲与白副校长是大学同学,当年京城师范大学毕业后一起被分配到红都市二中,秋霞家与白语家从小就有往来,他们俩读着同一个幼儿园,同一个小学和初中,白语比秋霞大一岁,从来都是像小妹妹一样照顾她,两家也没什么忌讳。

十五、六岁的小儿女,刚刚进入青春的懵懂期,秋霞很喜欢和白语哥哥在一起,因为白语的文化成绩特别优秀,小时候大人们就常会让白语辅导秋霞功课。所以秋霞成绩也不错,相隔一年,秋霞也凭自己能力考入了这个红都市重点中学——红都二中。

上了高一后,秋霞也慢慢开悟了,白语哥哥一靠近她,她就会有点耳红心热,初二的时候胸部已开始发育,硬硬胀胀的,一次偶然间,白语哥哥的手不小心碰到了她的胸脯,她就感觉心头一颤,面红耳赤,两腿之间竟然流出了一些液体。秋霞以为是漏尿了,羞得远远地跑开了。

此时的秋霞,坐在东湖公园的湖边,小穴中的精液早就顺着裤管流到脚背,现在已凝固成一沱一沱的白痕。

今天下午,一群造反派冲进了二中,带头的就是大名鼎鼎的红都造反派头目万里浪,他身高一米九,身材魁梧,满脸凶相,一脚踢开二中大门,门卫张大爷赶快去拦住他,被他一巴掌扇倒在地,又有两个保皇派的小年轻冲上去想与他对打一阵,结果被万里浪一脚一个都给踢飞了。剩下几个保皇派小伙一看情况不对,转身就跑,边跑边喊:“万里浪来了,万里浪来了”此时,万里浪从身后抬出一把自制土猎枪,嘭的一声,一个没跑急的保皇派青年就被打倒在地,走近一看,大腿处汩汩流着鲜血。
这时,万里浪面目狰狞,大喝一声:“要革命的跟我来,不革命的滚蛋”带着两百多号造反派就冲进了二中。

造反派拿着旗子、木棍迅速在学校中搜索,逐个将学校的老师抓出来并关进会议礼堂,秋霞们的表演也被冲进的造反派打乱,他们将老师关起来,将学生赶出去,有几个年轻的老师还被他们打得头破血流。

人群中,秋霞四处张望,想要看看白语哥哥在哪,她心里害怕,随人群的挤压往门外涌,同时也到处找寻白语哥哥,终于远处人群中一个俊朗的中山装少年叫着她的名字,不停地挥手与她打着招呼,她心头一暖,这就是我的白语哥哥,白语哥哥正在努力挤开人群向她靠拢。

正在这时,一群穿着麻布工作服工人模样的造反派,由外向里冲进来,他们每人手上提着一根棍,有人还拿着钢管,朝着前方见人就打,仿佛一片排山倒海的气势,将学生人潮一分为二,中间躲避不及时的学生被打的人仰马翻。

秋霞心里害怕极了,拥着前方的小丽往外挪,突然,一只手抓住她的胳膊,一股大力将她拉出了人群,她人都没有看清,就被拖拽进会议礼堂尽头的一间办公室。秋霞抬眼一看,是鸭脖巷的梁二苟,刚想开口,脸上就挨了一巴掌,直打得眼冒金星。

梁二苟家也住在芝麻街鸭脖巷,是这一带出名的二流子,大事不敢做,只敢偷鸡摸狗,父亲在解放前是红都市的小地痞,划成分时划了个城市贫民,比工人成分差了很多,所以梁二苟二十四了也还没有工作,更没有对象。有一天,梁二苟偷看秋霞还有巷子里面其他女孩子洗澡,被巷子里的男人们堵在家狠揍了一顿,秋霞的父亲还安排学校的治保队长把他押送进派出所,从此梁二苟就在芝麻街消失了几年。

秋霞被梁二苟一巴掌打到房间里的一张木板床边,她还没有缓过劲来,就感觉一双手在扒她的衣服,从上往下撕扯,撕了两下,因为秋霞今天穿的是演出用的旧军装,面料比较厚,没撕开。这时秋霞又感觉到这双强有力的手从衣服下摆将上衣往上撸,衣服底下的小背心也被撸了上来。胸口一片清凉,一只粗糙的手抓在她的左边的乳房上,像一块老树皮磨着绸缎,两根手指在她粉嫩的小奶上一掐,一道青痕迅速泛起,秋霞眼泪都痛得飞了出来,刚想叫出声,梁二苟一巴掌又扇在她的脸上,随后一只很硬很硬的手掐住了她的脖子,她感觉到了窒息,喉咙只能咕咕发出声响。

过了十几秒钟,秋霞在感到要被掐死的时候,脖子上的手劲松了一点,秋霞借机贪婪地吸着空气,梁二苟的另一只手开始扯秋霞的裤子,由于秋霞穿的军裤比较肥大,并且没有皮带,只靠一根细布条绑在腰间。梁二苟一用力,布条断落。

梁二苟一手掐着秋霞的脖子,一手拉秋霞的裤子,军裤和内裤也被梁二苟拉到了秋霞的腿弯处。秋霞惊慌了,伸出两只手想去拽回裤子。此时梁二苟的身体压下来了,两只手分别抓住秋霞的手反压在床上,胸口顶住秋霞的胸口,用腿一蹬,把秋霞的外裤和内裤一起蹬下了床,随后又在快速地蹬自己的裤子。

秋霞想叫出声来,梁二苟一巴掌又扇在秋霞的脸上,顺势一只手掐住秋霞的脖子,迫使秋霞发不出声来。这时,梁二苟快手用手和腿将自己的裤子脱干净。从秋霞的角度看不到梁二苟的腿,只能看到梁二苟狰狞脸。秋霞试图用手掰开梁二苟的手,好让自己能喘上一口气。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双腿正被梁二苟是双腿分开,一条棍子不时地杵在她两腿之间拉尿的地方。秋霞心里很奇怪,梁二苟这是在干吗呢,女孩子拉尿这个地方,妈妈从小就教育她不能给别人碰的,梁二苟手上没拿东西,是什么东西顶着自己呢,好羞人呀。

啊——,秋霞发出一声尖叫,这根棍子捅开了她的身体,撕裂的痛楚从大腿根处突涌上大脑,梁二苟放开了脖子,双手紧紧地抱住秋霞的身子,屁股往后退了退,又是用力往上一顶,一股更大的痛苦又一次袭来,秋霞全部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大腿根处,忘记了叫喊,也忘记了挣扎,只感到天旋地转,梁二苟用力顶了十来下,每顶一下,秋霞都痛地叫出声来。突然,梁二苟不动了,秋霞感觉到棍子在颤抖,一股热流涌进体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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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秋霞迷迷糊糊离开二中,此时天快要黄昏了,下班的人们准备回家,街道上的人群还不够稠密。秋霞此时还没弄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拖着身子,感觉下身不断向下流出腻滑的液体,走到了二中附近东湖公园的东湖旁。

我是被强奸了吗?泪水开始流从眼眶里流了出来,梁二苟从她身上爬起来的时候又给了她一巴掌,现在脸还是火辣辣的。梁二苟的棍子退出她的身体后,还在她阴毛上磨蹭了几下,几滴液体溻在了软绒的阴毛上,现在却纠结成一坨。大腿根处还是很痛,走路的时候磨着就痛。梁二苟强奸了我,我该怎么办。我是不是脏了,白语哥哥还会要我吗?白语哥哥从来都没有这样碰过我,上次手碰到了一下我的胸脯……,啊,好痛呀!秋霞刚想到这,左边乳房上被梁二苟掐过的地方又痛了起来。

回想被强奸的整个过程,她都没仔细看到是怎么发生的,整个过程最清晰的就是梁二苟目露凶光的脸,她曾经以为梁二苟这次是来杀她的,没想到最后受伤的自己的贞洁,这就叫强奸吗?整个过程就是痛,乳房上痛,大腿根痛,秋霞到现在也不清楚梁二苟捅进她身体里的是什么东西。

我该怎么办,秋霞在想这个问题,我是不是应该跳进这个湖里,这样也就对得起白语哥哥,可是我就这样死了,白语哥哥会伤心吗?

