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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系扣的男孩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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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0囊中物<仇怨>

  原以为这小子对她有非分之想,可连续几天倒是中规中矩,眼中炙热收敛不见,服侍他特别殷勤…人变得老实、态度谦恭,卑微到无可挑剔。
  这天,趁娘子被邻坊拉去庙中求神问卜,狭长双瞳漆黑深不可测,眯成缝觑著面前脸上沾著媒污、忙碌到不可开交的少年身影。
  「爷…你吩咐的事,小的都做好了,还有…啥事是秦扬需要做的。」少年战战兢兢,畏缩脖子怕挨骂,哪怕惹恼主子会被撵出府流落街头喝西北风,却两眼发光盯著他。
  「……」在书房,大开两腿坐在椅上,阎天挚没回声,收回目光,默默沉闷不吭一语。
  瞟见少年连他书桌旁的纤尘也殷勤擦得乾净,怕那点脏污了主子衣袖,在屋里忙得团团转,似想藉机待在他身边。
  「这碗参茶是你煮的。」严肃声音透出森寒。
  「是…好喝吗?」少年闻声飞至,脸颊泛出红润,期待他的回答。
  「无涩无味,像喝白开水,一点味道也无,你摆明偷懒吗?」杯子倏地砸过来,急得秦扬赶紧蹲身捡拾。
  「再去重煮。」
  鉴於少年路不明,他可不像染飞烟轻易相信,总觉他很有问题。要他冲泡茶水二十来次,没个令他满意。等秦扬从厨房煮到焦头烂额,忙到快累倒好不容易捧上,他却兴致缺缺连理都懒,不耐烦冷厉。
  「茶水这麽难喝,你好意思端来,老子不如喝玉鼎客栈的重阳酒比你来得有劲。」百般刁难,只想恶整少年,让他知难而退离开这里,或是不让妻子知道偷偷将他杀掉。
  「喔…我这就来,」少年以为主子直盯他,兴奋到脸红,真跑到镇外的客栈买回好几罈酒。
  但见他卑躬屈膝、随唤随到、随指意马上办好,对他的羞辱不以为意,少根神经愣头呆脑,两腿跑到酸累。啖著酒,阎天挚眼瞳翻白朝天花板瞪。
  「爷,不好喝吗?」秦扬忧心,看他连手中的书卷都搁下,怕他不满意。「不好喝,我再去重买。」
  「不用,你坐下。」他将杯子放在桌上,就让少年拘谨坐在对面。
  「我知道……那晚,是你替夫人准备餐点。」轻描淡写,沉吟著。那种西式糕点,飞烟那种粗技大叶的女孩怎会做,定是这机灵小子替她传唤好。维持主子夫妻床第情趣,应是忠诚对飞烟无垂涎异心,他理应放心软化不少。
  「这本是秦扬该做…爷…只要是为老爷和夫人好,秦扬竭尽所能、鞠躬尽瘁、死而後已。」听到这,秦扬脸红,宛如尽忠职守的奴仆。
  阎天挚啜酒,眸子诡谲难辨。虽然感谢他特别替娘子准备那些物品,让他们夫妻感情如胶似漆。
  可是基於那张面貌,他犹如眼中刺、肉中钉,虽然那张小白脸著实比不上他英俊、充满成熟男人味,浑身没肉像弱鸡发育不良,但细致白晳皮肤像女孩儿,五官严格说来唯美漂亮,在小部分少女眼中也算美男一名,他怎允许成天有这种男子在他美娇妻面前晃、威胁到他,况且他又比他年轻许多……
  别说男人没有嫉妒心,嫉妒起来可是比女人还可怕。
  他想过很多种方法,若是将他砍成好几块埋在後山,定会让飞烟质疑他失踪,误会被蝉姬馀党杀害自责不已。
  又怕飞烟知道了会不谅解他,就算谅解了,他亦舍不得她偷偷为他的恶行难过。
  他看著他的眼光越来越阴沉。
  「爷…您还有事吗?」少年却为这道灼热目光腼腆,误会他直盯他,心跳到脸红。
