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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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9章
一声娇吟,一声叹息,当那根粗长肉枪终于缓缓挤进去的时候,傻子只觉着一股热流从后腰尾椎处直窜头顶,身上一阵燥热,夜行衣被突然冒出的汗水打湿,那略带满足的轻叹,彷佛是一把钥匙,触动了一把锁,一把心里的锁。
脑子里有点乱,有些画面闪过,却不清晰,傻子觉得视线有些模糊,连里面男人挺动的情形的都看不清楚了。婉儿发现了傻子的不对劲,「你这是?」
傻子不知道该怎么说,也确实说不清楚,「不知道,有点不舒服,走,先离开这。」
当傻子扭头离开的时候,屋内,女子的呻吟声中轻轻带出了一句「相公,我又被人..你在看么?」
两个人飞身上墙,傻子才缓过一些,「你今天有点不对劲,那咱们今天还做这一票么?「
「做,当然做,不做明天吃什么?这间院子就算了,走,找那个委琐男去,他的身份也不低,想必也不会空手。」
过程极其简单,婉儿亲自动手,傻子连面都没露,那个长相委琐的人从头到尾也只说了一句「钱拿走,别杀我。」
婉儿在给傻子学舌「怎么会有这么胆小的人么。」
「他说的没错呀,人才最重要,钱算什么,有我的风格。」
当最后离去的时候,婉儿没有注意到,傻子回头看了一眼....
受不住了,真的是受不住了呀,这个实在是太厉害了,被拍醒的沙丘,脱掉了夜行衣的婉儿,不知道是抽那门子疯,傻子回来后就像个恶鬼般不停的索取,两个人互相换了两圈,傻子还没有完的意思,「风哥哥,饶了我,饶了我..又要来了,又要来了..你去找婉姐姐..她休息半天了..」沙丘挺着屁股想要祸水东引。
看到傻子发红的目光又转向自己,早就不堪征伐的婉儿心中一悸,来不及逃走就被拉住了纤腰,屁股被向后拽去,然后就是充实的感觉「噢..相公..你今天怎么了..这么硬的..噢..噢..」
傻子不能说,傻子也不敢说,操着自己老婆想着却是其他女人的阴户?又不是真傻。
天擦亮,人始歇。两个女人最后只听见傻子说了句「对不起」便沉沉睡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日上三竿,两个女人睁眼的时候只见屋里已经摆上了吃食,打好了热水,还有个一脸傻笑的呆子。
傻子很惭愧,自己的老婆呀,哪能这么不知轻重的,还是为了个外人,淫人妻女的事傻子是不做的,要是别人淫我妻女么,可以商量,可以商量。
很容易就把两个娘子摆平了,却也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不就是时间长了点么,自己的男人时间长会有女人不愿意么?
尤其是看着两个女人起身走路时还有点撇腿,傻子就更得意了,十分得意,得意到被勒令三天不许碰她们....
有些东西再好也是别人的,哪有自己两个如花似玉的身边人看着实在,至于那动人心魄的一瞥,傻子决定以后都不想了,呃,想也偷偷的想。
一辆外表看起来普通的马车刚刚驶出城门,武陵县城就被封了。没人知道原因,不是县令的意思,是负责守城的王校尉亲自下的命令。
四门紧闭,全城大搜那个..飞贼。
王启年死的心都有了,开张第一天呀,虎大人亲自关照的吕氏药铺呀,被飞贼抢了呀,这要是让虎大人知道....
城里的的捕快们骂这帮当兵的多管闲事,吕家是报案了不假,可人家都不急说一定要结案,你们操这心干吗?不过孙子还是要装,人还是要搜,搜不搜的到么,那就另说了。
王启年提心掉胆的时候,秦名的日子也不好过,粮食押回了小叶城,人也成了笑料,新兵蛋子不敢惹他,那些老兄弟可不客气,越编越离谱了。
今日是他值守帅帐,秦名心里盘算着等下怎么整治那几个怂货,编排老子,可想想那红发的小姑娘,便宜也占了,又觉着挺值,连下边的毛都是红的,一摸就流水,虽然有男人了,那要是捅进去估计也很爽吧。
意淫中的男人没有发觉身边站了个人,「想什么呢,笑的这么贱?」
突然有人说话就吓了一跳,看见这个人是谁,秦名就要跪下了「虎将军!」
庞大的身子被一只手就托住了「秦大哥你别这么叫,我你还不知道么,这位子当的也糊涂,再说我刚来的时候,还都是你们几个在照顾我,怎么样,启年老哥还好么?」
说话的虎将军很年轻,甚至有点太年轻了,往大了说也就二十岁,身形匀称,相貌俊朗,要是脸上没有那道斜划而下深可及骨的伤疤就可以说俊朗了。伤疤从他一入军营就有,还是小兵的时候凡是问过的都打一顿,位高之后敢问的都去关禁闭了,所以这里不成文的规矩是,虎将军的过去别问,谁问谁倒霉。
「回大人,那兔崽子,不是,我是说王启年那老小子过的很好,就对您赶他走还耿耿于怀。」
年轻人笑了笑,牵动了旧日的伤疤,更显狰狞,「王大哥闺女才五岁,留这拚命干吗?我要不是看你一个人,也赶你走,咱们当初那一伍的兄弟不多了。」
秦名点头称是,对这个少年人他是从心底佩服的,去年春吐蕃突然包围了边城小叶,武朝许久没经过外患,虽不说懈怠,却也措手不及。将军战死了,尉官们战死了,数次突围求援不成,最后是这个才来没多久的少年人孤身去刺杀了对方几名高级将领才让攻势缓了一缓。对于指挥系统丧失待尽的几千孤军来说,这才算找到主心骨,没有资历的说法了,这时候谁能带大家活下去,就听谁的。
少年人登上了属于自己的舞台,死守不退,浴血城头,最危险的时候带着几十人就敢向已经在城头站住脚的敌人先头部队几百人发起反冲锋,生是把对方又杀了下去。那是临破城最危险的一次,所活者十不存一,其他几面城墙又各有守则,不敢驰援,后来休整的时候,是王启年说了一句「虎兄弟悍勇无双,这也敢冲,老哥服了你了。」
「这也叫悍勇?那才多少人,何况我还有你们这一帮老哥哥帮忙,一个人冲几千人的军阵你们见过没有....」说到这话就停下了,好像想起了什么,脸现痛苦之色,只是日后却杀的更加狠辣。
疤面虎的名头慢慢叫响,直到数月后后方才发现小叶城的异样,太久没有动静了,几番刺探才发现小叶被围,几路人马缓缓调动,吐蕃知道最好的时机已经丧失,武朝西南的门户没有打开,这才退去,时已半年。
事后论功的时候更是诡异,不知西南路军府衙门是怎么报的,功劳大部分归了后方没动一兵一卒的几位将军,真正前线浴血的将士们却只得到了一点可怜的封赏。小叶城内陷些哗变,其实已经哗变了,新来的最高长官嚣张跋扈,才三天就已经下令仗责了三个百战余生的老兵,最后当秦名也被打的皮开肉绽,命去七八的时候,还是这个年轻人,一句话不说,走上前去就是一刺,秦名没死,事却大了。
大小那也是个将军,军内直接杀死上官是个什么罪名来着?在众人被热血刺激的高叫反了的时候,新的旨意送抵。「西南军府大将崔提往下,贻误军机,事后又贪功冒领,革职查办,责....」宣旨的太监在人群里扫了一圈,才看见疤脸少年「你,对,就是你,你负责暂统领西南军府,授虎威将军衔,领西南路..」
后面的没人听了,下巴掉了一地,朝廷的西南路总大将是这么封的?咱们那小兄弟,现在要叫虎将军了,不会是朝廷里谁的子嗣来军营里混资历的吧?可你见哪个混资历的打仗打那么凶的?