“秋霞姐——”有一女声在喊秋霞的名字,秋霞回过头,看见隔壁邻居家的三妹在叫她,“秋霞姐,你赶快回去看一看,你家出事了,快点回家。”秋霞听完这话,心中一凛,家里怎么了,她匆匆收拾好心情,不去想了,先回家看看。

着急忙慌的秋霞赶回了芝麻街,芝麻街鸭脖巷的家里,现在坐满了人,几个邻居大妈都来了,围着母亲淑宛坐在饭桌旁,母亲在低头嘤嘤地哭泣,李家大婶看到秋霞回来,赶快将秋霞拉到一边,急切地将情况讲了出来,原来,傍晚的时候秋霞的父亲秋之江从学校匆匆忙忙赶回来,衣服明显被别人撕扯破了,他一回家,就换了一身衣服,还问秋霞的母亲拿了点钱,准备去京都,刚出门就在巷子口被以前芝麻街的二流子梁二苟带着几个人给堵住了,梁二苟几个将秋霞爹抓住并捆住手,临走时还说什么资产阶级反动权威,说什么钢鞭材料什么的,最后留下一句话,叫秋霞晚上9点钟到学校去一趟,干什么也没说,如果不去的话,就永远也见不到人了,你妈现在吓到了,不知怎么办。李家大婶边说边看着秋霞,也有一些无奈。

秋霞回来了,几个邻居大妈也陆陆续续回去了,大家也不好给秋霞家拿主意,秋霞妈只能嘤嘤地哭泣不已,现在家里只有秋霞和妈两人,妈妈是采桑剧院的青衣,自从嫁给秋霞爸后就被秋霞爸宠成了公主,家里家外的事都由秋霞爸做主,从来没有独立处理过事情,每天迷恋唱戏,人生就和戏里的小姐、公子一样,不食人间烟火。秋霞性格随父亲,现在反过来安慰妈妈:“妈妈,等会儿我就去学校找爸,你放心,不会有什么事的”,随后,秋霞用脸盆打了一些自来水进了自己的屋子。

秋霞想静一静,也没有太多的心思安慰妈妈,进到屋里后,秋霞慢慢脱下长裤和内裤,看着内裤上干涸的精斑和血痂有点恶心,厌恶地将内裤扔到了一边。秋霞蹲在脸盆上,用毛巾蘸着水,从阴部轻轻揉过,毛巾拂过肉洞,有点痛,开裂的处女膜已经不流血了,但开裂处也还没有愈合,秋霞叹了口气,今天发生的事太多了,多到她都没时间思考,就被一件件的事推着往前走,秋霞用手指拨开小阴唇,塞进肉洞里掏了掏,以前她从没有这样做过,她想将阴道里梁二苟流下的东西掏出来,突然,一股像触电般一样苏麻的感觉从肉洞里传出,一股淫水汩汩地流了出来。秋霞轻声地喘息了一声,心里面又觉得羞耻。

阴部洗干净了,脸盆里的水洗脏了,秋霞摸着自己粉嫩小阴唇的小豆豆,苏麻的感觉一阵阵袭来。梁二苟叫她去,准没有什么好事。但如果不去,万一父亲出了事怎么办,那我们家怎么办,不管了,今晚再去一下,看看梁二苟到底要干什么。

秋霞找来了一条新内裤换上了,外裤没有换,虽然外裤上也留着一些精痕,但她就是不想换,秋霞整理了一下衣服,端着脸盆走进厨房,倒掉水后看到妈妈还坐在饭桌旁发呆。秋霞从小就看不上她妈,她妈除了漂亮,会唱戏就是会逗她爸爸开心,其他什么都不会,秋霞就不喜欢唱戏,妈妈从小教她都不喜欢,秋霞喜欢像她爸爸这样知识渊博,文静能干,家里家外什么事都能处理好。秋霞看了看家里面的坐钟,八点半了,离九点还差半个小时,秋霞又看了看母亲,摇了摇头说道:“妈妈,我去找梁二苟,看看爸爸怎么样了,现在就出去。”妈妈回过头愣愣地看着秋霞,点点头,让她小心些。

秋霞整理好衣衫走出家里,巷子里的路灯昏黄无力,好不容易来到红都二中门口,发现门口挤满了人,都是学校老师们的家属,还有一些学生家属。门口堵着十多个年轻人,左边胳膊上套着红箍子,上面用红布条绣着“东风”。秋霞也努力地挤进了人群,挤到前面才发现,这些守在门口的年轻人,每人手上都撰着一根木棍,谁往前挤得狠了,就一棍子抡过去,嘴子还念一句,“为革命,保护纪律,再上来,就打死你们……”,现场已经有好几个家属挨了打,伤最重的那个蹲在地上,揉着小腿,喃喃地在旁边说,“你们造反派也不能打人呀,我们就想知道家里人怎么样了”。

秋霞好不容易挤到人群前面,看到门口造反派挥动的木棍,她也很害怕,想上前告诉造反派的人她是来找人的,还没开口就被造反派们呵斥回去了。正在此时,从学校里走出一个人,就是那个侮辱了她,让她恨死了的梁二苟,想到下午发生的事,她就心痛,肝胆俱裂,但内心又非常害怕,然而此时也非常无奈,只能大的嗓子叫了一声:“二苟,我是秋霞,你叫我九点来找你的。”

梁二苟早就看到了秋霞,他一直在等秋霞,听到秋霞叫他,他就很快向秋霞走过去了。梁二苟是一个二十多岁的青年人,个子不高,1.7米左右,身材修长,身上肌肉不多,但也不像一般学生一样瘦弱,穿着一身蓝色卡其布的半旧工人服,脚上一双解放鞋,见到秋霞时,嘴角撇出一抹很有意味的浅笑。

梁二苟和其他几个造反派打了个招呼,就把秋霞拉出了人群,向学校里面走,秋霞跟着梁二苟走进学校,她害怕梁二苟,此时又不得不鼓起勇气问:“二苟,我爹在哪?你们想怎样?”梁二苟一句“不要吵”直接打断了秋霞的问话。

秋霞跟着梁二苟一直来到了今天下午受辱的那个房间,秋霞害怕极了,梁二苟是不是又要欺负她吧,她暗暗下了决心,这次她死也不会顺从梁二苟的,死也不会。秋霞现在也不说话了,紧闭牙关,倔强的眼神紧紧盯着梁二苟。