  「……」见他像少女般娇羞,阎天挚眼球无聊朝天花板瞟。
  「见你忠心耿耿,如此体恤夫人为她设想周到,这份心意感动我,我信用你!今後你就跟在我身边服侍我吧。」若有所思,嗓音铿然给予肯定。
  「真…真的!」总算令主子接纳不再有敌意,秦扬露出喜色。
  不明阎天挚深暗瞳眸闪掠耀测。
  「等等我会到十肠镇处理上次镖案被窃事务,你就随我而行吧,现在先准备包袱。」
  他想到了,可以带他到外地客栈制造死亡意外杀害,不然直接在这里动手,怕血迹没清乾净,会让爱妻发现起疑。
  「好的好的,小的马上就去。」盯向因他催促,少年喜孜孜退离的身影。
  仰喝手上杯酒,他又觉不对,若让这小子被别的仆人看到或在飞烟回来前知悉与他在一起,甩掉麻烦总不容易。
  「等等……」他起身欲唤住他,「收拾包袱别让人看见……」
  却在此时查觉眼前模糊,四周围开始摇晃起来。
  难道……
  他的视线往下瞄到喝过的空杯……
  「爷,怎麽了?」秦扬再靠近的脸庞很模糊,可是他臆测出有关怀与、探视。
  但来不及了。
  深沈锐利的眼睛突然转为蒙胧。「你……在酒里?」阎天挚浑身无力,厚沉嗓音忽然虚软,膝腿一摊,原是孔武有力的大男人一下软趴於地。
  「没什麽?只不过见爷心情不好,想让爷高兴点。」秦扬唯唯诺诺的语气转为平静放肆。「所以在酒里加了软筋散。」
  他只觉头脑昏沉沉,倒在地面使不出力,平视的视线正好望见少年的鞋子朝他走来。
  「无色无味,还是慢慢渗在爷的酒杯,才能令你这叱吒沙场二十年的将军喝下肚。」
  不可能,他对这小子提供的茶水喝完都用功力逼出,怎对他的酒没提防…
  意识逐渐模糊,阎天挚额头冒汗,恍惚双眸张睁著。
  「现在想用功力逼出也没办法了吧!是安逸日子过太久…所以没有警觉心了吗?连基本防备也无,我对你好失望,亲王…」
  「你……」他蠕动乾涩嘴唇「为何知道?」
  「哼哼!…」少年发出恐怖低笑。
  「亲爱的亲王,你难道忘记我是谁了吗?」凑近那张苍白清秀的脸「看看我这张脸……真让你想不出谁吗?」
  努力维持神智,阎天挚盯著秦扬模糊的脸,觉得他的声音很聒噪。
  「歼灭十三国咸昌诸侯,当年威风凛凛、武艺高强,座下铁骑兵令人闻风丧胆,各国均向你示好才能保其不灭亡,好色淫乱、恶贯满盈;记得薇希公主-颖妃吗?怀了你的龙子被你赶上船流亡海外惨死的,是我皇姐……」
  霍然,眼前那张脸勾勒出一张美豔凄绝女性的脸──
  意识已无,长睫卷翘细长瞳孔似穿越记忆中多少时光。他为自己还有记忆女人的模样自嘲,沉沉昏迷的脸孔已表现不出讶异。
  「改名换姓严至清,就能漂白自清吗?真的让人认不出你吗?可笑的王爷。」秦扬敛去仇恨眼光,
  「失去锋利爪子的虎、犹如折翼的猛禽,你居然沦落甘愿当平民被人使唤,只为了一个女人吗?身为你的仇人,我不知该哭,还是该笑?」
  指抚恭亲王熟睡似孩童无害的俊美脸庞,他跪地抱住男人,双眸染上异色倾慕之情。
  「你可知道,我等这刻多久,当我看到你,便知道我的机会来了,为了皇姐,更为了我……」
  屋内,无人的大宅,散乱书册的阴暗房间,传来诡怪、悒悒的笑声,串串消散於飒飒冷风里。
TOP Posted: 10-19 12:22 #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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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1索爱刑囚~上篇(限)

  当回到家里,一切变了样,染飞烟与几名村妇傻傻望著杂乱书室,以为堂中遭小偷,还是遭洗劫,唯有书房较乱其他地方很整齐,也没丢银两。
