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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宝马750i在高速公路行驶,路上车流不少,我的车速不快,我也不想开得太快,脑子回忆着刚才与闵小兰的母亲,以及杨瑛母亲的欢爱的经过,有点美中不足,这点不足并不影响我对两位岳母的喜爱,只是意外罢了,没想到她们两家人竟然互换夫妻,也就是说传说中的“换妻”。
   
    若不是管映菱失言,我也不知道这个秘密,他们两家‘换妻’的时间并不长,欧晓碧说有三个月的时间,而我竟然是促使他们换妻的主要原因。
   
    原来,三个月前的一天,闵小兰和杨瑛同时给家里汇去三十万,这笔在家乡已经是一笔巨款了,闵杨两家本来就私交很好,接到这笔钱后非常兴奋,两家约定第二天晚上一起吃饭,一起喝酒,他们一致认为,既然闵小兰和杨瑛都是我的女人,他们两家就应该是一家人,属于亲家。那晚上,他们喝了很多酒,他们互相挑逗,最后互换了彼此的妻子,管映菱与欧晓碧姿色差不多,年纪相仿,又同时音乐老师,两家的男女都觉得不亏,而且都找到感觉,第一换妻就有了高潮,所以第二天又继续。
   
    欧晓碧说,他们第二天一点都不尴尬,而且是连续三天换妻,就是说管映菱去跟闵小兰的爸爸闵涛住了三天,欧晓碧则跟杨瑛的爸爸杨思中住了三天。三天后,他们再次欢聚吃饭,换回了彼此的妻子。
   
    从此,两家的生活发生了很多改变,管映菱坦言依然深爱自己丈夫杨思中,但杨思中彻底精神出轨了,他深深喜欢上闵小兰的妈妈欧晓碧。这次来上宁,杨思中就魂不守舍,心里惦记着欧晓碧,待了两天就早早返回家乡。管映菱又酸又怒,就赌气不回去。欧晓碧当然知道杨思中的心思,为了避免两家产生矛盾,她和丈夫闵涛商量后就赶来上宁,所以欧晓碧来了上宁,也不告诉我,就是这个原因。
   
    清官难判家务事,我虽然有点小遗憾,但依然留下两百八十万给欧晓碧,令我欣喜的是,管映菱说她不会再怪自己的丈夫了,因为她的精神已经出轨,迷恋上我,算是打平了,我们哈哈大笑。本想聊久一点,但小君她们三个在酒店的餐厅等得不耐烦了,我只好跟两位岳母告别,相约尽早再见面。
   
    分别时,管映菱和欧晓碧恳求我保守秘密,我自然答应,不过,我也严厉警告她们要维护好两个家庭的和谐,不能再玩这种感情游戏,‘换妻’仅限于他们闵杨两家,如果胆敢不克制,我断绝与他们两家的关系。
   
    两岳母都激动地指天发誓不会再乱搞男女关系。
   
    下午上班时间,我回了源景县纪委,与‘酷吏’任华安见了个面,交流县纪委工作,他的新女朋友,县纪委第一美女韩郁知,以及稽查处处长赵水根在座。其间,我对赵水根旁敲侧击,发觉他对林丹慕已失去了追求的信心,他好像有别的女人了,等吃完午饭,我打电话给林丹慕,她意外没上班,我鬼使神差地去了她家,在她家休息了一会,也没跟她有任何出格的举动,就是聊天,临别之际,我送了一条钻石项链给林丹慕,她没拒绝,收下了。

    四点,我驱车去了源景县委,这里已有我的办公室,县委书记贾柳很热情地招呼了我,与我一起与领导班子见面,顺便开了个生活会,会上,县里的各级官员见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对我毕恭毕敬,都有样学样,左一句请教我,右一句请示我,拍得我晕乎乎的,风头之健,盖过了贾柳。会毕,贾柳约我晚上吃饭,我故意与他保持距离,婉言谢绝了,他脸色大变,对我诚惶诚恐,我暗暗得意,对待官员就应有官威,反正我在源景县待的时间不会太长,迟则半年,快则三个月就杀回上宁市。

    晚饭我是跟一位美人一起吃的,她就是县纪委第一美女韩郁知,我们约会的地点就在县电力局职工宿舍,我的老窝。似乎干柴烈火,我们一见面就是做爱,我弄了她高潮三次后,她才下厨,弄了几样小菜,还算可口,吃饭时,她向我汇报了县纪委的大小事,我静静地听着,凭感觉,韩郁知是个可靠眼线,她知无不言,包括她男人任华安的一举一动。

    很满意韩郁知的表现,我又弄了她一次,她满足后很奇怪我为什么不射,我说不射也舒服,她信以为真。其实,我的精液何等宝贵,岂会轻易射给别人。离开时,我给韩郁知留下了十万,这数目对于小县城的人来说,已是不小了。

    回到上宁市已是九点,不过,夜色酒吧一般在近午夜十一点才开始热闹,时间尚早,我驱车去了彭瑜文家,不用说,她很开心,我和她缠绵了两个小时,我记不清楚她高潮多少次了,总之我离开时,她根本没力气下床送我。

    我依然没射,虽然不射也有快感,但射精才是做爱的终极乐趣,此时,我阴囊肿胀,很想射精,但我强忍着,我目的就是为了今晚射给谢安妮。

    ‘夜色’酒吧依然是上宁最高档的酒吧,这里到处是俊男美女,到处青春洋溢,站在热闹非凡的大厅里,音乐充斥我的耳朵,我觉得自己年轻了许多。

    绕了一圈,没见着寿星女,我便逛去了酒吧机房,见到了‘卧底’钱明路,他兴奋不已,说我一进酒吧,他就看见了我,以为我不会来跟他打招呼,结果他错了,我李中翰岂是那种无义气之人。与钱明路聊了一会,我拿出十万给他,足足把他吓了一大跳,我微笑着叮嘱他安心待在酒吧里工作,待时机成熟,我会安排他回公司。

    钱明路激动地连说感谢,舌头都打结了,离开机房时,我又叮嘱他密切注意观察,有什么可疑的人进入酒吧,务必第一时间通知我,钱明路满口答应,不是我胆小怕事,草木皆兵,毕竟刚破获了一起间谍大案,我得小心谨慎。

    在吧台喝了半瓶啤酒,我终于见到了两位寿星女,她们是谢安妮和褚小贞。

    天啊,两位大美女一踏入酒吧就成为了最引人注目的焦点,谢安妮的朋友不少,十几个美女簇拥着她,她像明星般闪耀。当然,这群美女中,最美的还是我的谢安妮,她穿着一件墨绿色薄纱吊带短裙,胸部高耸,香肩尽露,双腿白皙修长,简直性感无匹,一双银色细跟高跟鞋直接把她的身高定格在一百七十二公分的高度,我的上帝,我在众多美腿中找到谢安妮的双足,发现她的鞋跟足有七公分高,我看得兴奋,也心慌,不过谢安妮灵活且不失稳健的步伐,我的心慌是多余的,她不会跌倒。

    “中翰……”有人从身后喊我,我一回头,只见眼前一花,一位美极的女人飞奔到我面前,大胆地抱住我,我顿时惊喜交加:“安琪,你也来了?”

    “不希望我来?”谢安琪的性感打扮一点都不输于谢安妮,一袭淡红露背包臀窄裙把她的身体的性感部位展示无遗,她没戴乳罩,完全真空,胸前晃荡的幅度不小,她的高跟鞋也很精美,很高,她看起来也很飘逸。

    “我现在就想上你,你说我想不想你来?”揉着富有弹性的翘臀,我的手扶住了谢安琪裸露的玉背,那里柔若无骨,细润滑腻,她几乎靠在我身上,单腿椅正承受我们两人的重量,“你想上安妮吧。”谢安琪笑得很暧昧,芳香扑鼻。

    “我想上你,现在就要。”我被谢安琪的风情强烈吸引,很多男人都在看她,都在嫉妒我,她的臀部刚好压在我胯间,窄裙很贴她肉臀,我只需把窄裙往上扯一点,就可以插入她的双腿间。

    “我听说安妮的第一次给了你。”谢安琪吃吃娇笑,她有点野,身上那矜持的官夫人气质与夜场女子有很大区别,怪不得她这么吸引人。

    “消息真灵通。”我坏笑,胯裆持续肿胀,我知道谢安琪在挑逗我,没有男人能受得了这样的挑逗,肉臀几乎在摩擦我的裤裆,我悄悄拿出巨物,在大庭广众之下,我就敢拿出巨物顶在谢安琪的双腿间,一触之下,我惊讶发现,谢安琪没有穿内裤,龟头顶到了水帘洞口。

    “都是我说的好话,你才如愿以偿。”谢安琪一点都不惧怕,女人一旦来到夜场,就容易变得大胆,我在她的二笔呼气:“想我怎么报答你?”

    “插进去。”谢安琪的回到令我惊诧,我忍住笑,环顾了一下左右,双手扶住柔软的小蛮腰,下体悄悄前挺,谢安琪则后压,随着酒吧上空有节奏的音乐,巨物缓缓插入了谢安琪的肉穴,她轻声娇吟,但音乐把的娇吟给掩盖了。

    我给谢安琪要了一小杯龙舌兰,她居然一口就喝光,吧台小生的目光很猥亵,他的位置能看见谢安琪裸露的玉背,或许还能看到些什么,这对吧台小生来说并不少见,这里就是宣泄欲望的场所,他又给我们斟上了一小被龙舌兰。

    耸动带来了强烈的欢愉,正当我和谢安琪沉浸欲望中之际,谢安妮和小贞像两只欢乐鸟似的来到我们面前,我和谢安琪很镇静,巨物依然深插在她的肉穴中。

    “中翰,安琪,你们在这啊。”美丽无敌的谢安妮给我介绍了褚小贞:“这位只小贞。”

    我伸手与褚小贞握了握:“你好,你们今晚很漂亮,祝你们生日快乐。”

    两位美女露出幸福的笑容,被人祝福都是值得开心的事情,我今晚会令她们不停地开心,尤其是我的谢安妮,我隐约发现谢安妮和褚小贞也是真空,这一刻,我心里是多么兴奋和纳闷,为何来夜场的女人会如此大胆和放肆?

    音乐忽然停止,酒吧里人声鼎沸。

    很快,酒吧上空响起了夜场主持的激昂男声:“各位来宾,各位美女帅哥,今晚是特殊的一夜,今晚是幸运的一夜,因为今晚是谢安妮,褚小贞两位大美女的生日,所有来夜色酒吧玩的朋友,一律全免账单,大家随意喝,随便吃,只要你们高兴……”

    “哇……”全场轰动,尖叫四起,有人提前买单了,怎能不兴奋,随即酒吧响起了耳熟能详的生日快乐歌,宾客大声喊:“生日快乐,生日快乐……”

    谢安妮和褚小贞完全意想不到,她们从惊愕到惊喜,从惊喜到兴奋,几乎所有人都祝福这两个美人。谢安妮当然知道这是我给她的惊喜,我说到做到,她蹙了蹙秀眉,对我撒娇:“全免?这里一晚上的营业额很大的。”

    我笑嘻嘻说:“我愿意,这是送给你们的生日礼物之一。”

    似乎还有生日礼物,褚小贞激动道:“安妮,我沾光了。”

    谢安妮转动水灵灵的美目,她大概想吻我,或者想我吻她,可我们面前还有个美人,谢安妮大声责问:“喂,你抱着安琪做什么。”她不知道,刚才说话的那会,我和谢安琪暗中耸动了十几下,很舒服,我和谢安琪都很舒服。

    我面不改色:“安妮,今晚你是女神,如果我对你太过热情,会伤了很多男孩的心。”这是真心话,我相信以谢安妮的美貌,追求她的男人肯定很多,我几乎可以肯定谢安妮今晚会接受她的追求者送来的祝福,女人都希望得到万千宠爱,即便她很爱某个男人。

    “哟。”褚小贞双手掩嘴,惊得双眼瞪圆:“安妮,你好幸福吔。”

    谢安妮被我说中了心事,她也被我的大度折服,激动得十指乱搅,美目含情。我朝她挤挤眼,微笑道:“招呼你们的朋友去吧,等会,我和安琪到包厢找你们。”

    “照顾好我姐姐。”谢安妮给我下了一道命令,我下身用力一顶,回答说:“你姐姐这么漂亮,我愿意。”

    “不许你对我姐姐图谋不轨。”谢安妮只是开玩笑,因为我在谢家里,就经常抱谢安琪,谢安妮那是见怪不怪。我哈哈大笑,挑衅问:“万一是你姐姐对我图谋不轨呢。”话音未落,谢安琪给了我一后肘。

    谢安妮居然也以为我是开玩笑,她得意地晃动脑袋:“安琪要是想对你图谋不轨,又何必介绍你给我?”

    我连连称是,这时,又有一拨美女进场,她们像蝴蝶般飞来:“安妮……生日快乐……”安妮和褚小贞马上上前招呼,叽叽喳喳说个不停,不一会就带着她们的朋友去了包厢。我和谢安琪相视一笑,我回头,向吧台小生要了一包纸巾,他给得倒迅速。

    “小贞的眼神不对。”怀中的谢安琪有些娇羞,她的阴道开始收缩,狠狠蠕动巨物,我笑道:“嗯,安妮没经验,看不出我们在做爱,小贞她看出来了。”

    “怎么办。”谢安琪有点紧张。

    “她不会乱说的。”我柔声安慰,把纸巾递到谢安琪手中,她小手接过,腰肢一挺,臀部微抬,刚耸动几下,就有人来到我们身边,爽朗一笑:“李书记。”

    我和谢安琪大吃一惊,都朝来人看去,没想竟是陈子玉,他身边跟随着一位颇为眼熟的超级大美女,身材打扮虽火辣,但眼眸清澈,不像放荡的女人。

    “陈先生,真巧啊。”我和谢安琪只能停止耸动。

    陈子玉的气色不错,他本来就长得英俊,这会看起来显得很潇洒,他介绍了身边的美女:“我妻子孟惟依。”

    一听这个名字,我豁然想起为何眼熟,这孟惟依竟然与网络超级大美女赵惟依很相似,不但容貌相似,连名字也差不多,只不过一个姓赵,一个姓孟。我不得不恭维:“好漂亮,名字很好听。”

    “你女朋友也漂亮,我见过,她不是谢安妮的姐姐谢安琪么。”陈子玉看谢安琪时,双眼泛绿光,男人都这德性,见了美女就两眼泛光,何况是风流的陈子玉,他似乎口无遮拦:“好奇怪,你的女朋友不是谢安妮吗,你怎么跟她姐姐偷情了?”

    “陈先生不要乱说。”我尴尬不已。

    “你抱着她呀。”陈子玉很纳闷的表情,他身边的孟惟依掩嘴娇笑,美得难以形容,我干笑,瞅准机会反击:“抱着不等于偷情吧,你陈先生抱的女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难道你都跟她们偷情?”

    “光是抱当然不算偷情。”陈子玉奸笑:“如果还做别的,就不一样了,哎!安妮的姐姐这么漂亮,你勾引她也很正常,来这里就是为了尽情快乐,我敢说你们正在做爱。”说完,陈子玉看向身边的孟惟依:“小惟,你信不信?”

    “别问我。”孟惟依红着脸,吸了吸小巧鼻。

    陈子玉似乎不依不饶:“李书记,这样吧,如果我说错了,今晚的账单我来出,如果我说对了,等会你来我包厢喝酒。”

    我一听,就知道陈子玉给我台阶下,他没恶意,如果是恶意,他大可以当众羞辱我,或者找谢安妮来使我难堪。我没得选择,便顺着他的话说:“好吧,等会我去找你。”

    “哈哈。”陈子玉大笑离去,那孟惟依紧跟其后,屁股翘翘,身姿婀娜,我不禁暗暗惊叹孟惟依的美貌,脑子不停变换孟惟依和赵惟依的影像,她们很相似,连身材肤色都几乎一样。

    “她漂亮还是我漂亮?”谢安琪扭头看来,脸色不悦。我不傻,嬉笑说:“当然你漂亮。”谢安琪看着孟惟依远去的方向,酸酸道:“我觉得她更漂亮,她很像一位网络美女。”

    巨物抽动,我贴着谢安琪的耳朵,柔声说:“我仍然觉得谢安琪稍稍比她漂亮一点。”

    谢安琪轻颤:“啊,中翰,用力……”

    一首不知名的摇滚还没结束,谢安琪就得到了高潮,我半抱半搀扶着她,在拥挤的人群中来到了谢安妮的包厢,很多俊男美女认识谢安琪,都纷纷打招呼,可认识我的人不多,大家都以为我是谢安琪的男朋友,我暗暗苦恼,在谢家姐妹的眼皮底下,要想搭讪其他美女几乎不可能,想到陈子玉的约定,我闷坐一会,就找一个上洗手间的借口离开了包厢。

    刚才也没射,我欲火正高涨,也不知什么时候才有机会跟谢安妮做爱,眼下先放一泡尿,缓解心中欲火再说,经过陈子玉的包厢,我心中一动,从包厢门的小窗口望进去,我来到洗手间,很不巧,在这里又遇见了陈子玉,他跟我点头示意,我干脆站在他身边等他尿完了占他的位置,酒吧人多,连小便也要候着。

    不知是不是有意炫耀,陈子玉射出又急又长的尿水,还故意抖动他那玩意,说实话,他的东西要比一般男人粗长一些,他有炫耀的资本,只可惜在海龙王面前,他差远了。我冷笑,陈子玉也听到我冷笑,他绷着脸抖了抖他的家伙放入裤裆,让出位置给我,按理说他应该走了,可他竟然不走,就在我身边,大概是想看看我有什么资格冷笑。

    比屌大是么,我是男人,我理解陈子玉的心态,拉开裤裆拉链,我掏出一根二十三公分长的大家伙,充分长的时候有二十五公分,此时没有那么硬,所以长度稍短一些,即便如此,也比陈子玉的家伙粗长两三倍。

    “哇操,兄弟,你这是马屌么。”旁边一位男士发现了我的天赋,笑呵呵问。

    我不羁道:“马屌没我的硬。”

    “哈哈……”几个男人顿时大笑,有的人还特意伸长脖子过来欣赏一下。陈子玉忍不住笑骂:“看来谢家姐妹经常过节了。”

    我大笑,尿完净手,见陈子玉再次邀请,我就跟随到他包厢,他是这里的常客,他的包厢最大最豪华,他的朋友也很多,其中有好几位我都见过,都在上次在高速公路围堵我那晚照过面,这会看见我和陈子玉谈笑风生地走进包厢并坐在一起,他们都目瞪口呆。

    “大家过来,大家都过来……”陈子玉老练,他的兄弟们都不怀好意,我也不会待下去,更别谈喝酒了,陈子玉大概有事和我聊,不仅仅喝酒这么简单。他亲自给我斟满了一杯啤酒,推到我面前,自个举起了杯,扬声喊:“都给我敬李书记一杯,告诉你们,李书记是我的好兄弟,他职务比我高,本事比我大,还有,他的屌很大。”

    “哈哈。”包厢里一片哄笑,几个美女看过来,都掩嘴失笑,那天人一般的孟惟依倒是矜持,在那边手执歌麦唱歌,歌艺马马虎虎,声音还蛮动听。

    几个男人过来跟我敬酒,没有过份,我一人喝一杯,也受得了,喝罢,大家知趣远离,我和陈子玉挪到包厢的角落里,他点燃了一支烟,自夸戒了冰毒,我信与不信都不重要,拿起一杯啤酒,慢慢品着,等陈子玉说正事。

    他只吸了几口,就把烟拧熄:“下午,我接到我妈的电话,我跟她解释了,在这里,我再次向李书记你表示歉意,从今以后,子河不会再骚扰你和你的朋友了。”

    我心一颤,侧头看陈子玉,他拿起啤酒喝下一大口。我背脊一阵发凉,小声问:“真的?”

    “真的。”陈子玉面无表情,我则内心大骇,因为他这句话意味着陈子玉要么出国,要么死了,我不敢想后一个,毕竟陈子河是陈子玉的同母异父弟弟,之前,我虽然有暗示过陈子玉干掉陈子河,但那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

    我沉吟了半天,仍不敢相信陈子玉如此狠辣,便试探道:“齐关长很漂亮,她是我见过最美的熟女。”

    陈子玉浑身一颤,竟然很失态地抓了抓头发,又从口袋里拿出一支烟点上,猛吐烟圈:“真不可思议,这事就我和我妈知道,你怎么知道?”

    我故作神秘:“屌大的男人都有超强直觉。”

    “呵呵,佩服,佩服。”陈子玉的两眼闪耀着难以抑制的亢奋,他举起了酒杯,诚恳道:“李书记,我们能不能彼此换一个称呼。”

    “你说。”我举起杯碰了一下,喝了一小口,陈子玉道:“我喊你中翰,你称呼我子玉,你觉得如何?”我没多想,再次举杯:“来,子玉,我们干一杯。”

    陈子河痛快喝完杯中酒:“中翰,我很少佩服人,即便是我的舅舅,我也不佩服他,但我佩服你,我对那晚的印象太深刻了,如此劣势,如此绝境,你依然沉稳,勇敢地保护那位小美女,而且身手不凡,加上屌大,我相信你将来一定能位极人臣,或许还能成就更大的事业。”

    我虽然暗暗得意,但屌大被男人提起,心里多少有点别扭,幸好陈子玉没有再提。

    “中翰,我有个想法。”陈子玉道。

    “酒酣吐真言,但说无妨。”

    “我想坐你这条船。”陈子玉意味深长道:“当然,我不会白坐,我可以帮你杨帆,帮你划桨,总之,只要能让你这条船乘风破浪前进,我做什么都行。”

    我明白陈子玉的意思,他希望和我联手,在官场上成就一番事业。我沉吟了片刻,淡淡道:“携手共进不是不可以,不过,我至少先见到陈子河。”

    陈子玉眉头一皱,眼里射出寒芒:“已经埋了,还要挖出来?”

    我心跳剧烈,虽然人不是我杀的,但一个活生生的人昨天还见,今天就没了,那感觉还是很震撼的,这不是小事,我必须亲眼目睹陈子河的尸体。于是,我的回答很坚定:“算一下时间,尸体应该还没发臭,我看一看,证实了,心里就踏实。再说了,你朋友这么多,也用不着你挖。”

    “那走吧。”陈子玉拧熄烟蒂,语气很轻松,就好像带我去看一个美女那样轻松。

    我跟谢家姐妹打了个招呼,便离开了‘夜色’酒吧,为了预防不测,我打电话给周支农,让他带几个兄弟来‘夜色’酒吧免费喝酒,顺便照看一下谢家姐妹。

    上了陈子玉的大奔,我却有些后悔了,虽然带着枪,但深更半夜的去见一个死人,我是不是喝多了?

    车子很快就加速,深夜的街上人少车少,陈子玉开得飞快:“下个月上宁的领导班子就换届了,市人大召开在即,我想去到市警察局做常务副局长,中翰有什么建议。”

    我漫不经心道:“我对官场的认知还很浅薄,个人认为,警察头子都不会有下场,特别令人讨厌,没前途。”

    “呵呵,跟我舅的想法完全一致。”陈子玉露出钦佩的目光,不知是钦佩我,还是钦佩他舅舅齐苏楼,但我的思想能跟齐苏楼一致,多少能令我沾沾自喜:“你在考我啊?”

    “不敢。”陈子玉很平静道:“这样吧,我向你透露个信息,下个月我就到源景县履任县委书记,你看如何?”