梁二苟看到这个表情的秋霞,讪讪地说道:“你在这里先待着,我去找你父亲,在这不要大声说话,看到什么也不要叫。”说完,梁二苟就走了。

还是下午那个办公室,现在打开了房顶的白炽电灯,灯光昏暗,这间办公室离下午秋霞们表演的礼堂不远,秋霞还能隐隐约约听到有好多人在礼堂内,礼堂里有很多人在喊着口号,什么打倒××!打到走资本主义的反动权威!什么的,她也听不懂,她现在最担心的是她父亲怎样了。

这时,礼堂那边涌出了一队人,三四个造反派押着一个双手反捆着的人向秋霞这个方向走来,秋霞所在的房门前十来米地方有块空地,空地边上长期堆满垃圾和杂草。这群人走进来时,秋霞发现那个被捆着的男子好像就是她们的体育老师,前几年刚分配到红都二中的,身高1.8米以上,身体常年锻炼,肌肉发达。此时,秋霞又看到押人队伍的身后的黑影中,梁二苟拎着一条十来斤重的铁榔头偷偷摸摸跑了过来,离队伍一人间隔的时候的,梁二苟对着体育老师的后脑就是一榔头,体育老师闷哼一声向前面栽倒,他旁边的造反派们死死按住他的胳膊把他压在地上,梁二苟就对着体育老师的脑袋一通乱锤,直锤得颅骨破裂,脑浆崩飞,被压在地上的体育老师最后只看到双腿无规律地抽搐了几下,就不动了。

秋霞在房间里,看到这一幕,吓得赶紧用手捂住了嘴巴,不敢发出声来,身体忍不住地颤抖,一股尿意向下身坠落,她赶紧忍住,闭上了眼睛,当她再睁开眼睛的时候,这几个造反派拖着体育老师的尸体扔进了垃圾堆旁的杂草丛里,一个造反派还在说:“革命不是请客吃饭,这短命鬼也太他妈重了。”随后,这群人骂骂咧咧回了礼堂。秋霞再看杂草丛生的方向,隐隐看到了好几双脚,秋霞吓得惊恐万分。

门吱一声打开了,梁二苟推门进来,秋霞发现梁二苟还洗了手,但袖口的红白污点还没有洗掉,秋霞害怕极了,嘴哆嗦得说不出话来,只能惊恐地看着梁二苟。梁二苟见到她,笑了笑,伸手在她脸上摸了一把,又隔着衣服捏了一下她的乳房,秋霞此时已被完全吓住了,任由梁二苟在她身上胡作非为,也不敢动。

梁二苟说:“你爹还没死,不过也快了,等会儿我带你去见万司令,有事你当面和万司令讲,万司令也许看到你一高兴,就放过你爹了,走吧”说着梁二苟嘴角流出一抹淫邪的笑。伸手拉起秋霞,还在秋霞的屁股上用力掐了一下,这次秋霞感到了痛,但她不敢吭声。

梁二苟将秋霞带到不远处的一间教室,教室的讲台位上坐着一个魁梧的男人,三十七、八岁,国字脸,一脸正气,两道英雄眉拧起,有点像《智取威虎山》里的杨子荣,教室的课桌都被拉开,堆在四周,教室是平房改造的,有高高的人字房梁,房梁下吊着一个女人,女人穿着布拉吉(连衣裙),嘴里塞着破布,乌黑的头发挡住了脸,看不清是谁。女人旁边站着两个年轻造反派男人,看样子都在二十岁左右,一个穿半绿的军装,一个穿浅蓝的工人服,每人手上都拿着一根皮带,正在鞭打这个女人。

梁二苟带着秋霞推门进来,看着万里浪朝他看过来,赶快上前几步,对万里浪说:“万司令,这是秋之江家的丫头,在二中上高一,是二中文工队的,这次是他特意过来行向您汇报思想的。”万里浪看了一眼秋霞,不置可否地说道:“二狗呀,你不是说有秋之江的钢鞭材料吗?我们革命队伍不能放过一个坏人呀!”秋霞听到这,心里一紧,又听到梁二苟说:“万司令,材料是有,还没整理出来,现在也不能完全确定秋之江是反革命分子。”万里浪听完后摆摆手说道:“再说吧。”此时梁二苟也不好再说,只能拉着秋霞站在万里浪身后。

秋霞此时心里非常忐忑,鼓起勇气拉拉梁二苟的衣角,希望梁二苟能帮她再说说,这可是在救他爹,这时梁二苟想让她干什么,她都愿意。现在只能哀求地看着梁二苟。梁二苟看到她的眼神,向她摆摆手,示意不要乱动。

鞭打女人的场面还在继续,抽在女人身上的皮带声发着清脆的“啪、啪”声,秋霞现在才看清楚,这个女人原来是她们的音乐老师,二十七八岁,刚结婚不久,下午还和她们一轻排练节目。皮带手抽在音乐老师的背上,感觉用力不是很大,音乐老师的嘴是堵着的,叫不出来,只能发出哼哼声。现场的气氛有点沉闷,万里浪慢慢地闭上眼睛,想小憩一会。梁二苟一看,机会来了,就走到女人跟前,拉出女人口中的破布,朝着女人的小肚子就是狠狠一拳,女人顿时痛苦万分,喉咙发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万里浪被惨叫惊醒,看了看梁二苟,也没有阻止。

梁二苟感受得到了万里浪的认可,揪住音乐老师布拉吉的领口往下一撕,直接将布拉吉撕碎扔在一边,音乐老师雪白的身子一下就晃在这几个男人面前,梁二苟又一把扯掉音乐老师的胸罩,两只硕大的乳房弹了出来,还在胸前抖动。音乐老师是一个成熟的女人,乳房有香瓜那么大,保养得很好,乳晕不大,乳头像一粒小花生米。

万里浪看得眼睛有点发亮,而刚才抽人的两个年轻人眼睛也开始发直了,音乐老师羞愤不已,骂道:“你们这群臭流氓……呜,呜,呜”还没骂完,嘴又被梁二苟堵上了,现在,音乐老师上身全裸,下身仅剩一条桃红的底裤,雪白的身子慢慢泛红,看得这几个男人热血偾张。

梁二狗抬起手又在音乐老师的脸上给了一巴掌,说道:“你是什么东西,你爹解放前就是红都市的大资本家,你和我们革命群众是不是一家人,革命又不是请客吃饭,我们就是要打倒你们这些资本家和走资派。”说着说着转身抢过一个人手上的皮带,照着音乐老师的胸口就是一鞭子,雪白的左边乳房一阵晃荡,一条殷红的血痕立马从乳房上泅出来。音乐老师喉咙里又发出一声闷叫。

梁二狗将皮带还给那人,说道:“继续打,要把我们劳动人民当年受的苦全部还回去。”说完走回万里浪身边饶有兴致地看着另外两个人行刑。剩下的那两个造反派,一下子精神焕发,两眼喷着火,拿着皮带就往音乐老师身上抽,尤其是乳房、屁股、大腿被重点照顾,紫红的鞭痕一条叠着一条,看得触目惊心。

