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饥渴的妈妈
看到爷爷又粗又大的阳具,妈妈立刻羞红了脸,喘息急促起来,丰满的胸脯
急剧地上下起伏。色迷迷的爷爷一边看着娇羞的妈妈,一边还说:「彩依啊,没
事儿,我可以憋到明天天亮,让隔壁的徐伯帮我方便的。」
妈妈羞得地下了头,说:「爸,这哪行,会憋坏的。」边说,妈妈边把夜壶
拿到了跟前,害羞的只伸出两根指头,想扶着爷爷硕大的阴茎,让他对准夜壶的
入口。
但是勃起的男根哪里是那么容易把持的,任凭妈妈的两个指头如何用力,爷
爷勃起的阴茎就是倔强地直指着天空,不服从妈妈的调遣。没有办法,妈妈只好
用一只白嫩的小手握住了爷爷的阴茎,用力把它扳下来,对准夜壶的入口。
而爷爷的脸上居然是一副消受的表情,他故意扭动着身体,看上去是在配合
妈妈对准夜壶口,但是实际上他这么一动,阴茎就在妈妈的手里套动起来。干!
这不是在干妈妈的手么?
妈妈好不容把爷爷的鸡巴调整到合适的位置,却发现了另外一个问题:夜壶
的口太小,爷爷这么一勃起,根本容不下爷爷的阴茎了,妈妈想把夜壶口凑在爷
爷的阴茎上让他撒尿,但是这样一来,又难免会漏出尿液来。而爷爷这时也说:
「彩依,我现在好像上不出来。」(干!勃起得那么厉害,自然尿不出来了!)
妈妈没有办法,只好放下夜壶,对爷爷说:「爸,过一会儿我再来帮你方便
吧,你先歇歇。」当然这潜台词是说要等爷爷的大鸡巴变软。
爷爷虽然依依不舍,但是也只能点了点头,说:「好吧,等会儿可以了我再
叫你。」
于是妈妈暂时关上了爷爷的台灯,走了出来,躺在我身边,我当然赶紧装作
熟睡的模样。妈妈躺下后,翻来覆去不敢睡着,害怕爷爷再叫她。但是等了一会
儿,爷爷还是没有动静,也许他又不想方便了吧,老人家有时候很难说的,但是
妈妈却睡不着了,像煎锅上的蚂蚁一样辗转难眠。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爷爷的大阴茎对于饥渴的妈妈产生刺激,妈妈似乎有些动
情,双手开始偷偷地在自己的身上的游走,大概是因为上次被我看到过的缘故,
这次妈妈出奇的小心,努力地不弄出声响来,她把手轻轻的伸入睡裤,开始慢慢
地摩挲起来。
慢慢地,她摩擦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后来我才知道,原来妈妈自慰是通过
刺激阴蒂,并不把手指插入),似乎觉得睡裤的松紧带有些碍事,于是她褪下了
睡裤,只穿了三角裤,忘情地享受着手指带来的快感,嘴巴里也忍不住发出了诱
人的低声呻吟。
可是就在这时,里屋的爷爷又小声的叫妈妈说想上厕所了,妈妈似乎从迷幻
中嘎然而醒,张皇失措的整理了衣服,赶紧到里屋。大概是突然想起爷爷憋了很
久,会尿急吧,她急急忙忙的就走到了爷爷的身边,打开了台灯,结果,开了灯
妈妈才意识到,自己忘记了穿刚才褪下的睡裤。
于是在床头柔和的灯光中,妈妈的一双雪白的美腿暴露无遗,半透明蕾丝边
的白色内裤,刚刚能包裹住她那神秘诱人的三角地带,透过内裤似乎还能隐约看
到她浓黑阴毛的颜色。更要命的是,由于刚才的自慰,妈妈的小穴春潮泛滥,她
的内裤靠下的地方湿掉了一片,明显地可以看到里面黑黑的阴毛和阴唇的轮廓。
这样的情景,若干年后还能使我在回忆中血脉贲张,更别说当时就在眼前的
爷爷了,他马上以肉眼看得见的速度支起了帐篷。
而妈妈也异常的尴尬,刚才自慰带来的脸上的潮红还没有退去,现在又再次
被羞涩染得像红苹果一样,没有办法,她只好故作镇定地去拿起了夜壶,帮爷爷
除去了裤子,但是,看到的,却是比上次更加粗壮的充血鸡巴,鸡蛋大小的紫黑
色龟头上还挂着丝丝的黏液。
「爸,这怎么啊,你配合一下嘛!」妈妈像个害羞的小黄鹂,低头轻声,但
是又有些嗔怪的说。(干,老妈,不是我说你,你这样让爷爷怎么办?都是男人
啊!)
「彩依啊,我也没有办法呀!你婆婆过世了那么久,我好久没有碰过女人,
你这么年轻漂亮、光彩照人,走到我身边,我就自然会有反应,更别说……」爷
爷说着又看了妈妈的白腿一眼。
这两句称赞的话,似乎让妈妈很高兴,暂时缓解了气氛的尴尬。妈妈扭头看
着爷爷怒起的阴茎,似乎在自言自语:「这怎么办啊?憋到天亮会憋坏的。」
「彩依啊,我倒有个办法,不知道当说不当说。」爷爷说。
「什么办法?快说啊!爸。」
「你帮爸把那泡精给弄出来,爸就不就软了么?」爷爷有些为难的说。
「怎么弄?」妈妈居然还傻傻的问。
「这……」爷爷更加难为情了。
「哦……可是……」妈妈似乎明白了过来,脸红得像发烧。
「其实也没什么的,当年我在广西打越南人,和伤员一起被困在猫耳洞里,
伤员运不下去,因为受伤无法正常排尿,猫耳洞里一个年轻的小护士没有办法只
好用嘴巴帮他把尿吸出来,防止尿毒感染。我亲眼看过,每次也是先吸精,再吸
尿。唉!」爷爷以前曾经参加过对越自卫反击战,后来退伍转到郊区一个工厂当
厂长,直到退休,所以现在才有这么大的房子。
爷爷的革命故事彷佛感染了妈妈,她想了一想,似乎下定了决心,背对着爷
爷,坐在了床边,一只手伸到身后,抓住了爷爷的大鸡巴上下套动起来。她娇羞
得双眼紧闭,脸上红得发烧。
虽然妈妈没有投入半点感情,只是机械地用手套动着爷爷的阴茎,可是爷爷
仍然爽得不断小声哼哼,不到五分钟,他就说:「不行,要射了……」
妈妈连忙转身,把爷爷的阴茎对准夜壶口,继续套弄,爷爷突然全身绷紧,
然后一抖,似乎是射了。
妈妈问:「好了么?」爷爷点点头,妈妈把夜壶移开,拿纸巾帮爷爷把龟头
上残留的精液清理干净,但是在这一瞬间,爷爷突然又抽搐了一下,再次射出一
股浓稠的精液来,正好射在了妈妈睡衣领口白嫩的肌肤上,并且向下流入了妈妈
的睡衣里。
妈妈连忙解开衣扣,用纸巾擦拭,而这时,她的一对高耸的乳峰正好被爷爷
尽收眼底。
妈妈在毕业典礼上的套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