    我内心暗惊,表面也很平静:“做我顶头上司了,厉害。”

    陈子玉笑道:“我这个县委书记管不了你这个副书记,现在谁不知道你李中翰是源景王,我听说贾柳书记想巴结你都排不上号,这样可不好,市委各位大员看不过眼,决定派我到源景平衡一下你的权力,可谁会想到,我们表面是对手,实际上是盟友。”

    “是不是盟友,现在还言之过早。”我淡笑。

    “我有信心。”陈子玉充满傲气,似乎我不跟他结盟就是白痴。

    我敷衍道:“我也期待。”

    “哈哈。”

    十五分钟后,车子进入了城北郊外,又从公路驶入路边小路,颠簸了三五分钟,我们来到一处庄园式的建筑前停了下来。

    “这是哪?”我陡然紧张,跟随陈子玉下了车,他一指庄园建筑的四周,大声说:“这里是我们家的产业之一,这一片都是,以前我很少来这里,这里一直是子河的行宫。”

    “把他埋在这里,确实神不知鬼不觉。”我干笑。夜色下,我顾不上惊叹陈家的豪富,这年头,有土地就等于有钱,这里一望不到边的土地价值几何,我想都不敢想。

    陈子玉冷冷道:“他都变成鬼了,鬼当然知道。”我一听,顿时毛孔倒竖,暗中戒备,不急不慢地跟随陈子玉进入了庄园,他拉开了灯,打开了庄园铁门,看他的动作似乎庄园里没有其他人,我感觉一阵阴森,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进入了庄园,灯越来越多,但丝毫不减我的恐惧,鼻子似乎已经闻到了血腥,我甚至触摸了腰间的手枪。走进客厅,一眼看过去,到处狼藉,血腥味更浓。陈子玉突然停下了脚步,他回头看我,面目变得有些狰狞:“准备见到陈子河了,请你做好心理准备。”

    我强装镇定,淡淡道:“挡我者,遇神杀神,遇鬼杀鬼。”

    陈子玉一愣,露出一丝诡色,他示意我走进厨房,我心想都到了这份上,我还有什么可怕,毅然跟了进去,陈子玉拧开厨房的灯,这里更凌乱,他在一只横式大冰柜停下,深深一呼吸,随即搬开冰柜上的杂物。

    我暗暗紧张,难道陈子玉的尸体在冰柜里?

    眨眼间,冰柜上的杂物被搬空,陈子玉指了指冰柜,淡淡道:“你看看。”

    我在犹豫,有点反胃,暗骂自己脑子有病,在酒吧看美女多好,非要来到郊外看死人。没办法,这时候退缩,岂不是被陈子玉鄙视,他杀人都不怕,我怕什么。心里想着,脚步迈了过去,伸脖一看,真把我吓得想吐,冰柜里赫然躺着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估计死了很久,脸部都灰了,两眼瞪着,好不吓人,但可以肯定,这不是陈子河。

    我疑惑地看向陈子玉。他淡淡道:“这女人叫兰兰,很漂亮,当然,现在你不会觉得她漂亮了,两年前,陈子河从我手中抢走了兰兰,不到两个月,兰兰就失踪了,失踪的时候,她才十六岁。”

    “陈子河杀死的?”我忍住怒火。

    陈子玉茫然地点点头,快步走出厨房,我赶紧跟了出来,浑身长满了鸡皮疙瘩。陈子玉来到不远的一间小房,推开门,里面有很多电脑器材,音响电视设备,在小房的地上,赫然躺着一个男子,我一眼就认出了是陈子河,他脑门有一弹孔,血迹斑斑,身上还有其他枪伤。

    此时,我脑子乱做一团,血腥刺鼻,还有苍蝇嗡嗡飞舞,看着地上凝结的血迹,以及陈子河狰狞可怖的面孔,我居然还能镇定:“你开的枪?”

    “是的。”陈子玉黯然点头:“他还承认了杀死另外四个女孩,她们个个都很漂亮,很年轻,除了兰兰外,其他人都被他埋了,就埋在这片土地里,具体埋在什么地方,他都忘记了,于是,我开枪了,连开三枪,第一枪打中胸部,第二枪打中腹部,第三枪打中了他额头。”

    我愕然,很想吐,但我忍了下来。

    陈子玉一声长叹,眼里隐约泛泪光:“人可以凶狠,也可以毒辣,但不能滥杀无辜,陈子河虽然是我的弟弟,但我一点都不后悔开枪,他疯了,已经无药可救。”

    “你什么时候发现他的?”我突然想安慰陈子玉,可是能安慰什么呢,赞扬他杀得对吗,还是斥责他心狠手辣?都不是。

    陈子玉呆呆回忆:“今天下午,和我母亲通完电话,我就四处找他,我们都担心子河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情来,终于,我在这里找到了他。”

    “你母亲知道陈子河死了?”我小声问。

    “正哭呢。”陈子玉闭上了眼睛,我看得出他很矛盾,很痛苦。

    “你舅呢。”

    陈子玉睁开眼,冷冷道:“我舅说,与其子河被人打死,被抓进监狱,还不如被我打死。”说完,转身离开小房间,我马上跟随离去:“你应该安慰你母亲。”

    “她不准我去。”陈子玉无奈叹息。

    我一刻不想待了,这里的一切令我恶心,我加快脚步离开庄园上车,陈子玉熄灭了庄园的所有灯光才上车,他发动引擎时,我好奇问:“你不处理这些尸体?”

    陈子玉淡淡道:“我想处理,但我妈说明天过来看子河最后一眼,我就放着了。”

    我又一阵恶心:“你很大胆。”

    “我大胆是出于信任,我信得过你。”陈子玉明白我的意思,这么大的秘密敢让我知道,他就不怕我报警,他的大胆令我敬畏,能不和这个人树敌就尽量避免。

    陈子玉接着道:“要想对方信任我,我必须先信任对方,听说你正调查我舅舅,我实话告诉你,如果你调查我舅舅是为了对付我们,那从今往后,我们就是死敌,我会用尽一切办法对付你,包括碧云山庄。”

    “你威胁我?”我厉芒暴现,冷眼看陈子玉,他慑于我的凶悍,赶紧摇头辩解:“我不是威胁你,你对我不利,我才反击,如果你调查我舅舅是想跟我们联合,那我就全力支持你,帮你对付你想对付的敌人,包括乔羽。”

    “你知道我想对付乔羽?”我大吃一惊。

    陈子玉诡笑:“既然我们知道你的碧云山庄,就知道更多,你和乔羽迟早会水火不相容。”

    我陷入了沉思,如果陈子玉他们都能看出我和乔羽迟早有矛盾,那乔羽岂会看不出来。如今我和他相安无事,可谁知道他想些什么,加上薇拉回归,乔若尘与乔羽之间已经不存在父女关系,最多只是情谊罢了,可这一切都是表面,乔若尘早不愿意回到乔羽身边,而乔羽也准备大婚,可以预见,我和乔羽之间的关系必定渐行渐远,最终沦为对手。

    夜色中,奔驰飞一般前行,我和陈子玉都默不作声,彼此都在考量,我不能轻易就答应陈子玉,反正主动权在我手中,当然,我也不能令他产生怀疑,车子回到夜色酒吧时,我淡淡道:“等陈子河的头七过了,我们再好好聊聊,你母亲正伤心中,不适合给她添烦恼。”

    陈子玉微笑:“谢谢中翰你想得周全,不过,我想再说一遍,如果我们联手,一定能共创大业。”

    ‘夜色’酒吧依然热闹,来宾都很嗨,尤其是吧台那边一片欢腾,围得里三层,外三层,我不想凑热闹,见到了周支农,自然想跟他喝两杯,周支农却神色有异,他笑嘻嘻指了指吧台。

    我很好奇,顺着他所指看去,我个子高,加上垫着脚,我能看到吧台边发生的一切,那里正进行一场酒吧很常见的推啤酒杯的游戏,游戏的一方竟然是一位美冠全场的少妇,看到这位美少妇,我心如鹿撞,匆匆与周支农告别,便拼命地挤向人群,可人群汹涌,我根本挤不进,情急之下,我灵机一动,从吧台闯进去。

    吧台小生认得我,加上我是今晚包全场消费的金主,他和经理吴三宝一商量,马上让我进吧台,一刹那,美少妇也见到了我,她居然向我大抛媚眼。搞什么啊,我的天,她怎么敢这么打扮,她简直美到了极点,怪不得围观的人群这么疯狂。

    “慢慢喝,慢慢喝,反正喝死了老板负责,谁叫他免费给客人喝酒的。”美少妇对着一位失败者嬉笑调侃,说话莺言燕语,我几乎天天见到她,都被她弄得神魂颠倒,其他人就不必说了。

    今晚,她涂了睫毛膏,长长的睫毛令两只能迷死人的凤眼更具诱惑力,一头乌黑的波浪长发充满了弹性,身上,她着穿斜肩式吊带白色包臀裙,臀肥结实,左肩已全露,左胸半裸,显然没戴乳罩,隐约晃动的高耸令人有抓一下的冲动。真难以置信,美少妇穿了白色包臀裙,还敢穿黑色斜纹蕾丝袜,黑白相配,颜色反差强烈。由于吧台太高的缘故,我看不到美少妇穿什么鞋,焦急之下,我大声喊:“镁铝,你今晚穿什么鞋子?”

    美少妇马上环顾四周,娇声问:“你们想不想看我穿什么鞋?”

    “想……”

    战士报号都没这么整齐划一。

    美少妇吃吃娇笑,她双手撑住吧台,一个引体向上兼一百八十度转体,肥美结实的屁股坐上了吧台,两条斜纹丝袜美腿一伸,我的上帝,人群在疯狂,尖叫和口哨声震耳欲聋,大家都看清楚了,美少妇穿着一双白色的绑带细高跟凉鞋,笔直的美腿好修长,诱人的蕾丝很暧昧,精致的细高跟足有七公分长。我身后的经理颤声说:“她是谁,她是哪里来的尤物。”

    我听了,不知道是高兴好,还是生气好,这美少妇就是姨妈,她如今看起来已不像熟妇,而像少妇,我难以忍受别人喊母亲做尤物,可她如此风韵妖娆,说她是尤物也不为过。

    姨妈滑下了吧台,动作轻巧,细高跟居然没能歪了她的脚,可见姨妈武功高绝,对掌控细高跟游刃有余,不是每个女人穿了七公分的高跟鞋后还能蹦跳的。

    男人们都跃跃欲试,推酒杯游戏很简单:就是在光洁平滑的吧台上把酒杯到推出去,不能推得太近,也不能推得太远,要刚刚好到达一条指定的竖线,谁最接近竖线,谁就算赢,超过了竖线也算输,双方超过竖线算是打平手,酒杯大小随意,杯子装的啤酒多少也随意,有装一半的,有装满的,基本上,谁输了就喝掉两杯杯子里的啤酒,这游戏类似于体育项目冰壶。

    “我来,我来,我就不信不能赢她。”挑战失败男喝完了被罚的啤酒,打了酒嗝,红着眼要继续游戏,可没人同意,有个壮汉怒吼:“滚开啦,每人挑战两次,你都第三次了,还好意思。”

    一时间群情激昂,谁都想跟姨妈过过招,我也想,用很标准的港音大声喊:“镁铝,我可以参加游戏吗。”

    原以为姨妈会爽快答应,谁知她翻翻白眼,不屑道:“你想参加也要排队,不能因为你长得帅就可以优先。”

    群情激昂:“排队,排队……”

    我急了,这么多人,如果排队的话,估计天亮了也轮不到我,我急忙站上吧台里的一张椅子,高举双手:“喂喂,大家拜托,今晚是我出钱包了全场,大家给个面子,下次有机会,我再请大家喝酒。”

    人群一听,似乎没了反对声,毕竟我替他们买了单,有的人因为可以免单,都疯狂喝了很多酒,都说吃了人家的东西嘴软,他们喝了我的啤酒自然心软。经理见今晚盈利飙升,也出来帮我说话:“是的,是的,就是这位先生包了全场的单,大家要知恩图报哦。”

    宾客中,有人开腔同意了,我乘机乞求:“镁铝,给个机会啦。”

    姨妈抿了抿嘴,很风骚道:“这么阔气,就给你一次机会吧。”

    “胜负如何算?”我摩拳擦掌。

    姨妈道:“你输了,就要把两大杯啤酒一口气喝光。”顿了顿,姨妈抛来一媚眼:“我输了,你可以要我身上任何一件衣物。”

    “哇……”群情沸腾。

    “任何一件衣物?”我瞪大眼珠子。

    “是的。”姨妈颔首,扭着软腰,那般般风情足以融化钢铁。

    “到目前为止,你没输过?”我硬了,硬得厉害,相信所有的男人都硬了。

    “没输过。”姨妈得意地扬起了迷人的下巴。

    我惊讶问:“如果你输了,我要你身上这件漂亮的衣服,那你岂不是光溜溜?”

    姨妈居然露出羞涩之态:“我当然不能在这里脱给你,我会难为情的,你真的赢了我,我就带你到隔壁的伯顿酒店开一间房,然后慢慢脱给你。”

    “哇……”群情再次激昂,我敢说,谁都想打败姨妈,谁都想得到她身上任何一件衣物,谁都想跟姨妈去一间酒店客房,或许,不仅仅得到衣物,还能得到别的。

    可我知道,这些人是痴心妄想,姨妈只属于我,她身上每一样东西都属于我,她可以当众卖弄风情,让男人养养眼,但她的身体只能属于我。我呼吸混浊,欲望滔天:“算了,如果我赢了,我只要你的内裤,你能当场脱给我吗?”

    “没问题。”姨妈甩了甩大波浪秀发,真是风情万种,秀色可餐。

    尖叫声四起,我从吧台爬出去,站在姨妈身后,几乎贴着她的身体,感受她的肥臀,鼻子里,充斥着她身上飘散的一种很高级的香水味。所有男人开始嫉妒,因为我和姨妈实在太贴近了,有人狂喊,要姨妈与我保持距离,可姨妈不为所动,她的肥臀还悄悄地后挺,天啊,群情在骚动。

    “开始吧。”姨妈掌控着众人的情绪,不能过激,再过激就失控了,她示意比赛开始,我让彬彬有礼,很绅士说:“女士先请。”

    姨妈妩媚一笑,将一只十公分高,两只手掌都无法合拢的巨型啤酒杯装满了啤酒,她手执杯耳,蓄势待发。

    吧台台面很宽,呈圆弧形,有时候会铺上一层防滑板,让Dance站在上面跳舞,平时台面很光滑,如果有酒水洒在上面,那就更滑溜了,推啤酒杯的时候,要考虑到这些因素,看似简单的游戏,但玩起来却不简单,尤其是啤酒杯加满啤酒后,只要一使力,杯中啤酒会无规则晃动,能妨碍啤酒杯滑行的速度,很难掌控。

    姨妈本是武功高手,学了‘九龙甲’内功后,功力大增,用内劲控制酒杯得心应手,别人哪能赢她,听吧台小生说,姨妈每次都让挑战者先推,无论挑战者的酒杯推到多接近竖线,姨妈总会比挑战者更接近竖线多那么一点点。

    如今姨妈先推,她自然全力以赴,我知道姨妈的个性,她争强好胜,即便是游戏,她也不会输给我,何况输了要脱内裤,这多糗啊。

    所有人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姨妈,我乘机观察人群,幸好女士不多,没见到谢家姐妹的身影,围观者以男人占据了大多数,估计娇弱女子很难挤进人群,即便挤进了,也会被男人揩油,所以女人要么忍受非礼,要么逃离,谢安妮她们当然不敢挤进来,这里已彻底疯狂。

    姨妈手扶啤酒杯身,微微弯腰,肥臀顶向我小腹,估计她对面的男人有眼福了,她这一弯腰,胸部势必春光大泄,男人们都瞪大眼睛,露出0字嘴型,似乎见到了什么令他们震撼的事,我嫉妒死了。

    “滑……”姨妈玉手一推,啤酒不慢不快地滑行,没有一丝啤酒溢出,蓦地,全场暴喊,纷纷惊叹,接着响起了热烈的掌声和欢呼声,因为姨妈的啤酒杯几乎接近竖线,只差一点点就压到竖线了,这几乎奠定了胜局。

    姨妈得意地看着我,似乎说:看你怎么推,哼哼,想要妈妈的内裤么,没这么容易。

    换我了,吧台小生帮我在硕大的啤酒杯里斟上满满的金黄液体,很讲究,泡沫要清除。我也微微弯腰,以前玩过这游戏,不过赌注这么大还是头一回,虽然姨妈几乎胜定了,但我不会轻易服输。

    默默运起了“九龙甲 ”,我手掌悄悄发力一推,硕大的酒杯不慢不快地滑行,朝竖线滑去,而我的手扶着台面,手指对着滑行的啤酒杯,眼看啤酒杯就要停下,我运劲上手指,劲力又从手指射向啤酒杯,啤酒杯受力,又缓缓地向竖线滑去,我知道我在耍赖,姨妈也知道我在耍赖,她没声张,任凭我用内功推着啤酒杯堪堪压到了竖线,这成绩要比姨妈的成绩要好。

    人群像炸开锅一样沸腾,很快,整个酒吧响起了整齐划一地呼喊:“脱……脱……”

    姨妈涨红着脸,像少女般害羞,面对情绪沸腾的人群,她轻轻摇头:“我愿赌服输,可我没穿内裤……”

    呼喊骤然停了下来,姨妈又重复了一遍,众人傻眼了,不过,姨妈接着娇羞道:“没内裤,我可以给别的。”

    “我要你整个人可以吗。”我色迷迷问。

    姨妈扑哧一笑,凤目水汪汪:“那你把我带走吧。”

    我没有半点犹豫,张开双臂一抱,把姨妈整个人抱起,酒吧顿时响起了山崩地裂般的喊叫,这一刻,我是多么幸福,多么有劲。抱着香喷喷的姨妈来到存包处,领走了她的LV手包,在众目睽睽下大步走出酒吧,姨妈咯咯娇笑,笑得很放荡,笑得很美。

    “真的没穿内裤?”我的手抚摸着姨妈的大屁股。

    “不信?”姨妈双臂勾住我脖子,凤眼水汪汪。

    “能插进去就证明没穿。”我坏笑,心儿砰砰直跳,欲火烧得不一般厉害,我十分期待姨妈体现女王风范,相信女王也很期待,她咬咬红唇,见空旷的大街没什么人,她的玉手灵巧地滑下我裤裆,摸索了几下,掏出一根雄伟火烫的巨物,搓了两下,低声说:“抱好我……”

    此时,酒吧门口的霓虹把姨妈照耀分外娇媚,我双臂稳稳托住肥臀,姨妈握牢巨物,肥臀先抬后沉,一举吞没了巨物,她的阴道温暖潮湿,果然没穿内裤,“喔,插得好深,你好坏,在大街上就敢欺负妈妈……”

    我托住肥臀猛挺几下,爽得我浑身打颤:“妈,我喜欢操你,更喜欢你的丝袜高跟鞋,咱们约定,只要你穿丝袜高跟鞋,我就操你。”

    姨妈咬着红唇,媚眼如丝,我想吻她,但有人从酒吧出来,我赶紧朝伯顿酒店走去,姨妈悄然耸动,很麻利地吞吐巨物:“丝袜和高跟鞋都是精心给你准备的,原以为给你惊艳,谁知你不在,是不是又跟哪个女人鬼混去了?”

    “我去见陈子河了。”想起刚才那恐怖的事,我冷静了下来,不敢隐瞒,明知道这时候说这事儿会大煞风景,但我还是告诉了姨妈,于是,我把刚才和陈子玉去城北郊外,见到陈子河尸体的经过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姨妈柳眉深锁,不时问我一些细节,我知无不言,还把陈子玉打算和我联合的事告诉了姨妈。姨妈轻轻颔首,沉吟了片刻,她突然凤眼一亮,刚想说什么,忽地传来一阵清脆的脚步声,有人跑来,接着有个女声喊:“中翰……”

    我抱着姨妈转身,原来是谢安妮追出了酒吧。姨妈搂紧我脖子,双腿盘实我腰间,巨物被她的芙蓉穴深深含住,她居然脸色不变,还向谢安妮招了招手:“安妮,过来。”

    谢安妮的表情很怪异,有怒火,有惊诧,这是她第一次见姨妈。迈着七公分高跟鞋的步子,谢安妮一步一步来到我们面前,其实,谢安妮也很美,只不过我的感情完全沉淀在姨妈身上,就感情而言,谢安妮是无法和姨妈比拟。

    “知道我是李中翰的什么人?”姨妈凤目如星,傲视睥睨,柔顺的大波浪秀发顺势而下,搭在她胸前,也遮住了她的半张美脸,夜风吹拂下,几缕秀发飞散,姨妈宛如仙界中的白衣女王。谢安妮看呆了,她轻轻摇头,她下意识露怯。

    “你猜猜。”姨妈的声音很温柔,却伴随着一丝威严。

    谢安妮瞧了瞧我,嗫嚅半天,小声道:“你是李中翰的大老婆。”

    姨妈微笑摇头,我不得不运劲上臂,否则以姨妈的体重,我岂能长时间抱着。谢安妮转动眼珠子,接着又猜:“你是他姐姐。”

    “不是。”姨妈有些调皮,鼓鼓胸部几乎压着我胸膛,紧窄的肉穴在蠕动着我的大肉棒。对峙中,谢安妮的小姐脾气来了,她一股脑儿把能想到的全说出来:“你该不会是李中翰的表姐,表嫂,姑妈,二老婆,三老婆,大情妇,小情妇…… ”

    末了,一双大眼睛气鼓鼓地瞪着我们。

    “猜得都不对。”姨妈咯咯娇笑,肉穴包围巨物更紧:“我今晚有仔细观察你,你漂亮时尚,招蜂引蝶,但你行为检点,很多男人奉承你,接近你,但你跟那些男人保持距离,你是做我儿媳的料,我同意中翰娶你。”

    谢安妮大吃一惊,她马上意识到了姨妈的身份,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和耳朵,我怀中的美少妇似乎比我没年长多少。带着强烈怀疑,谢安妮结结巴巴说了三个字:“不会吧……”

    姨妈妩媚,她打开LV手包,从里面拿出一只红包递了过去:“这是我给你红包,迟了点,这不能怪我,我来到酒吧时,没见这中翰家伙。”说着,迷人的凤眼瞪了过来,我爱怜之极,悄悄捏了捏她的大肥臀,巨物搅动肉穴,姨妈微微吐气,鼻息混浊,像喝多了。

    “愣着干啥,接啊。”我赶紧提醒傻愣中的谢安妮,她‘哦’一声,双手接过红包,感觉有点相信姨妈是我母亲了,因为都是长辈给小辈红包,可是,谢安妮依然难以相信,她结结巴巴又问:“您……您真是中翰的妈妈?”

    姨妈娇娆地把脸贴过来,笑问:“你不觉得我们有点像吗。”

    估计谢安妮的脑子处于缺氧的状态,她蹙眉苦叹:“我晕,我以为我妈妈够风骚了,没想……”话没说完,她脸色大变,忙改口:“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那意思……”

    姨妈不但没生气,反而笑不拢嘴。我帮腔道:“安妮说得没错,我妈妈就是很骚。”暗中又是挺动又是搅动,姨妈娇艳如花,“嗯嗯”两声,用葱白的玉指猛戳我脑壳:“有了媳妇,你就敢嘲笑老娘了。”我恨得牙痒痒,好想咬姨妈的大奶,双臂托了托她的肥臀,把巨物狠狠顶在姨妈子宫口,嘴上柔声说:“安妮,我妈喜欢你。”

    姨妈佯装镇定,很配合地点了点头。谢安妮依然半信半疑:“阿姨,中翰,你们这样抱着……”

    姨妈索性把脑袋搭在我肩膀:“我有点醉了,走都走不稳,先让中翰抱我去伯顿酒店开房休息,稍后他会去陪你的,今天是你生日,玩开心点昂。”

    姨妈这么说了,谢安妮也不好再说什么,她点点头,‘哦’一声,又看了我两眼,便缓缓转身,姿态婀娜地走回了酒吧。

    姨妈突然呻吟:“中翰,妈妈受不了,快开房……”

    我抱着姨妈迅速跑进了伯顿酒店,酒店经理熟识,我很快就开了一间总统套间,上了楼,进了房间,我连门都不关,就把姨妈压在套间的地毯上猛烈抽插,她的丝袜多性感,双腿多修长,我把两只丝袜美腿并列高举,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足足五分钟不停歇地抽插,把高高贲起的白虎拍打得浪水四溢,肉瓣鲜艳。
   
    姨妈柔柔呻吟:“中翰,你好会干,你会把妈妈干死,我好希望你天天干,把妈妈干死。”
   
    “我可希望妈妈好好活着,因为,我想看到一位穿着丝袜高跟鞋勾引男人的浪货。”我虔诚地舔吻姨妈的露裆包臀丝袜,舔她的小腿肚,舔她的膝盖窝,舔她的高跟鞋……巨物碾磨她的子宫,我猜,一定把她的子宫口磨红了。
   
    姨妈娇柔万千:“妈妈不浪的,妈妈是纯情女生。”
   
    我摸向姨妈菊花,坏笑:“小君也这么说,你猜我怎么样对付她。”
   
    姨妈迷离问:“怎么样对付?”
   