其中有个年轻人使坏,用皮带从下往上撩抽音乐老师的裆部,一下抽狠了,一股尿水从短裤里流了出来,梁二狗赶快说,“狗日的,快去把她的裤子扒了,她们家里通外国的情报肯定藏在她里面,她是要毁坏证据。”说着,梁二狗就冲到音乐老师身边,将她的底裤从上向下扯下来。而此时音乐老师的尿还没尿完,差点滋了梁二狗一脸。

梁二苟叫来那两个造反派小伙,一人掰开音乐老师一条腿,伸出两根手指一下捅进音乐老师的肉洞里,假装往外掏着,手指很硬,音乐老师被掏得连连皱眉。音乐老师的阴毛有点长,完全覆盖了她的裆部,万里浪看得心头火起,不住地伸长脖子,舔舔舌头。梁二狗又假装说音乐老师的阴道好深,手指不够长,又叫其中一个造反派小伙找来一把螺丝刀,用刀杆往里捅,捅了几十下,居然越捅越滑溜,原来是螺丝刀标沾满了淫水。

万里浪看得热血沸腾,再也坐不住了,亲自走到音乐老师身边,伸出手在音乐老师的乳房上掐了掐,然后对着梁二苟说:“你们好好审,一定要她交代出她们家里通外国的证据,不管牵涉到谁,我们都要一查到底。”万里浪停顿了一下又说道:“秋之江家的丫头不是要汇报思想吗,我正好有时间。”说着背着手往屋外走。

秋霞早就发呆了,这种场景是她这辈子做梦都想不到的,看着万里浪走出去,她只是愣在原地出神,梁二苟看到这种情形,赶快走到秋霞身边低声说:“你还不跟过去,找万司令求个情,今晚你爸的命还想不想要了。”秋霞此时才回过神来,慌慌张张追着万里浪去了。

万里浪的临时办公室离这个刑讯的教室不远,一会儿就走到了,秋霞保持不远不近的距离静悄悄地跟着万里浪,她真希望这段路永远都走不完,可惜路就那么长,万里浪还是把她带进了房间。

“你爸是秋之江?”万里浪和蔼可亲问道,“嗯”,秋霞小声回答。

“你知道你爸犯了什么罪吗?”万里浪紧接着又问。秋霞摇了摇头,用乞求的眼神看着万里浪说道“万司令,我爸是个好人,请您放过他,我会一辈子都感激您的。”说着说着,两行眼泪就流了下来,梨花带雨,楚楚动人。

万里浪看得心头一热,假装拿起了桌上的一杯水,轻轻地喝了一口说道:“我们革命者的使命就是砸烂一个旧社会,建立一个新社会,永远忠于老人家,横扫一切牛、鬼、蛇、神,打倒全世界的反动派,打倒所有的走资派,用无产阶级专政力量来建设一个新世界。我们的政策是绝不冤枉一个好人,也绝不放走一个坏人,你把衣服全部脱了。”这句神反转的话一出,万里浪也是老脸一红,也有点绷不住了,看到秋霞在那发愣,重重将茶杯放顿在桌子上催道:“赶快脱,再磨磨蹭蹭的,老子今晚就毙了你爹。”

秋霞终于明白了万里浪的意思,羞涩地开始脱衣服,看到万里浪有点急不可耐,秋霞暗暗咬了咬牙,下定了决心也加快了速度。外衣,内衣,外裤,内裤很快就脱得一丝不挂,秋霞抱着胸,夹紧腿站在万里浪面前,等待万里浪的下一步安排。

万里浪两眼喷火,抬起手捏了捏秋霞粉嫩的乳头,又伸出只手轻轻地抓了抓,揉了揉她的乳房,万里浪闭上眼感受着从手掌间传来的Q弹与细滑。秋霞不敢动,今天见到的事情都太可怕了,这些男人都是恶魔,完全不知道他们下一步要干什么。

万里浪的手在她胸前抓揉,胸脯上的皮肤一阵战栗,秋霞吓得瑟瑟发抖,大气也敢出,这时秋霞感觉胸脯上湿乎乎、温热热的。秋霞低头一看,原来是万里浪的一张大脸贴在秋霞胸脯上,万里浪张嘴噙住了一只乳头,吮吸了几个,又用牙一咬。秋霞“啊”的一声惊叫,从胸前传来的痛楚直入心扉,豆大的眼泪夺眶而出。

万里浪抱起全裸的秋霞,把她坐放在膝盖上,另一只手伸出一根手指捅进秋霞的肉洞里,阴道很干,万里浪一下没戳进,就用手指摸索着秋霞的阴蒂拨弄着,并且在秋霞的小阴唇之间来回地摩擦,秋霞以前从没有这样摆弄过她的下体,即使在下午,梁二苟也没有这样玩弄过她,她的下体非常敏感,一种从没有过的异样感觉随着万里浪的手指开始升腾,她感到下体失去了自己的控制,不由自主地收缩并涌出液体,这种液体来得很猛,迅速就打湿了万里浪的手,秋霞感到自己这种状态很羞耻,轻声叫出“不要呀,万司令,不要啊”。

万里浪是个老手,此时一看就知道秋霞被他的手摸得发情了,那一句句少女无意识叫出的“不要、不要”的叫声,就像发春的猫叫,直挠进他的心里,于是他将手从秋霞的下体抽出,又将秋霞从他身上放下,强按着秋霞蹲在他面前,他两下脱掉裤子,一根黑黢黢的肉棍弹在秋霞面前,肉棍散发一股尿骚味,棍前端的马眼怒目圆张。万里浪将肉棍怼在秋霞嘴边,用动作示意秋霞张开口,秋霞无奈张开了口,一股恶臭就捅进了秋霞的嗓子,秋霞一阵反胃,干呕了几下。万里浪看着被呛到的秋霞喜笑颜开,说道:“小宝贝,给我好好舔,舔舒服了,老子就放过你爹。”

秋霞没舔过男人的那东西,被梁二苟强奸的时候连梁二苟的下身都也没有看到,但女人对这种事情可能是无师自通吧,用舌尖舔了几下就按着吮冰棍的方法吮了起来。突然脸上挨了万里浪一巴掌,秋霞有点蒙,就听到万里浪说,“小心你的牙齿,不要碰到我,再不老实我打碎你的牙。”秋霞吓了一跳,于是又小心翼翼地将万里浪的肉棍吞进口里,这次她特别小心,将肉棍放在嘴唇和舌头上,避免被牙齿碰触。

万里浪感觉舒服了很多,这小娘儿们真是聪明,一学就会,刚开始还很生疏,没用多少工夫就掌握了这些技巧,万里浪还时不时地控制肉棍往上跷跷,从而加强龟头从口腔内传出的愉悦快感。

秋霞认真地舔着万里浪的肉棍,她是一名好学生,很快就从万里浪的表情中明白了哪种方式是男人喜欢的,当舌头包裹住龟头的时候,一股淡淡的咸味从龟头里渗出,时不时地这条肉棍还会在她的嘴里跳动两下。这时,万里浪的嘴角就会流露出愉悦的微笑。