  「亲爱的…」里里外外找不到相公,连个仆人也没看到,她观察酒杯破碎的地面有水渍拖行痕迹。
  他会不会带仆人出勤了,但不可能不告而别吧,眼见天色很晚,她忧心,暗骂自己被隔邻大婶怂恿去庙中求神问子,才会丢下他,本有好消息想告诉相公…怎知…
  可是相公武功高强、聪明绝顶,谅该无人能伤害他。
  「这酒…」她蹲身闻闻破裂的杯子,见到椅垫居然藏张字条。
  “想知道他在哪里,从草屯镇前往京城来。”
  她吓一跳,这字迹,不就是……,曾看过秦扬书写菜单的笔迹,蓦地闪过一连串情景,惊吓、懊悔,令她事不宜迟赶忙半夜起程……
  冰冷刺骨的水泼洒而来,犹如置身在冰天雪寒的冷气团里…
  一滴、两滴沿著鼻观骨落下,黑暗无顶的天牢乍现阒静至恐慌的水滴嗒嗒声。
  眼前似无底深渊,面前景像无地面令他恍如在上面摇荡。
  睡了很长一场觉,狭长俊目缓缓睁开视野。
  那杯酒不仅下了软筋散,且还掺进不知几倍的昏迷药,晕得他不明身在何处,晕得他头痛欲裂直想吐。
  「醒了呀,我以为你会装死!」平逸男音慵懒,他的小仆人仍是奴仆装,坐在豹皮制的座位,如王者被人侍奉。
  「城主,大刑侍候?」他听到那些人唤他,懒得觑一眼。
  发现自己四肢被锁链锁铐,被五花大绑在高处任人欣赏。怒愤浑身气劲一开脱,揪紧双腕臂膀肌肉全贲张。
  「哈哈…」随著狂妄笑声,震得天牢壁墙摇晃滚下落石,条条共呜吵杂的链环拉直几近迸裂。但只是虚张声势挣扎,周围武夫手扬几根三呎长针插入他身躯,贯入龙骨锁扣限制功体,筋脉被定住无法动弹,每一动全身神经便疼到他毛孔开张、汗水涔涔流泄。
  边旁随即飘飞四条皮鞭,以不同方位打在被吊於刑架上强壮的男性躯体。
  每条细长皮鞭坚韧如丝,附带如荆棘小小刺勾,一下即可打穿一头牛,将八磅猪肉爆浆,仅见男人皮硬脂厚,一阵急乱抽打想先发制人将他压制。
  「行了!伤到了我敬仰的宝贝,我可会心疼。」鞭打到衣服破碎掉光,男人皮开肉绽,血流如注在凹陷的伤口,秦扬才从容阻止。
  「危险至极的猛虎野兽,强者!我喜欢。难怪咸昌国师要对你下药才能控制你。」见荆刺剜出一块块血肉,他一声都不吭,秦扬低低吟出褒奖。
  「城主,公主死那麽惨,就这麽算了?」
  「应该让他受刨烙之刑。」
  「我们要将他五马分尸。」武将在旁起哄。
  鲜血滴滴坠落,锈黑铁鍊染红,外皮被鞭打的地方如火焚烧,散发下的俊颜因行动受制,加上头痛内外煎熬,血沿发丝滑落无动静脸容。
  宫薇希,不知是哪个小国,不知是哪时怀孕的嫔妃,他却记得气质出众、才貌兼备,纤柔清丽有敏感思维、多愁善感个性的不世公主、秀外慧中,刚毅的他曾被她所动,可惜与皇兄勾结、争风吃醋,利用腹中胎儿胁迫他,疯乱的他不会相信女人真情。
  「这条条血流在如此性感肌肉上,真是美丽。」盯著恭亲王大绑在刑架,裸露上身布满伤痕、窝囊的模样,秦扬不禁叹谓。
  被打到快昏厥,从小到大即使战场上从未被俘、未受皮肉苦,哪怕是任何一个尊严受辱的时刻,被人吊上鞭打供人赏玩还是头一遭。「别让我挣脱枷锁,否则…你会死得很难看。」养尊处优的王者不驯怒腾眸光叮咛。
  「刨烙!烫到他皮肤膨胀到煮熟。」
  「堕掉公主胎儿,让她流亡海外沦为海贼慰安妇,被弃尸水中浮肿变形,我们也要他一样。」
  「把他的肉一刀刀割下。」士兵义愤填膺。
  「我已替皇姐报仇了,沦到你们说话吗?」王座里的少年厉眼一瞪,均教这帮人噤声不敢言。
  「听闻亲王每夜需要女人才能苟且偷生。」现在已是深夜,他蛰伏百济堂直没发现,难道是他那位娇妻影响…
  「你们几个…上去。」指示几名身材惹火的歌姬,屏开将士退居他身後,局限划过地底似炎浆一条线内,视著歌姬们抛开丝纱香盈的薄衣,往刑架走去。