    我瞬间狂抽巨物,恶狠狠道:“结果,我捅了她的屁眼。”
   
    姨妈哀鸣,肉穴急剧收缩:“妈妈这几天有痔疮。”
   
    我想笑,谁知背脊一麻,积攒多时的精液喷涌而出,没有留给多情的谢安琪,也没有留给可爱的谢安妮,全部射进了姨妈的子宫里,舒服得我天旋地转。

    “妈,我要娶你,有痔疮我也要娶你。”我抱住姨妈呢喃,她看起来可精神了,丝袜美腿交叉盘着我的腰背,兴致勃勃说:“等哪一天,我找个摄影师拍下我穿婚纱跟你做爱的情景,包括捅痔疮的经过,好不好?”

    “那要找个女摄影师。”我点吻姨妈的樱唇,很快,巨物又硬了,满满地充斥着姨妈的肉穴,她温柔地抚摸我的头发:“男摄影师也无所谓,只要摄影技术好。”

    我一听,气得直瞪眼,姨妈这话有双关,她吃吃娇笑,给我抛媚眼,我没好气:“不如拍影像来得真实。”心想找男摄影师,那岂不是被人家看个光光。

    “妈妈敢拍。”姨妈嫣然一笑,两条丝袜美腿放了下来,娇媚万千。我捏住她下巴,爱得牙痒痒的:“林香君同志,还有什么你不敢的?”

    姨妈凤眼一亮:“那说好了,就拍影像存念。”

    我叹息,巨物缓缓抽动,谁知姨妈制止了我:“别做了,我觉得有蹊跷,陈子河死的那个地方,我想现在去看一看。”

    “蹊跷?”我一怔。

    姨妈严肃道:“我问你,你亲眼看见陈子玉开枪了吗,你摸过陈子河的脉搏吗,陈子玉要杀死陈子河有很多种选择,何必选择开枪,这不合情理,还有,既然他母亲明天要去看陈子河最后一眼,那应该把陈子河放进冰箱才对,天气这么热,尸体留不到明天的。”

    “难道陈子河诈死?”我悚然一惊。

    姨妈目光凌厉:“如果我没猜错,你调查齐苏楼的动作引起了他们的恐慌,他们也查到了我们的实力,知道我们的厉害,我们之间毕竟没有很深的过节,他们不想,也不敢正面与我们冲突,而陈子河不识时务,屡次与你起冲突,他们不得已,就故意让陈子河假死,估计陈子河会远离上宁,或者出国,从目前种种迹象来看,他们确实想和我们联合,陈子玉去源景县做县委书记就更证明他们迫切与我们达成和解,我们的敌人是乔羽,他们和乔羽之间何尝不是勾心斗角,陈子玉想利用我们牵制乔羽。”

    仿佛醍醐灌顶,我惊叹中迅速拔出巨物,把姨妈扶起,拿来纸巾:“妈,我好崇拜你。”

    “别贫嘴。”姨妈飘来媚眼,打开手包,把一串车钥匙扔给我:“这是樊约的车钥匙,我开她车来的,就停在酒店外,车上有我的衣服,你下楼拿我衣服来。”

    我二话没说,迅速下楼,在酒店门外的停车处找到了樊约的保时捷,从车里拿到一只黑色大包,马上回到酒店总统套房,姨妈已脱去包臀裙,傲人的身材令我蠢蠢欲动,不过,姨妈仿佛变了一个人似的,她麻利打开大包,从里面取出黑色运动装穿上,秀发也绑起,眨眼间便干练矫健,英姿飒爽。

    姨妈留了个心眼,没有从酒店正门出去,而是从酒店后侧翻窗下去后,我去取出,她狡猾地在酒店监视死角处等我把车开来,樊约的保时捷扎眼,当然是开我的宝马750i,此时已是凌晨两点,路上人车俱少,宝马在夜色下风驰电掣。

    “既然猜到了他们的想法,我们何必再去,见与不见陈子玉已不重要。”我有点不明。

    姨妈照着镜子:“陈子玉给你看冰柜里的女孩死尸应该是真的,这会令你深信他杀死了自己的弟弟,但陈子玉弄巧成拙了,我憎恨杀死女人的人,陈子河这个畜生不死,他会继续祸害女人,我们家都是女人,他对你又是如此怀恨在心,不杀他,将来后患无穷。”

    “不错。”我倒吸了一口冷气,瞬间下定决心除掉陈子河。

    “妈,如果我们杀死了陈子河,那陈子玉肯定会怀疑到我们身上。”我冷静道。

    “他有权怀疑任何人,到时候我们见机行事,尽量不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今天让你见见妈妈的手段。”姨妈拿出两把手枪检查,她浑身充满了杀气。

    “妈妈开始教我杀人了。”我故意说一句俏皮话缓和气氛。姨妈却不以为然,语气轻松:“一将功成万骨枯,成大事必定死人,只要不滥杀无辜就是。”放好手枪,她问道:“子弹都上膛了吗。”

    “嗯,两把都上了。”我拍拍腰间。

    姨妈飘了我腰部一眼:“等会,觉察到危险就开枪,不必等我命令,一切后果,我来承担。”

    我突然放缓了车速,坏笑:“妈,帮我含一下。”

    “我是你妈……”姨妈嗔怒,我脑壳响了个暴栗。夜色中,宝马依旧平稳行驶,不一会,我改用单手掌控方向盘,另一只手轻抚双腿间耸动中的柔顺秀发,巨物已完全被温暖包围,随着小舌的缠绕,敏感神经向我输送愉悦,巨物继而进入咽喉……
   
    车子来到了公路边,停好车,我遥指远处的漆黑田野:“妈,庄园就在那边,大概两公里的地方就见那庄园,现在看不见。”
   
    “把车开出公路外,熄灯。”姨妈平静叮嘱:“记住,等会我们前进,你左我右,你顾着左翼,我看着右翼,不要乱。”
   
    “知道。”我沉声回答。
   
    “走。”姨妈和我一同下车,朝漆黑的田野走去,我们的面前似乎充满了杀机,血腥已迎风飘来。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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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一篇将是梧桐三季与李某的喷血场面,屠梦岚将会是闪光点,薇拉则是重点,‘三英战吕布’的场面会不会出现,大家拭目以待,另外,谢安妮的处女夺下了,凯瑟琳的处女也不会保留太久,如何弄凯瑟琳,这里面有与众不同,且非常精彩的描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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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37】

    黑夜中,庄园式的建筑像头怪物,我和姨妈站在庄园外的围栏铁门前,透过夜空微稀夜光观察庄园,那感觉就如同在观察一座坟墓。

    “走,我们进去。”姨妈小声指挥。

    我运足‘九龙甲’,轻松翻越围栏进入庄园,姨妈给我竖了个大拇指,随即也矫健地翻越围栏,与我轻手轻脚来到庄园门口,姨妈贴着大门倾听了一会,用手推了推大门,没能推开。我以为又要翻进庄园,姨妈却打开手电,借着手电筒光观察了一会锁孔,从身上摸出一个钥匙包,又从里面诸多把钥匙中选出一把来插进锁孔,捣弄几下便打开了大门。

    我看得两眼发直,对姨妈佩服得五体投地,也悄悄地给姨妈竖起了大拇指,姨妈瞪我一眼,收起钥匙包,缓缓把枪掏了出来,我也把枪拿在手,气氛一下子变得异常紧张,姨妈示意我注意一左一右,我点点头,随即推开大门,一股淡淡的空气清新剂气味扑鼻而来,我暗暗奇怪,与姨妈交换一下眼神,慢慢走进黑漆漆的大厅。

    轻车熟路,我顺着手电筒的光线找到了存放陈子河尸体的小房间,用手指了指,姨妈点点头,蹑手蹑脚走向那小房间,两只手电筒往里一扫,惊得我目瞪口呆,小房间里面竟然什么都没有。“尸体呢,陈子河刚才就躺在这里。”我小声告诉姨妈。

    “厨房在哪?”姨妈沉着问。

    我马上带着姨妈走向厨房,电筒光下,那横式大冰柜还在,我指了指冰柜,姨妈缓缓走过去,用电筒光一照,里面竟然是空的。我惊呆了,姨妈示意我莫慌,她找到电灯开关,索性把厨房的灯打开,我们再看冰柜,哪里有什么尸体,里面空空如也,连冰渣都没有,我环顾左右,发现整间厨房已收拾得干干净净。

    姨妈关掉灯,领着我疾步走出厨房,再回到小房间,打开灯一看,之前凌乱的小房间已收拾得整整齐齐,原本陈子河躺着那地方的血迹也不见了踪影,我小声怒骂:“见鬼,连血迹都没了。”

    姨妈把手中的电筒转了转,电筒光马上改变颜色,射出蓝莹莹的光线,她慢慢蹲下,用蓝光照了照地面,用手一指,冷冷道:“中翰,你看,这些都是血迹,表面上清洗了,实际上清洗得不够彻底,你没有见鬼,是有人玩瞒天过海之计,哼!”

    “我上当了。”我低声骂了一句。

    姨妈冷冷道:“现在更证明了陈子河没有死,陈子玉只是想让你深信他除掉了陈子河。”

    我有被戏弄的感觉,目光扫视四周,也蹲了下来,伸手摸了摸地砖:“椅子桌子都很潮湿,地上有水迹,我刚才摸过冰柜,手上全是湿感,他们应该清洗没多久,现在又是深更半夜的,有可能有人还在楼上。”

    “上楼。”姨妈果断关掉了小房间的灯光,我们迅速离开小房,转入大厅,顺着楼梯上楼,由于这幢房子很大,楼梯比较长,呈7字形,上了楼梯,刚想四处搜索,我就听到二楼的尽头传来不大不小的声音,是女声,我和姨妈一惊,马上蹲在楼梯口,侧耳倾听。

    “你会毁掉大家的……”寂静的房间里,这句话传得很远,我和姨妈都听到了,我告诉她,这是陈子河母亲齐苏愚的声音。

    姨妈蹙了蹙柳眉,示意我靠近点听,我本打算告诉姨妈我听得很清楚,但转念一想,我不能暴露自己有超强听力的秘密,一旦让姨妈知道我有这个能力,她就会防备我,我以后就难以听到她的秘密了。想到这层,我点点头,与姨妈肩并肩走到二楼尽头的房门前,竖耳倾听。

    “子河,你要听你妈的话,准备好行李,天一亮我们就送你去机场。”一个男人的声音,很陌生。可我一听,不禁心头大震,陈子河果然没死,对姨妈不得不投去佩服的眼神,还给她一个飞吻。

    接着,房里传来了陈子河的声音:“爸,我不走,长这么大,我还从没有这么窝囊过,先是假死,这会把屋里屋外都遮得严严实实的,好像我是贼似的。”

    原来陈子玉的父亲陈士群也来了。

    陈士群颤声说:“我们确实做贼心虚,好几条人命都毁在你手上了,我们能不心虚吗,我和你妈简直怕得要命,无论如何,等一会你都要离开,万一让李中翰知道你诈死,他就要对付我们了。”

    陈子河似乎在冷笑:“难道我们就怕了他吗。”

    陈士群叹道:“你分不清轻重,我们最大的对手不是这个李中翰,是乔羽,你忘记乔羽侮辱你妈妈这事了?”

    陈子河愤怒的声音:“我没忘记,乔羽要对付,李中翰也要死。”

    陈士群急道:“子河,你冷静点,成熟点,乔羽已经开始对你舅舅下手了。”

    “啊?”陈子河一声惊呼。

    “今天傍晚,黄秘书已让市检察院给抓起来了。”陈士群说。

    陈子河再次惊呼:“啊,是舅舅的那个秘书黄超?”

    “还能是谁?”陈士群道:“我们现在哪有精力同时对付两个强大对手,这次,乔羽胆敢直接抓了黄秘书,那问题已经很严重了,乔羽狡诈,他肯定握有黄秘书的足够证据,如今单单对付乔羽,我们都力不从心,如果再加上一个李中翰的军中势力,那我们岂不是找死吗,万一他们两家联合起来对付我们,后果不堪设想……”

    房间陷入了沉默。

    半晌,又传来了齐苏愚的声音,很温柔,充满了母爱:“子河,你听妈妈的话,暂持出国避一避风头,等事情平息了,你再回来。”

    又是一阵沉默。

    “给我多少钱出去。”陈子河突然问。

    齐苏愚轻叹:“钱不是问题,但你在外边,要好好过日子,遵守当地的法律,在外国惹了事,没人能帮你的,你不要让妈妈担心好不好?”

    “知道了。”陈子河很不耐烦的口气。

    “给你两千万。”齐苏愚说。

    “没五千万,我就不走。”陈子河冷冷说。

    “好吧,就给你五千万。”齐苏愚没考虑就答应了陈子河的要求:“等会七点的航班,现在已不早了,你赶快收拾东西,不用带很多,表姨那边什么都有,你先在表姨家住几天,过段时间再自己买一套房子,表姨会照顾你的,到了表姨在墨尔本的家,你马上打电话回来。”

    陈子河 “嗯”一声,好像真在收拾东西。我和姨妈正准备离开,陈子河冷笑两声:“妈,我不是无缘无故杀死兰兰的,她想勾引爸爸,我一气之下……”

    “好了,别说。”齐苏愚几乎是厉声呵斥。

    我与姨妈交换一下眼色,马上后退,蹑手蹑脚地离开这幢庄园,翻出了围栏,一路疾走,回到了我的宝马车里商量对策。

    姨妈改变了主意,因为这时候动手干掉陈子河,恐怕会引来麻烦,甚至会失手伤到他的父母,权衡厉害,姨妈还是放弃了杀死陈子河。我有点压抑,这陈子河不除,他始终是我的心腹大患,姨妈看出我心有不甘,她也很无奈,但姨妈毕竟是现役军人,不是杀手,不能置国家的法律不顾。

    思索良久,我脑子里闪过了一条奸计:“首长,他们弄了个瞒天过海之计,我也能弄一计。”

    “什么计?”姨妈眨了眨大眼睛。

    “借刀杀人。”我咬牙切齿地冷笑两声,马上侧身过去,在姨妈的耳边小声嘀咕,姨妈听着听着,脸上的表情忽喜忽忧,最终还是颔首,目露担忧:“我基本同意……”

    我大喜,亲了姨妈一口。

    凌晨两点。

    我的宝马750驶入了安静祥和的上宁市委大院,停在大院一号楼前,姨妈待在车里,我则走进了乔羽家。

    “打扰了,乔书记。”我这位不速之客与乔羽在他家客厅沙发上分别落座,他看了看挂钟,把烟点上,缓缓吐出了袅袅烟圈:“中翰,我很讨厌这个时候被人吵醒,希望你吵醒我,是因为有重要消息。”

    “十万火急。”我没有客套,顿了顿,轻声说:“齐苏楼的秘书黄超被抓了……”

    “你消息很灵通。”乔羽表情异常冷漠,这消息对别人来说是个惊人的大消息,可对乔羽来说等于废话,所以他的脸色很冷漠。

    我接着道:“齐苏楼要反击。”

    乔羽一怔,冷漠的表情有了不小反应,不过,他随即淡然:“他反击什么,这与我又有什么关系?”

    我知道乔羽在掩饰,市委组织部长的秘书被抓,整个上宁市就只有市委书记有这个能耐,他说与他没半点关系,我听了都想笑,但我没笑,我在叹息:“乔书记,你侮辱了齐苏愚,人家还记着。”说出这些,就是让乔羽相信我的话有份量,我也是在赌,赌乔羽认为我知道他的一些秘密。

    “什么意思?”乔羽勃然变色,手一抖,烟灰掉落在了他的睡裤上。

    “乔书记心知肚明。”我诡异一笑,心里也在琢磨这‘侮辱’两字的含义,是乔羽曾经在语言上侮辱了齐苏愚,还是行为上侮辱了齐苏愚,如果是前者,似乎乔羽不应该有这么大的反应,我猜测,应该是后者。

    “中翰,要不要倒杯咖啡给你。”乔羽突然变得很客气。

    我说了句谢谢,便直接了当说:“齐苏楼的侄子陈子河将要坐今早7点的航班去澳大利亚,他手上有你的重要材料,他这次去澳大利亚,是要在国外把你的事情捅出来,乔书记,你麻烦大了。”

    “我有什么麻烦。”乔羽皮笑肉不笑,蓦地,他阴森的盯着我问:“真的?”

    “乔书记,你觉得我这时候来你家是跟你开玩笑?信不信随你。”我站了起来,装出要告辞的样子,乔羽急忙拦住我:“中翰,等等,你别介意,我有点不太相信,你快请坐。”

    我当然表现得很大度,重新落座,乔羽在打量我,眼神异常锐利:“那请中翰告诉我,陈子河具体带走的是什么材料,哪方面的。”

    我摇摇头:“这个我就不清楚了,黄秘书刚被抓,他侄子就急着离境,你自己掂量吧。”

    乔羽陷入了沉思,不时在房间里踱步,几次欲言又止后,他浑身一颤,马上暗示要送客:“中翰,谢谢你,很晚了,我就不留你了。”

    “不用客气,乔书记对我有提携之恩,我得报答,告辞了。”我当然知道乔羽要急着去处理这事了,便淡淡一笑,与他握手告别。

    乔羽居然有一丝感动。

    车子刚离开市委大院,姨妈便迫不及待问我情况,我把详细经过一一告诉了她,她频频点头,末了,姨妈轻笑:“行啊,越来越有头脑了,以乔羽的性格,那陈子河恐怕小命不保,这事真成了,那的确是一招精妙绝伦的借刀杀人之计。”

    “我还有个后招,到时候,我再来个坐山观虎斗。”得意之际,我把油门踩到底,车子在宽阔无人的道路上飞一般前行。姨妈一点都不惧,坐得稳稳的,见我没说下去,她怒目看来。

    我满脸堆笑,赶紧细细禀告:“你看啊,如果乔羽真杀了陈子河,就最好让陈子玉知道是乔羽干的,如果我猜得不错,乔羽一定是派手下大将沈怀风去干,我们只需把沈怀风杀人的经过拍摄下来交给陈子玉,那我们既可以坐山观虎斗,也撇清了关系。”

    姨妈凤眼一亮,马上领会:“意思说,要全程监视陈子河了?”

    “对。”我握了握姨妈的手:“这事就叫周支农去办。”

    姨妈娇嗔:“那还不快点打电话叫周支农安排?”

    我指了指前方:“都快到伯顿酒店了,他在夜色酒吧,我亲口跟他说算了。”姨妈自知不够沉得住气,脸一红,有忸怩之态,我看得心痒难耐,车子突然放慢,停在了路边。姨妈敏锐地察觉到我的意图,她羞涩地看了看车后,见空旷的道路四周没人,她便摘下安全带,在我的灼灼目光注视下脱掉了长裤,露出雪白肉腿和丰满下体。

    车灯关掉,姨妈竖起葱白的食指,警告我要快点。

    我血脉贲张,忍住笑,急扯姨妈的手,要她快快坐上来,她娇羞不已,欲拒还迎般从副座爬了过来,骑在我身上,巨物早已等候,姨妈无需脱掉内裤,只需稍微拨开小蕾丝就轻松吞入巨物,“喔……”一声呻吟,姨妈伏在我身上,我双手抓住她的肥臀,用力地揉,用力地捏。

    “这姿势插得好深……”姨妈缓缓摇臀,我用手勒住她的内裤,巨物挺动,内裤也跟着勒进她的股沟和屁眼,我对姨妈的菊花念念不忘,我知道她不会反对我采摘她的菊花,但我要姨妈心甘情愿。

    “什么姿势我都能插得深,妈妈身上有孔的地方我都想插进去。”我下流地暗示姨妈,她扑哧一笑,骚骚说:“妈妈身上的地方都给你插过了。”

    “还有个地方。”我充满了渴望。

    “嘘,别说话,让妈妈爽一下……”姨妈鼻息咻咻,她耸动得很娴熟。

    寂静的大街上,一辆宝马在剧烈震动。

    回到伯顿酒店已是凌晨三点,我和姨妈都下了车,我揽着她的软腰,柔声说:“妈,你在酒店等我,我跟周支农交代完事就过去。”

    姨妈却意外地摇了摇头,眼里柔情似水:“不了,我回山庄,总统套房就留给谢安妮,妈妈不能把你整个人都霸占的,安妮不错,你好好待她。”

    我如喝醉酒般陶醉,动情之下紧紧抱住姨妈,“妈,你真好,你真美。”

    “那当然。”姨妈张开小嘴,温柔地迎接我的热吻,偷看她的眉目,竟是布满了春意。不得已,我还是目送姨妈驾驶保时捷离去,心里好不舍。

    夜色酒吧依然热闹,此时,几乎每个人都有了醉意,男人开始大胆,女人逐渐放浪形骸。

    周支农没有醉,他眼睛依旧有神,我让他火速安排人手去机场,找到陈子玉,全程监视陈子玉,不管陈子玉发生什么事情,都不用管,只负责监视和拍摄他的一举一动。周支农问了一些细节便带着他的人马匆匆离开。

    一切安排妥当,我静候佳音,成与不成,就看天意。

    来到谢安妮的包厢,我从包厢门上的小窗望去,只见里面红男绿女,一片欢乐的海洋,谢家姐妹玩兴正浓,姐姐划拳,妹妹玩骰盅,我很想进去参与其中,不过,我心里有点紧张,一个即将对我的官途产生巨大影响的计划正在上演,我哪有心情玩乐,脑子里想着陈子玉在干什么,脚下不知不觉朝他的包厢走去。

    经过几个包厢,我忽然停下了脚步,目光所及的一个角落里,一对男女正在缠绵,不是接吻拥抱,而是在耸动,女的扶墙,男的后插入,这在酒吧里见惯不怪,在酒精的作用下,人很容易乱性,何况酒吧就是一个容易乱性的地方。只是那男人的身影有点熟悉,那女人的衣着也有点熟悉,于是,我驻足凝目,多看了几眼,意外发现这一对男女我都认识,男的是陈子玉,女的竟然是褚小贞。

    褚小贞是个美女,今天也是她的生日,她打扮得很漂亮,很性感,所以我有关注她,甚至对她有点小幻想,我没想到陈子玉会在这里跟褚小贞缠绵偷情,虽然褚小贞早被陈子玉勾搭过,他们感情复燃也是情理之中,但今晚,陈子玉是带着妻子来的,他的妻子叫孟惟依,一位比褚小贞漂亮得多的超级大美女。

    耸动在持续,陈子玉甚至变换很多姿势跟褚小贞缠绵。我摇头叹息,这关我什么事?

    可我还是朝陈子玉的包厢走去,心里很好奇,陈子玉这么大胆,难道就不怕他的妻子孟惟依发现,难道孟惟依已经离开了酒吧?带着疑问,我来陈子玉的包厢,从包厢门上的小窗看去,赫然发现孟惟依就在包厢里,她手执歌麦,唱兴正酣。看得出来,包厢里没人敢抢孟惟依的麦,因为她是陈子玉的妻子,几个漂亮女人围坐在她身边,像星星拱月似的,男人则远远地偷看她,不敢靠近。

    我不需要偷看,就算是皇帝的女人我想看就看,陈子玉不是皇帝,但孟惟依却拥有倾城绝色,她是一位精致的女人,甚至比谢安妮还精致,她们都有相似之处,都很瓷白,健康,充满活力,不同的是,谢安妮比较成熟,在酒吧交际中已游刃有余;孟惟依就比较青涩,不懂交际,我喜欢她的打扮,她身上穿的吊带黑短裙很性感,她的腿很修长。

    我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邪恶的念头,奸笑两声,我便推开包厢门走了进去,很多人认得我,知道我亦敌亦友,几乎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孟惟依也看了过来。

    “兄弟,玉哥不在。”有个男人高声喊。

    “我找她。”我微笑着指了指孟惟依,径直走过去,示意几个女孩让开位置,一屁股坐到了孟惟依的身边,她手执着歌麦,很意外地看着我,我凑到她幽香的耳边,压低声音问:“想不想知道陈子玉现在在干什么?”