当肉棍在秋霞的嘴里变得又大又硬的时候,万里浪将肉棍从秋霞的口里拔了出来。万里浪走到办公室的角落里,找来了一条学校里常见的双人座柳条凳,让秋霞趴在凳子上,秋霞将屁股向上厥起来,然后又在她的腹部垫了几本书,秋霞感觉下身凉凉的,完全暴露在万里浪面前,她感觉这个动作很羞耻,想将腿向里收收,结果屁股上被万里浪重重地拍了一下,吓得她又按刚才的姿势趴好。

万里浪蹲在秋霞屁股后面,双手掰开她的屁股,用手指分开她肉洞旁的软肉,万里浪慢慢地将另一只手的手指捅进秋霞的肉洞里,指尖扣动着肉壁上的褶皱。秋霞感觉肉洞开始发痒,这种感觉很奇妙,酥软酥软的,肉洞还会不由自主地收缩,完全是因为手指的刺激产生,秋霞终于知道原来自己身上还有一个地方是不受大脑控制的,手指的插入让腔道感觉有些充实,但肉洞口的撕裂却没有完全长好,手指的摩擦还是带来了轻微的痛感。秋霞不敢说话,也不敢出声,就任由万里浪玩弄着她的身体。

万里浪玩了一会儿,但是没有听到秋霞的叫声,他感觉有点不爽,用手指在肉洞口沾了一些淫水,就图在秋霞的菊花上,秋霞感觉菊花凉凉的,也不知道万里浪要干什么,也不敢出声,等万里浪将秋霞的菊花抹得湿润了,秋霞发现一根异物捅进了她的菊花里,像一坨屎,刺激她的直肠,拉又拉不出来,万里浪正在将手指挤进菊花,当手指进了一小截后,他猛地往里一捅,秋霞“啊”的尖叫出声。这就是万里浪想要的,他最喜欢在玩女人的时候让女人尖叫,这叫声能激发起他虐待人的快感。

万里浪听到秋霞尖叫,越来越兴奋,从桌子上拿起一把戒尺朝秋霞的屁股上就是一下重抽,秋霞又是一声尖叫,屁股火辣辣的,屁股肉与戒尺接触时发出“啪”的一声脆响。万里浪感觉自己爽暴了,呼吸也越来越沉重,看着秋霞白皙的屁股一条红痕泛起,忍不住又是一顿戒尺狂抽。直打得秋霞满脸飞泪,不断求饶“万司令……饶了我吧……好痛呀”,当秋霞的屁股由红变紫,万里浪也是抽得满头大汗,秋霞少女的哭求声就好像一副这有效的春药,万里浪的生殖器一柱擎天,看着身下的小女人在凳子上扭动着屁股,但又不敢逃走的乖巧样子,万里浪终于忍不住了,双手抓住秋霞的屁股,将他的肉棍从秋霞两腿之间的肉洞顶了进去,万里浪一边像公狗一样耸动着屁股,一边在嘴里喃喃念叨“我日死你,我日死你……”可是没过两分钟万里浪就一泻如注,气喘吁吁地躺在床上,睡觉去了。

万里浪的肉棍进入秋霞的身体,秋霞没有很特别的感觉,这根肉棍进来得也快,出去得也快,和梁二苟一样,进到秋霞的身体里,吐了两口口水,就又抽回去了,然而万里浪的肉根又一次磨伤了秋霞已经撕裂的处女膜,秋霞感触最深的就是痛,还是那种撕裂的痛。

秋霞趴在凳子上低地哭泣,屁股很疼,不能坐下来,但自己也不敢走,想去将裤子穿上,又怕万里浪等会儿不高兴,没办法,她只能这样翘着屁股别扭地趴着,这样会舒服一点,秋霞感受到阴道里开始有液体往外流,她知道这是万里浪在她身体里留下的东西,尝试着用手伸过去擦一下,但是又牵动着屁股疼,她就只能任由这种液体往外淌,反正不是什么好东西,也就不去管他了。

第二天早上,太阳还没有升起来,东方刚泛起白光,公鸡“喔,喔”的叫声刚打破校园的宁静,秋霞就感觉下身有一只手指在不停地扣着,她知道是万里浪,不想睁开眼,任由万里浪的手在她的肉洞翻来翻去,过了一会,她又就感觉万里浪转到她面前,万里浪会粗鲁的一把揪住她的头发,把她的脸提起往后仰,另一只手给她一巴掌说:“贱货,我还以为你是处女呢,这么小的年纪就给人搞,不是什么好人家的姑娘。”万里浪一边骂着她,一边将他那根晨勃起来的肉棍插进秋霞的嘴里,可能是肉棍顶住了秋霞的牙齿,弄得万里浪会不爽,万里浪又给了秋霞一巴掌说:“叫你不要用牙齿,你就这么不听话。”秋霞的脸被打得很痛,但她心里更痛,我昨天上午还是好人家的乖乖女,一天不到就被你和梁二苟搞成了贱货。这是我想要的吗,不都是你们造的孽。

万里浪调整好秋霞的脸,叫她张开嘴,然后就她的面前耸动胯部,肉棍在秋霞嘴里横冲直撞,一会顶进喉咙,一会又顶到腮帮子,更多的时候还是顶在牙齿上,秋霞好害怕,怕万里浪又打她,她想尽办法让自己的嘴唇包住牙齿,好让肉棍在她嘴里舒服地驰骋,搞了几分钟,万里浪突然停下来,一只手飞快地撸着肉棍,当秋霞看到万里浪的肉棍上的龟头变得无比光滑的时候,他就将肉棍深深顶进秋霞的喉咙,一阵阵跳动,一股腥臭冲进了她喉中,秋霞恶心的受不了,一阵反胃,不受控制地将万里浪射进去的东西吐了出来,眼睛、鼻子都被呛得涕泪横流。

万里浪坐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下,然后就让秋霞自己去穿衣服,万里浪也转过身把裤子和衣服穿戴整齐,国字脸,英雄眉,自带一股英气,看到秋霞也穿好了衣服,万里浪说:“秋霞小同志,秋之江所犯的错误是不可饶恕的,你一定要和秋之江划清界限,虽然你们是父女,但我们都是党的儿女,组织上要我们革命,我们就必须旗帜鲜明地去与反革命分子和走资派勇敢地去斗争。”听到这,秋霞有点害怕了,正想说几句求饶的话,万里浪向她摆了摆手,又继续说道:“老人家说过,惩前毖后,治病救人,我们也要给这些坏分子一个机会,要让他们认识到错误,洗心革面,改过自新,否则的话,无产阶级专政的铁拳就会将他们这些花岗岩脑袋彻底打碎。”

“秋霞小同志,你要时刻督促秋之江,认真改造自己,争取早日回到人民的队伍中来。”秋霞现在看到满脸正气的万里浪,脑袋一阵恍惚,这还是昨刚才那个人吗?脱掉裤子就是禽兽,穿上裤子就是教授。秋霞对这些人越来越看不懂了。

万里浪瞅了秋霞一眼,看到秋霞用错愕的眼光看着他,觉得再说下去也没什么意思了,就在桌上找了张纸和笔匆匆写到,“暂放秋之江回家改造,万里浪”,然后将纸条递给秋霞,说:“你去找梁二苟,把这个给他。”说完,就拿了脸盆和毛巾出去了。

秋霞拿着纸条,小心翼翼地装进口袋里,也顾不得屁股疼痛,认真整理了一下衣裤,感到肉洞口黏黏的发痒,就撕了一页纸胡乱地擦了一下,做好准备后,秋霞就往昨晚的刑房走过去。