猜测都是善意的,没有人会不服。
「这位公公,留步,今天这旨意实在是....」
「您别多问,上边的意思,小的也说不清,不过有句话有人托我转告,有空的话还是回家看看,姐姐们不怪你,告辞,告辞。」
年轻的将军在朝廷新派谴的一干能吏的帮助下,重新整合着西南军府,洛阳城内,一座豪奢的府邸内,「啪」,这是砸碎的第几个了,「大哥欺人太甚,借这次西南战事,抓我的人,还夺我军权,派个孩子领西南路,,到底怎么回事,这小子哪蹦出来的,大哥居然那么信任他,到是有些本事,你们几个,就没有能查出消息的么?」
战战兢兢的几位幕僚互视一眼,其中一个大胆的上前一步「回,前些日子有人见过东边那位去拜访过宰相府,然后这次整个西南的事件就翻了个,会不会是....」
「你是说那小子是柳老头儿的人?去年江南那趟事背后就有他的影子,这次也不例外么,那老滑头不是不掺和我跟大哥的事么,这是摆明了站那边了,回来才几年,也想夺回属于自己的一切么....」
目光回到小叶,秦名又倒霉了。
话题是怎么转的秦名也说不清楚,「听说你这次出去当街非礼人家妻女?」
秦名傻了,这个罪可大可小,完全看你上官的态度,你家将军要是个王八蛋的性子,你就是当街奸了,也能把你当个屁放了。
可虎将军....扑通一声,秦名这回真跪了,对面这位年纪是小,人也随和,却是个君子性子,在他眼里除了好,就是坏,没有缓冲的,这要不解释清楚了,十五天的禁闭一定是不够的。
「虎将军,我冤枉,那天其实....」秦名不敢隐瞒,把那天的事无有遗漏的理了一遍,却没注意到身边的年轻人越听面色越凝重。
「你是说你摸了那个女子的身子?」
「是,她都同意了么,我哪知道她是逗我的。」
「她男人看见了?」
「看,看见了。」这憨货居然脸红。
「却什么都没说,就走了?」
「是,我也纳闷呢,他好像还笑话那姑娘来着。」
「就是说他完全不在意。」
「应该是吧。」
「他是怎么撞飞你的?」
「我没看清,一下子就飞起来了,王启年那小子就在旁边看着,都没看清。」
「有这么快?」虎将军身子一闪,就往前掠出一丈。
「比这还要快,完全看不到那种。」
「那男子年岁多大?」
「比将军你还要大着几岁的样子。」
秦名看着面前转圈的将军有点眼晕,这是啥情况?不长眼的家伙果然是最能坏气氛的,一句话就让自己眼前清净了「而且,那是俩苗人。」
「苗?你是说苗人?不是汉人?」衣领被抓住,秦名从将军的眼中看到了深深的失望....
当夜,小叶城大营全军戒备,理由只有几个高级将领知道,将军走失,不是,是跑路了。
最近是不会有战事,最远的探子早就派到了几百里开外,吐蕃去年损耗颇大,也不敢轻启战端,只是将军这理由么,几个老伙计看着将军的留书哭笑不得,「我走后全军戒备,我去找人,十五天为限,我回来了就是没找到,我没回来,就是找到了,你们跟上面报就说我卸甲归田。」
亲娘哎,还卸甲归田?大好的前程呀,这么年轻,朝里明显还有人保他,就为找个人?这人生观,价值观,历史唯物主义,马克思主义都是跟哪个王八蛋学的呦!
王八蛋很得意,银子呀,好多银子呀,虽然失忆,不过本性也慢慢的回到了身上,比如财迷。
「以后我就吃吕家的,花吕家的,你俩都别给我省钱,想买什么就说,都不用人找钱的。」现在姓吕的和姓东方的在他眼里划等号,这几句说的格外霸气,就是不知道以后肉疼不。
婉儿笑而不语,沙丘满眼的小星星,这十天的路居然走了个把月,什么都买,什么都吃,什么都玩,江州还没走到,几个人还没弄清到底在挥霍谁的银子时,一骑轻骑星夜赶到了武陵县城。
「虎,虎,虎....」这一刻王启年确定舌头那个玩意一定不是自己的。
「王老哥别这样,我也是溜出来的,你怎么吓成这样?」
.....
「什么?你说吕家药铺被飞贼抢了?我不是让你....」
王启年一句也不辩解,一副低头认罚的怂样,「那个飞贼是?」
「据说是个女的,具体的只有吕家的一个姓面的看见了,我不敢明着去查,到现在也没有消息。」
「吕家有姓面的?」然后不知想起了什么,面庞一阵扭曲,那伤疤也跟着活了起来,不知虎将军是什么意思,王启年低头不敢看。
「不说那些了,反正只是少了钱财,那都是小事,我这次来是找个人,前两天,你和秦名在街上调戏的那个苗家女子,你又见过没?」
「不是我,是秦名那小子干的!」王启年以为是来算帐的,连忙出卖同伙。
「我只问你见过没?」
「没有,城里有对苗人的年轻男女是很好找的,我这几日在搜查全城,确是没有再见过了。」
「真的不是你么,姐夫....」
五日后,虎将返营,戒消,同日,庞大的西南路密探网络发动起来....
当所有的苗人年轻男女都受到暗中跟踪观察的时候,傻子一行三人入了江州,三个人都是汉装,没错,自从穿着短裙的沙丘受人接二连三的调戏后,傻子怒了,有色心没色胆的玩意,要不你就大胆点,拉到路边的树林你就OOXX了她,稍一吓唬就跑了,傻子烦了,都遮上,我还不给看了。
江州是大城,离成都也不算远,按照一路打探的消息,东方家的根基就在成都旁边的牧戎堡里。
牧戎堡么?傻子总觉着在哪听过这词,却总是想不清楚,不管他,杀完人就跑路。
购物三人组的人傻钱多行为,很快就吸引到了很多人的注意,面生的有钱人,没有护卫,最后大家一至的定义是——肥羊!
肥羊的小车上快装不下了,「我说沙丘,这刀刀剑剑的你拣过来干吗?多占地。」
「可你不是说能卖钱的」这是大财迷和小财迷的故事。
「妹妹,听姐姐的,这些东西都扔了,再有来送钱的,咱们只抢了银子就好,这些东西不要。」婉儿在打圆场。
你还好意思说她,傻子看了一眼那个买来后就没用过的木盆,切!