    “他……他在干什么?”孟惟依好奇地瞪着双眼,很灵动,很迷人。

    “走,我带你去,就在外边。”我诡笑道。

    孟惟依有些犹豫,我不给她太多犹豫,因为好戏会随时结束,所以我抓住了她的手站起来,在众目睽睽之下,把拉她出了包厢,到了包厢外,她甩掉了我的手,但还是跟着我身后,我很心急,走了两步,再次抓住她的手,疾步来到陈子玉和褚小贞勾搭的不远处,然后小心翼翼接近,在一个拐角,我让孟惟依见识到酒吧激情。

    说实话,我这么做很卑鄙,但我不在乎,这是陈子玉耍我的代价,他阴险,我自然不会对他君子。

    孟惟依的反应似乎很平静,她没有冲过去。我站在她身后,看不到她的表情,身体却悄悄靠近她的翘臀,她倏地转身要离开。我拦住了她,出乎意料,孟惟依并不生气,我发现眼前竟然是一张尴尬的笑脸,一张精致得几乎完美的瓜子脸。

    “不生气吗?”我犹自不相信一个女人的老公跟别的女人偷情了,她会不生气。孟惟依涨红着脸,她不知道该如何跟我解释,这时,有人群嘻嘻哈哈经过,孟惟依侧了侧身让开过道,我眼疾手快,趁机将她半抱,她急忙推开我,娇嗔:“你们都是坏男人,你带我来看,是没安好心。”

    我挠头了,可以肯定孟惟依不生气,心思疾转中,我恍然大悟,怪不得陈子玉这么大胆风流,原来他并不惧怕被孟惟依发现,这也是他天王老子般的性格,在‘夜色’酒吧,他就是王,他想干哪个女人就干哪个女人,当然,除了我的女人之外。

    “难道你不想报复陈子玉?”说这句话时,我能感觉自己的笑容很坏,人家连老公偷情都不敢管,我却挑唆孟惟依报复陈子玉,那岂不是找抽吗,说实话,我就是找抽,我有我的阴险目的。

    “报复?你想我怎么报复他?”孟惟依吃惊地看这我,看她这表情,估计压根底没想过要报复陈子玉。

    我目光扫过她的幽深乳沟,眉飞色舞道:“你老公对不起你,你也可以对不起他,我们可以……有句话叫做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惟依有一丝愤怒:“你到底是不是他的朋友?”

    我摇了摇头:“我是不是他的朋友不重要,重要的,你是不是他的妻子,没见过这么大度的女人。”

    孟惟依很优雅地甩了一下手,很玩味一哼:“你和我老公都是坏男人,你不用带我来看风流的,这酒吧并不大,我老公只要风流,随时会有人告诉我,我不生气。”

    我绷起了脸,握紧双拳:“可我生气,那个女孩是我女朋友。”

    “什么?”孟惟依先是一惊,随即双手叉腰,一阵冷笑:“我记得你的女朋友是叫谢什么,不是这个……”

    假话被揭穿,我脸儿一烫,咬咬牙,继续纠缠:“这女人叫褚小贞,是我深爱的女朋友之一。”

    “喔,之一。”孟惟依突然咯吱一笑:“这么说,你深爱的女朋友有N多,如果酒吧的女人都是你深爱的,那别的男人都只能望梅止渴,眼巴巴看着流口水,不能勾引了?”

    我脸更烫了:“我没说酒吧里的女人我都深爱,我就深爱褚小贞。”

    孟惟依抿了抿嘴,露出不屑:“很奇怪吔,你就能忍受你深爱……的女朋友被子玉调戏?”她的语调中格外加重了‘深爱’两字。

    我想笑,可我必须坚持,我此时就像无赖:“我当然无法忍受,我要报复,你不报复他,不等于我不会报复他。”

    “你……你打算怎么报复。”孟惟依忽然发觉我的目光极度猥琐,她下意识用玉手掩住了白皙的胸脯和乳沟,一副恼怒之态。

    我恶狠狠道:“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孟惟依的眼珠在转,她的脚步在移动,我反应很快,就在她想要逃的一瞬间,我抱住了她,她急忙挣扎,却不激烈:“你不能这样,我道歉,我替子玉向你道歉……”

    “笑话,我女朋友被你老公玩弄,你能道歉了事?”我双臂一紧,几乎把孟惟依抱离地面,她鼓鼓的胸脯与我胸膛挤压,我感觉到那份沉甸甸的真实。

    “我……我……”孟惟依慌了,挣扎的力度很大。

    “我不想跟你老公起冲突,所以我带你来看,顺便谈谈如何解决。”我抱着孟惟依慢慢离开,此时已是凌晨三点多,很多包厢已空,我随便推开一间包厢,里面果然没人。孟惟依意识到危险,她颤声道:“你冷静点,冷静点,我不相信褚小贞是你女朋友,你别过份,子玉很凶的……”

    孟惟依说的是实情,陈子玉确实很凶,可我并不怕他,若说怕,应该是他陈子玉怕我。

    “陈子玉玩弄我的女朋友,我只好找他的妻子出气。”我装出很愤怒的表情,将孟惟依拉进了包厢,随手关上门,灯光幽暗,我连续打开几盏灯也没亮多少。孟惟依的眼眸充满了惊恐:“你……不行的,你不要这样,子玉知道了会……”

    “会杀了我?”我狞笑。

    “别这样,我求你了,我给你钱……”孟惟依在幽暗的包厢里不停后退,我像色狼般看着孟惟依,心里竟然急剧起了变化,刚才我只想吓唬孟惟依,让她尖叫,然后引起陈子玉的注意,再然后就是和陈子玉聊天喝酒,目的就是缠住陈子玉,最好是缠到天亮,等陈子河死亡的消息传来,这样,我就撇清了关系,尽量不让陈子玉怀疑是我杀了陈子河。

    可现在,孟惟依的楚楚可怜勾起了我的欲望,在这空荡的包厢里就只有我们两人,她如此漂亮,她的黑色吊带短裙是如此性感,我一步步逼近,“我有的是钱,我只要报复,我只要你的身体。”

    “不要……我求你了,子玉就在外边,我会喊的……”孟惟依绕着酒台,我们有点像玩老鹰抓小鸡的游戏,我是老鹰,她是小鸡。转了两圈,我狞笑:“知道你会喊,等会你一定会喊,因为你会很舒服,也很刺激,你可以报复你老公了。”

    “你乱说,我不要报复,我不想报复。”孟惟依穿着高跟鞋,她脚下移动并不灵活,老鹰终于不耐烦了,一声冷笑纵身跃上酒台,闪电般扑向孟惟依,她吓得尖叫,被我扑倒在沙发上。

    “啊……”孟惟依奋力反抗,我各自抓住她双手,死死把她压在沙发里,吊带里的丰乳露了半边,我低头吻了吻乳肉,孟惟依挣扎得更厉害,喊叫也大幅度提高,她已经察觉到危险。

    “我的建议是,你最好不要喊,褚小贞确实是我女朋友,没理由你老公可以玩我女友,我却不能跟你玩。”我心里有点发虚,毕竟强奸女人的事很少干,不过,既然已经做到这步,我没理由放弃,我正等待羔羊丧失力气。

    孟惟依堕入了我的算计,她在奋力挣扎,身上的力气在挣扎中大量消耗,“褚小贞是自愿跟子玉的,我不愿意……”

    “她自愿?你怎么知道?”我奇怪问。

    情急之下,孟惟依语无伦次:“我……我们……”

    我一愣,猛然醒悟:“你们玩过3P?”

    孟惟依急忙摇头,“不是,不要……”不过她尴尬的眼神逃不过我眼睛,如此一来,就得到了合理解释,他们陈子玉,褚小贞,孟惟依三人曾经玩过3P,所以孟惟依见怪不怪。我大为兴奋,仿佛自己就是陈子玉,正在跟两位大美人玩激情3P,手一伸,我握住了一只饱满结实,又滑嫩雪白的大奶子,孟惟依急忙推挡,我手一用力,奶子变形,孟惟依痛苦地看着我,迷人的脸蛋隐隐有了香汗。

    “既然你们3P过,那我就更要跟你做了。”我无赖到底,坚称褚小贞是我的女友,实际上,我今天才知道褚小贞的全名,孟惟依不知这茬,她以为褚小贞跟我有一腿,加上香汗都出来了,估计开始累了,所以她的挣扎迅速减弱。我乘机上下其手,到处乱摸,两只大奶子被我拉出吊带,修长的玉腿被我身体分开,她几乎在哭泣:“不要啊,我不愿意……”

    “你们两夫妻合着勾引我女友,是可忍孰不可忍,你就别怪了。”我低头吮吸两只大奶子,这对漂亮的奶子比不上杨瑛的个头,但与小君的大奶差不多,哪怕光线不足,我依然看到粉红的乳头以及娇嫩的乳晕,像小君的奶头那么粉嫩,我爱不释手。

    孟惟依乞求道:“不关我的事,是子玉带小贞来的,你不能怪我……啊,不要摸了,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我欲火焚身,很粗鲁地摸到孟惟依后臀,意外摸到了丁字裤,我更加亢奋,迅速拉出巨物,丁字裤不需要脱,我的身体像泰山压顶般把孟惟依压牢,短裙已掀起,露出了毛毛下体和诱人的丁字裤,她感觉到危险,又重新挣扎,可惜力气比刚才差了很多,我顺手摸到她的毛毛下体,摸到温暖的肉瓣,她颤抖着猛摇头,乞求我住手,可恰恰相反,巨物顶到了温暖的下体,我手臂箍紧她的小蛮腰,她用双手撑我的肩膀,很遗憾,在这挣扎中,巨物还是捅入肉穴,孟惟依全身骤然绷紧,紧接就是触电般扬起了下巴,闷哼一声闭紧了樱唇,接着“啊”一声,全身颤抖,我腰腹一挺,巨物深入,孟惟依再次扬起了头:“喔……”

    “好紧。”我不得不深喘,快感和满足填充我的心灵,我在品味,我在享受,我不在乎危险。

    “不要……快拿出来,啊……”孟惟依的表情不停变换,时而惊慌,时而惊讶,时而痛苦,我不知道她是真的痛苦还是佯装痛苦,也许是真的,因为大肉棒威力巨大,我相信这女人一定感觉到下体的充实,深入的大肉棒摩擦了敏感阴道,她不是贞妇烈女,我一插入就知道她非常敏感,敏感的女人绝不会是贞妇,即使我是在强奸她,她也会有快感,说不准快感已麻醉了她的耻辱。

    我狞笑:“好,我就不这么快拿出来。”说着,下身挺动,动作很温柔,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很含蓄地从紧窄的肉穴中拉出,又很含蓄地深入,湿润感迅速到来,巨物随着润滑缓慢抽动,孟惟依双手抓住我的胳膊,微闭着双眼,可怜兮兮地哀求:“快拿出来,啊啊啊……”

    “我拿出来了,又插了回去,你没说拿出了不准插回去。”我祭出无赖本色,嬉笑着抽动巨物,温暖的阴道包紧了巨物,摩擦带来快感,孟惟依不再说话,她只是呻吟,巨物占据了她的整条阴道,在这陌生的地方,她被一个并不熟悉的男人强奸了。

    “你很像赵惟依,就是网络上的那位嫩模大美女,你连神态和举止都像……”我坏笑着抽动,依然很温柔,这可是陈子玉的妻子,我不能激怒她,我要让她舒服,否者后果不堪设想,啊,我居然奸淫了陈子玉的老婆,这种成就感充斥着我的四肢百骸,他不应该欺骗我,要想与我联合,他陈子玉就必须付出真诚而沉重的代价。

    “你见过她本人?”出乎意料,孟惟依竟然开口说话,我心中的惊喜难以形容,“没见过真人,只见过网络照片,我看得仔细,我崇拜她,幻想她,你很像她,这是我不顾一切占有你的缘由,我仿佛在跟赵惟依做爱。”

    孟惟依的眼神在闪烁,她突然歇斯底里喊:“我不是她,我不是她,啊……”

    巨物顶到了子宫,很温柔地摩擦花心,湿润更强烈,几乎有粘浆溢出阴道,我嬉笑道:“很多水,你舒服吗,可能是太温柔了,你一定感觉这不像被强奸,我得用力点。”

    孟惟依没有说话,眼睛依旧半闭,身体似乎已彻底放松,两条白乎乎的修长玉腿无力地分开着。我双手撑着她身体两侧,弓起腰,巨物如运行的列车,由慢到快,很快便风驰电掣,猛烈地进出,猛烈地摩擦孟惟依的阴道,发出强劲的“啪啪啪……”

    “喔……”孟惟依呻吟着睁大了眼睛,神情迷离痛苦,我就在她跟前,她却不知道是看我,还是看别处,剧烈耸动中,她娇躯乱颤,丰乳晃荡,秀发遮住了她的半张脸,不那么明亮的光线里,我和她都清楚看见巨物在密集运行。我开始寻求做爱,跟这么美丽的女人交媾,我不能仅仅是抽插。

    “好漂亮的腿,好漂亮的高跟鞋。”我挽起了孟惟依的双腿,轻易地把这两条修长美腿高举合并,巨物依然不停地抽动,我温柔握住她高举的脚踝,温柔抚摸她的高跟鞋,孟惟依没有丝毫反抗,她静静地呻吟着,我把她的右腿搭在我肩膀,专注地爱抚她的左腿,亲吻腿肚,揉捏无骨般的膝盖,尖尖的鞋跟在我眼前晃荡着,足有七公分长,仿佛是一把能杀人的匕首,我却很温柔抚摸这鞋跟,鼻子凑到白皙的脚踝,我吻了上去,手上摸索着,然后轻轻脱下她左脚高跟鞋,露出整只玉足,光线虽然不佳,可近在咫尺,我还是清楚地看到这是一只漂亮的玉足,我欣喜若狂,我对玉足有执着的偏好,碧云山庄里的美娇娘都拥有一双玉足。

    玉足之美没有标准,或纤细,或浑圆,但摸起来一定要柔滑,小君的玉足属于浑圆形,乔若尘的玉足属于纤细形,孟惟依的玉足跟小君的一样,我放低她的玉足,让这漂亮的小脚丫就在我嘴边,脚趾头晶莹发亮,脚趾甲都涂上白色,我鼻子凑近闻了闻,幽香扑鼻。孟惟依在盯着我,我坏坏一笑,张嘴就含住了她的整排脚趾头。

    “啊,你别这样……”孟惟依要缩回玉足,身体在扭动,但不强烈,似乎欲拒还迎,我连续几个猛烈抽插,随即都回归温柔,嘴里的玉足也温柔了,五只脚趾头温柔地停在我嘴里,我一一吮吸着,撩拨着,可能孟惟依是别人妻子的原因,我吮吸得异常贪婪,因为我知道,这女人不属于我,我要疯狂地把握眼前,尽情享受这位极品美人。

    “啊,不要,请你放过我,我已经结婚了……”呻吟开始变调,孟惟依抖动脚趾头,她身体的扭动更像是迎合抽插中的巨物。我放下玉足,趴到她眼前,凝视她的双眼,奸笑道:“女人结婚了,也可以拥有别的男人。”

    孟惟依气恼:“就算是有别的男人,也不是你,啊……”

    “那可不一定。”我一手揽住孟惟依的后腰,一手握住她高耸的玉乳,低头吻下香唇,她居然没闪避,芳香的嘴唇轻易被我挑开,我舌头伸了进去,一通吮吸,把她的唾液和舌头都吸进了我嘴里,手上用力把她的玉乳顺反时针地揉搓,孟惟依“唔唔”呻吟,巨物适时碾磨她软绵绵的花心,碾了十几下,乳头变硬翘了,鼻息也浑重了,蓦地,我拉出巨物大半截,又闪电插入,接下来就是刚劲有力的抽插,不停歇且很匀速地抽插,连“啪啪”声也很匀速。

    “唔唔……”

    “舒服吗?”这是我这辈子最爱问的问题了,孟惟依猛摇头,秀发披散,我一声轻笑,含住她的乳头,用力吮吸。

    “啊……你不要这样,快放开我,我受不了了,我……”孟惟依突然闷哼,娇躯剧烈乱扭,不清楚状况的话还以为她在反抗,实际上她的阴道在急剧收缩,感觉更紧,我有崩溃的迹象,看着身下的美人在忘情扭动,我情不自禁加快了抽插,她在挪动屁股,巨物如影随形,“啊啊啊”,呻吟中,孟惟依全身抽搐,我奋力冲刺,精关随即打开,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射入了孟惟依的子宫。

    一刹那,我眼前天旋地转,身体颤抖得厉害。

    手机在震动,软软的沙发里,一部手机亮了起来,我匍匐在孟惟依身上,回味刚才那瞬间的极度愉悦,很不愿意听到手机发出“嗡嗡”响,那是孟惟依的手机,我伸长手臂,把她手机拿在手中,来电显示为“老公”两字。

    “快起来,如果你不想陈子玉知道的话。”孟惟依娇喘不已,表情怪异。

    我拔出巨物,看着白色液体流出她的肉穴,很娇嫩的肉穴,“对不起,我刚才太冲动了,你的美丽无法令我克制,虽然伤害了你,但我还是想问问,还有下次吗?”

    孟惟依不置可否,她迅速整理衣服,穿上高跟鞋,由于没有纸巾,也没有任何东西擦拭精液,孟惟依恼怒地看了我一眼,突然用手捂住下体站起来,跌跌撞撞地跑离了包厢。我不放心,紧紧跟随她,一直见她跑进了洗手间。

    咦,从洗手间里走出了一位绝美女郎,她摇曳生姿,满脸红晕,我一看,兴奋得赶紧迎上:“安妮。”

    谢安妮的两条嫩白玉臂朝我伸来:“快扶我……”我立即揽住她的小柳腰,关切问:“醉了?”

    谢安妮悻悻地翻了翻美目,嗔道:“你再不回来,我就醉了。”

    我内疚一笑,瞄了洗手间两眼,便扶着谢安妮回离去,才走几步,迎面走来一个脚步轻抚的男人,赫然是陈子玉,他很有礼貌地向我们打招呼:“嗨,安妮,生日快乐。”

    谢安妮斜了陈子玉一眼,没有搭理他,我笑道:“安妮喝了很多,快四点了,我们尽兴了,先走了。”

    “好。”陈子玉也不介意,他很兴奋的样子,说他妻子孟惟依也喝多了,等她从洗手间出来,他们也要走。

    我心里一阵狂喜,知道孟惟依是找喝多的借口搪塞陈子玉。眼珠一转,我故意把我的行踪透露给陈子玉:“我也喝多了,不方便开车,就在隔壁伯顿酒店订了一间总统套房,那里还有一间总统套间没人订,如果子玉你不方便开车的话,就住一晚。”

    陈子玉两眼一亮:“正有此意,我今晚杀了人,很想嗨,等会再去酒店嗨个够,呃……李书记,其实你也很嗨,有两位大美女陪着你,个人觉得,安妮比她姐姐安琪更漂亮,我祝你春色满园关不住,哈哈。”

    我心里暗骂,这是很阴险的告密,等于把我和安琪的事告诉了谢安妮,幸好谢安妮已处于半醉半醒之中,她没留意到陈子玉透露的信息,反而催我快走,我只好跟陈子玉告别,扶着谢安妮离开,她靠在我身上,一边走,一边嘟哝:“你怎么会跟他聊天,他是我仇人吔。”

    我叹道:“陈子玉要去源景县做县委书记了,我是副书记,大家都是同事,我们能不说话吗。”谢安妮“哦”一声,把脑袋搭在我肩膀,我柔声安慰:“说说场面话没关系的,他始终是我们的敌人。”

    “你妈妈呢,她还在酒店里吗。”谢安妮喷了我一脸的酒气。我见她醉态可鞠,脚下是七寸高的高跟鞋,很担心她扭到脚踝,便将她拦腰抱起,她咯吱一笑,手臂勾着我脖子,很幸福的表情,我爱怜不已,亲了她一口:“我妈回家去了,她叮嘱我要照顾好你。”

    “你妈妈好年轻,像你姐姐……”

    “你妈妈也年轻,也像你姐姐。”

    包厢里依旧热闹非凡,里面的红男绿女终于见识到谢安妮的白马王子,她也不避忌,就由我抱着,惹得包厢里一片口哨声。吃了谢安琪递到我嘴边的生日蛋糕,我们一行四人告别了谢安妮的朋友,离开了‘夜色’酒吧,同行的还有褚小贞。

    听说我们要在隔壁的伯顿酒店住下,褚小贞主动要求跟我们在一起,谢家姐妹当然愿意,我自然也没意见,只是余兴犹浓,我们四人嘻嘻哈哈地走进了伯顿酒店,众目睽睽之下,谢安妮有些难为情,她不愿意我抱了,催促我把她放下,我担心谢安妮酒后脚步不稳,把她放下后,就在大堂里帮她脱掉了高跟鞋,玉足落地,如玉珠落玉盘,我看得欲火狂烧。

    谢安琪妒意十足,她叉着腰发脾气,说我偏心,在别人看来,我偏心是正常的,因为谢安妮是我的女朋友,可在谢安琪眼中,我也是她的男人,只是没公开而已。我无奈半跪在谢安琪的脚边,也帮她脱掉了高跟鞋,她这才有了好脸色。

    那褚小贞见状,竟然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请求我帮她脱掉高跟鞋,还做出头晕状。我哭笑不得,心想好人做到底,于是又帮褚小贞把高跟鞋脱了,还偷偷捏了捏褚小贞的玉足,她这双玉足也不错。三个大美女满意了,她们各自提着自己的高跟鞋笑得前俯后仰,我则一脸尴尬,酒店服务小姐都认得我,她们齐赞我温柔细心,我颇为得意,刚要领三位美女上楼。

    很不巧,我又看见了陈子玉,他居然也带着五位如花似玉的女人走进酒店,一见到我,陈子玉哈哈大笑,很得意地说他的女人比我多,我自然不会跟他争什么,不过,我心里铁定一件事,就是等会无论如何也要上了褚小贞,因为她是陈子玉的女人。

    眼睛很自然瞄向陈子玉身边的五位美女,其中最漂亮的女人,最仪态万千的女人就属陈子玉的妻子孟惟依,她扫了我一眼,便迅速转移目光。我心中突然有股强烈的嫉妒,脑子莫名其妙发热,就在这五位美女跟随陈子玉来到服务台前订房时,我径直走向孟惟依,开始大家都不注意,直到我走近,几个美女才纷纷让开,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我慢慢半跪下来,抓住了孟惟依的左脚,示意她踩到我的跪腿上,她犹豫了一下,很快照办,我温柔地脱下了她的左脚高跟鞋,露出半小时前被我舔过的玉足,接着又如此照搬脱掉她右脚高跟鞋,然后迅速站起,很绅士地把两只精美的高跟鞋递还给了孟惟依。

    整个酒店大堂静得怪异,我身后的三位美女脸色也怪异,陈子玉的表情不用说,更怪异了,我朝他身边的其余四位美女耸耸肩,不羁道:“她是我嫂子,我得献了一下殷勤,你们就自己脱吧,喝酒多了穿高跟鞋很不安全,会扭到脚,如果你们不是穿高跟鞋就不必脱。”

    说完,我绅士一笑,转身离去,领着三位美人进入了总统套间的专用电梯。

    “你们别这样看我,陈子玉即将做我的上司,我要巴结他。”我平静地解释为何这样做,谢安琪见过大世面,知道陈子玉即将履任源景县委书记了,她有些理解。

    谢安妮撅着小嘴不说话,她肯定不理解,看得出她在妒火中烧;褚小贞倒是满脸春风,我微笑着问她父亲出狱了没有,褚小贞脸色渐渐难看,一双灵动的眼睛暗淡了下来,我告诉褚小贞,说他父亲明天就能放出来。

    “真的?”褚小贞瞪大双眼。

    “真的。”我微笑着把面面相觑的谢家姐妹左拥右抱,出了电梯,褚小贞急忙拽住我胳膊问:“你是不是听到什么消息了?”

    我微笑不语,径直来到总统套间,打开门走进去,口渴之极,我给自己倒了一杯蒸馏水:“我决定明天找人把你父亲放出来。”

    跟在身后的褚小贞焦急问:“你找人救我父亲?”

    我点点头,褚小贞一脸怀疑:“你明天才决定?”