打开刑房那间教室,看到昨天那两个造反派和梁二苟都躺在课桌上睡觉,而刑房中间吊着的音乐老师却躺在地上,一件破布拉吉(连衣裙)盖在她的头上和胸前,两条赤裸的大腿大字形地敞开着,黑黑的阴毛下面淌着一摊浆糊似的黏液。秋霞看到这样的场景,感到音乐老师很可怜,然后她就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将布拉吉往下扯扯,希望能挡住一下大腿根部,刚扯好,就看到原本遮在音乐老师的脸上的破布被扯下来,秋霞“啊”的一声惊叫出声,原来音乐老师的脸已发青,两眼圆圆的瞪着天花板,瞳孔早已放大,嘴角还流着一丝血迹,不知谁得精液糊在音乐老师的脸上,已经干涸,场面淫霾而又惊悚。

秋霞的惊叫声把梁二苟他们吵醒了,梁二苟看到小霞露出了猥亵的笑容说道:“别看了,她死了,昨晚上又来了二十几个革命同志,她受不了,半夜就断气了,嘿嘿,死前还是让她爽了一把。”秋霞听着梁二苟淫秽地说笑,也不敢再说别的。赶快拿出口袋里的纸条递给梁二苟说:“二苟哥,麻烦你,赶快去救一下我爸爸,二苟哥。”

梁二苟拿过秋霞的纸条,遛了一眼,然后在手指上弹了弹,贱笑道:“秋霞妹子不简单,万司令咋样,有你二苟哥厉害吗?”说着说就又伸出一只手插进秋霞的领口,抓着一只乳房捏了几下,此时,秋霞羞得满脸桃红,也不敢拿开梁二苟的手,只能软语相求:“好二苟哥,求求你了,你快去找一下我爹,下次你再来找我。”

梁二苟听着秋霞这么一说,心花怒放,也不多说,带着秋霞就去关押男人的地方,将秋之江和秋霞放走了。
回到家里,秋霞什么也没说,自己烧水洗澡,然后回房倒头,辛苦了一晚,终于可以好好地躺下了,这天,对于秋霞来说,是刻骨铭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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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悟空玩肉棍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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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今年五月,在后来的历史上被称作“血色五月”,整个城市在文攻武卫的呐喊声中瑟瑟发抖,各式各样的造反派、保皇派组织,发动了数以万计的革命群众冲击政府、机关、厂矿、学校,不计其数的黑五类、走资派、现行反革命被殴打、拘禁,甚至虐杀。五月底,老人家提出了最新指示,“要文斗,不要武斗。”“向革命军人学习。”并派出部队进城,迅速处理了城市的混乱局面,最后以军队代表为领导,结合了造反组织,组建了红都市革命委员会,军代表王进喜担任主任,万里浪担任副主任。梁二苟在血色五月的武斗中表现突出,被万里浪喜爱,也吸收进市革命委员会担任通讯员。

六月份,城市秩序终于恢复了正常,红都二中在这次风暴校长、体育老师、音乐老师等五、六个干部和教师在武斗中惨死,红都二中也被几股造反派或保皇派反复占领,市公安局在武斗开始时就瘫痪了,对这些人的死因也没法进行详查,于是这些人也就泯灭在这大时代当中了。

秋霞和父母这个月一直躲避在鸭脖巷的房子里,鸭脖巷的居民成分大多是生产工人和城市平民,是革命的领导阶级,因此,受到的冲击不大。这天,秋之江接到了市革委会的通知,让他尽快回二中上班,响应“抓革命,促生产”的伟大号召,要用最短的时间恢复红都二中的教学秩序,积极组织教师和学生复工、复学。同时任命秋之江为红都二中副校长,代理校长职务,万里浪副主任还在下发的文件中批复:秋之江同志的历史问题虽然在审查中还没有结论,但在五月革命中是经受住了考验的,请秋之江同志尽快将二中的教学、教育工作开展起来。

秋之江看到革委会的这份文件,也是一脸苦笑,历史问题还没有结论,那就是说自己还是个不清白的人,只要万里浪有需要,随时都可以收拾自己。秋之江本人是没有什么问题的,老家是革命老区,家庭成分是平农,解放后在京都师大读的大学,分配到红都二中教书,工作还算勤勉,要是有历史问题,那只能是老婆淑宛家了。

老丈人以前是红都市有名的资本家,解放前就跑到岛上去了,淑宛是老丈人一个妾氏所生的闺女,丈母娘当年就是红都市红极一时的著名青衣,因此,丈母娘的基因给了淑宛天生的好身材和好嗓子。解放后红都政府对当年的资本家、地主、反革命分子一次一次的运动清算,淑宛娘在这些清算中没有熬过来,淑宛却是因为嫁给了秋之江,才坚持到了现在。

因为这些原因,淑宛落下了病根,只要运动一来,她就手足无措,只会流泪,所以,上次秋之江被抓,她也毫无办法,表现得还不如女儿。

秋之江上次逃过一劫,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可惜了老校长,就这样不明不白地走了,当年他和白副校长分配到红都二中的时候,老校长一直关心、照顾、培养他们,这次人怎样没的,谁都说不清楚,家里人最后只是领到了一具尸体,脑袋已经被钝器击碎了。最惨的听说是个音乐老师,以前家里是地主,从小就爱好音乐,成年后也是嫁给了个根正苗红的生产工人,这次也是死得不明不白,据说家里人给她装殓时,发现阴道和菊花全被撕裂,还有大量的精斑留在体团,凝固成一块一块的。

秋之江的老同学白副校长,这次很幸运,出事当天他正在外地学习,回来后就组织起了一支保皇派革命队伍,几次冲击二中虽然没有成功,但最终还是有自保之力。因为白副校长与万里浪等造反派矛盾太大,所以在这次市革命委员会的组建中万里浪坚决反对,虽然没有进入,但也给予了群众革命组织的待遇。

秋之江成为红都二中的代理校长,第一时间就是组织学生和老师的复工、复学,他根据学校现有的教师队伍数量,重新规划了班级,由于这次五月风暴的影响,有一部分学生也开始辍学,提前进入社会。红都二中的学生迅速减少了一批。国家早就取消了高考,改成推荐和选拔上大学,高中学生的进学之路比较难了,家里成分不好的,很难上大学。

秋霞今年读高一,父亲又成为二中的代理校长,秋霞重新回到了学校,坐在这窗明几净的课堂中,秋霞的心境却是不一样了。首先,她发现同班的同学少了很多,她们班不得不和其他几个班合并在一起,其次,老师也少了很多,以前认识的几个老师,在上次的风暴中有些也受到了影响,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白语哥哥没来学校,听同学们说白语哥哥被他父亲放到乡下老家了。

想到白语哥哥,她就是心中就是一痛,她也不知道以后怎样再面对白语哥哥,那天的悲惨遭遇,她是绝不会和白语哥哥讲的,她不敢再回想那天的事,可恶的梁二苟、可憎的万里浪,但庆幸的是父亲逃过一劫,如果父亲没了,那这个家再也不幸福了,只要父亲在,一切都是值得的。