  「王…好可怜…,让我们来好好的疼爱你。」美女脱得剩下兜衣,白晳皮肤榇托黝黑惨暗的身躯分外刺目。
  他意识已够模糊了,突然出现一群女人扑上来,从後抱住他含住他耳朵狂吮、骚逗,一个匍匐他下方舔著他肚脐,一个占据精壮胸膛抚摸、亲吻咬嗫胸上菊点,两个女人用平滑软溜的裸肤磨擦他身体,让他伤口因磨动刺疼血流愈多,沾流白嫩女体充斥点点血腥味。
  他瞥到几名正是见过马戏团内的仕女,顿明这小子果然是幕後策划者。
  女人们的小嘴儿舔净他身上的血,软嫩舌头不断来回擦拭带伤的肌肤,让嫩软口唇慰贴、含住他的菊点,一前一後用两团巨乳擦移他坚硬的皮肤,突挺的乳头在他躯体线条游走,勾撩他受制的感官神经。
  白腴的手放肆伸进解开裤带抚贴健美的臀腹,各自玩著侵占的部位。
  如狼似虎吸食他身上甘甜、醇香的血,好似那龙血可为她们带来好运,似一群母兽包围一头落难公狮、想要榨光他分食,寻求欲望满足点。
  阎天挚觉得浑身血液快被抽乾了,被鞭笞地方说奇怪,疼痛中有股隐隐快乐感,往体内爬动,要不是龙骨被锁,准会震开这一票女人,将她们踩在地上践踏得体无完尸,怒及她们竟敢在他身上肆无忌惮、为所欲为。
  平常都是他在享用女人,现在换女人来享用他,刚硬皮肤与成叠软嫩香肌磨擦滑行不知多久,尽管伤口剧疼、他的脑袋昏烈,竟像抹上药膏觉得麻痹而有些舒畅。
TOP Posted: 10-19 12:22 #10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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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2索爱刑囚<中`强x~慎>

  站著太难搞,她们将他移下架,几具赤裸裸女体趴在男人硕壮高大的身上,不停舔舐著他的腹部、胸肌、腰部,甚至腹下健壮的鼠蹊部、大腿,掏出昂扬在女子柔软手中被舔食,包裹在柔嫩口腔肌肉里被含吮到肿胀勃壮,没尊严矗立红通。
  「啊…王…快挺起来…奴家…奴家受不住……」一位歌姬见此壮观画面,快乐之源被抢先一步,竟覆住他性感撩人的嘴唇,香软澿舌在他口内翻搅,猛热汲取他的津液,眯著细丽的眸觑著那冒汗苍白的英俊脸庞,搓刮胸膛的蔻丹移到他後脑勺,更用力扎紧他热络让香馥唇舌不知足霸占他口唇内外,压著他缠绕、穿梭,恋栈著想不到鼎鼎大名的亲王清新好闻男人体味、与发烫体温。
  被火辣辣吻到无法呼吸,他感到略疼,口内被女子大胆妄为扫遍、似蛇般恶心的长舌嚐遍他的味道,舌头被吸吮得快无味觉。
  他无法动,连闪躲都不能,尽被这群歌姬吃豆腐到眼冒金星,眼前有娇妻回眸似要消失的倩影。
  胯下昂扬在滑润樱嫩口唇内娑磨,整根被捉住向喉头前後移动,更被催残肿胀勃壮到好几倍大,快感随传刺激到脑神经,铁铐上双腕随之奋力,只见亲王周遭女子全被他发出的气劲弹开。
  但只是如风扫过随之消失殆尽,体内似有数万条针刺得他痛苦难挡。
  她们无所动,再次爬上来。
  「我要…我要…」这帮女人似吸食迷幻药不停催促,看到那雄壮威武的欲龙争先恐後。
  莺声燕语,娇声媚哦,喘息抬高大腿,让双腿间的红蕊大拉拉敞开,还用手指伸进花穴,私口淌著泊泊淫水,两指撑开花唇绽现穴内红嫩粉肉,尽情挑逗要男人操干奉上淫豔胴体与视觉享餍。
  空间回绕城主适才下达指令的话:
  『谁要是能不用春药即可挑起他的性欲、做爱一整晚,赏入藉皇室,幸运怀孕者封为贵妃,另赠黄金千两。』
  不仅能睡美男,名利财富双收,这帮妓女使出浑身解数,抢得先机的歌姬跨坐他身上,站住脚踝任敞开的花穴套住一柱擎天的欲龙,为自己索取巅沛的欢愉。