    “我有这个能力。”仰起脖子,喝光了杯中水,我太渴了,也有点累了,一屁股坐到沙发,不是身体累,是脑子累,我惦记着周支农这次行动。

    安琪和安妮放下她们的高跟鞋,一左一右的坐到我身边,我又一次左拥右抱,我们似乎有了默契,谢安琪很自然依偎着我,高耸的胸脯压着我胳膊。谢安妮似乎并不排斥谢安琪对我亲近,姐妹俩娇美如花,性感迷人,我有一种感觉,感觉今晚我就能一箭双雕,或许,褚小贞也能加入。

    “中翰,我求求你救我爸爸,我妈妈为了我爸爸都急白了头发,我求求你……”褚小贞意外地跪在我脚下,脚下是高级的波斯地毯,跪在上面不会令褚小贞柔嫩的膝盖起印子,我看到了她短裙里的蕾丝,是黑色的。

    本来黑色蕾丝很轻易就能唤起我的性欲,但此时,我却把脸拉了下来,语气异常严厉:“褚小贞,我能救你父亲出来,也能让你父亲随时死掉,就算你父亲死掉,陈子玉也不会放一个屁,你信不信?”

    “你什么意思?”褚小贞目瞪口呆,娇躯摇摇欲坠,谢家姐妹也惊诧不已,谢安琪轻轻推了我一把:“中翰,你说什么呀。”

    我放开谢家姐妹,微微弯腰,凝视脚边的褚小贞,伸手勾起了她的下巴,冷冷道:“褚小贞,现在我问你一件事,如果你说假话,我不但不救你父亲,我还把你从这里扔下楼,你听清楚了吗?”

    褚小贞脸色苍白,猛点头,谢安妮看不过眼,焦急问:“中翰,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安琪安妮,你们别插话。”我淡淡警告,目光依旧犀利地对着褚小贞,她很害怕,忙点头:“你问吧,我什么都说,全说真话。”

    “陈子玉叫你来监视我,是不是?”我冷冷问。

    褚小贞一听,立即瘫坐在地毯上,抿着嘴哭:“他叫我盯着你,随时告诉你的情况。”这么一说,就等于承认了。

    谢安妮勃然大怒:“你妈了个逼的,褚小贞,你原来跟陈子玉是一伙的,他打你,他羞辱你,你还和他一伙,我对你这么好,你还监视我老公,你是够贱的。”

    我暗暗好笑,谢安妮本来就有个性,又喝了酒,心中气恼,连脏话也说出来了,我赶紧搂住她,柔声道:“安妮,你斯文点,小贞的父亲在陈子玉手上,陈子玉就是叫小贞干掉你谢安妮,那也是不得已。”

    “哼!”

    褚小贞吓得脸都绿了,双手猛摇:“不会,不会,安妮对我很好,我记在心里,我不会对安妮不利。”说着,又嘤嘤地哭了起来:“呜呜,安妮对不起,我以为监视而已,又不是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情,我就答应陈子玉了。”

    “我这两天就把你父亲救出来,你以后必须听我的。”我阴森地看着褚小贞,她没有多想,重新跪直在我脚边,连连点头:“我听你,我听你的……”

    我暗暗得意,左拥右抱着谢家姐妹:“快天亮了,大家洗澡休息吧,我们四人睡在一起。”

    “为什么?”谢安妮扭着小柳腰要挣扎。

    我认真道:“那陈子玉等会可能要和褚小贞联系,像做特务一样给褚小贞交代任务,我要知道陈子玉安什么坏心眼,所以,我必须和小贞睡在一起,但小贞这么漂亮,你谢安妮当然不放心我和小贞单独睡在一起。”

    褚小贞咯吱一声,破涕为笑。

    谢安妮看了看谢安琪,恨恨问:“那安琪呢,她为什么要和我们睡在一起?”

    “安琪现在有些害怕了,她单独一个人睡会睡不着。”我都不用给谢安琪使眼色,就知道谢安琪能领会我意思。果然,我话音刚落,谢安琪马上大声说:“是的,是的,你们讲得那陈子玉这么阴险可怕,我要睡在中翰身边才踏实。”

    “呼。”谢安妮直叹气。

    我能猜出谢安妮想什么,她其实不是介意我们四人同床,她只是希望我单独跟她睡在一起,经历了人道,又喝了不少酒,酒精能催情,她有点心思思想做爱,可惜她面对的是一个很色的男人,这男人的心思很坏,他不但想跟谢安妮做爱,还想3P。

    总统套间有两个浴室,我洗完澡出来,三个美女还在另一个浴室里。我不着急,躺在主卧那张足以并排六个人睡觉的大床上,期待着令人血脉贲张的场面出现。除了三角短裤外,我几乎全裸,胸毛毕现,裆部隆起,男人的气息很浓郁。

    没多久,谢安琪第一个洗澡出来,泛红的肉体上就只穿着乳罩和小内裤,很薄的那种,乳头和阴毛几乎完全暴露,她吃吃娇笑着跃上床,香喷喷地挨着我身侧,我把她娇躯搂紧,先来一个深情湿吻。

    第二洗澡出来的竟然是褚小贞,她身穿浴袍站在卧室门口,惊愕地注视着我和谢安琪调情,我有了强烈的生理反应,相信褚小贞发现了我的生理反应,她尴尬地站着,不知所措。

    我小声告诉谢安琪,让她叫褚小贞进来,谢安琪的眼珠在我脸上滴溜溜地转了转,小声问我是不是想跟褚小贞上床,我微笑承认,谢安琪悻悻地骂我一句“色狼”,便喊褚小贞进来,她犹豫一下,还是走了走进,神色不安地坐在床沿,露出两条嫩白玉腿,不经意间,她目光与我交接,引得谢安琪妒忌气恼,偷偷捏了捏我。

    我笑嘻嘻地把谢安琪抱在身上,隆起的裆部与她的双腿间贴在一起,高耸的胸部与我胸膛无缝接触,放荡的苗头油然而生,我的手很放肆,揉着结实的臀肉,轻轻怕打着,臀肉很弹手,声音很清脆,谢安琪在我怀里撒娇。

    褚小贞忍不住娇笑:“安琪,你还是认了吧,你和他这样子,不可能清清白白。”

    谢安琪妩媚,她用奶子磨我胸毛:“你们就是如何诈我都没用,到目前为止,我们就是清白的,我和中翰没你们想像中那么龌龊。”

    褚小贞无奈摇头,敢情她和谢安妮都怀疑我跟谢安琪上过床。

    这时,门口一闪,谢安妮也走了进来,怪不得出浴这么慢,原来她洗了头,还吹干了,长发如瀑,妍姿俏丽,她身上也是穿着白色浴袍,见到谢安琪几乎全裸地趴在我身上,谢安妮瞪大双眼,褚小贞掩嘴道:“安妮,你看安琪,她到现在都不承认跟你的老公搞过。”

    谢安妮气鼓鼓地把手中的浴巾甩在床上:“喔唷,安琪,你干脆不穿算了。”

    “安妮,你不懂,安琪这样更勾引男人。”褚小贞挑唆道。

    谢安妮绷着脸爬上床,用浴巾砸向谢安琪。

    “咯咯。”谢安琪放肆娇笑,眉目娇娆,碍于谢安妮是我老婆的头衔,她撅着小嘴从我身上滑落,却依然紧挨着我。我隆起的裤裆异常显眼,谢安妮和褚小贞的目光都扫过,两人脸红红地对视了一眼,谢安妮娇嗔:“看什么,不许看。”

    褚小贞大窘,脸更红了,蓦地,三个美人哈哈大笑。

    我莫名其妙,不知道她们笑什么,瞥见谢安妮白色浴袍里滚动得厉害,我伸手一扯,浴袍滑落,露出了一具健康性感的肉体,肉体上穿着一套很有朦胧感的淡紫色蕾丝内衣,质地轻巧,承托两只高耸的乳房,我一看就知道是在葛玲玲那家FIRST内衣专营店买的内衣。

    娇躯徐徐倒下,倒在我怀里,我又可以左拥右抱了,幽香扑鼻,香艳销魂,没有多少个男人能像我这样幸福,我吻了谢安妮迷人的樱唇,从两片樱唇里飘出淡淡酒气,我醉了,温柔地舔她樱唇,唇膏已洗掉,我用口水为她唇瓣亮色,美人娇羞无比。

    褚小贞也缓缓躺下,躺在谢安妮的那一侧,手机也放在她那边的床头柜上,她眼睛注视着我们三人,谢家姐妹都纤毫毕露了,褚小贞却没有脱浴袍,我暗暗心急,其实,我已是左拥右抱,但依然为褚小贞分心,足见男人多么风流,尤其是我这种年轻多金,身体又好的男人。我沾沾自喜,双臂有力地抱着两位大美人。

    “中翰,我今天生日,你不许骗我,你到底有没有跟安琪做过?”谢安妮像小鸟依偎着我,柔和灯光下,她的肌肤同样泛红,浑身上下散发的健康美是所有女人中少有的,山庄里的美娇娘,除了凯瑟琳和小君外,都远远不及谢安妮阳光。

    我抚摸谢安妮泛红的肌肤,温柔地说着谎言:“我跟安琪……没有直接插入过,就是亲过嘴,摸过她的胸部,我承认我喜欢你姐姐,但真没做过,如果你同意,我今晚想跟她做。”

    “咯吱。”褚小贞忍俊不禁,也难怪,我居然把想跟别的女人上床的念头说得如此冠冕堂皇。谢安妮用粉拳捶我,悻悻说:“下流,我不同意。”

    “那你跟我做。”我涎着脸,再次吻她的香唇,她不怎么好哄,直摇头:“不做。”我挺了挺小腹,可怜兮兮道:“可我很想要,你看,已经硬得不行了。”

    三个美女的目光齐齐看向我裤裆,都羞得脸儿潮红,谢安妮羞涩地飘我一眼,小声道:“我们到隔壁房间。”

    我摇摇头:“不行啊,我要等着陈子玉打电话给小贞。”

    谢安妮瞪大迷人大眼睛:“你想在她们两个面前做啊?”

    我坏笑:“这没什么呀,她们都是经验丰富的女人,在她们面前做,她们还可以给你点意见。”

    谢安琪啐了一口:“呸,你才经验丰富。”

    三个美女又是哈哈大笑。

    我见谢安妮并不是强烈反对,心中暗喜,乘她开心,我从谢安琪的腰部抽出手来,对谢安妮上下其手,一边乞求:“安妮,求你了。”

    谢安妮被我摸得全身热烫,她不由得动心,左看看谢安琪,右看看褚小贞,谢安妮警告道:“你们睡觉,不许看。”

    褚小贞和谢安琪都笑嘻嘻地闭上了眼睛,谢安妮还在犹豫,我已吻上去,含住了樱唇,吮吸她的唾液,双手抚摸她的肌肤,我摸到她的乳罩后扣轻松解开,高耸的玉乳弹了出来,我一手握住,轻轻揉搓,眼角的余光告诉我,褚小贞睁开了眼睛。

    “唔唔……”谢安妮哪里能忍受我的挑逗,性爱方面,她完全是个雌儿,早上破处之前,她连接吻都没有过,这会就是简单接吻,她就很敏感,娇躯微颤,反应很强烈,我温柔揉搓她的乳房,抚摸她柔滑的背脊……

    忽然,我感觉身后有一只小手在抚摸我的背脊,渐渐地,小手滑下我臀部,捏了捏我的屁股,接着,小手穿过我三角内裤,握住了我的巨物,我注意到,谢安妮背后的褚小贞露出惊骇之色,她的目光是我身下,巨物已露出,我暗暗得意,就让褚小贞见识到比陈子玉更雄伟的阳具。

    褚小贞甚至支起上身看我的下体,感觉三角短裤被脱掉了,褚小贞瞪大双眼,对我身后说了一句哑语,根据口型,我准确判断是“很大”两字。

    与我接吻的谢安妮终于察觉有异,她睁开双眼,瞥见谢安琪已经把我的巨物拿在手上玩弄,谢安妮不禁气恼,蹙眉呵斥道:“安琪,你摸什么呀。”

    谢安琪哼了哼:“你说过的,只要我跟赵鹤离婚,你就同意我跟中翰好。”

    “那你离婚了吗。”谢安妮气问。

    谢安琪瞄我一眼,嫣笑道:“快了。”

    谢安妮不依:“等你离了再……”

    我听出了端倪,没等谢安妮说下去,便迅速用吻封住了她的嘴,一手摸她翘臀,一手搓她大奶子,很用力的搓,很粗鲁地吻,手指从肉臀滑入股沟,插入了肉穴,谢安妮娇吟,我三管齐下,她哪里还顾得上阻止谢安琪,大龟头忽然被她湿润温暖的小嘴包围,我发出舒服的鼻息,那手指,深深插入了谢安妮的肉穴。

    “唔唔……”

    我粗鲁地捏搓硬翘的乳尖,心里暗暗好笑,明白到谢家姐妹有小交易,谢安妮一直不喜欢赵鹤,她可能发现谢安琪喜欢我,所以姐妹俩私底下达成交易,只要谢安琪跟赵鹤离婚,她就同意谢安琪和我上床,怪不得谢安琪能旁若无人地亲近我。

    身下,是谢安琪的幽怨:“我等不了,反正我一定离婚。”

    褚小贞微微惊呼,她的浴袍已滑落,露出淡黄色的乳罩,乳房的个头也不小,很结实的样子,比起谢家姐妹的奶子要小半个罩杯,目测也是FIRST内衣,估计是谢安妮送给她。

    形势急转直下,谢安琪已骑了上来,她早脱掉了小内裤,修长双腿分跪我身体两边,玉手握住巨物,正对着她的萋萋芳草中间,那娇嫩的阴唇若隐若现,硕大龟头抵住了穴口,我和谢安妮停止了纠缠,眼睁睁地看着谢安琪即将吞入巨物。

    很伟岸的巨物,凸起的血管盘根错节,粗若儿臂,足足有二十五公分长,谢安琪的小手只能抓到三分之一。

    “喔……”一声长吟,巨物进入了肉穴,谢安妮咬着樱唇,眼睛一眨不眨;褚小贞睁大双眼,咬着手指头,呼吸很急促,仿佛是她的下体正吞入巨物,她身上的浴袍越来越打开,我敢说她是有意的,她悄悄地向我展示她的身体,她知道我在注意她。

    巨物深入,娇吟更甚,谢安琪目光迷离,终于,巨物被完全吞没,谢安琪用手在肚脐下摸了摸,颤声说:“东西好长,一直顶到这里了。”

    谢安妮已经有过深刻体会,不是很惊讶;褚小贞就不一样了,她禁不住问:“安琪,你觉得怎样,痛吗?”

    “好痛的,你最好别想。”谢安琪媚笑,腰肢一扭一摇,屁股徐徐提起,柔软的阴毛旋即与我浓密的阴毛分开,露出粗壮茎体,上面布满了晶莹,持续拉出,翻卷粉红穴肉,再回落时,翻出的穴肉又陷回阴道里。

    褚小贞羞涩道:“我才不想,我也不信你痛。”

    谢安琪吃吃娇笑,水汪汪的双眼凝视着我,娇躯缓慢耸动,姿态优美,娇艳的穴肉翻进翻出,呻吟绕梁,她双手后勾,想脱掉淡紫色透明乳罩,我告诉她戴着乳罩更性感,谢安琪依我,双手撑着我胸膛,娴熟地驾驭巨物,只是耸动的时候,巨乳晃出了乳罩,乳尖粉红挺翘,显得份外迷人,“啊,好粗,好长……”

    谢安妮悻悻地瞪来:“我姐给你上了,你满意啦。”

    我欲哭:“现在我是被安琪上,我是受辱者。”

    “咯咯。”一片浪笑。

    “得了便宜还卖乖。”谢安妮娇嗔,身子往我怀里蹭,感觉她浑身烫热,翘臀不时轻扭,我的手指在她肉穴进进出出,黏液流了很多,褚小贞心细,顺手拿起丢在床上的浴巾垫在谢安妮的屁股下,谢安妮脸更红了。

    “小贞,你来这边。”我招了招手,褚小贞看谢安妮,见谢安妮不反对,她爬到右侧位置浴袍很不凑巧洞开,褚小贞惊呼,欲要系上浴袍,我抓住她胳膊往我怀里扯,她顺势倒下,肉体半露,我愉快地左拥右抱,左边是谢安妮,右边是褚小贞。

    谢安妮娇嗔:“干嘛干嘛,吃在嘴里了,还想锅里的?”

    我坏笑,勾住谢安妮的脖子,对她猛亲,另一只手已摸到褚小贞的后腰,肌肤滑滑的,我有一丝奇妙的感觉,这褚小贞既是陈子玉的情人,又是谢安妮的闺蜜,跟她做爱,会特别刺激,两人的注意力似乎都集中在谢安琪身上,可我知道,她们的注意力都在我手上,谢安妮已经无法自持,她双眼充斥着春情。

    剧烈耸动中的谢安琪突然脸色大变,呻吟急促了,阴道在收缩,我配合着收腹上顶,耸动更激烈,谢安琪扭动得非常完美,我连续抽顶谢安琪的肉穴几十下,她蓦地一声闷哼,娇躯朝我倒下,我急忙抽出双臂迎接,嘤嘤声中,爱液如浆。

    这下可不止左拥右抱,我胸膛还趴着一位。

    “小贞,你见过有比我粗的吗?”我傲然得意,巨物仍在缓缓抽动。

    “见过啊。”褚小贞的回答令我惊讶,我还以为她会奉承我几句,赞我得天独厚。

    “谁?”

    “马。”

    “哈哈……”

    整个房间里响起了惊天动地的欢笑声,连匍匐在我怀里的谢安琪也笑得花枝乱颤,我恼羞成怒,推开谢安琪,像头饿狼似的扑向褚小贞,她尖叫逃窜,我一拉一扯,她的小内裤被我粗鲁扯落,巨物强悍出击,一举插入了褚小贞的阴道。

    这变化就在十几秒之内发生,谢安妮想阻拦来不及,褚小贞想拒绝也来不及,其实她根本就不想拒绝,我插入时,她很自然打开双腿,有充沛黏液分泌,阴道异常润滑,虽然紧窄,巨物仍顺利插入,一插到底。

    “哎哟……”褚小贞叫得很销魂,我全身压上,双手按住两只酥胸,巨物随即抽插,耳边是谢安妮娇斥:“中翰,你太过份了哦,今天是我生日,你就是要搞小贞,也先跟我做。”

    我一听,哪有不同意之理,只好先委屈褚小贞,迅速拔出硬挺巨物,把撒娇的谢安妮推趴在床,她咿呀叫喊,我拉下她的小内裤,她安静了下来,静静地趴着,白里透红的翘臀高高撅起,随我摆布。我扶稳她的翘臀,股沟之下的娇嫩花瓣立现,上面玉露欲滴,我见猎心喜,低头吻向花瓣,谢安妮几声浪叫,我索性舔吮个够,把玉露吞进肚子里,紧接着举枪瞄准,大龟头抵住花瓣,腰腹一挺,大龟头缓缓插入了谢安妮的肉穴,不用说,她的肉穴是三人中最紧窄的,昨天刚破处,我不得不小心,只是欲火高涨,抽插了几次后,我逐渐粗鲁。

    “安妮,被我干得爽吗,需要我用力吗。”大肉棒犀利出击,翘臀被我拍击得“啪啪”脆响,我舔吮谢安妮的玉背,揉她的大奶子,直觉告诉我,她以后会比谢安琪更骚。

    “啊,暂时不要用力。”谢安妮用力甩动秀发,太过激烈了,她在哀鸣中用力地抓住床单。我忽然想起她才初为人道,不易太激烈,动作迅速慢了下来。

    “今天也是小贞的生日,咱们可不能自顾着舒服。”我温柔的舔吮谢安妮的耳朵,整个胸膛都在摩擦她丝滑的玉背,巨物在她子宫口温柔碾磨,谢安妮沉浸在以前没有体验过的性欲中,与她个性脾气大相径庭,此时她很安静,似乎在享受,也似乎在忍受陌生的快感。我让谢安妮慢慢适应,自己放肆大胆地伸手抚摸身边的谢安琪,也摸褚小贞的奶子,她近在咫尺,娇媚可人,刚才的匆匆插入令她充满了期待,她的眼神流露淫荡。

    “人家有大把男人,想舒服也用不着你。”谢安妮居然抽空拍掉我放在褚小贞奶子上的手,褚小贞吃吃娇笑,水汪汪眼睛注视着我:“我哪有男人。”

    谢家姐妹忍不住发笑。

    谢安妮喘了喘,柔柔警告:“小贞,我知道你想跟我老公做,今天无所谓,但你以后不能勾引他,否则,我会很生气。”

    褚小贞有一丝黯然:“我没有大把男人,也没想过以后勾引你老公,是你老公硬来,我哪敢反抗。”这几句话中似乎有话,暗示我以后若硬来,她褚小贞也不会反抗。

    谢安妮冷笑:“算了吧,你刚才的样子可是欲拒还迎。”

    褚小贞蓦地脸红:“我承认我想跟你老公做,他挺吸引人的,安妮,都到这份上了,我哪受得了,你湿得厉害,我也是。”

    “骚。”谢安妮娇嗔,褚小贞回了一嘴:“说你自己吧。”

    我哈哈大笑,伸手过去,再次抚摸褚小贞的身体,她识趣趴着,与谢安妮几乎齐肩并排,屁股翘得很美,仿佛等待我的宠幸。这次谢安妮没有阻止,我暗暗欣喜,凶悍抽插谢安妮的同时,也眷顾褚小贞的屁股,手指滑落,我意外发现她的屁眼口非常光滑,跟小君屁眼的光滑程度相同,想必褚小贞也经常跟男人肛交,我趁着她和谢安妮低语之际,用指尖轻轻刮弄屁眼口,褚小贞浑身一颤,朝我异光四射的眼波。

    “小贞,你去穿高跟鞋进来。”我突然向褚小贞发出命令,她愉快爬起,像兔子般跑出了卧室,谢安妮撅高屁股,颤声问:“为什么叫小贞穿高跟鞋……”

    “我喜欢女人穿高跟鞋和丝袜。”我握住两只大奶,巨物猛烈抽插肉穴,整个大床都在晃动,谢安妮尖叫:“啊,中翰,你可以用力了,好痒,我里面好痒……”

    “你真骚,比你姐姐还骚,我满足你整个骚货。”

    “我不骚。”旁边的谢安琪冷不丁飘来一句。

    谢安妮则持续尖叫:“啊啊啊……”她阴道急剧收缩了,这是她第一次真正意义上的高潮,我很想射,但我看到褚小贞来到了床边,她穿着高跟鞋,身姿婀娜曼妙,身上只穿着淡黄色的半透明乳罩,玉乳高耸,下身裸露,阴毛整齐乌黑。

    我拔出巨物滑下床,将褚小贞抱住,很粗鲁地把她推到墙边,让她背对着我扶墙,褚小贞照办,双手扶墙,很默契地将肉臀翘起,我欲焰狂烧,握着巨物对准褚小贞的肉穴,磨了磨穴口,一举插入,她叫的很小声,很斯文,我一捅到底,双手改抱她的玉乳,下身摆动,巨物无情出击,猛烈抽插她的肉穴,二十五公分的肉柱足以给褚小贞紧窄的阴道带来强烈摩擦,她鸣叫着,如慕如诉,我拨开她后脑的秀发,伸头过去,她扭转脖子,回首与我接吻,我们不但接吻,我们还小声交流,我告诉褚小贞,说在夜色酒吧见到了她和陈子玉在角落里做爱,褚小贞承认了,还承认使用了这个扶墙式。我问她谁更厉害,褚小贞笑答:“你比他厉害多了,可你跟我做的次数太少,次数上,你比不上他……”

    我领教了褚小贞的狡黠,她这番话是想刺激我,她已经知道我好强,知道我要跟陈子玉比,所以她用了激将法,激将我追上陈子玉干她的次数,她暗示继续跟我交往。

    我没有拒绝,我还要利用她从陈子玉的身上获取我想要的东西,但我又不能答应她太快,甜头总是适当的,不能给太少,也不能给太多。

    我狞笑着刮摸褚小贞的屁眼,一边抽插她的肉穴,一边刮摸,她摇动腰肢,热烈回应,看着她脚下的高跟鞋,我冲动血脉贲张,倏地拔出巨物,对准她的屁眼捣弄,褚小贞虽然背对着我,但她肯定知道我改变了目标,她佯装不知,扶着墙壁,撅高屁股静静地等待,等待大肉棒插入。