刚发生事情的那些天,秋霞晚上都不敢睡觉,只要一睡着,就会看到梁二苟那淫邪的笑容,那天梁二苟就是这样淫邪而又面目狰狞地捅破了她的处女之身,使得她的身体不再清白。

万里浪是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将她无瑕的身体又再次蹂躏。回想起他们用那丑恶的生殖器插进自己身体内,就是恶心,尤其是那张着嘴的龟头,混合着臊臭味和男性荷尔蒙的味道,在唇齿间来回地抽动,让秋霞无比地羞愤,当腥咸的精液射进嘴里,那种让人呕吐的气味久久不散,秋霞突然感到下体又湿润了,下身的液体浸润了内裤,秋霞为她的这种生理反应感到耻辱。

一张纸条通过旁边的同学传给了秋霞,秋霞打开一看,上面写道:“今天下午三点,在学校仓库见面,不准迟到”落款画了两只小狗。这是梁二苟给她的纸条,秋霞一下就反应过来,很想狠狠地将它撕掉,又怕动作太大被旁边的同学发现,只能装作若无其事地将纸条收进书包里,此时的秋霞思绪开始飞乱,很想大哭一场,委屈的嘴角紧抿。

现在是二点五十,还在上课,梁二苟说的话她是不敢不听的,梁二苟那狰狞的面目,早就在她心里埋下了种子,于是秋霞装着肚子痛的样子,举手向正在上课的老师请假,得到批准后,秋霞匆匆忙忙地离开了教室。

学校仓库在红都二中西北角上,主要是存放一些教学书籍和教学用具的地方,秋霞来到仓库的时候看到梁二苟正和她班上的一个男同学站在仓库门口抽着烟,这个男同学叫邓逊,一脸青春豆,装作老成的样子跟着梁二苟大口吸着烟,时不时地又被浓烟呛着咳嗽。

梁二苟一看到秋霞过来,两眼一下放出光亮,忙向邓逊吩咐道:“你在门口看着,不要让其他人进来。”然后将秋霞拉进入仓库。

今天的秋霞穿着一身乳白色连衣裙,领口浅V的那种,里面穿着一件白色的小背心,乳房没有被束缚,连衣裙勾将她已经发育起来的胸脯勾勒一个完美的弧形。梁二苟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女人挨过操之后就是长得好,秋霞,哥想你了。”秋霞没说话,她不想搭理梁二苟,她很想马上离开这里,但真的是不敢。

梁二苟也没有介意秋霞不说话,讪讪地嘿了两声,就走到秋霞跟前,一把将秋霞搂在怀里,深深地亲吻起她来,刚抽完烟的嘴,一股烟臭味冲进秋霞的口腔,秋霞紧紧咬紧牙关。梁二苟的舌头在她的上下嘴唇间肆意游走,每每游动到口腔前,就被秋霞的牙齿顶开。

梁二苟的手不停地在秋霞鼓起的胸上游走,因为秋霞连衣裙的领口太小,梁二苟的手没法伸进去,就只能隔着衣服揉捏秋霞的乳房。秋霞感到今天的梁二苟没有上次那般粗鲁,手掌在她的乳房上抓捏,力度也不是很大,不是很痛,梁二苟的手在胸前婆娑了一阵子之后,慢慢顺着连衣裙向下滑落,先是滑落在她平坦的腹部,没做停留,顺势又撩起了她的裙摆,抚过她柔软的阴毛,插进了她的内裤,手指停在了她的小阴唇上拨弄起来。一种过电的感觉顺着梁二苟手指的步伐传进了她的大脑,肉洞里开始泅出水,一会儿就将梁二苟的手湿润了,于是他伸出两根手指慢慢地滑进秋霞的肉洞扣动着秋霞的肉壁上的褶邹,一阵酥麻感从阴道里升腾,秋霞不忍住,轻“啊”了一声。

谁曾想,秋霞的齿关一开,梁二苟的舌头就像攻城略地一样冲进了她的口里,一下就搅住了她的舌头,这时秋霞再想闭紧牙齿已是不行了,她不敢去咬梁二苟。

梁二苟慢慢从下向上,将秋霞的连衣裙掀落,同时退掉落秋霞的背心和底裤,梁二苟一边吻着秋霞,一边也将自己的衣物全部脱光,动作不急不躁,温温柔柔,秋霞赤裸着被同样赤裸的梁二苟抱着亲吻着,感觉自己整个身体都软了,如果没有梁二苟的支撑,她知道她一定会瘫软倒地的。她知道梁二苟下一步要做什么,这次她很紧张,梁二苟这种温柔的抚摸,给了她思考的时间,两腿间传来的刺激真实而又实在,但她是不会喜欢梁二苟的,即使梁二苟已经要了她的身子,她也应该讨厌他的,这次秋霞还是很迷茫,心理是不想继续下去的,但身体却又期待那种交合的感觉,虽然前面几次性爱对秋霞都不友好,但是一扇窗被打开,就关不上了。

梁二苟亲吻很热烈,吻得秋霞有点窒息,她心口怦怦乱跳,身体被梁二苟有力的臂脖搂抱着,胸口和大腿根还有另一只手在游走。

过了好一会,梁二苟放开了秋霞,走到一捆捆的书包处,把书包拆开,拿出一本一本的书铺在仓库的空地上,梁二苟铺地的时候,秋霞赤裸着身体,双手抱胸,斜倚在一张老式靠背椅房,满脸潮红地看着梁二苟。

梁二苟也是赤裸着身子,背对着她,将书捆扯开,然后一本一本地铺好。他背部肌肉虬结,上身宽大,腰部窄小,一根棒槌一样大的生殖器怒挺在腰间。龟头直直向上,看得秋霞捂嘴害怕。

梁二苟铺好书后,转身对着秋霞说:“赶快过来躺下,我今天老子要操翻你的B。”秋霞很讨厌梁二苟,满嘴脏话,粗鄙不堪,秋霞无奈,还是怯生生地躺在书上,一只手捂住乳房,一只手捂住阴部。可怜兮兮地瞅着梁二苟。梁二苟低头看了一下秋霞,可能是怕她不舒服,又在秋霞的头下垫了两本书,又在秋霞的屁股下垫了一本。调整好秋霞的姿势后,梁二苟掰开秋霞的大腿,整个身子压了下去,

秋霞这次感觉到梁二苟那硬如铁棍的肉棍顺着小阴唇处的黏滑,一下就杵进了肉洞,阴道很湿润,一点都不痛,这次杵进来,秋霞感觉无比充实,退出的时候又感到空虚。梁二苟就这样有节奏的一下一下往秋霞的阴道里杵着,龟头摩擦着肉壁酸爽无比。秋霞感觉不痛,还有点舒服,于是睁开眼看着梁二苟,梁二苟没有看她,额头上沁着汗,一下一下有节奏地抽动着肉棍,肉棍后的阴囊也有节奏地拍打她的会阴。梁二苟边杵边和秋霞说着话:“秋霞妹子,今天你的B水可真多,是不是想哥哥了。”秋霞翻了个白眼,没理他。

“秋霞妹子,今天你的B口好大,插进去一点都不费力,是不是那天被万司令给干松了。”秋霞无语,这些话语粗俗不堪。梁二苟见秋霞没搭理自己,也没有在身下叫春,就将肉棍退到洞口,然后又快速用力猛捅了进去。