「从江州出来都好几波了,这劫匪出来抢劫怎么都不带钱呀,哎!」沙丘一声叹息。
打劫的营生没有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长长的车队,莺莺燕燕,居然是女子居主,还和傻子同路,同路没关系,你能不能走快点呀,挡人路了。
「婉儿,你去打听打听,这什么人呀,这也忒慢了。」
不会的功夫,婉儿一脸兴奋的回来了,能让这小妮子动容的事情可不多「相公,相公,是云竹大家的车队呢!」
「是什?云竹大家呀!」傻子一脸的兴奋「云竹大家是谁?」
你?知道受了戏弄,婉儿一掘嘴,不理他。傻子也不知声,然后婉儿就主动凑了过来,当然没忘了补一句「我不和你一般见识。」
「我问清楚了,她们也是去东方家的,贺东方老爷子寿,东方大家要去献上歌舞,诗词,相公好机会呀,那牧戎堡未必好进,而且咱们还带着妹妹,正好可以跟着她们的车队,看看能不能...」
「你是说混进去?」
婉儿点点头。于是花车的车队后面跟了辆外表不起眼,内里极度奢华的马车。
「姑娘,后面跟了辆陌生的马车。」车队中一个不起眼的小包厢里,老嫫嫫对着一个面遮轻纱的女子轻声禀报着。
「咱们这次回来,知道人多,有人来打探什么也不奇怪,这些日子那两位闹的又凶,能查出我的身份也不奇怪,不用管他,家里的意思我又不能做主,随他们跟去。」
有了这个前面的车队拉仇恨,傻子改变了计划,连成都都不进了,要是能直接混进去,东方行的性命,还是早点攥到手里的好。
一望无际的平原,沃土千里,天府天府,名不虚传。
路边的一个小茶嗣,车队停了下来,他们人多,坐满了位置,傻子没有过去,见面太多,徒增疑惑。
「风哥哥,我也渴了。」沙丘看着喝茶的人们舔嘴唇。
「死丫头,让你贪嘴,吃那么多干的,走,带你们买罗卜去。」
茶嗣旁边,一个带着斗笠的老翁身前,摆着一堆水罗卜,老人一不吆喝,二不招揽,正拿着自己的货物在大啃。
「你这吃法,卖不了多少,就都吃光了。」婉儿确定傻子是来吵架的,刚一蹲下,先来这么一句。
「要你管,我乐意。」老人鬓角已经花白,年纪显然不小,看了几人一眼后,然后就紧盯着傻子,居然毫不示弱。
「嘿,你这老头,这么横,罗卜怎么卖?」
「嘿,你这兔崽子,这么没规矩,十两纹银一个,还不二价。」
这边二人都快打起来了,那边茶嗣的几个伙计动作也停了下来,像是在看热闹。
小车厢里,「小姐,咱们还是上路的好,这个茶嗣有古怪。」
「都到这里了哪有人敢放肆,外面怎么这吵的?」
「一直架车跟着咱们的那个年轻人和个卖罗卜的老头吵起来了,我也才能看出来,那个茶嗣的伙计,都不简单。」
面纱被掀开了一角,姑娘露出了侧脸,当真是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式,风情万种的一双凤眼只是向外一瞥,便轻笑出声,「那就走吧,慢点,没危险的,真是的,为老不尊....」
车队启行,傻子的买罗卜大业也不得不终止了,「快点的,老头,给个实价,八两,不能再多了。」
「就十两,爱要不要。」
「你找我抢你的吧?」傻子都撸袖子了。
「你抢一个看看?」老人也摘掉了斗笠。
沙丘在望天,婉儿在看地,意思太简单了,这个年轻人我们不认识。
傻子怂了,脸皮不够厚呀,抢个老人真下不了手,又答应沙丘要买罗卜吃,最后极不情愿的掏出了三十两买了三个,「老头,我记住你了。」
「欢迎再来卖呀。」三个罗卜交到了傻子手上,过手的时候,老人的手无意的搭了一下傻子的手腕,稍触即分。
老头手还挺热,傻子没多想,有点丢脸,拉着两个女人,上了马车追前面的车队去了。
傻子是不懂,老人却明白,这种感觉,叫做同源。
胸大的那个应该是小左的闺女,没想到长这么大了,这丫头从小就害羞,没想到再见居然已经不是姑娘了,小左说他闺女去找他了,该,赔上了吧,让你当便宜老丈人..那不就是说,真的没死?呵呵,嘿嘿,哈哈哈哈,居然让我碰到了,天意呀....这哪还有乡下老农的样子,分明是偷了鸡的老狐狸,而且是打算自己藏起来谁也不告诉那种。
老人坐到茶嗣,马上就有人端茶倒水,「去把江南的小三叫回来,人只有他见过,让他有多快滚多快,天大事先给我扔一边。」说完老人顺着傻子的来路跟了下去。
牧戎堡外,傻子火大了,前面的车队进去后,居然把他给拦下了,「我们一起的,一起的。」
「我们不认识他。」
.....
正在想胡搅蛮缠的时候,身边又一个人从关卡走进去了,居然是那个卖罗卜的。
「他,他为什么能进?」
职守的头头看了一眼老人,没多说话,「这你不用管,反正你没有请贴,又不是我们堡里的人,就是不能进。」
老人这时转了身,转过来的时候脸上的坏笑已经隐没,「年轻人,火气别那么大么,其实你也能进拉,买贴子不就好了,我们这儿的规矩女子随便进,男子么,买张入门贴就好,不多三百两就好。」
傻子一口气没上来,差点噎死,职守的面面相觑,堡里有这规矩?不过这位说有,那就有了,没有也有。
「嗯,买入门贴,三百两,就收你的,女子不要。」守卫附和。
傻子还真就不生气了,给钱就行是吧,反正都是你东方家的钱,等我进去了看我不十倍的抢回来,交钱,进门。
这下倒是老人纳闷了,我这是要少了?这小子这么有钱,娘的,亏了。
老少两只狐狸各有算计。
傻子进去了,早就守侯在旁边的一个老仆迎了过来,安静的站在老人身边,也不多话。
「你去,那个年轻人,给安排到云竹那丫头的院子里去,卧房那个....挨近点,嘿嘿,嘿嘿...」
「哦,啊?老爷,云竹那丫头可是您的....」
「去就去拉,当年许给玉儿她就不愿意的,现在玉儿走了两年多,该给她自由了,看她的眼光吧,只是,他知道了真相别嫌隙才好。」
老仆去追傻子的马车,老人转身走到守卫旁边「拿来!」
「老祖,您这是要?」
「少装傻,我卖的帖子,银子当然归我。」......
傻子记不清今天这是第几次和人吵架了,还偏就不能动手,全是女的。
老仆以堡里的规矩为由把傻子领进一个院子就不管了,然后就被包围了。
「不行,你不能住这里,居然还住我们小姐的卧房旁边,你是登徒子么?识相的快点搬出去。」
「看你长相就不是好人,刚才还跟踪我们,知道我家小姐是谁么?你居然敢住这里?」
婉儿呢,打架就行,吵架就不灵。
沙丘呢,吵架还行,人数就不够。
傻子呢,他是个男的,和一帮女子吵架那不是找死。
形式岌岌可危,傻子不知到怎么就想了完全不相干的事上,「越南女兵逼上来了....」
亮家伙?太流氓了,婉儿还在呢,会被打死。就在走投无路的时候,隔壁屋内一道淡淡的是声音传出来「都散了吧,我知道怎么会事,真是的,瞎安排。」
人群散去,廊静檐清,先笑的是沙丘「哈哈,原来汉人里相公长的不像好人。」
婉儿也不禁抿嘴,「还说他是登徒子。」
傻子大怒,公报私仇,双双夹进屋去,行家法了。
云竹听到响动轻轻皱眉,这个男人真是粗鲁,外面受了气就拿自己的女人出气,还打人,只是这响动,难道是?低碎一口,真是不知廉耻,白日宣淫。
女人在轻声的诅咒,想休息一下也不行,只是不知何时,两条腿却夹住了软被,轻轻的搅了起来....
寿宴在一个月后,第七天,家门不幸。
传说中戒备森严的牧戎堡在傻子眼里也就那么回事,只是因为这里实在是太大,所以东方行还没有找到,没找到也就算了,连俩媳妇都快跟人跑了这就太过份了。
「风哥哥,你不知道,云竹姐姐绣的鸳鸯可好看了,说好了我今天再去学,以后绣给你哦。」
我要那玩意干吗?
「相公,云竹姐说今天再教我几首适合女子咏颂的清词,你知道我从小练武,对这个好奇,我过去了哦。」
诗词我也会拉,回头给你抄几首,别....
看着空空如也的房间,傻子欲哭无泪,不知隔壁的妖女使了什么法术,勾搭的两个女子整天魂不守舍,那是女的,要勾搭你也勾搭我呀!
这两天连睡觉都在那边了,傻子吃不到肉,火气很大。其实云竹还真是故意的,他们闹的实在是动静太大,时间太久,太....恼人了。
好在也没太亏,傻子也策反了一个,一大堆的女人中间,居然被他发现个男的,虽然只有十二岁。小家伙一身仆役的打扮,傻子却从来不见他干活,整天在院子里晃荡,欺负丫鬟,惹老嫫嫫生气,然后被人追着满院子打,抓住了就把脸埋人胸口上装可怜,藉机大占便宜,傻子惊叹,人才呀!