    龟头太粗,一时间难以攻进屁眼,好在肉穴分泌的爱液很多,顺着润滑屁眼,加上褚小贞不是第一肛交,巨物钻了几次,终于钻进了屁眼里,括约肌勒得我的龟头生疼,但我依然缓缓深入,褚小贞忽然歇斯底里尖叫:“安妮,你老公好坏,他搞人家肛门……”

    “什么?”谢安琪急忙下床来到我们身边,此时,我的巨物已完成深入,真难以想像,二十五公分长的巨物竟然全部插入了褚小贞的屁眼,她浑身颤抖,谢安琪看呆了,谢安妮也来到我们身边,粉拳像雨点般砸在我身上。

    我不为所动,抱住褚小贞的双乳,身下如风,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猛烈抽插,褚小贞尖叫,歇斯底里地尖叫:“啊啊啊……哎哟,哎哟,啊啊啊……哎哟,啊啊啊……好舒服,插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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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榴人士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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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天亮了,运了一会“九龙甲”,我神清气爽地走出了总统套间的浴室,这是我第六次洗澡,手指头都被洗皱了,不是我有洁癖,而是应付三个美女轮番进攻,我不得不洗澡,因为其中有一位喜欢玩屁眼。

    来到主卧,厚厚的窗帘阻挡了窗外的光线,三位美女已经彻底精疲力竭,我穿好衣服,蹑手蹑脚离开了卧室,没想到这三个女人如此剽悍,比熟妇还剽悍,换别的男人,别收洗澡,估计连下床都难。

    下了楼,酒店大堂的时钟正好指向七点,我心陡然一紧,紧张了起来,按理说,机场那边已经发生了惊人的事情,我这时候不会打开手机,跟周支农商定好了,这件事情绝不会用电话联系,以免被侦听,我跟国安如此有渊源,我岂能不注意这些能引火烧身的细节。

    走出酒店,我打算去“满面春风”吃三碗阳春面,奋战了两个多小时,虽然一次都没射,但消耗了大量体力,饿得我嘴里直泛口水,可惜时间尚早,老板娘秦美纱和小老板朱小月不会来店铺这么快。

    突然,身后传来急匆匆脚步声,我下意识回头,竟然与陈子玉照了个面,他也正要离开酒店,我用奇怪的眼神看着他,因为他一直仪表整洁,而此时,他头发蓬乱,衣冠不整,浮肿的双眼暗淡无神,像死人。

    “这么巧,一大早放弃温柔乡应该不是你陈子玉的本色。”我微笑调侃。

    “你也放弃了温柔乡。”陈子玉淡淡回答。

    “我得赶去源景县上班,哪像你,估计你做了县委书记,也不会勤勉。”

    “陈子河死了。”陈子玉冷不丁说。

    “你母亲一定赶去看他最后一面了,赶快找人处理吧,挺恶心的。”我面无表情,内心有点小紧张,我知道陈子玉在观察我,我不能感到吃惊,因为我昨晚就知道陈子河已“死了”。

    陈子玉淡淡道:“他刚死。”

    “啊?”我愣了愣,这次,我必须要做出吃惊的表情。

    陈子玉一声轻叹:“我昨晚骗了你,你昨晚见到陈子河的时候,他没死,而是装死,目的就是想让你看一看,我知道你希望陈子河死,但他是我弟弟。”看了看我的表情,他接着说:“其实,我也想他死,只是他死了,我母亲会很伤心,于是,我昨晚就来到酒吧,表面上是来喝酒玩乐,实际上是来引你上钩。”

    我面无表情,平静地听着。

    “你果然上钩,跟我去看了子河的假尸体,我原本想藉此机会化解彼此之间的不信任,联手对付乔羽,为了赢得你的信任,我们让子河装死,然后安排他今天坐飞机出国,十年内,我们不会让子河回国,这计划天衣无缝,神不知鬼不觉。”

    “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子河真的死了,半小时前,他死在了机场,身中七枪,比他假死还多四枪。”说到这,陈子玉居然能笑出来,可我看得出来,他的笑容比哭还难看一百倍。

    “像是讲故事。”我冷漠地注视着陈子玉,让他感受到了我的愤怒。

    “不是故事,是真的,我刚刚收到消息,现在就赶过去,你如果不相信,可以跟我一起去看看,我保证子河的尸体还暖着。”陈子玉的真诚感动不了我。

    我冷冷摇头:“不想看了,但愿你刚才所说的离奇故事是真的,我昨晚很累,干了小贞的屁眼四次,现在我只想去吃点东西填饱肚子,如果看了陈子河的尸体,我会恶心得吃不下任何东西。”

    “四次?”陈子玉很吃惊的表情。

    我得意道:“如果不是要赶去单位上班,也许是五次,六次,七次……”

    陈子玉点点头:“她很喜欢给人干屁眼。”

    我阴阴一笑:“据我所知,她前后都喜欢。”

    “她是个荡妇。”陈子玉醋意大发。

    我冷笑:“我不管陈子河是真死还是假死,你若想跟我合作,我希望在三天之内,你放了小贞的父亲,如果你不答应,我自己想办法。”

    “你喜欢上小贞了。”陈子玉面露嘲笑。

    我没有否认,“一夜夫妻百夜恩,干了人家的屁眼四次,怎么也要帮一帮人家。”

    “好吧,我今天就叫人放了她父亲。”陈子玉答应得很爽脆,他是识时务的人,如今他舅舅齐苏楼已跟乔羽闹翻,他更不敢得罪我,我要求再过份,他也会答应。

    “希望你母亲节哀,其实,陈子河死掉对大家都好,不瞒你说,我昨晚很想在陈子河的尸体上补两枪。”

    我故意流露出期盼陈子河,这样,陈子玉反而不会怀疑我,反之,陈子玉就会怀疑陈子河是我找人所杀,他派褚小贞监视我,大概是担心我偷偷折返回庄园查看,巧的是,姨妈昨晚来了酒吧,她风骚绝代,引得我欲火中烧,我抱着姨妈进伯顿酒店开房时,陈子玉应该盯梢了,他以为我跟一位骚货销魂去了,殊不知我和姨妈利用这时间杀了个回马枪,窥破了陈子玉“诈死”之计。

    “我先走了,都不知道如何安慰我母亲。”陈子玉的神情却极为落寞,我暗暗冷笑,假装想起什么:“对了,谁干的?”

    “正在查。”陈子玉淡淡丢下一句便与我告辞。

    我哪还有什么心思去吃阳春面,赶紧驱车回家,把这好消息告诉姨妈。

    晨曦笼罩下的碧云山庄安静祥和,鸟语花香。

    车刚停好,两只牧羊犬已围在我左右,活蹦乱跳,我与它们嬉戏一会,就见到了晨跑的人,那是两位金发女郎,准确地说是一对美丽绝伦的母女,母女俩都穿着宽松上衣和运动短裤,束着马尾,步伐轻灵矫健,那四条修长美腿暂时让我没有滋生欲念,因为看起来很有朝气和活力。

    这不是哪些爱睡懒觉的美娇娘可比拟的,

    我心情愉悦极了,满脸堆笑着朝这对母女走去,可没想到,这对金发母女竟然对我视而不见,径直从我身边跑过,清新湿润的空气里,留下了她们身上那股淡淡的香水味。

    我愉悦的心情变成了郁闷,她们是故意的吧。

    我发疯般跑到就近的德禄居,急着进屋子找跑鞋,我也要晨跑,她们可以对我视而不见,我可不能对她们视而不见,刚推开门,意外看见屠梦岚和护士小黄从客厅走进厨房,并四处观看走动,我心儿纳闷,她们看什么呢,便轻手轻脚靠近,竖耳偷听。

    “我决定搬到德禄居了,这么大的房子就唐依琳,庄美琪两个人住,太浪费了,这里还有很多房子可以直接看到娘娘江,我喜欢娘娘江,喜欢娘娘鱼。”屠梦岚慢条斯理说。我一听就乐了,那口气是长住的意思,我好希望屠梦岚在碧云山庄待长点时间。

    “娘娘鱼好好吃。”小黄笑道。

    “就知道吃。”屠梦岚小声嗔怪。小黄怨道:“首长,干休所里的饭菜好难吃的,您又不是不知道。”屠梦岚笑骂:“你们啊,嘴都吃刁了,以前哪见你们抱怨过,这会你们还是参军,不是享受,要懂得艰苦朴素。”

    小黄嬉笑:“首长批评得是。”

    屠梦岚似乎也不想过于苛刻,住在碧云山庄,山珍海味天天有,想艰苦朴素都难,她语风一转,柔声道:“不过,娘娘鱼确实好吃,既然来了这里,你就多吃点。”

    “是,首长。”小黄脆声应道。

    两人的脚步变得很轻快,我悄悄张望,发现屠梦岚和小黄走入了浴室,看了几眼,又走回客厅,也许走累了,她们落座在沙发,屠梦岚摸着柔软的鹿皮沙发,语气突然严厉:“小黄啊,你整天催我来碧云山庄,现在来了,也住下了,可我要警告你,做人要知分寸,要有自知之明,你跟李中翰呢,只能有露水之情,过了就过了,千万别想入非非,别到时候你莫名其妙地死在娘娘江里,我就不好向你父母交代了。”

    我听得头皮发麻,暗道:这屠梦岚厉害着呢。

    小黄更是吓得“噗通”一声跪在屠梦岚脚边,半哭半求道:“首长,我不敢的,我从来没有非分之想。”

    “嗯。”屠梦岚拖长着鼻音:“这样最好了,起来吧。”小黄急忙坐起,她心思灵巧,马上低声说:“首长,我是没有非分之想,但首长应该再续前缘。”

    前缘?我心头狂跳。

    客厅一阵沉默,蓦地,传来屠梦岚的轻咳:“我糊涂了一次,岂能再糊涂。”

    小黄的语气很暧昧:“首长,这不是糊涂,这是顺应天意,您能走路,这跟李中翰有很大关系,包括古院长在内那些学医的,都解释不了首长为何突然康复,我个人认为,首长能突然康复,与上次首长和李中翰合体有关,或许是合体时候刺激了首长身上的神经,促进了血液通畅,就自然而然地康复了。”

    “真的?”屠梦岚这一疑问令我想发笑,白痴都能听出她在装腔作势,小黄就算听出也不敢说,她机灵地试探:“可是,我们来了两天,只第一天晚上见过他一面。”

    屠梦岚轻笑:“中翰要忙工作的,他现在可不比以前,人家身兼两职,一个是县委副书记,一个是县纪委副书记,别看两职都是副的,在华夏官场,身兼两个权力部门,就意味着他代表两个权力部门,这可不得了,要制约他必须要两个部门下文件才行,官场倾轧,各不服谁,要两个权力部门统一很难,在某种程度上,县委书记的权力都比不过中翰。”

    “他可没架子。”小黄低声说。屠梦岚轻哼:“那你说我有架子咯。”

    小黄咯吱一笑:“没有啦,首长最平易近人,最体贴属下,最没架子的。”怕是被屠梦岚揪住不放,小黄急忙转移话题:“首长,你到底想不想再续前缘嘛。”

    屠梦岚忸怩道:“我……我得考虑考虑,为了给国防事业多尽一份力,我是亟需要恢复身体的,如果中翰能辅助我尽快恢复,我考虑考虑……”

    我听得心花怒放,对屠梦岚的心思有了底,之前她是又老又瘸,我难以提起兴致,如今的屠梦岚真的如她说的那样,浴火重生了,虽说性感程度无法与姨妈和薇拉相比拟,但“梧桐三季”的魅力是无可抵挡的。

    我后退几步,踏出了脚步声,径直走进客厅,朗声问:“妈,你在这啊,考虑啥?”

    小黄兴奋跳起:“中翰哥。”那屠梦岚则含笑不语,小黄机灵,看了看屠梦岚,脆声道:“首长,中翰哥,你们聊,我回‘喜临门’去收拾东西。”

    屠梦岚自然应允,小黄急忙离开。我瞄向屠梦岚,她脸有娇羞状,只因肌肤是小麦色,看不出她是否脸红。

    “小蕙不愿待产房,总是把孩子带回家哄,吵死了,我考虑……搬到德禄居住,中翰你认为如何。”

    屠梦岚说话细声细气,那娇媚的女人态跃然而出,造物神奇,真的不可同日而语,屠梦岚像换了一个人似的。我笑嘻嘻走到她身边坐下,仔细打量着,她眼睛不是很大,但特有灵气,脸色和嘴唇还是略带灰白,但嘴唇涂了唇膏,剪了个清爽的短发,梳得很整齐,白发不少,我尤其喜欢她身穿的军夏装,肩章很醒目,腰杆很直,显得胸部鼓鼓的,很精神。

    “妈,你太客气了,别说搬到德禄居,就是搬到我心里,也由你。”我满嘴调情,笑嘻嘻搂住屠梦岚的肩膀,她的双眼更亮了:“你这是在哄我呀。”

    “不哄首长哄谁。”我眉飞色舞,目光含情,这是发自内心的挑逗,平心而论,屠梦岚目前的姿色无法跟山庄里的美娇娘相提并论,甚至比不上小黄,但发生在她身上的转变令人惊叹,屠梦岚不但康复了,还比之前年轻了十岁,最重要的,她是位少将。

    “我有点头晕,心跳好快……”屠梦岚佯装头晕,她是在跟我开玩笑,这正合我意,我伸出手掌,色迷迷道:“我帮你揉揉。”

    “你说什么呢。”屠梦岚脸色大变,因为我的手势有点下流,是抓奶状,我反应神速,狡辩说:“我不是要揉首长的胸部,是想帮首长揉揉脑门。”

    “你……”屠梦岚大窘,苍白的嘴唇有了一丝血色,小麦色的脸泛起光泽。

    我拿捏火候,虽说屠梦岚对我有情,但不能太过心急,我收敛轻浮,将屠梦岚扶起,柔声道:“妈,我们上楼选房间,喜欢住哪间就住哪间。”

    屠梦岚飘我一眼,慢条斯理问:“如果我喜欢唐依琳和庄美琪的房间呢。”

    “等她们睡醒了,我让她们给你腾出房来。”

    见我答得这么爽快,屠梦岚愈加兴奋:“跟你开玩笑的,我才没这么霸道,走吧。”说着迈开步子,我下意识地去搀扶,屠梦岚瞪来一眼,嗔道:“我不用你扶,我又不是残废,我现在能自己走上总部医院的十七楼。”

    “厉害。”我竖起了大拇指,还是去搀扶,说是搀扶,等于搂抱,屠梦岚一开始没明白,见我坏笑了,她醒悟过来,腼腆着由我揽住她的腰,一步一步向楼上走去。

    “听说,你跟你妈的事在山庄公开了?”屠梦岚问得很意外,我不知道她安着什么心,便如实回答:“瞒不住的,迟早要公开。”

    “那你老实告诉我,你多久跟你妈妈做一次。”屠梦岚诡笑。

    “说不准,有时一天好几次。”我笑答。

    屠梦岚一蹙眉心,惊呼道:“嗳哟,你就不留点精力给你的女人?”我手臂紧了紧,话语轻挑:“我精力绰绰有余,再多几个女人也没压力。”

    屠梦岚悻悻道:“你娘可没说实话,在我们面前,她说好几天都不做一次。”

    我轻叹:“几天不做一次的话,恐怕碧云山庄要塌了。”

    屠梦岚一听,顿时笑得花枝招展,只是她知道唐依琳和庄美琪在睡觉,所以她没笑出声,憋得厉害,连眼泪都憋了出来:“柏文燕呢。”

    “差不多,稍微少一点。”我引领屠梦岚来到二楼一个无人住的大房间,里面装饰温馨奢华,一切尽有,关上门,推开窗,屠梦岚远眺娘娘江秀丽风光,不经意地又问:“王鹊聘呢。”

    我留了心眼,王鹊娉很低调,她书香门第出身,自然不会把我和她的情事到处宣扬,所以我和王鹊聘的事没多少人知道,此时屠梦岚问我,多半有诈。我眼珠一转,苦笑道:“我没碰过秋烟晚的妈妈。”

    梦岚屠冷哼:“算你识相,要是给朱成普知道了,来这里兴师问罪,咱们的脸就丢大了。”她用手试了试床褥,又拿起枕头闻了闻,似乎挺满意。

    “不敢。”

    “还有一个,你敢不敢?”屠梦岚用手试了试床褥,又拿起枕头闻了闻,似乎挺满意,我突然心跳加速,小声问:“谁?”

    “宝儿。”屠梦岚的双眼紧盯着我,希望看出点什么名堂来,我讪笑道:“妈,你这话什么意思……”

    屠梦岚来到窗边,背负着双手,呼吸着窗外的清晰空气:“我屠梦岚虽老,但还没痴呆,你爸爸以前可喜欢宝儿了,你没理由不喜欢她。”

    我被屠梦岚的风采深深打动,姨妈才升格为少将,屠梦岚已经做少将很多年了,她那将军的派头,以及广博的影响力令她有一种傲然的气势,看她矗立在窗边,就如同权力矗立在窗边,一个人只要沾上官场,都会对权力着迷,我无可自制地迷上了屠梦岚,这跟肉欲无关,男人对权钱色的贪恋,排第一的就是权。

    我走过去站在屠梦岚身后,轻轻按住她双肩,柔声道:“我喜欢首长,首长不老,我特别喜欢首长穿军装。”

    屠梦岚轻颤,细声细气道:“意思说,我除了穿军装,穿别的衣裳都不好看咯。”我双手顺着她的双肩滑下,滑到她腰部,圈抱她的身躯,脸贴着她的耳鬓:“妈,我不是这个意思。”

    “你就是这个意思。”屠梦岚抱住我的手,我们像恋人般轻摇身体,她轻哼道:“等我黑头发长出来了,再胖一点,你就不会看不上我屠梦岚了,来了这两天,你都没来看我。”

    “我忙一些急事。”我微笑解释:“这不,我一忙完就来找你了,屠梦岚同志已脱胎换骨,浴火重生,比两个月前漂亮一百倍,就是白头发多点而已,以前有部电影叫白发魔女,这白发魔女很漂亮,迷倒很多男人,你比那个白发魔女还要漂亮。”

    屠梦岚轻笑:“瞧你这张嘴……”

    我关切道:“不过,妈说得对,还要多吃,多摄入营养,丰满点就更好看了,等会,我就找人抓娘娘鱼,我让上官杜鹃给你烹饪几道不同风味的娘娘鱼。”

    “好,谢谢你,中翰。”屠梦岚轻叹:“我以前比小蕙还丰满。”

    我陶醉中,一时间没明白屠梦岚的意思,便说道:“她刚生完孩子,现在全身臃肿,腰似水桶,妈比她还丰满哪好看。”

    屠梦岚娇斥:“我没说全身,我说奶子。”

    我恍然大悟,笑道:“妈,你不要太勉强,以前归以前,将来能恢复到上官黄鹂这么大,就很不错。”之前屠梦岚的乳房确实不敢恭维,不要说跟姨妈和杨瑛这些巨乳人士相比,就是跟上官姐妹相比也勉为其难,我以为屠梦岚好强,故意在我面前夸大其词。

    “什么?”屠梦岚突然挣脱我的搂抱,转身看我,那眼神何等凌厉:“两个小雌鸟哪能跟我比,我现在就恢复了不少,比黄鹂大多了,你不信……可以摸摸……”

    我吓了一跳:“这……”

    “快摸。”屠梦岚厉声道。

    我头皮发麻,心知惹怒了屠梦岚可不是什么好事,心中暗暗叫苦,只能颤巍巍地伸出手,胆战心惊地在她的胸部轻轻按了一下,耳听又是一声呵斥:“伸手进衣服摸。”

    我哪敢违抗,这是一只连姨妈都忌惮的超级母老虎,我赶紧双手解开军夏装的钮扣,一颗,两颗,第三颗钮扣解开后,我惊讶地见到两公分长的乳沟和一抹粉玉色的蕾丝奶罩,“咦?”我很意外,刚把手深进去,就被惊到,手中质感浑圆,软中带挺,完全像三十岁女人的奶子,再拨开奶罩,直接握住奶子,我马上得到结论,屠梦岚的奶子比上官姐妹的奶子略大少许。

    “怎样?”屠梦岚挺了挺胸脯。

    我笑眯眯点头,小声问:“能看看吗?”

    “让你看个明白。”屠梦岚目光如电,索性自己解完军夏装的钮扣,露出一付苗条娇躯,没有见肋骨,小腹平坦得没有丝毫赘肉,深陷的肚脐有一丝性感,天啊,如果要比苗条,姨妈和薇拉输爆了。

    我暗暗欣喜,表面平静:“不会是隆胸了吧。”

    话音未落,脑袋壳响起了一个清脆暴栗,屠梦岚嗔道:“隆你个头,货真价实,童叟无欺。”

    我哈哈大笑,一指半掩的酥胸,坏笑问:“另一个奶子呢。”

    屠梦岚怒道:“还怀疑呀,想气死我了,难道会一边大一边小?”

    “那可不一定。”我笑嘻嘻地抱住屠梦岚,双手熟练地解下她的乳罩后扣,然后把奶罩连同军夏装都脱了下来,入眼是两只漂亮的奶子,个头与上官姐妹的奶子差不多,屠梦岚见我依然没表态,她气鼓鼓道:“当然了,比不上你老娘的大,但绝对比黄鹂大。”

    我不敢说出实情,只是含笑点头:“大是大了,会不会恢复得过快,没知觉。”

    “怎么会没知觉。”屠梦岚莫名其妙地瞪着我。

    我干笑:“我看看。”说着便伸出手,仔仔细细地揉摸屠梦岚的两只中型奶子,软绵绵的,很舒服,虽然欠缺点弹性,但肌肤柔滑,像丝丝奶油,我不禁竖然起敬,摸得更细致,两粒乳头迅速硬翘。我坏笑道:“嗯,有反应了,有反应的奶子才好玩。”感觉说错话,又改口:“哦,不是,我不是说首长的奶子好玩,我是说有反应的奶子会越摸越大。”

    “嗯。”屠梦岚轻轻颔首,眼波流转。

    我心一动,小声道:“妈,我很好奇。”

    “好奇什么?”屠梦岚软绵绵靠在我身上。

    我一手揽住她的细腰,一手顺势往下摸,摸到她裤头,是一条黑色的牛皮皮带,只有军人才扎的那种老土皮带,可我没觉得老土,因为姨妈也有几条这种皮带,她不常扎,但只要扎起来就有股英气,我渐渐亢奋,轻轻解开皮带:“首长,你的黑头发都长出来了,那下面的毛毛会不会也长多了一点,上次见的时候,好像挺凋零,颜色也有点灰。”

    屠梦岚扑哧一笑,慢条斯理道:“早长出来了,又黑又密。”

    我惊诧着把手伸进了她的裤头,整个掌心覆盖了屠梦岚的下体,摸了摸,果然很密,就不知道是否黑亮亮,我轻揉茂密阴毛,小声问:“能给我看看么。”

    屠梦岚好不娇羞:“拉窗帘。”

    我拉上窗帘打开房灯,把矗立在床边的屠梦岚轻轻放躺在床,担心她身子虚弱,我给她盖上了薄毯,然后脱下她的平底鞋,长军裤,以及粉玉色小内裤。灯光下,屠梦岚的双腿间一片黑油油,像把毛刷子,她果然没有虚言,不仅如此,她双腿已变得结实。

    我不敢开冷气,怕屠梦岚受不了,早晨的微风从窗子吹进了屋子,全身尽裸的我也不觉得特别热,但我知道,一场激战就要打响,眼前这位女战士已经下达了交战的命令,当然,她下命令不需要言语,只需要眼神,她的眼神充满了渴望,渴望我插入。

    我爬上床,跪在屠梦岚的双腿间,一根钢枪对准了她的茂密水帘洞:“听说阴毛又黑又密的女人性欲特别强,首长平时会不会很想男人?”

    “想了也是白想。”屠梦岚盯着钢枪,她的眼睛闪闪发亮,钢枪跃跃欲试,枪头压在水帘洞口,磨了磨皱纹密布的花瓣,深情道:“怎么会白想呢,你女婿很疼你的。”

    “嘴上说得好听,没见疼。”屠梦岚娇嗔,发亮的双眼水汪汪一片,我收束腰腹,柔声道:“马上就能见着了,我向组织保证,我会永远忠于首长,疼爱首长。”说完,腰腹一挺,粗长的钢枪插入了水帘洞,一直插到底。

    “喔……”屠梦岚笑了,笑得像打了胜战的战士,只要我插入,她就是胜利。我俯下身子,揉着奶子,二十五公分长的钢枪缓缓地抽插水帘洞,屠梦岚呻吟得像哭一样,我嬉笑问:“喜欢不喜欢你女婿?”