秋霞就感觉像一颗子弹突然打到心里,身子猛阵了一下,那种莫名其妙的快感一下由肉洞深处蹿了出来,她情不自禁地“啊”叫了一声。叫春,这是女人的本能,强行压抑是可以不叫出声来的,但那种快感通过脊柱上蹿到喉咙,有时是一种毫无意识的条件反射。

梁二苟听到秋霞叫了,很是得意,他加大了抽插的力度,秋霞就会跟着他的节奏低低呻吟。秋霞感觉自己的身体是软绵绵的,身子越来越轻。那根坚硬似铁的肉棍在她身体里翻江倒海,每一次插入,都拉出一根电流注进她的肉洞深处,这种电流越聚越多,快感也越来越强烈。秋霞闭上眼,轻哼着去感受它的奇妙。

秋霞突然感觉梁二苟的肉棍退出了她的身体,一种巨大的空虚感向她心头袭来,秋霞微微皱起眉,下身不自觉地向上抬,去向梁二苟靠近。

梁二苟“嘿、嘿”笑了两声就从她的身上爬起来,秋霞以为梁二苟完事了,心里还有一点小小的失落。谁知梁二苟将她也扶起来,指导她跪在刚才倚靠的靠背椅上。梁二苟让秋霞双手抱紧椅背,双膝跪在椅面上,屁股努力往上翘,肉洞、菊花都翻在臀瓣外面,这个动作很羞耻,秋霞红着脸,随着梁二苟的要求摆出姿势。

此时,秋霞的肉洞微微张开,里面晶莹地含着一汪春水。椅子的靠背是两根木条,秋霞贴上去的时候,乳房正好从两根木条中穿出。乳房上的蓓蕾平时是凹陷下去的,今天它却努力地鼓起,粉红的乳晕在乳房上也鼓出一个小丘,说不出的可爱,让人爱不释手。

梁二苟走到秋霞的屁股后面,撸了两下肉棍,又将肉棍插进秋霞的肉洞里,那种让人愉悦的满足感又回来了,秋霞忍不住“啊、啊”的开始浪叫。梁二苟用这个姿势抽插的速度比刚才更快了些,男女不同的生殖器在这里摩擦出来的是人类最原始的快感。

秋霞感到梁二苟的肉棍正在加速,突然又停了下来,她正在发愣,就听到梁二苟在叫:“邓逊,赶快给老子拿根烟进来”,秋霞听,吓了一跳,菊花一收缩,阴道肌一紧,就夹了梁二苟的肉棍一下,秋霞赶快说:“不要。”可是话音还未落,就看到邓逊拿了根烟跑了进来,邓逊一进来,就看到了秋霞跪在椅子上被操的一幕,两只眼睛瞬间变大,呼吸急促起来。

梁二苟不耐烦了说道:“看什看,快给老子点烟,你躲一边看去”秋霞此时恨不得把头埋进土里,赶紧闭上了眼睛,不敢与邓逊对视。用抱着椅子的双手,迅速挡住胸前的乳房。邓逊给梁二苟点完烟后老老实实地站在一边,眼神直愣愣地看着秋霞的屁股,尤其是男女生殖器的结合部,邓逊恨不得想将梁二苟推开,然而大喊一声:“禽兽,放开这个女人,让我来。”

秋霞闭着眼,感觉梁二苟的抽插又开始了,这次比刚才更快了,又快又重,每顶一下,秋霞整个身体都往前一颤。一会儿秋霞就感觉到梁二苟的肉棍比刚才又膨胀一圈,粗大的阴茎摩擦着阴道发出汩汩的声音。有邓逊在旁边,而且还是同学,秋霞只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乳房被自己用手挡着,但屁股还是翘着,梁二苟的肉棍还在肆无忌惮地进出她的身体,邓逊什么都看到了,她的身体在邓逊面前再没有了秘密。

秋霞强忍着肉洞里冲出来的快感,咬着牙尽量不发出浪叫来,这是她最后的一点尊严。

梁二苟的速度又加快了,他两只手用力地抓住秋霞的胯部,死死地固定住她的屁股,大腿打在屁股上啪啪作响,一次高强度的冲刺,将秋霞肉洞深处汇聚的电流引爆,酥麻的感觉随着脊柱的神经在全身乱窜,秋霞的肉洞痉挛了,阴道一阵收紧又舒张,收紧又舒张,一股滚烫的精液冲进秋霞体内,肉棍也开始在跳动。秋霞有一种灵魂脱离了身体的感觉,飘飘荡荡随风远去。如果这是和自己爱的人在一起,那就是永恒的快乐。

然而等她睁开眼睛,看到的是邓逊贪婪的脸,马上现实又将她无情地拉了回来,她羞得无地自容,不敢再与邓逊对视。

梁二苟的肉棍在秋霞的体内由大变小,由硬变软,当它从秋霞的肉洞里抽离的时候,精液像芝士拉丝一样滴在椅子上。梁二苟放开秋霞,找了个地方坐下,还和邓逊炫耀,“秋霞这骚货,操着就是过瘾,她的处,就是给我破的,呵呵。你看她那奶子,又硬又挺,不信你去摸一下。”

此时,秋霞正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性爱带来的愉悦还没完全退去,听到梁二苟与邓逊的对话,心头一紧,看到邓逊红着双眼正向她走来,吓得赶快从椅子上跳下,一边叫邓逊不要过来,一边找地上的衣物,匆匆忙忙套上了背心和连衣裙,可是没找到内裤,秋霞也管不了这么多了,推开邓逊的手就跑出了仓库,背后就听到梁二狗笑骂邓逊:“一个孬货,这么好的奶子都不敢摸,没用的东西。”

秋霞跑到女厕所,整理好自己的衣服,没有内裤,下身凉凉的,找了张纸,擦掉肉洞上的精液,肉洞里面还有,她不敢去掏。摸了一下红肿的阴唇,一定是梁二苟最后几下太用力了,阴唇差点磨破皮,现在还充着血,怎么也合不拢,摸了几下,还是很酥麻,比以前被梁二苟和万里浪糟蹋那天要好很多。

秋霞来到洗手池边,用手整理好头发,看着自己脸上的红晕慢慢褪去,身体恢复了平静,就又回到了教室,现在是课间,她回来之后也没有引起同学的注意。上课时,他发现邓逊也回到了教室,邓逊时不时地撇头过来看她,她脸上一阵羞红,不敢和邓逊对视,躲着邓逊的目光。

下课铃响了,秋霞赶快收拾好书包,迅速离开了教室。等全部的人都走光了,邓逊才来到秋霞的座位上摸了一下,一股黏滑的液体摊在上面,邓逊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条女生的白内裤,把秋霞座位上的液体擦干净,然后放在鼻子下闻了闻。邓逊回头再看了看四周,感觉真的没人了,就坐回自己的位置,褪下一半裤子,将沾满体液的内裤搭在自己坚硬的生殖器上来回地摩擦,随着他低吼一声:“老子要干死你。”一股乳白色的精液从他的龟头中射出,抛物线一样射在了秋霞的座位上。

邓逊喘了几口气,又将白色内裤擦了擦自己的肉棍,再把它摊开,叠好放进了自己的书包,过了一会,邓逊也离开了教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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