初次见面还高傲的很,「告诉你,我可是从洛阳来的,洛阳听说过没有....你个土豹子,这个羔饼都没吃过,我们洛阳....翠姐长的还算凑合拉,按我的标准比你家那俩婆娘差远了....」
骄傲的小家伙在傻子露了那么一下半下后,形势就倒转了「大侠,您是高手吧....大侠,您收我当徒弟吧....师傅,徒弟给您倒水....」
然后傻子就多了个跟班,不过徒弟就没收,因为傻子说他缺个儿子,不少徒弟,被唬的一楞楞的小家伙还没下定决心。
这孩子傻子确是喜欢,有点小好色,又没坏心眼,这会混熟的两个大小无良正密谋着怎么把厨房里才做好的那盘红烧肘花偷出来。
「你俩这是又合计什么坏主意呢?」
「我日,你个老不羞的怎么又来了。」
「坏爷爷,您来拉。」
罗卜老汉头顶青筋直跳,咋就成了坏爷爷了?
「小云,你不许瞎叫,这个爷爷不是好人那是没错拉,但你还小,要有礼貌,叫声『老头儿』就好,这个称呼就很有礼貌。」
.....
「你就这么教孩子的?别理他小云,看爷爷今天给你带什么来了....」
来的第二天老人就摸到这个院子来了,开始还被丫鬟往外哄,不过不知为何后来就没有了,畅通无阻,比自己家还随便。
一把寒光闪闪的精致弯刀,古朴,小巧,小云玩的爱不释手,「小心些,别割了手,送给你,男孩子么,留着吧。」老人看向孩子的目光满是慈爱。
傻子也楞住了,这个的东西,也是个卖罗卜的能有的?
「你看我干吗?」
「老家伙,你到底干什么的?不会是个江洋大盗吧?」
「我不早就和你说了,我在这里卧底二十年,就为了有朝一日,能把东方家洗劫一空。」
「切,信你?」
「到是你,你来这儿干吗?」老人目光炯炯,盯着傻子的双眼。
「我说我来杀人的,你信么?」傻子毫不躲闪的回了一句。
「杀,该杀,这帮小王八蛋,不杀几个家都败光了。」
「我要说我偷钱来的呢?」
「你?偷东方家的钱?呃....好,偷多少我帮你。」
傻子彻底无语,老人偷笑。
「偷什么,偷什么,带上我呀,我有刀的。」小云一听有这么好玩的事,连忙想掺一脚。
「去去,小屁孩,你哪个部分的?跟我是一国的么?」
小云有点委屈「我说拜你当师傅你又不收,那我,那我,叫你爹还不行么。」
把一个小孩子挤兑到这份上,真是太缺德了。
咳,咳咳,旁边的老人突然剧烈的咳嗽起来,「你,你,我还怕你不行,没想到你先打孩子的主意,厉害,高手,服了服了。」
「你说啥打孩子的主意?」傻子不解。
「你真不知道?」
「知道啥?」
「没事,没事,说别的,你杀人我帮不了你,不过偷钱行,你打算几时动手,我早就摸清了门路,我带你去他家的库房。」
「莫名其妙,还真偷呀,我开玩笑的。」虽然和这老人是坑出来的交情,而且是被坑的那个,不过傻子却总觉着他身上有股熟悉,亲切的感觉,但是真的信任他,还是不敢的,出事了自己和婉儿还能跑,沙丘怎么办?
老人却过于热情了,最后居然连动手的时间,潜入的路线,撤退的计划都定了下来。
「老头儿,你是专业的吧?」
「给你说我来这儿卧底二十年么,骗你不成。」
「那我说你讲这些的时候背着点孩子行不行?」
旁边的小云已经满眼的小星星了,大事件呀,当飞贼呀,太刺激了。
「那个,没事没事,小云不会说出去的对不?」老人就像是在说「我看你骨骼清奇....
「当然当然,我的嘴巴很严的。」小云拍着胸脯。
「你还真当真呀,要是真能把东方家都偷过来,我就全给你,让你当东方家主。」
老人瞳孔一缩,「东方家的全归你,这可是他说的,孩子,记住了。」
院落的一角,几个人儿戏般的定下东方家的未来,会成真么?
抢钱的计划真的实施了,不过只干了一票,就停了下来,傻子对着屋里的两块大金锭子直抹眼泪,老头没骗人,东方家的金库也出奇的好进,可全是铸好的大金砖呀,看着眼馋,拿不走多少呀!
「老头儿你又坑我,你和东方家一伙的吧,早知道是这样,还偷个屁。」
「哪能,只有傻子才自己偷自己的钱。」
傻子听这话怎么都像是骂自己的。
偷钱的事放下了,东方行据说还不在堡里,「你说他家老不死的过个寿还不早点,还要等半个多月,无聊死了。」
老不死的...
「嗨,我说老头儿你别走呀,怎么生气了,商量商量,你知道他家银票藏哪不,你怎么真走了....」
无聊的傻子现在不受老婆待见,自从那天他夸沙丘手巧绣的小猪真好看,夸婉儿贤惠都会给家里记帐本了,两个老婆就都干脆搬到隔壁和云竹姐姐一起住了,于是傻子把无限的精力都用在了教育小云身上,效果十分显着,孩子被教坏了。
「你一定憋住气呀,不行了,你就轻轻掐我一下,咱们就走,你只要一喘气,那个大胸的婆娘就会发现你的。」
「嗯,可是爹,咱们真的要看么?」
「你不想看?」
小云想了想「想看。」
于是傻子背起小云,运起无上的轻功,那个偷看自己老婆洗澡。
婉儿的身子往水里缩了缩,「怎么了婉姐姐?」沙丘问道。
「相公在偷看。」
泼辣的沙丘可不管这些,示威似的站起来转过身,「想看你就进来呀。」
「别叫了,他走了。」
不一会,他又来了,他又走了,相公这是在搞什么鬼?
两个流氓喘着粗气在休憩,帐篷两顶。「咋样,好看不?」
「嗯,沙丘姐姐下边的毛毛都是红的,婉儿姐姐的奶子原来那么大的,比我..云竹姐姐的还大。」
「云竹?你见过她的?」
「小时候见过,那时候都是她给我洗的,后来她说我大了,就不和我一起洗了,爹你想追她不?我帮你....」
傻子现在视云竹为夺妻之恨,只是悲催的连人家长什么样都还没见过。过足了眼瘾,傻子领着小云回房,这小子现在很粘,傻子屋里又没别人,所以就搬过来一起住了,美其名约「加深父子感情。」
冷清的大屋,只有个半大小子作陪,曾经的如花美眷通通成了过眼烟云,憋屈呀,「会绣花了不起么,会做诗了不起么,老子也会,河边一只鹅....」
「爹,你这是抄袭,这首淫词是京城一个姓吕的写的,云竹姐说那人有不世的文才,吹牛罢了,不就还同时写了首什么千里共婵娟么。」
「你小子懂的倒多,不过这也能撞车,我以为只有我会呢,那这个你听过没,桃花树下桃花庵....无花无酒锄做田。」傻子说话是用吼的,故意喊给隔壁听,最近能想起来的东西越发多了,却多是这杂七杂八无用的东西,自己是谁从哪来的却依旧模糊。
小云不愧是从小跟在云竹大家身边的,一听便品出了其中的妙意,「这首好,意境也好,只是爹,这不适合你呀,你是要封刀归隐么?肯定是抄的。」
「好吧,你说抄的就抄的,那这个呢,莫听穿林打叶声......归去,也无风雨也无情。」
「爹,我太小了,这个有点听不懂了,应该,算好的吧。」
「好,算好就行,睡觉睡觉,奶奶的,把我的老婆还给我!」最后大喊了一声,发泄够了,归于沉寂。
婉儿和沙丘洗舒坦了,虽然不知道相公后来怎么不看了,不过洗完澡总是心情好,只是云竹姐这是怎么了,「云竹姐?云竹姐?」
「哦?啊,你们回来拉。」
「云竹姐我让她们换过水了,现在夜深了,你也去洗洗吧。」
「两位妹妹,你们那相公,他是?」
「姐姐怎么会问他?姐姐是不是也想男人了?」沙丘打趣的问。
「再胡说撕你嘴,我是说,他姓什么?」