    “啊……”屠梦岚迷离着双眼:“不喜欢哪会把女儿嫁给他,喔……不喜欢哪会跟他做这种事,我康复了,干休所,几个大军区,还有总政,多少个老色鬼上门说亲,如果我不喜欢他,我早嫁给老色鬼了。”

    我胸口一热,钢枪暴胀,如打桩一般杵进杵出,嘴上问:“要插深点吗?”

    屠梦岚轻轻颔首:“越深越好。”

    我又问:“要用力点吗。”

    屠梦岚喘了喘,细声细气道:“随你,哪怕马上死,我也不怪你。”

    我咬牙切齿,身下如风,居然拿老色鬼来气我,我要用行动告诉屠梦岚我很生气,“啪啪”很响,说明很用劲,茂密的阴毛湿润了,屠梦岚很快迎来第一波高潮,她舒服得脚趾头打抖,而我连热身都算不上,钢枪自然浸泡在浪水喷涌的阴道里,等屠梦岚缓过劲来,我再次宝剑出鞘,屠梦岚如醉如痴,夸我疼爱丈母娘。

    别的女人赞我,我没这么上心,将军夸我,感觉就不一样,我如同授勋的战士,满腔热血,钢枪耍得出神入化,屠梦岚哪领教过我的高超手段,眼见着又要高潮了,呻吟此起彼伏,她叫床声不大,这点不像巾帼将军,倒像小姑闺秀,可我的内心深处充满骄傲,能把将军干爽,这份荣耀难以言表。

    突然,窗口有风声,一条人影矫健地飞进屋子,我一看是姨妈,顿时傻愣住,姨妈冷哼:“你们果然在这里。”

    我苦不堪言,心脏砰砰乱跳,没敢吱声,也没敢拔出巨物,身下的屠梦岚正值关键时刻,突然被打断,哪能不发飙:“月梅,你先滚开好不好,你一天做几次,我几个星期才做这么一次,你就来捣乱,哎,你想我死的话就请继续捣乱,我到阴曹地府也不会放过你。”

    姨妈不敢得罪屠梦岚,见她发飙,姨妈撇撇嘴,语气温柔:“谁有闲心捣乱,我找中翰有急事说,说完了就走,你爱怎么浪都不关我事,最好是爽死。”

    我笑了出来:“妈,是不是周支农把陈子河死掉的消息告诉你了?”其实,我瞧一眼姨妈的眼神,就知道她有捣乱的嫌疑。

    姨妈喜笑颜开:“你知道了?”

    我猛点头:“早知道了,回山庄就是想把这消息告诉妈。”

    屠梦岚拿毯子盖在上身,疑惑道:“你们说什么呢,谁死了?”

    我看了一看姨妈的眼色,她没阻止的意思,我就不敢隐瞒,简单地把昨晚去窥探陈子河诈死的经过,以及如何使计挑拨乔羽和齐苏楼的事告诉了屠梦岚,她听完后第一句话就问:“是沈怀风干的?”

    姨妈对我露出赞赏之色:“嗯,真如中翰判断的那样,乔羽派沈怀风杀了陈子玉,还抢走了陈子玉的行李,把现场弄得像抢劫一样。”

    “怎么又是沈怀风,这个中南军区的书生怎么就不消停。”屠梦岚对沈怀风有深刻印象,那次中南军区大比武,屠梦岚有观摩,并接见过沈怀风。

    姨妈自冷笑:“他是乔羽死士,这次他麻烦大了,杀了上宁市委组织部长齐苏楼的侄子。”

    “我们有拿到证据吗?”屠梦岚脸色凝重,她也知道出大事了,我不敢乱动,巨物也不敢乱动,怔怔地看着姨妈,她回答道:“证据拿到了,我已经把周支农收集到的证据交给严笛妥善处理。”

    “下一步有何打算。”屠梦岚轻抚我脸颊,慈爱的目光带着撩人风情,我轻轻挺动,不让她的欲火冷却:“先让他们两家打起来,我们坐收渔翁之利。”

    屠梦岚微喘:“只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你们想得太简单了。”

    “怎么?”我一惊,刚想讨教,窗外突然有人喊:“月梅……”

    姨妈愣了愣,小声说:“是宝儿,我去应付。”说着扭动大屁股站起,走向窗口。

    我随即掀开屠梦岚身上的薄毯,握住她的酥乳,吮吸了几口乳肉,巨物有力抽动,屠梦岚媚眼如丝,双臂圈着我脖子,硬是没呻吟,估计是怕被窗外的薇拉听到。

    我吻了上去,舔吮屠梦岚的唇膏,仿佛柔情蜜意中,但我不得不分心,只听姨妈喊:“怎么啦。”

    “中翰是不是在上面,打他手机他不接。”薇拉的国语说得极标准。我莫名冲动,巨物改为碾磨屠梦岚的子宫,她初始还能忍受,碾了十几下,她触电般避开我的嘴,大口喘气儿。

    “不在这里,你找他干嘛。”姨妈若无其事应对薇拉,手上不停拍打窗帘。

    “不是我找他,是若若找他。”薇拉喊。

    “他可能洗澡去了,你到所有的浴室去找找看。”姨妈这么说明显有耍弄的意味,碧云山庄的浴室多了,一间一间找,多麻烦。

    “你在上面干什么。”薇拉扬声问。

    “收拾一下,梦岚要搬到这里住,她想看江景。”

    窗外传来薇拉的欢叫:“啊,我也有这个打算,旁边那间我要了,等会我就搬过来。”

    姨妈干笑两声:“要吧要吧,反正你也不会住很久的,对不?”说完,忍俊不禁,回头朝我们挤挤眼,她不想让薇拉看见她笑。窗外沉默了一下,突然传来薇拉的怒吼:“我不住很久的,住六十年而已。”

    姨妈终于还是忍不住放声大笑:“要搬你自己搬,你自己打扫房子……”

    窗外没了声音。

    “要专心哦。”屠梦岚扭动腰肢,颤声嘤咛,她骨盆还未完全康复,很少见她扭动腰肢,大概是花心痒了,需要摩擦。我讪笑,不再理会姨妈,专心抽插屠梦岚的阴穴,别人的阴道是热乎,屠梦岚的阴道不怎么热,她身体还没有完全恢复,我就不敢恋战了,巨物加速抽动。

    姨妈在一旁催促:“宝儿很快就上来了,你们快点。”

    我用力冲刺,在姨妈的注视下冲刺,屠梦岚很快就哆嗦:“喔喔喔……中翰,我要来了,我要来了……”

    我低声道:“妈做好准备,我射给你……”

    屠梦岚蹬着双腿,忘情呻吟:“嗯嗯,快射,快射给我吃……”

    一股强烈的电流通过脊椎,我低吼一声,拔出巨物跳起,闪电般送屠梦岚嘴边,她张嘴就含住大鬼头,滚烫精液喷涌而出,像机关枪似的在屠梦岚的嘴里激射,她吞咽着,吞咽着……

    姨妈翻着凤目,小声道:“慢点咽,别呛着。”

    我想笑,姨妈也想笑,连屠梦岚都想笑,最后大家都没笑出来,因为姨妈觉得屠梦岚可怜,我也觉得屠梦岚可怜,屠梦岚也觉得自己可怜。

    拔出巨物,我给屠梦岚盖上了薄毯,然后打内线电话,让小黄赶快过来服侍她的首长。穿上衣服,我随口问:“妈,奇怪了,你和薇拉是怎么知道我在这的?”

    姨妈撇撇嘴:“这不简单吗,这房子没人住,窗户几乎没打开过,这会突然开着,能不引人注意吗,薇拉是什么人,鬼精得很,任何细微的地方逃都不过她的眼睛,要不是我在这里,她肯定上来找你,你们还能在这爽翻天吗,哼,不识好人心。”

    我知道姨妈有所指,她这一指桑骂槐,以往不服气的屠梦岚居然没还嘴,她抿嘴儿笑,像个小孩似的朝我挤眼。我心地好,赶紧打圆场:“屠首长,你就在这里好好休息,我现在就给你抓娘娘鱼去。”

    “多谢了,辛苦了。”屠梦岚一脸温柔。

    “不辛苦。”我微笑着握住她冰凉枯瘦的手,心里还是感觉有点怪,毕竟我和屠梦岚发生这种关系是没有感情基础的,她需要的是康复和满足性欲,我则是希望征服一位女将军,尽管如此,我仍然心甘情愿跟屠梦岚交媾,我期待着我和她之间有一份真感情。

    屠梦岚转动机灵的眼珠子,平静说:“中翰,目前最好不要让齐苏楼和乔羽打起来,你想办法让其中一方忍气吞声。”

    “为什么。”我颇为意外。

    屠梦岚道:“齐苏楼和乔羽都是官场的重量级人物,他们若是把矛盾爆发,那可是不得了的事情,中央一旦怪罪下来,随时能引起官场风暴,到时候抓的抓,判的判,上宁官场会推到重来,这后果对你李中翰来说可就大大不利,你才开始建立自己的人脉关系,根基不稳,如果遭到破坏的话,对你会产生极端不利的影响。”

    “梦岚说得极是。”姨妈微微点头,神色凝重。我更是醍醐灌顶:“妈,你一席话令我惊出一身冷汗,受教了。”

    屠梦岚露出孩子般的笑容:“这是你讨我欢心的回报。”

    我满脸堆笑,意味深长道:“我以后会多讨首长的欢心,要啥给啥。”

    屠梦岚居然不客气:“我家那小院破落了,想装修没钱,瞅着碧云山庄仙境似的,心里难受啊……”

    我没等屠梦岚说完便爽快答应:“等会我拿九千九百九十九万孝敬妈。”

    姨妈酸酸道:“真会哄,好大方,没见你这么孝敬过我。”

    屠梦岚哈哈大笑,突然,门口响起敲门声,大家一愣,屠梦岚说是小黄来了,姨妈却很肯定“是宝儿”。凤目瞪来,姨妈低声说:“中翰,你快从窗口走,哪都不许去,中午周支农过来后,我们开个会。”

    我点点头,迅速来到窗边,轻轻跃下。

    窜到产房,探视完三个女儿和她们的妈妈,我饥肠辘辘地走进寿仙居饭厅,餐桌上已摆满了众多好吃的早点,上官杜鹃那娇小的身影在厨房里忙碌,见我来了,她也没空搭理,眨眼间就弄好了一蒸笼的包子放在餐桌上,姐妹俩的厨艺一日千里,看得我眼花缭乱,顺手摸了摸杜鹃的小屁股,随即坐下狂吃。

    没吃几口,凯瑟琳突然跑了进来,见了这么多好吃的,她一声欢呼:“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紧接着坐到我身边,很有礼仪地摆好碗碟,放好刀叉,铺好纸巾,然后才去盛小米粥。我假装不理她,自顾着吃,报复她和薇拉刚才不理我。

    凯瑟琳聪慧,猜出了我的心思,她把脑袋凑过来,皱了皱鼻子:“小气男,没风度。”

    我想笑,但忍着。

    凯瑟琳接着说:“若若找你。”

    “不去。”我冷冷回答,嘴里大口咀嚼着香软的馒头,眼珠却飞快地转了转,心中暗暗纳闷,刚才薇拉也说乔若尘找我,这么急着找我不知有何事,我且不理她,让凯瑟琳着急。

    “why?”凯瑟琳吃惊地看我。

    “等会陪我游泳,否则不去。”我乘机要挟。

    凯瑟琳眨眨她的蓝眸子,轻轻颔首:“嗯。”

    杜鹃刚好拿一碟冷盘出来,大概是听到我和凯瑟琳的对话,她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小小年纪也会嫉妒,我哈哈大笑,张开双臂把杜鹃拦腰抱起,嘴上凑过去,杜鹃忙用手挡:“哎呀,嘴没擦。”我单臂抱住杜鹃,拿起纸巾擦了擦嘴,她才同意我亲她,姐妹俩相比,杜鹃比黄鹂有个性多了。

    我在杜鹃耳边嘀咕两句,她羞得连连摇头,我哪管这么多,当着凯瑟琳的面把手放在杜鹃的胸脯上,隔着围裙揉了起来,她急忙挣扎,说要干活了,我不同意,继续乱摸,正纠缠,黄鹂气喘嘘嘘地跑了进来,劈头就说:“中翰哥哥,乔若尘说要找你,有急事儿。”

    看来真有急事了,我只好放下杜鹃,急匆匆赶去了永福居。

    一进乔若尘的房间,我就察觉到异样,乔若尘穿着一袭白衣站在窗边,而不是躺在床上,她房间里飘着清香,不再有药味,窗子全打开了,不再闷热,我惊讶地打量着乔若尘的纤柔的背影,内心狂动,算起来也有两天没来看她了,似乎她在这两天里发生了什么。

    “找我?”我慢慢走到乔若尘身后,如瀑的乌黑秀发铺满了她的背部,她缓缓转身过来,我大吃一惊,因为我看到一张绝美的脸上有淡淡的腮红,她是禁用化妆品的,所以绝不会是化妆,我还看到她的樱唇娇艳夺目,这几乎就是她伤前的容颜,我真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我觉得热了。”乔若尘幽蓝的眼眸里涌动着兴奋,白衣很宽松,看起来很清爽,脚下依然穿这棉袜。

    “什么时候觉得热的?”我同样兴奋。

    乔若尘缓缓回到床边坐下:“昨晚,昨晚我就开窗了,是我自己下床,把窗子打开的。”

    我关切问:“吃过东西了没有?”

    “吃过了,吃了一大碗鸡蛋肉面,是黄鹂煮的,我连面汤都喝完。”乔若尘露出少有的甜笑,我顿时赏心悦目,忙坐在她身边,紧张道:“伤呢,还痛吗?”

    乔若尘欣喜道:“几乎不痛,走动时也不痛了。”

    “太好了,太好了。”我激动地抓住乔若尘冰凉的小手,她没有拒绝,蓝眼睛闪耀着难以抑制的渴望:“求求你,给我吃那些东西,我已经两天没吃了……”

    “晚一点好不好。”我原本马上就答应乔若尘,可从昨晚到现在,我几乎一直没停过跟女人做爱,不是我没有能力,而是我不知选哪个女人在乔若尘身边跟我做爱,首选是小君了,可她要将近中午才睡醒,今天,我还打算让乔若尘吃两次,只要能让她尽快好起来,我愿意给她吃更多的精液。

    “好。”乔若尘也知道吃到我的精液并不简单,不是说吃就吃,她变得很温顺,温顺得有点不像她本人。我把窗子关了大半,不能因为乔若尘觉得热了就大意,否则她一感冒生病就麻烦了,回过身来,我把孱弱的乔若尘扶躺在床,柔声说:“等会请专家来会诊,顺便给你做全身检查看看专家有什么建议。”

    乔若尘直勾勾地看着我,欲言又止,我瞧出她有话想对我说,便嬉笑问她还有什么吩咐,乔若尘腼腆道:“下次能不能不要放得太深,你那东西太大,顶在我嗓子里有点难受,就放在我嘴里就行。”

    我色迷迷道:“对不起,我疏忽了,你应该早告诉我,我还以为你喜欢我顶深一点。”

    乔若尘没有经历过性爱,她一时没明白我的意思:“难道有喜欢顶深的?”

    我猛点头:“是啊,你……你的好同学小君就喜欢深含。”其实,我想说是“你妈妈”,可话到嘴边,我改了口,薇拉就很喜欢深含我的巨物,姨妈也一样,好奇怪。

    “我想看你跟你妈妈做……”乔若尘突然脸现诡异,幽蓝的眼眸一眨不眨。

    我微笑不语,思考着乔若尘的心思,她变化很大,不过,正巧姨妈也愿意在乔若尘身边跟我做爱,既然姨妈没问题,我更没问题,只是如何利用一下。乔若尘见我不语,她又追问:“可以吗?”

    “我要问过她。”

    乔若尘狡黠道:“你别说是我想看,就说是你想要。”

    我坏笑:“你有点坏喔。”

    乔若尘淡淡说:“我从来没有说过自己是好女孩。”

    “你这个要求很特别,难度很高,我尽量满足你,不过,如果给你看我跟我妈妈做爱,你也要答应跟我做爱,如何?”我也狡猾地提出了条件。乔若尘默不作声,蓝眸子在转动,思索了半晌,她出乎意料答应了:“我要先看。”

    我内心狂喜,自然满口答应,仿佛一夜之间我和乔若尘少了隔阂,她对我的态度发生了一百八十度改变,我直觉有点蹊跷,但我不愿多想,爱情来了,就顾不上许多了,我拿来新袜子,给乔若尘换上,“来,我给你换袜子。”

    乔若尘淡淡道:“你以后不需要给我换袜子了,你给我换袜子,只不过想摸我的脚,小君说你很喜欢摸女人的脚,你以后想摸我的脚,就直接摸。”

    我听得目瞪口呆,好半天才反应过来,手捧着两只不及我手大,冰凉秀气的极品玉足,激动道:“我得纠正,第一,我只喜欢摸女人漂亮的脚,第二,不只喜欢摸,还喜欢吃。”

    乔若尘轻轻晃动我手中的玉足,平静说:“我脚很干净,杨瑛每天早晚都用湿毛巾帮我擦脚,从十岁那年起,我手指甲是小兰帮我剪,脚趾甲是杨瑛帮我修,一直到高中毕业。”

    我又震惊了:“你是公主,小兰和杨瑛是婢女?”

    “她们愿意。”乔若尘的表情很冷漠,好像指使小兰和杨瑛是天经地义一样,那气势,当真有傲慢公主的风范。

    我好奇问:“小君呢,你让小君做什么。“

    ‘傲慢公主’一听,泄气了:“小君什么都不愿意帮我做,我叫她帮我拔眉毛,她拔到肉里去,叫她帮我梳头发,她给我梳了一个鸟窝,把我气哭。”

    我哈哈大笑,捧着两只晶莹秀气玉足温柔把玩:“我虽然不是小兰和杨瑛,但也不是小君,你让我做什么我尽量做,如果我不愿意做,我也不会把你气哭。”

    乔若尘两眼一亮:“你好聪明,你好会骗人。”

    “骗你什么了?”

    乔若尘冷哼:“就是那面条和鼻涕一起吃的故事,我问过小君,小君说根本没这回事,她说你吹牛逼。”

    我大笑:“这么糗的事,她哪会承认。”低头闻了闻手中的两只玉足,顿时心痒难耐,口腔迅速分泌馋涎,张嘴含住玉足的一只大脚趾:“不管是不是骗你,我目的就是想让你笑。”

    乔若尘浑身一颤:“我知道,嗯……”

    “好好吃。”我注意着乔若尘的脸色变化,尤其是眼睛,阿弥陀佛,她的眼眸始终是蓝色的,蓝得很彻底,我再一张嘴,这次是把两只玉足的大脚趾一起含进了嘴里,脑子几乎一片空白,嘴里的脚趾头香滑柔嫩,牙齿合上,轻轻咬了下去。

    “啊。”乔若尘的表情痛苦状,这不奇怪,小君第一被我吃玉足的表情更夸张,我赶紧吐出玉足道歉:“对不起,我大爱。”

    “你真是怪人。”乔若尘笑了,她的笑容是如此珍贵,看得我心神激荡,抚着嫩嫩的玉足,我感慨万千:“现在好想给你吃精液。”言下之意是想跟她做爱。

    “好。”乔若尘马上同意,可转瞬间她疑惑道:“那你怎么弄出来。”

    我一听,好不尴尬,原来她乔若尘只想吃精液,并不想跟我做爱,我灵机一动,将手中的两只玉足举了起来:“用你的脚。”

    “昂?”乔若尘张嘴惊诧。

    我嬉笑道:“有足交的,就是用脚来做爱。”

    乔若尘蓦地脸红,红得像初春的腊梅:“叫小君来吧,小兰和杨瑛也行。”

    我脸有难色:“现在才八点半,她们还在睡懒觉,为了射出精液弄醒她们,有些残忍。”

    “那找……”乔若尘思索着谁会早起。我哪有心思跟其他美娇娘交欢,赶紧打岔:“试一下足交,别麻烦人家。”

    乔若尘犹豫了片刻,娇羞颔首。

    我热血激荡,迅速下床脱衣,脱个精光,挺着粗大肉棒刚想坐上床,突然发现肉棒的根部有残留的垢污,不由得心惊,寻思这乔若尘跟小君一样有洁癖,要是给她发现大肉棒脏污,她岂能不反感,我心念疾转,抱着巨物尴尬笑道:“我先去洗个澡,你稍等。”

    乔若尘红着脸儿别过脸去,我赶紧飞奔出门,冲进浴室。

    五分钟后,美男出浴了。

    再回到乔若尘房间,她躺在床上静如处子,实际上她就是处子,红潮已消退,她脸儿苍白得像一张白纸,我兴奋地爬上床,盘腿坐在床尾,扯下浴巾,露出二十五公分长的黝黑巨物,龟头那一圈,状如鹅蛋,根部那一片,龙须密布。乔若尘看着我的巨物,眼神怪异,双腿平伸。我温柔地拿起她两只纤纤玉足亲了一口,便把它们合并,夹住了高举的大肉棒,玉足的冰凉传到了大肉棒,冷热交融,一瞬间,阴阳调和,我舒服得想射。

    “啊,我的上帝,感觉棒极了。”我大口大口地深呼吸,面红耳赤。

    红潮布满了乔若尘脸上的脸颊,那粉姿绝色,灼灼其华,令我惊为天人,如此看来我错怪了选美评委,他们没私心,乔若尘这选美冠军不是浪得虚名。

    我醉了,冰凉的玉足夹着滚烫的巨物轻轻摩擦:“若若,我愿意为你而死。”

    “真的?”乔若尘眨了眨幽蓝的大眼睛。

    “真的。”我都不知道是看幽蓝的眼眸好,还是看粉雕玉琢的纤足好,虽然乔若尘是被动的,但两只玉足如此摩擦巨物,直叫人销魂,我心想,如果将来乔若尘是主动为我足交,那会怎么个荡人心魄呢。

    “我记住了。”乔若尘幽幽说,我有注意她的眼眸,一直都是幽蓝,这证明她内心没有丝毫委屈和愤怒,她是心甘情愿的。天啊,这变化也太快了,我更加狐疑:“你不会真的要我去死吧。”

    “不会。”乔若尘淡淡说。

    “这样就是足交了,很好玩,一直到射精为止。”我已无法自持,两只娇美玉足不仅夹玩大肉棒,我还把玉足放在胸口,摩擦我胸毛,一时情动,我再度举起玉足放进嘴里,逐一吮吸脚趾头,把十只娇嫩的脚趾头都吮吸了好几遍,最后一口一只,把玉足逐个咬进嘴里。

    “啊。”乔若尘红着脸娇吟:“不好玩,有点肉麻。”

    我吐出玉足,重新把它们夹住巨物:“人们对新鲜事物的理解总会有个适应的过程。”

    乔若尘问:“我的脚和小君比,哪个更漂亮?”

    我来劲了,装出很有学问的样子,摇头晃脑地说道:“你们的脚都很漂亮,我说的是实话,你们两个玉足属于不同类型,小君的玉足是饱满型,你的玉足是纤细型,从身体构造上看,身高和玉足是成正比的,一般你这种玉足只在身材矮小的女人身上才有,可你身高和小君差不多,至少有一米六六,这样的身高有如此纤足实属罕见,有换句话说,你这只玉足是纯天然的“三寸金莲”,在古时候,女人以脚小为贵。”

    “现在也是以脚小为贵。”乔若尘露出一丝得色,不经意地动了一下左脚的脚趾头,可能是脚趾头痒了,我心领神会,用手挠了挠左玉足的脚趾,乔若尘竟然咯吱一声,笑了出来,我心潮澎湃,柔声道:“做我的女人一定永享富贵。”

    乔若尘转了转眼珠子,轻声道:“答应我两件事,我就嫁给你,真心的嫁给你,之前答应嫁给你,是权宜,不是真心,你懂的。”

    “你说。”我猛点头。

    乔若尘想了想,伸出了一根纤嫩的玉指:“第一,要小君给我梳一次头发,梳了以后给扎两条辫子。”接着她又伸出两根纤嫩玉指:“第二,我妈妈要你做什么,你都答应她。”

    我隐约觉得这两个条件有猫腻,便笑道:“第一件事很容易办到,小君会愿意做的,你真正的意图应该是第二,你希望我帮你妈妈做一件事,至于是什么事,我就不得而知了。”

    乔若尘娇笑:“你答不答应?”