  「闪开,是我要…」旁边同伴见推不开她,与男人衔接交合的很快乐,欲火焚身大开双腿抠弄私穴,跨站在亲王头顶,朝他的脸滴下淫汁,扭扭粉臀向他的口唇坐下,移动臀腿让贴住唇口的私穴在他嘴上似溜滑梯、为了私穴舒服太肆滑行起来。
  「王…我的很好吃…你吃吃看…」因舌头没伸进无尽兴,女人媚声哀哦,抬起粉臀敞开一览无遗的花穴,再堵塞他的嘴,猥亵起他尽情令官能满足。
  「太厉害了…好大…好硬……好有快感…啊…我受不了…好爽…爽死我了…」下方女子摇摆白嫩屁股,为占剧体内的巨物赞叹,肉棒经过花穴直达花芯,移动撞击泛出涟漪扩散全身颤栗,膨胀的大家伙还会在那里兜悬似卡在径穴出不去,让她索求兴奋不能,不断骑著他,两粒圆乳随著摆动愈晃愈急乱,细白臀部上下套动不停震撞男人肉骨腹肌。
  使得众歌姬听到她淫骚爽快的呻吟,全都口乾舌燥、欲火上身,仅能卖力舔逗他身体维持他基本性能。
  每一摆撞压疼男人下身,牵动筋脉被锁浑身飙上数十倍疼痛。
  身体感官知觉传来享乐愈清晰,神智却被体内数万条丝线牵疼,而抛离。
  他的臂肌暴突,猛一爆冲,如风的猛击扫乱这些人长发,逼飞插在体内两根银针,铁腕手臂青筋浮现,却於此时气喘如牛,不然即可一下掐死这票折磨他的女人。
  然这些人无所觉,因使劲让肌肉坚硬突实,挺拔精壮的臀部与大腿间的欲龙茁壮庞大,冲撞於肉穴令骑在他身上的女子受此袭击,花穴抽搐绞不住那全部…
  教穴里的肉直黏根茎还拉开一段距离不停弹撞,爽到快暴毙。
  「啊,…好大…大到好棒,快顶……我…用力插…王爷…真是男人中的男人…我还没试过这麽棒……啊啊…好爽…」面貌姣好歌姬樱口传出尖呼,身子往後弓,双手撑地忘我旋转屁股,不断包覆令下半身快感极致的肉棒,追逐玩弄平向转动。
  腿间龙根全数布满细微神经,搅得亲王处在痛苦与快乐的巅峰。
  随女人臀部大力震弹撞击他精壮身体,疼到不知是麻痹还是享受。
  他头顶的针暴突出来,几根针射飞出去,好不容易忝不知死女人要够了,两个骑在他身上的女子累摊,花穴抽颤达到高潮喷出流液在他身上。
  尽回味无力时,被等待不及的同伴拉开,仅见歌姬们前仆後继跨开双腿,占据位置对准壮硕的欲龙坐下去。
  急切而快速役动雪臀,为冲进体内深处的肉棒躯身大震,惊豔不已。
  「喔…真的…好强壮、好粗大……啊…王爷……快用力操我……奴家等你来干我…啊…好激烈…」边摇动臀部边吟哦的呻吟,似证明前面的人没说谎,无数妖绕嗓音令人骨头酥软,充斥、回绕在耳畔,欲邀请男人一起与她们在极乐世界里享受。
  女子不住套动花臀、役动快速,想榨光那精油,勃壮龙根骤蓬发巨胀,龙头的肉似一直黏在子宫深处教她的身子抽噎到不行。
  迅不及掩耳,她的躯身马上被後面的歌姬挪开,顶替者用好色、惊奇眼光、红脸换人坐坐看。
  一个接著一个轮流奸淫起他来,贪婪想要吃乾他,啃得剩下骨头,迳自索求满足欲望最高峰,每换人欲龙更强壮令人垂涎,让愈到後面的歌姬不停娇喘,坐上去比前方的人索求到更大欢愉,躯体处在癫乱。
  将他凌迟、摧残好一阵子。
  官能快感不住冲上刺激脑神经,亲王神智混沌到已尽无,眼前尽是各对不同奶子、不同形状在晃盪,女体柔嫩的穴肉包裹感不停刺激他、磨擦他,将他收缩、困死在欲海里,他眯缝的俊目突然闪现冰冷青光,头上至龙骨的针逼出一半,汗水潺潺流泻女人留在他身上的污浊淫水,於地成滩。
  双腿间红胀直消除不了,身上的女体兴奋驾驭、骑动著,官能知觉凌驾全体痛感。
  「啊啊…好爽……再来…再来…不够…人家还要…」淫声秽语勾撩听旁。
  瞬然,头顶飞出稍大长针插在壁墙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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