云竹真是问对了人,连傻子都不知道自己姓什么呢,满怀着心事,云竹独自来到浴室,水雾缭绕,轻轻的退去满身的裙荦,终日不解的面纱也放到了一边,爱惜的轻抚了几下如缎的肌肤,轻叹一声,曲线玲珑的娇躯步入了池中,却没发现旁边的矮凳上早就放了一身男人的衣装。
傻子哄着小云睡下就来占地儿了,泡在热水里真舒服呀,只是没有光屁股的老婆作陪,最近脑子里有点乱,有能理解的琼楼玉宇,也有完全不明所以的参天大厦,已经走了许多地方,知道楼是不可能盖那么高的,可自己看见的又是什么,还有那一个或者几个女子,为什么总是背对着我,转过脸让我看看能死呀,傻子觉着自己要疯掉了,缓缓沉入水中。
「啊」女子的轻叫。
「哗啦」傻子伸出了头。
二人的第一次相见,还真是赤诚。
「云竹?」
「你是那个男人?」
傻子要窒息了,你说你长那么漂亮也就算了,你那眼睛能不能别那么看人,找上那。
云竹的目光楚楚可怜,长长的睫毛覆盖着凤眼,薄唇轻抿,像只受了惊的兔子,整个身子都沉入了水里,「你你别过来,你快走,我不说出去。」
傻子的无赖劲上来了,本就是仇敌,现在还没穿衣服,没穿衣服的女人还怕你翻了天去?「为什么是我走,我先来的。」
「那,那你闭上眼,我走好了。」然后就发现傻子眼睛睁的更大了「你,无耻!」
傻子一滋牙「我的牙齿很健康。」
云竹又羞又气,从没和男子共浴过的她现在却和这么个人挤在一方狭小的池水中,手脚相碰,燥热连连,而且他的眼神已经看到水里来了,即使在水下,云竹也捂住了自己丰盈的胸脯。
「遮什么遮,你有婉儿的大么?」
「你....」在洛阳城里都有才女之名,倍受那些文人才子们的追捧,虽然入了那等行当,却是卖艺不卖身,不管那些男子心里想的如何龌龊,当面却都装的正人君子,谁成想今日却....两行清泪流下,这就对了么,对付这个贱人就这招好用。
傻子果然慌了,「你别哭,你别哭,我不逗你了,我走,我走。你也闭眼,我这冰清玉洁的身子,可不能让你看了去,会吓到你的。」
「扑哧」云竹不知道是该哭还是笑,却也闭了眼睛,脸越发的红了,「你们男人的丑东西,谁要看了。」
傻子离开了水池,云竹心稍安,倒也算不得坏人,没有趁人之危,刚对傻子的看法有了丁点改关,却又听到「你的奶子其实也不算小拉。」
「啊,你这个....」云竹猛的转身,还没有呵斥出口,就惊呆了,傻子的上衣还没穿上,这个男人经历过什么,那些伤疤,几乎每一处都是致命的,他身上却有几十处。
「说了让你别看的,吓到了吧,对了,」傻子指着云竹不小心浮出水面的一对娇嫩乳房「奶子又露出来了。」
「啊!」身子飞快的缩回了水里,傻子嘿嘿笑着离去,关门的时候「我的老婆,我一定亲手抢回来。」
温暖的浴室,云竹轻轻的摩挲着自己娇嫩的肌肤,这个男人也没那么坏,爷爷的安排她能猜到一些,两个妹妹好像也很依恋他,而且这几天看来,他很宠着小云,小云也喜欢他,可是想到小云,又不禁黯然神伤....
小云睡的很沉,傻子躺下的时候,孩子还在说梦话,眼角含泪,傻子安静的听着,听了很久....
第10章
有些东西慢慢的变化了,一点一滴。
云竹不再足不出门,虽然还带着面纱,见了傻子也微微的点头,婉儿和沙丘有时也会回来睡,然后小云就会被暂时赶走。
有些东西没有变化,一大一小。
偷看姑娘们洗澡已经成了传统保留曲目,直到有一天爷俩专心偷看独自沐浴的沙丘时,被婉儿抓个正着。
「你们,你们,相公你怎么能带着小孩子干这种事。」
大意了,大意了,正当傻子一愁莫展的时候,小云却一下子扑到了婉儿怀里,「婉姐姐,我都不知道爹来带我干吗,这有什么可看的么。」
「就是就是,主要是我在看,他还是个孩子呢,哪懂的什么。」傻子连忙帮腔。
婉儿从小有专人教导,这些事懂的晚,看着小云十二,三岁的年纪,应该也是不懂的吧?
蒙混过关,爷俩偷偷打个手势,配合默契。
「那你俩躲开,我也要洗,不许偷看。」
「还偷看什么呀,一起洗吧,一起洗吧,带个小孩子没关系吧。」死皮赖脸的挤了进去。
沙丘吓了一跳,看是傻子和婉姐姐才释然,待看到小云马上就高兴了,「啊,小云也来洗么,来来,姐姐帮你。」
傻子直捂脑门,这个少根筋的傻姑娘,这小子就比胖墩儿小几岁,你当他真什么都不懂。
小云脱光了衣服被沙丘抱到池水里,小雀雀白白软软的,还没长几根毛发,也降低了姑娘的警戒心。
婉儿还是有些不好意思,小孩子也是男孩子呀,真的要一起「啊,相公,你干吗,我自己来,我自己……」
小云都被沙丘抱到怀里了,傻子早就看着火大,几下的功夫,就把婉儿脱了个精光。
「婉姐姐的真大。」小云故做天真的赞叹道。
「小色鬼,看哪呢,我的就不大么?」沙丘正在给小云洗头,听言马上就插了一句,婉儿的胸部一直是她的目标。
「沙丘姐姐的也大。」说着还用手在沙丘的乳房上摸了摸,小巧的手指,滑过乳尖,沙丘的脸居然红了。
婉儿大羞,挣扎着不肯进池子,最后被傻子一把抱起,这回连下身的私密处都遮不住了,在沙丘和小云的注视中,被抱了进来。
小云还从没看过女人的那个部位,口干舌燥,所以沙丘就觉着有个硬硬的东西顶在了自己肚皮上。
「小坏蛋,你长大了哦,早知道就不给你洗了。」不过手上却不停,搓搓揉揉。小云不好意思了,虽然顶在姐姐的肚子上很舒服,可毕竟是小孩子,身子悄悄往后坐了坐,脱离了接触。
「你还不好意思了,羞不羞,人小鬼大。」在他头顶拍了一下,沙丘一拉他的身子,这下顶实了,小家伙忍不住叫了一声。「还不小呢。」
池子不大,两个人正好,三个人就有些挤了,四个人么……所以婉儿进来后就一直伏在傻子身上,连回头看一眼都不敢。
傻子这些日子憋的狠了,尤其是看不到最喜欢的节目,今天好不容易有了机会,被占点便宜也好呀。
乐呵呵的看着沙丘给小家伙洗,手上把玩着婉儿的丰乳,傻子突然觉着有家的感觉了,孩子不一定是自己的,真心喜欢就好。
「不洗了不洗了,再洗这坏小子要出来了。」沙丘这话说的比较透了,婉儿低声羞道「臭相公,那孩子分明已经懂了,你骗我,羞死了。」
傻子呵呵的笑着,小云闹个大红脸,装不下去了,起也不是,坐也不是,尴尬的要死。
「你让小云来给你擦背。」傻子悄悄的说。
「不要,相公。」婉儿不肯。
「真的不要?」傻子的手指捻住一个乳头,又按了几下。
婉儿的乳房最是敏感,现在两个都被傻子抓在手里,是不怕她跑掉的,这一连翻的刺激「不要,相公,你别动,别让我当着孩子叫出来,别,我,…」
「小云,来,来帮姐姐擦擦背。」婉儿说完就把脸埋在了傻子肩膀上,再也不抬起来。
小云还有点不舍,小鸡鸡顶在沙丘姐姐的肚皮上都有了快尿尿的感觉,可是阿爹不让了,转过身,发现婉姐姐是趴在爹身上的,擦背不就可以……「真的可以么?」这话即是问婉姐姐的,也是问傻子的。
婉儿不说话,傻子点点头,连包皮还没有褪去的肉棍顶在了婉儿一侧的肥软臀肉上,陷了进去。
婉儿瞬间就睁大了双眼,「相公你知道,你知道这样会,你,噢……」小云又顶了一下。
第二次被男人顶住屁股了,一个老一个小,一个相公知道,一个不知道。
小云整个人都爬在了婉儿背上,对这些事他还是一知半解,女人的身子好看,自己的鸡鸡顶在女人的身上很舒服,可具体的,没人给他讲解过,傻子也没有。
「舒服不?」傻子问