    我几乎没有思考就挺起了胸膛:“答应了,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乔若尘的双眼闪耀着异彩:“这样才像个英雄,我喜欢像乔若谷哥哥那样的英雄,他勇敢,坚强。”

    “我比他更好。”虽然我敬重乔若谷,但我岂能在乔若尘面前认怂,她轻声道:“我拭目以待。”

    我有堕入陷阱的感觉,但此时此刻,就是明知有陷阱,我也会毫不犹豫跳下去,因为乔若尘对我诱惑太巨大了,这诱惑以前没有意识到,乔若尘拒人千里的态度也令我难以投入真感情,如此突然爆发,我迅速沉溺,无法自拔。

    抓起一只玉足,我用脸颊轻轻摩擦玉足底,冰凉的脚底粉嫩敏感,胡子剐蹭下,玉足轻抖,它主人也发出娇吟,我一声轻叹:“若若,我似乎中了你的诡计,你叫我来之前,就已经想到了这个结局,对不对?”

    “你后悔还来得及。”乔若尘居然没有否认,我叹息:“我不会后悔,我只想知道我要为你妈妈做什么事?”

    “任何事。”乔若尘断然说。

    “好。”我的舌头舔到了足弓,乔若尘突然发出一声高亢的呻吟,我惊讶看去,她一脸酡红,像醉酒一般,我愣了愣,兴奋地注视着乔若尘的棉质长睡裤双腿间,手一伸,就想拉扯她的长睡裤。

    就在这时,门被推开了,薇拉突然走了进来,见我们这个光景,她脸色大变,疾步走到床边,对我厉声喊:“中翰,你干什么,若若伤没好……”

    我心惊胆战道:“没做爱,只是足交,我想给若若吃精液,我想她身体尽快好起来。”

    啪啪两声,薇拉在我肩膀打了两掌,骂道:“真变态,这么麻烦干嘛,像平时那样,找你的女人在若若身边做,射了就给若若吃。”

    我苦不堪言,不知所措。乔若尘缩回双足,意外的替我说了好话:“妈,现在这个时间,绝大多数人都在睡觉,早起的郭泳娴,戴辛妮和章言言都准备去上班,你让他找谁呀。”

    我连连点头附和。

    薇拉立即说:“找我。”

    “昂?”我瞪大眼珠子。

    “妈妈。”乔若尘尖叫:“你说什么呢,我晚点吃也行。”

    薇拉气鼓鼓道:“你懂什么,他这么多女人,等晚点,他又不知射给谁了,早上的精液最浓,晚上就稀了,要吃就趁现在吃。”

    我很想笑,欲火瞬间窜烧,打量眼前的薇拉,她似乎刚沐浴完毕,沐浴露的香味飘散,一头柔顺金发几乎垂到肚子,美得一塌糊涂,身上穿着一件半透明的轻柔纱织短衣,里面无奶罩,朦胧中的两只巨乳就这么晃荡着,下面穿着一件奶黄色弹力短热裤,大肥臀绷紧起翘,两条玉柱般的修长美腿笔直矗立在我身边,脚下是一双白色高跟拖鞋,深绿色的脚趾甲是新涂的,我记得很清楚,前天她涂的是黑色,别看她在发火,她每个动作都很优雅,就像事先设计好的那样,我当然知道这不可能事先设计好,她的优雅来自骨子里,她的性感令我差点流鼻血,本来被吓软的巨物立马昂头挺胸,硬得不能再硬。

    “不要,我不要,妈妈不能跟他做……”乔若尘情急之下坐了起来,薇拉飘我一眼,大肥臀很优雅地坐上床,“嘟嘟”两声,高跟拖鞋掉落,她交叠着双腿,柔声安慰乔若尘:“放心,妈妈没事的,你要多吃他的精液,我现在彻底相信了,那屠梦岚的瘸腿都能恢复,骨伤更应该能治愈,若若,为了你的身体尽快恢复,妈妈愿意做出牺牲。”

    “我不要。”乔若尘气急败坏,拿起枕头就摔,用劲过猛,触动了她的胸腔,她蹙了蹙眉心,脸露痛苦。薇拉大惊失色,突然改用法语与乔若尘交流,叽里咕噜一番,我也不知道她们说啥,最后,乔若尘竟然不生气了,不过,她依然不怎么愿意,嘴里不停喊:“妈妈。”

    薇拉则一脸轻松,蓝眼眸扫来,隐现媚色,显然她说服了女儿。我乐开了花,心想,等会跟薇拉这个大美人做爱,我断不能草草了事,但如果太缠绵,乔若尘就会怀疑我之前跟薇拉有过性关系,我不如提个条件,有备无患。想到这,我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要说清楚哦,我跟薇拉姐不是性交,是做爱,只有做爱,我才能射出。”

    “有区别吗?”薇拉机敏,蓝眼眸一眨,马上配合我,趁乔若尘不注意,她还给我使了使眼色。我暗暗欣喜,继续跟薇拉默契:“当然有区别了,性交没配合,做爱才有配合,薇拉姐等会配合了我,我会射得很快。”

    乔若尘羞怒交加:“李中翰,你别不知足,我妈妈这么漂亮,你能跟她做这事已是求之不得。”

    我笑道:“我这么粗,你妈妈跟我做也是求之不得。”

    薇拉曲着长腿,身姿曼妙,她轻甩满头金发,一脸不屑:“在华夏,你的尺寸稀罕,在法国,十个男人也有五六个这么粗长,很稀疏平常,没什么了不起。”

    我脸色微变:“这么说,薇拉姐至少见过十个裸体男人了?”

    薇拉毫不示弱:“十个不止,满打满算,一百个差不多。”

    乔若尘惊愕地注视薇拉,我气得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我倒要见识一下被一百几十个男人干过的地方有啥不同。”

    薇拉摆出一副来就来的架势,双膝并着跪起,双手插入热裤边沿,肥臀微撅,热裤滑落,一只肉呼呼的雪白大屁股露出。乔若尘羞得双手遮眼,薇拉妩媚一笑,热裤继续脱落,股沟之间挂着一条乳白色蕾丝,这时,肥臀落床,她双腿朝天半曲,弹力热裤滑过膝盖,褪出双腿,乳白色蕾丝里,金毛闪耀。

    我很绅士,若在平时,我会像头猛虎般猛扑上去,但此时此刻,我优雅得像个法国佬,安静地等待着薇拉脱光衣物,安静地看着她性感娇躯优雅躺下,那饱满挺拔的大奶子,那微隆的小肚子,那金毛包围的迷人肉洞无不吸引着我。

    我面红耳赤,优雅地挪动膝盖来到薇拉身下,手扶着她双腿,架势摆好了,像两位武功高手在准备过招,乔若尘没有躺下,坐着更能清楚地看到我和她母亲是如何交合。我挺起巨物,硕大龟头扫过卷曲金毛,抵住了娇艳穴口。乔若尘掩着嘴,紧张地注视着,我朝她挤挤眼,巨物缓缓插入,里面很湿滑,我顺利长驱直入,直达花心。

    “喔……”薇拉痛苦呻吟着,不经意地,很斯文地连说几个FUCK。乔若尘惊骇之极,我估计她是第一次看她母亲跟男人性爱,也是第一次听她母亲说脏话,这么斯文优雅的女人说脏话,确实惊到人。

    我深深呼吸,品味白种女人的阴道,里面是多么带劲,夹包着巨物迅速蠕动,我深情地看着薇拉,我的眼神能告诉她我有多么爱她:“怎么样,跟法国男人比,我是不是更好。”

    薇拉眨眨超长睫毛,意外地说了三个字:“差多了。”

    我愤怒摇头,巨物带着湿淋淋的爱液滑出肉穴口:“太伤自尊了,不做了,还是等晚一点找小君。”

    一旁的乔若尘好不惊讶,薇拉就更不用说了,她的巨乳在起伏,怒火在燃烧:“李中翰,法国女人会打男人的。”

    “我打不过你。”我笑了,佯装惧怕,巨物赶紧重新插回,满满充斥花心,乔若尘“咯吱”一笑,随即就是她母亲的呻吟:“噢,喔……”

    可十几下后,我又拔出了巨物,迅速反转身体,骑在薇拉的乳房上,俯下身子,张嘴含住了她的阴唇,巨物正好对着薇拉的嘴巴,她没有犹豫,张嘴吞入大肉棒,我们形成了六九式口交,这种默契只有情人才能配合得完美,我抱住薇拉的肥臀,掰开她厚厚的臀肉,迷恋地舔吮她的阴唇和金毛,翻开肉穴口,吐露晶莹的穴肉正一张一合蠕动,我的舌头挑入肉穴口,撩拨娇艳的穴肉。

    修长美腿在抖动,脚后跟蹬着床单,那涂着深绿色脚趾甲的玉足也很漂亮。

    我的舌头在深入,巨物也在深入,深入薇拉咽喉,她每次吐出再吞入巨物,巨物都会更深入,二十五公分的巨物,薇拉竟然能吞入三分之二,她嘴没有这么大,唯一能解释的,就是她咽喉像阴道一样容纳巨物,相信一旁的乔若尘长见识了。

    肉穴的味道很鲜美,气味来说,总比华夏女人浓烈,但这位法国女人喜欢在下体喷香水,所以闻起来香骚掺杂,那香水自然是很高级的那种,似乎很有讲究,我很喜欢这种异域风情,舔吮了许多,欲火逐渐沸腾,变换了另一种六九式,是侧姿,薇拉用她的玉足踩到我头上,发出了只有情人才感觉到的暗示,她急迫需要了。

    我响应暗示,直起身子,面对面地趴到薇拉的肉体上,狂热地吻上她的巨乳,大肉棒再次强劲插入,深达花心,湿润感很强,仿佛唾液与浪水都溢出了薇拉的肉穴,交媾的地方没有一丝缝隙,大肉棒充实了薇拉的阴道,她一定很舒服,紧随而来的抽插绵长而密集,手中的乳肉变丑了,因为我抓得很用力,我暂时忘记乔若尘,因为薇拉的魅力无法抵挡。

    “中翰,不要太激烈了,轻点就好。”薇拉吐气如兰,在巨物的凌厉攻势,她开始求饶,我怎能允许她求饶呢,我更激烈了,巨物狠狠捶打她的肉穴,狠狠摩擦她的阴道,这样才解恨:“真的见过一百几十个男人的裸体?”

    “开玩笑的。”薇拉大口喘息,幽蓝的眼神里,媚色浓烈,红唇很性感,它在召唤我,可我不理它,继续恶狠狠问:“我的东西很稀疏平常?”

    薇拉娇躯激烈耸动着,猛摇头:“不稀疏平常,是宝贝。”

    乔若尘很不满:“妈妈,你好没骨气。”

    我想笑,我的怒火迅速消失,巨物改为碾磨子宫,我柔声问:“薇拉姐,你有骨气吗。”

    薇拉蹙着秀眉,痛苦地扭动腰躯:“我没骨气,喔,fuck……”

    我腾出手来,揪住卷曲的金毛问:“fuck谁?”

    “me,fuck me。”薇拉张嘴叫唤,一截黝黑的肉柱露了出来,又旋即插入,很重,很有劲,薇拉fuck me不停,乔若尘双手掩耳,气鼓鼓喊:“妈妈,你说话好难听吔。”

    我亢奋不已,欲浪滔天,趴伏下去,点吻薇拉,巨物搅动了她的整个阴道,手指几乎把她的乳头拧出来,薇拉很痛苦,拼命吻回我,激战在所难免,我大声问:“若若,告诉我,刚才你妈妈和你用法语说什么?”

    “我不告诉你……”乔若尘几乎是尖叫,她脸如红霞,胸脯极具起伏,双腿夹着一只枕头,夹得紧紧的。

    我怪笑:“你不告诉我,我就拒绝你刚才的第二个要求。”

    “你说话不算数?”乔若尘依然是尖叫,我有些吃惊,手上用劲搓揉薇拉的大奶子:“你都不对我忠诚,我又何必对你守信?”

    薇拉娇吟,下体耸动迎合我”“若若,别说,别说……”

    我突然停止动作,冷冷道:“薇拉姐,我没体力了。”

    “啊。”薇拉一声尖叫,双手噼里啪啦地打我屁股,我低头咬疼她乳头,乔若尘急了:“妈妈说,她已经好长时间不跟男人做爱了,有点想,如果跟你做,既可以满足,又可以弄出精液给我吃,一举两得……”

    话没说完,薇拉不打我了,她的双手在掩脸:“若若,这下轮到妈妈没自尊了,羞都羞死了,这些话你怎能对他说。”

    我哈哈大笑,重新抽插,一旁的乔若尘气恼说:“妈妈满嘴说脏话,早没自尊了。”

    薇拉放下双手,满脸羞笑,玉臂缠绕我脖子,香舌微吐,我深情地凝视薇拉,温柔抽动,温柔抚摸她的滑肌:“若若,你放心,我一定守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薇拉喘息道:“你们说什么,你答应若若什么了,什么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若若说,她叫我用力操你,我答应她一定办到,赴汤蹈火,在所不辞。”我吻了下去,含住香舌,温柔瞬间变粗鲁,巨物撞击得‘啪啪’乱响,耳听乔若尘惊呼:“不是的,不是的,我要他答应妈妈做任何事。”

    薇拉停止耸动,扭头看了乔若尘一眼,喘息着喊:“若若,妈妈爱你。”

    “我也爱妈妈。”

    我莫名嫉妒:“别这样好不好,你们两个爱来爱去,都没我份,我也要爱,爱你们两个,我答应了若若,无论薇拉姐要我做什么,我都义无反顾,就算要我死,我也在所不惜。”

    “love me。”薇拉媚眼如丝,我的抽插排山倒海,薇拉举起修长美腿盘到我腰间,撕心裂肺地呻吟:“喔喔喔……”

    我侧头看乔若尘,一边揉着薇拉的大奶子,一边郑重其事道:“若若,你看你妈妈多舒服,如果你不介意,我以后经常满足你妈妈,如果你爱你妈妈,就应该支持我这建议。”

    乔若尘看了她母亲一看,结巴道:“我……我不介意,但要妈妈愿意。”

    我抱住薇拉的脑袋,柔声问:“愿意吗,薇拉姐。”

    “ye,love me,love me,ilove you……”

    “国语。”我大吼,巨物更密集抽插,力量更猛烈。

    “我爱你……”薇拉迷离了,性感的嘴边张了又张,双眼迅速闭上,腰肢剧烈扭动,我抱住她的骨盆,疯狂冲击,电流般的感觉闪电环绕我身体,我动情喊:“薇拉,我也爱你,我深深爱你。”

    薇拉闷哼两声,双臂用力搂紧我背部,尖利的指甲掐入了我背肌,我疯狂冲撞,气势惊人,薇拉发出刺耳的哀鸣:“哦……喔,中翰,我好舒服,你操得我好舒服,喔……”

    我冲刺着,双手握稳薇拉的巨乳,猛地直起了腰:“若若,准备好,我要射了。”

    乔若尘瞪大眼睛,大气不敢出。

    薇拉终于痉挛,天啊,恰到好处,晚一点我的精液就会射进她的阴道,她必须必我早二十秒得到高潮,她做到了,精准无比,痉挛引起的阴道收缩给我带来致命的一击,我狂抽十几下后闪电拔出巨物,纵身跃起,又闪电般将巨物插入乔若尘的小嘴,力度无法把握好,巨物还是插到她的嗓子,精液激射,射进了她的咽喉,我的巨物是如此粗壮,乔若尘的嘴是如此圆小,巨物几乎撑爆了她的小嘴,我哆嗦着,精液持续喷射,乔若尘惊恐看着我,拼命地吞咽,我很愧疚,稍微把巨物拔出一点,顺便撸了撸巨物,让残存的精液流入乔若尘的嘴里,一刹那,她幽蓝的眼眸闪过了一丝喜悦。

    床很软,我有些站不稳,天旋地转地感觉随着而来,我抱住乔若尘的脸,轻轻抚摸,就如同哺育了自己孩子般动情,她吮吸巨物,已经没有精液了,她依然吮吸,时而闭着双眼,时而睁眼看我,她的眼神是那么幽蓝,那么单纯,我最喜欢的,就只这种单纯。

    我跪下来,吻上了乔若尘的小嘴,若不是鼻子闻到一股浓烈的精液味道,我一定会把舌头伸进去,我犹豫着要不要把舌头伸进去,乔若尘已敏感察觉,她扭开脑袋,缓缓躺下,手里拿过一张毯子,一下子盖到脸上,少女害羞,我就不打扰了。

    目光转回薇拉身上,她双眼迷离,香汗淋漓,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我爱怜之极,吻了上去,爱抚她的乳房,乳头有些红肿,想必是我刚才太粗鲁了。

    突然,门打开了。

    一位金发美女急匆匆走了进来,她身穿三点式天蓝色比基尼,身材之美无以伦比,不是别人,竟然是凯瑟琳。

    凯瑟琳似乎被眼前的一切惊呆了,她母亲正光着身子和我缠绵,“妈妈。”一声呼喊,凯瑟琳顿足离去,快得像兔子。

    薇拉大惊,我已拿起浴巾,一边围着下体,一边迅速追出去,最后,浴巾也扔了,光着身子追逐凯瑟琳,她跑得极快,我追得极快,如果远远有人看到,一定以为是光身子的大色狼正追着一位性感的比基尼女郎。

    很快,我就把凯瑟琳追到娘娘江边,她纵身一跃,跃进了江里,我飞速赶到,也腾空跃入江里,好快的美人鱼,离我很远了。我急得奋力追赶,终力有不逮,只好默运‘九龙甲’,顿时浑身充满了力量,再狂追时,已不见了美人鱼的踪影,我暗暗焦急,巡游一会,忽然想起了那凯瑟琳发现的水下洞穴,便试着游过去查看,谢天谢地,真的见到了凯瑟琳,她坐在高起水面的岩石上嘤嘤啼哭,洞穴外的阳光从岩石裂缝射到她性感的娇躯上。

    我怕她再跑,干脆就守在洞口。

    “凯瑟琳,我到现在都不明白你哭什么。”我慢慢靠近凯瑟琳,她的比基尼很要命,乳沟很深,胸部很大很挺,两条粉嫩玉腿就在我眼前,我很想摸,但不敢摸,见她没反应,我转了转眼珠子,笑道:“我猜猜你为什么哭。”

    “你凯瑟琳大概是爱上了我,突然之间看见了我和你母亲在亲热,你心里受不了,一时难以接受,就哭了,对不对?”

    凯瑟琳大吼:“你这么多女人了,为什么还要碰我妈妈,你是大坏蛋。”

    我吓了一跳,没见过凯瑟琳发这么大火气,就算我调戏她,她也没这么生气,我苦着脸,可怜兮兮问:“你要不要听我解释?”

    “我不听。”凯瑟琳大叫。

    “不听也得听。”我叹道:“你应该想想,若若能接受,为什么你不能接受?”

    凯瑟琳怒道:“若若是她,我是我。”

    我撇撇嘴:“看来你很自私。”

    “why?”凯瑟琳瞪大蓝眼睛,在山庄里,凯瑟琳为人口碑极佳,说她什么都行,唯独说她自私完全说不过去,我故意这么说,就是勾起她听下去的欲望。

    “why你个头啊,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故作神秘,身体再靠近,胸膛已经碰到她的膝盖,我站在水里,她坐在高处,居高临下看着我问:“什么秘密?”

    “你妈妈这次从国外回来后,就去了医院,医生检查,发现你妈妈的尿道严重感染,阴部有多处伤痕。”我大胆编了一个谎言,凯瑟琳这么单纯,应该很容易骗到。

    “什么。”凯瑟琳大吃一惊,随即问:“你怎么知道?”

    “你先不管我如何知道。”我板起脸,严肃说:“你妈妈对医生说出实情,原来,是你妈妈自慰过多。”说到这,我小声问:“自慰是什么,你明白不?”

    凯瑟琳眨眨大眼睛,很不情愿地点点头,我暗暗夸赞她好可爱。

    忍住笑,我接着说:“你也知道你妈妈的指甲很挺尖的,自慰时一不小心,就戳到肉里,久而久之就引起感染,开始是表皮感染,接着就是器官感染,现在已经是尿道感染,再往后,恐怕就是阴道炎,宫颈炎,子宫炎……”

    “别说了。”凯瑟琳露出恶心的模样。

    “多严重啊。”我几乎把鼻子眼睛嘴巴都挤凑到一块了:“要想杜绝这些炎症,首先就不能再受伤,要想不受伤,就必须禁止自慰。”

    说到这,我顿了顿,装出很有学问的样子:“那问题来了,不自慰的话,你妈妈的性欲如何解决?”我竖起两根手指头:“要么,你妈妈就另外找一个男人,你们都得喊他做爸爸;要么就想办法满足你妈妈的性欲。”

    凯瑟琳在眨眼睛,似乎赞同我的说法。

    我叹息:“哎,我李中翰身边到处是女人,个个漂亮,我想要找女人解决性欲何必找你妈妈,我之所以跟你妈妈亲热,目的就一个,就是不希望她再受伤,只要你妈妈不自慰,她就不会受伤,这小病多了,就成了大病,我是关心你妈妈,爱护你妈妈。”

    说到激动处,我双手按在了凯瑟琳的大腿上:“负责产房的护士叫陶陶,她在医院是护士长,跟医院里的许多医生很熟悉,就是那些医生悄悄透露了你妈妈看病的情况,陶陶又告诉了我,我就知道了。”

    凯瑟琳默不作声,脑袋低垂了下来,也没拨开我摸她雪白大腿的手,我暗暗欣喜,知道凯瑟琳被我说动了,轻柔掌下的膝盖,我又神秘道:“不过……”

    不过了半天也没说下去,凯瑟琳又猛眨大眼睛,问道:“不过什么?”

    我一声长叹:“我虽然不愿意看你哭,不过,你凯瑟琳哭的样子很美,再哭一次给我看看。”

    凯瑟琳想笑,憋了半天,一声大吼:“我不哭。”

    我冷笑:“有种你就不哭。”

    凯瑟琳终于忍不住了,一边笑,一边吼:“我就不哭,就不哭……”

    我大声道:“你有种就说喜欢我。”

    凯瑟琳一愣,娇羞道:“我……我才不喜欢你。”

    我马上满脸堆笑,一把抓住她的双手,柔声道:“可我喜欢你,你善良美丽,你是碧云山庄最受欢迎的女人,每个人都喜欢你。”

    哄女人要哄到点子上,善良和最受欢迎是凯瑟琳的痒痒处,我挠中了,就等于哄对了,凯瑟琳晕乎乎地看着我,双目含情,此时,我就是摸她的奶子,她也不会太反对。

    我没有摸,我沉得住气,我还要彻底打动她,“你是知道的,若若需要吃我的精液,山庄的女人都睡觉着,早起的几个要赶去公司,没法子,你妈妈才决定跟我做那事,目的就是让若若吃到最新鲜的精液,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你妈妈是为了若若,她说男人早上的精液最新鲜,精华最浓。”

    凯瑟琳不由得动容,娇美的鹅蛋脸上一片歉疚,我察言观色,轻揉她玉腿:“嗨……说啊。”

    “说什么。”凯瑟琳又眨大眼睛了。

    “说你喜欢我。”我涎着脸。

    凯瑟琳咯吱一笑,娇羞说:“我们回去了。”小蛮腰一扭,身子从岩石滑入水,我正好候着,结结实实把娇躯抱在怀里,她为了不沉入水中,很自然张开双臂搂住我脖子,那一刻,我们四目相对,爱的火花四溅。

    凯瑟琳没有推开我,鼓鼓的胸部与我紧贴,巨物从半软状态迅速硬起,顶到了她小腹上,她羞红着脸,大声问:“你不会也想侵犯我吧。”

    我见此光景,禁不住心猿意马,猛点头:“我确实很想侵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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