婉儿脸一红,娇颠道」不舒服。」
「舒服」小云还以为问他呢。
「那你把屁股往后掘掘,接触的更充分点,腿再分开点,会更不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身子却塌了下去,傻子看见小云的脸色都变了。
沙丘哪会看不出来风哥哥在捉弄婉姐姐,还不忘指点小云「坏小子你使点劲呀,没吃晚饭么,刚才在我这儿那么有精神。」
「死丫头,回头和你算帐,噢..小云,不要那里,你小心点,别进去……」婉儿又不敢张嘴了。
小云不知道顶在哪了,两片温暖肥厚的肉唇半裹着自己的小鸡鸡,滑腻异常,还有一股股的热流不知从哪涌出来的,也淋在了上面,好舒服。水面上的波动剧烈起来,婉儿已经扣紧了傻子的肩膀,这小子是要到了吧?傻子心想。
「婉儿,婉儿,这小子磨你哪呢?」
「下……噢…下面……」
「下面是哪?」
「阴…阴唇…噢…噢…他在磨我的阴唇……相公受不住了……相公你让他停……我不能…噢…当个孩子叫出来……」
「想让他进去么?」
「不…不知道…相公我……」婉儿媚眼如丝的看着傻子,有乞求,有盼望,还有化不开的情欲。
傻子已经精虫上脑,「小云,你可以…」
「咣,咣,咣,婉妹妹,沙丘?是你们么?」是云竹的声音。
几个人都呆住了,大有做贼被抓的感觉,总结出来就是,两个女人是一种害怕,两个男人是一种害怕。
「是,是我们,云竹姐什么事?」
「小云那孩子你们看到了么?我找他帮我做点事。」
「在,在呢,都脏的泥猴了,我们姐妹俩带他一起洗洗。」沙丘尽量让自已说的自然点。
「哎呀,傻妹妹,他都是大孩子了,哪能和你们一起洗,快让他出来。」
傻子心想,当然是大孩子了,现在还贴着呢。示意小云去穿衣服,傻子从池子里走了出来,也不穿衣服静静的走到了门口,当几人都不知道他要干什么的时候,傻子猛的拉开门「我咋没听见有人叫门,啊…有人偷窥…」
胯下的不文之物还在晃荡,脸上一副惊恐的表情,云竹一惊,等看见傻子的身体时,喊都没喊,转身就跑,怎么他也在呢,还,还……那就好,那孩子应该没做什么出格的事。
「我这次被你看光了,你要对我负责任呀。」傻子冲着越跑越远的身影喊道,然后看见那个身影好像是,摔了一跤。
小云并没从水里出来,抱着婉儿的腰却也没有动作,「你还不快点,云竹在等着你哦。」傻子催促他。
小云犹豫了下,到底还是站了起来,挑出来的那下,磨的婉儿又是一声娇吟。
小云追了出去,傻子跪到婉儿身后,「下次,下次一定让你吃到」然后用力一顶....
云竹的卧房内,小云慢慢的走了进去,走到云竹身前时,小声的叫了一句「娘....」
往后几天,云竹都是躲着傻子走,因为傻子每次打招呼的时候总是多问一句「妹子,嫁人不?哎,你别跑啊,反正我都被你看光了。」
终于,云竹被纠缠的不耐烦了,「你再这样我不客气了,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要嫁给你么?你以为有几分文才就能随意勾搭女子?你以为我能看上你这样的男人?告诉你,我其实,我其实....我其实有心上人了,他姓吕,洛阳人士,什么时候你也能写出这等词句,再说吧。」
一张清纸被塞到傻子手里,打开一看,上面写着「明月几时有…」,落款是吕府,吕冠,无字。
词看着眼熟,人名好像也挺眼熟,放在一起就不认识了,「我咋记着这词是个姓苏的卖肘子的写的。」傻子心想。
一习话,人两伤。
原来她心里有人了,希望这个姓吕的以后能对小云好点吧,奶奶的抢我看上的妞,让我抓到了,扔老婆堆里榨干了你。某人立下了把某人榨干的宏伟志愿。
对不起,我真的不能答应你,我比你年长几岁,小云那孩子又非你亲生,等你知道了真相还会对我和小云好么?两个妹妹又那么年轻,小云亲生父亲的家里我早就不指望了,他们不会认小云的,只求能把那孩子拉扯大,公子,你的好意心领了。
.........
日子越来越近,傻子对小云越好,就越让有些人伤心。
「爹你快讲,后来呢?那个姐姐变身的时候真的不穿衣服么?」
「嗯恩,变身的时候流光异彩,却一丝不挂。」
「那不是都被她的敌人看光了?」
「嗯,应该是吧。」
「能当她的敌人好幸福呀!」
这时婉儿从外面走了进来,冲傻子摇了摇头,「相公,还是没有消息。」
「不急不急,他家老太爷过寿,你还怕他到时候不回来么?多等几日就是了。」傻子转回头「来来咱们接着讲,那个少女变身的时候还要大喊「我要代表月亮惩罚你们。」这就叫倒霉催的。
本来婉儿见了小云就害羞的想走,听见傻子的最后一句话反倒站住了「你说代表月亮是什么意思?」
「你也有兴趣?都是哄小孩子的,哪有什么意思……哎呀,你打我干吗?再打我还手了呀,哎呀,别掐,疼死了…」
「死相公,哄小孩子的,你知不知道当初为了这句话我查了多久,哼!」打完收工,婉儿拍着手走了。
「臭婆娘,欠管教,晚上让小云给你搓背,这回里外都要搓!」
「啊!」的一声尖叫就没了踪影,速度快的连傻子都看不清。
「爹,我以后不娶老婆了,婉姐姐这也太凶了。」小云心有余悸。
「我家这个情况是…哎,你终于肯露面了么。」
傻子正不知道如何跟个小孩子讲清楚夫妻间的情趣这挡子事,救兵来了,罗卜老汉一步三摇的走了进来,门口还等着个素服的中年人。
「你这老头忒不讲究,说好去偷银子呢,好多天不见人。」
「我这不是来了么,这几天看的太紧,我出不来。」
「我说你这老卧底到底在这儿是干什么的呀,还有人看着你?」
「我,那个种罗卜么,不说这个,有票大的,你干不干?」
「你,不会又要坑我吧?」傻子面露警惕。
「放心,这票真是大的,这个东西你拿着」老人递过了一张帖子「凭这个到时候老太爷过寿的时候你也来,我接应你,这回保证不是搬不动的金砖。」
说完,老人做贼似的走了,傻子实在是不知道该不该信他,这老头不靠谱,不过有了这东西,寿宴上总能见到东方行吧。
出了院门,素服的中年人跟上了老人的步子「爹,是他,真的是他,没想到他没死,那咱们要不要告诉左叔叔?」
「别,我发现的宝贝,而且他还没完全恢复,先谁也别说,那小子自己不珍惜怪谁,让他接着着急去…」
日子到了。
「准备好了么?」
「嗯」婉儿拉着沙丘走了出来,一头火红的长发被染成了不起眼的黑色,除了容貌依然俏丽,总算没那么显眼了。
「按咱们说好的办,如果见了人,能不露行踪的杀掉最好,如果被人发现了,婉儿你带沙丘先走,我再想办法脱身。」
三个人出院子的时候,傻子拉过了小云「你是大人了,要懂得照顾自己,也要保护好身边的人,我不能再陪着你了,这个册子你收好,能练出多少看你的悟性,爹忘记的东西太多,以后怕是也没法再教你,你娘很可怜,你要保护好她。」
在孩子惊楞的目光中,傻子拉起婉儿和沙丘出了门,没有回头。
「相公,你刚才话的意思是说?」
「小云是云竹的亲生骨肉,更多的我也不知道。」
…
东方家的老宅占了堡内最大的一片面积,因为三人没有准备任何贺礼,连门口的傧相都没了好脸色。只是还没被带着往里走几步,就被一个中年男子接了过去,是那天随老头来的中年人,这是来接应自己的?难道还真要干票大的?
中年人话不多,只是领着三人到了他们的桌位,傻子有点纳闷,这个位子离主厅已经不远了,老头搞来的帖子身份还不低。
「几位,就在这儿了,我家老爷子说,静观其变,到时候他会来接应你。」说完退到了一边,却并不走远。
傻子发现自己来早了,人还没来几个,大部分的桌子都空着,「婉儿,看出什么来了?」
「外松内紧,不过以东方家的实力这样才正常,此等场合,怎能毫无防备。」
「有把握么?」
「相公你别紧张,又不一定是今天就做,只要能见到他,就不怕他跑了,乖,别紧张,啊…」
咪咪上抓一把,胆子越来越大,还教训起我来了。
正厅侧处一个小门,门帘被悄悄的掀起一个小角。
「我说小左,给你看个好东西,不过你答应我看完了可不能跳出去。」
「老哥你又来这套,几十年了你玩不腻么?」说话的是个中年人,相貌俊逸,身上散发着淡淡的威压,那是几十年官场沉淀而成。
不过老人却好像完全感受不到,「说好了呀,悄悄的看,别给我添乱。」让出了位置。
「吕冠?」姓左的中年人只看了一眼,就低呼出口,身子作势就要出去,却被老人一把扣住了肩膀。
「别去,他还不知道自己是谁,你先别急,你看看旁边那个。」
「小飞?她找到他了?」
「你在仔细看看你闺女。」
这时正好看见傻子一把抓在婉儿胸上,「我家小飞,已经被他给…哎…呀,气死我了。」
「你气什么,你女儿跟了他很吃亏么?我已经试过了,确定无疑,别忘了还有小姐呢!」老头一脸的妒忌。
「对哦,那我不就成了他老丈人,这事你跟小姐说了么?」
「没有,小姐现在也不是完全知情,二十多年了,老主人当年遭遇不测,却把咱们几个都赶走了,现在既然苍天有眼,让他继承了衣钵,当年所有欠了慕容家的,我要统统讨回来!」
.........
「婉儿,你觉着刚才有人看咱们没?」
「没有呀。」
「奇怪。」
随着时辰的接近,大厅里的客人越发的多了,有东方家的族人,有本地的官绅,傻子甚至看见了武陵那晚以生意要挟暴操那个让自己念念不忘的拥有肥白无毛阴户女子的中年男人,却始终不见东方行的影子。
「吕氏药铺,家主吕静柔,贺老太爷寿,白银……」门口传来了傧相高唱礼单的声音。
全场在座的人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这个吕氏药铺于不闻中突然崛起,受到了东方家的全力扶持,甚至有人听说东方家连自己的份额也都让给了吕家,大有从此退出药材生意的趋势。以东方家极深的根底,这也是伤筋动骨的赔本买卖,只是不知道这吕家有什么背景,能让东方家甘愿做到这个地步。
今天这是第一次有人以吕氏家主的名义出现在众人眼前,当然要看看是何等人物,而且听名子,是个女的?
一双小巧的莲足步入了大厅,跟着一袭白色长裙包裹着凹凸有至的娇躯进入了众人眼帘,女子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身无点缀,薄施粉脂,明亮的眸子顾盼间,流光异彩,娇俏的红唇微翘时,动人心魄。
女子入得厅来,见所有人都在看她就是一怔,粉腮微红,略显羞涩,低了低头,脚下不禁快了几分。
众人的目光,赞赏者有之,贪婪者有之,嫉妒者有之,发呆者…也有。
「风哥哥,风哥哥?你不要看的这么色好不好呀,不过这个姐姐真的好漂亮呢。」
傻子哪里发呆了,不就是忘了眨眼么,静静的注视着女子的身影,心中若有所思,嘴里念念有词「我家柔儿就是好看,一进门就艳压全场,你看那些男人的眼光,恨不的要…」
「相公好生无耻,怎么成了你家柔儿,人家姓吕的,又是妇人的头饰,当是早就嫁入了吕家,你还想硬抢不成?」婉儿嘴里说的轻松,纤纤玉手却不客气的搭上了傻子腰间软肉。
「想想,我就是想想也不成么。」心里却难免腹诽,怎么姓吕的都这么可恶,云竹看上个姓吕的,这个姑娘居然也让姓吕的占了,而且这个姑娘身上散发出那熟悉的感觉是…目光忍不住又飘了过去。
目光随人而动,然后傻子就看着那女子走到了最前排,看见她冲着不知何时已经坐到寿椅上的东方家老太爷拜了下去,看见东方老太爷居然右手轻扣,竟是不受她的大礼,看见东方老太爷的那张脸…
「我操,坑死我了…」傻子一低头,眼睛就开始四处乱扫,找寻着退路。
「怎么了相公?」婉儿不解的问。
「你看那个老太爷,仔细看。」
婉儿定睛看去「卖,卖萝卜那个,相公,你不是还和他…」
「上当了,咱们早就被人盯上,带着沙丘走,现在就走,大意,大意了。」
他们方寸已乱,都没注意领他们进来的中年人是何时又走到身后的「几位最好还是不要胡乱走动,我家老爷说,请您看戏,那票大的才刚刚开始。」
没有威胁,中年人不会武功,说话不卑不亢,四周的明暗护卫甚至没有一点变化,傻子甚至看见那老不羞的冲他这边还挤了挤眼睛。
「奶奶个腿儿,怕你不成,不走了,看他耍出花去。」傻子的光棍脾气上来了,反正入了套了,这老头前后看来对自己也不像是有恶意,真有什么意外,自己和婉儿两个人护着沙丘还跑不掉么?
心里骂着萝卜老汉,或者东方家的老太爷,眼神却忍不住的又向那个姓吕的少妇飘去,越看越喜欢,越看眼神越猥琐,越看越觉着心里暖融融的。
「婉姐姐,你看风哥哥的眼神,他不会真的是看上人家了吧?」
「也许是吧,我从没见他的眼神那么温柔的看过谁。」
「那怎么办呀,前两天他看云竹姐的眼神已经不对了,现在又看上个更漂亮的,婉姐姐你快想想办法。」
「放心拉傻丫头,那个女子是有男人的,他抢不过来,而且多几个姐妹不好么,省得你每次受不住了就叫我救你。」
「啊,你还敢说,不是我救你的时候了,以后不救你了…」
「我也不救你…」「不救你…」
傻子扭头看了一眼笑闹的二人,又转回头去,一副花痴模样。虽然只能远远的偷看,却感觉好像已经这样看了很久,也许还要看一辈子。
天色已经暗了下来,华灯初上,当云竹出现的时候现场又是一阵骚动,有曾经一睹芳容的难免大声打着招呼,只是东方家的几房亲戚表情不自然起来,大房的人面有愧色,二房的人脸露讥讽,三房的....还在傻子后面戳着,老四老五年岁太小,还不懂事。
不知是怎么安排的,等着欣赏云竹大家诗词歌舞的人们失望了,老人只低声吩咐了几句,就有人领着云竹坐到了吕家娘子的身边。云竹也有些不知所措,不过老人安排的,坐下时还难免左顾右盼「他不在么…」
老人这时站了起来,「我这寿诞本来是不打算办的,不过儿孙们坚持如此,我也就勉为其难,虽然前两天还有人说我是老不死的…」场间一片哗然,傻子吓的一缩头「也却是老而不死了…」
傻子小声接了一句「是为贼。」引的婉儿一顿白眼。
老人接着说道「不过他们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老了,这孩子们么难免就着急了,该订的也是要订下来了。今天几十年的老朋友们都在,我有两件事要说,一,我东方家从此退出药材生意,由吕氏接手,这点想必大家都有耳闻了,我也就不细说,二,东方家的下任家主,由东方云接掌,所有东方族下,莫有不从。」
简单的两句话,东方家的生意就被十去其一,这可不是普通的一,东方家的一,那可不是几万两,几十万两那么简单的,全国的药材生意东方家几乎独占一半,现在这一半姓吕了,几户与此相关的商家几乎马上就安排下人去暗中调查此事了。第二个就让人有些摸不着头脑了,按说家族继承人的事没必要在这个场合公开说出来,而且,东方云是谁?家里有这个人么?
东方杰,长子长房,本来一直默默无闻的坐在一边,听到父亲嘴里的这个消息,面色一惊,然后满脸愧色,「父亲,不可,不…」
「闭嘴,小云那孩子现在和你长房没关系。」
东方青,次子二房,一听也是豁然站起,「父亲怎能把若大家业交给一个贱种,而且那孩子是不是我族血,谁能证明?」
老人看了一眼自己的二儿子,「族血?你也有儿子,你那儿子是我族血么?」
东方青沉默不语,脸上阴晴不定。
东方然,三子,总领江南,一身奴仆打扮,这会还站在傻子身后,眼看着身前的男人一副看热闹不怕事大的模样,恨的咬牙切齿,要不是你一句话,爹怎会,怎会把家业都…哎。
傻子完全没有觉悟,「看,要打起来了,老头请我看的戏就是这个吧,有点意思。」不过很快他就没看戏的心情了。
「把孩子带过来吧。」一名年老的仆人领着个少年步入了大厅,孩子一进来就扑到了云竹身边,一句话也不说,警惕的看着四周。
「小云?东方云?」傻子这回真傻了,那他不就是那老头的后辈,云竹不就是东方家的媳妇,「东方家都给你。」傻子终于想起了那天的情景,不会吧,老头,我开玩笑的。
这时云竹拉着小云也站了起来,缓缓跪在老人身前「请爷爷收回成命,我们母子只想平安过这一世就好,您说的,实在是…」
「呵呵,这事你现在和我说也没用,你求错人拉。」老人抬眼向傻子的方向看去,又把傻子看缩了,「不关我事,看美女,专心看美女。」白衣少妇恬静的坐在一边,不插嘴,不询问,脸显忧愁之色,傻子看的有些痴了。
「爷爷说的不错,如此美事,嫂子怎能推辞?」一道清朗的声音响起,又有几个人走了进来,当前一人年岁不大,唇红齿白,长相清逸,傻子一看就乐了,总算出来了,东方行。
只是跟在他身后的几个人是…四个无须老者,一个身穿蟒袍的年轻人,具都是气势不凡。
和婉儿对视一眼,压下现在就冲上去的冲动,除了东方行,其他五人无一不是气势内敛,四个老人又隐隐将那蟒袍男子护在了中间。
东方老太爷一见这几人,眼中闪出了玩味的神色,耳边有音传来「老哥,正主来了,你打算怎么办?我就是查到他要过来,才赶来通知你,他们的目地怕是…」
「后面当然是没我事了,我家的事我安排完了,后面该我看戏了,那小子看我演了半天,他就不上台来一段么?」
云竹见了东方行,微微福了福,轻轻叫了句「叔叔。」神色间却是说不出的厌恶。
「几年不见,嫂子依然美貌如厮,实在是让人想往呀,不知嫂子现在可有良人相拌?」
这句已和公开调戏无异,云竹皱着眉头,小云怒目而视,只有老太爷还老神在在般,不喜不怒。
场间东方家的人都在看着几日不见彷佛变的陌生起来的东方行,这还是那个对人彬彬有礼,处处与家人和善的小行么?就算他以前隐藏的好,那么今日是…眼神忍不住的向他身后几人看去。
蟒袍男子进来后一直冷冷的扫视着四周,直到看到吕家的妇人时眼光才停了停,贪婪之色一闪。
东方行接着又说,「爷爷,你将家业交给谁我这做孙子的自是没资格过问,只是大哥已死,嫂子还如此年轻,我对嫂子仰慕已久,您看能不能把嫂子……」说到这顿了顿「我会对小云那孩子好的。」
「哄」人群瞬间吵嚷了起来。
「公子好算计!」
「好厚的脸皮!」
「佩服,佩服。」
寿宴已经失去了味道,现在大家在吃一道叫做「家变」的大菜。东方老太爷刚决定把家业传给个孩子就够让人吃惊的,现在出来个男子就要娶孩子他妈,这他娘的实在也太狗血了。
东方行有恃无恐,还在地上跪着,老太爷看着这个孩子眼中甚至还有淡淡的赞许,「你不错,真不错,有心,够狠,也找对了门路,要是早几个月,我也许会答应你的,可狗就是狗,你就是再能咬,也做不了主人。今天这事我做不了主,家主在那呢」老人一指小云「你找他商量去。」
小云态度再明显不过了,谁敢碰云竹一下那就是真的要开咬了,用牙咬。
老人在打太极,东方行有些骑虎难下,「我看很好呀,兄死弟继,也是一装美谈,我看这件事就这么定了吧。」蟒袍年轻人终于开口说话了,只是一张口就要把这件事定死,这个人是青蛙吃多了么?
淡淡的瞥了他一眼,老人居然没有开口反驳,云竹眼圈微红,这个年轻人她是认识的,他开了口,这件事怕是真的没有转圜的余地了,想着自己一生悲惨的境遇,不禁潸然泪下…
「风哥哥,杀了那个王八蛋,云竹姐姐让他欺负哭了。」
「相公,要不咱们…决不能让云竹姐也入了虎口。」她们知道东方行是什么人,沙丘和婉儿已经等不及了。
傻子的心口在抽搐,就不能看女人哭么,尤其是喜欢的女人哭,以前还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喜欢云竹这个人还是因为喜欢小云而可怜云竹,云竹这一哭倒是弄明白了。「好,婉儿你带着沙丘准备跑路,我去把云竹和小云抢出来,咱们…」
正说到这儿呢,场间再起波澜,「俗话说好事成双,东方行既然和嫂子成此美事,我和这位静柔姑娘也是旧相识了,我也是倾慕已久,不如今日就一同成就美事如何?」
吕家的少妇静静的看着说话的蟒袍男子,目光中不带丝毫感情,「你今天来是为了我?」显然这个人她也认识。
「当然,你知道我对你倾心已久。」
「还是为了我身后代表的万贯家财?」
「能二者兼得,又何乐而不为?」
「你不怕回洛阳去没法交代么?」
「大哥远在京城,此间还有何人能帮你,敢帮你?等回了洛阳,你我生米早成熟饭,大哥又能奈我何?」
女子没有求助任何人,她知道这个年轻人是谁,他出现在这里,今天场间已无人能压制于他,「相公,不能再为你…」手腕一翻,一颗暗红色的药丸攥入了手中,眼角颤动,一滴晶莹的泪珠顺着脸庞滑落…
「老哥,你真不管这武家的小王八蛋?小姐可是…」
「小左,沉住气拉,再等等,再等等。」
傻子怔怔的看着女子脸上滑落的泪水,一切嘈杂的声音都消失了,「滴答,…滴答…」这是泪水滴落的声音么?为什么会响在我的心里?那个女人的泪水为什么会直接流进我心里?为什么?她是谁?她到底是谁?视线变的模糊了,耳边有一个轻柔的声音在诉说着,
「我,我叫慕容静柔,你,你是谁?」
「你拔出了那把剑,你会娶我么?」
「相公好羞的,不要了好不好。」
.....
耳边的声音消失了,视线重新变的清晰,漫天的箭雨,无尽的刀光,江心上有一叶小舟,有人在哭,是谁,谁在哭?
柔儿,是你么?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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