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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宝马750i停在了市第一人民医院门口,小君,闵小兰,杨瑛三个美少女从车子鱼贯而出,我朝她们挥手告别,承诺尽快筹集五千万医疗费给杨瑛的母亲。

    “瑛子,替我向你爸爸妈妈问声好,说我晚点会来看她。”我朝杨瑛挤挤眼,她会意一笑,颔首点头,没她配合,小君也不会中计,什么死党,好朋友全都是假的,只要有足够的利益,什么朋友都可以出卖,唯独小君傻乎乎地为杨瑛焦急,哎,我的小君是最纯洁,最单纯的。

    别人可以向我出卖,但我就最痛恨出卖我的人,回到源景县纪委,我与任华安商议后,迅速召开了表彰动员大会,表彰近期有功的人员,任华安主持会议,他坚定高举反腐旗帜,继续扩大反腐成果。我则暗地里排查隐藏在内部的奸细,魏金生之死,让我们县纪委非常被动,一个厅级干部死在我们县纪委里,真要追究起来,罪责可大可小,幸好与齐苏楼达成协议,我不追查魏金生的案情,他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我们一起相安无事,这就是政治,不能说黑暗,如果连职务和人命都保不住,谈何建功立业,有一番作为呢。

    查出奸细不难,当晚看管魏县长的就几个人,逐一慎密排查,就确定了对象,是吕刚,我亲自控制了他。

    县纪委的秘密审讯室里,我让所有监视和摄像头都处于关闭状态,只带赵水根参与审讯。

    “你是谁的人,奉谁的命令杀掉魏县长。”这句话,我重复了九遍,当我重复第十遍后,吕刚依然沉默,我微笑站起,让吕刚见识到我的凶悍,我当着赵水根的面把吕刚的中指活活折断。

    痛苦的嚎叫几乎刺破我的耳膜,我只担心我的耳膜,一点不担心嚎叫会传出秘密审讯室,赵水根露出震惊之色,断指的吕刚则一脸苍白,满头冷汗,双眼惊恐。

    “吕刚,你说了吧,念我们同事一场,只要你交代,李书记不会为难你。”赵水根于心不忍。

    吕刚还在犹豫,我不得不佩服他,现实跟电影相差何止百万倍,我根本不相信有人能经受肉体上的折磨,解开衬衣的袖口,我卷起了袖子,目光阴森:“现在可不是几十年前的革命时期,你这样顽固是很愚蠢的,没人在乎你,你不会有丰碑,就算你死掉,也像条死狗一样令人厌恶,没有人可怜你,我李中翰虽然不是专业审讯出身,但我有一百种方法让你开口,你有种就把这一百种方法都尝试一遍。现在我再问你一次,如果你拒绝招供,我就脱掉你裤子,把你的玩意踢烂。”

    出乎意料,我还没动手,就简单的几句威胁话,吕刚就彻底崩溃了,他忙不迭招供:“我说,我说,是赵书记……”

    “赵鹤?”我以为我耳朵出错,又问了一遍,吕刚痛苦低下头,我倒吸了一口冷气,我怀疑很多人,甚至包括怀疑任华安,可没想到指使吕刚干掉魏县长的人竟是赵鹤,我思索了一下,吩咐道:“水根,叫医务人员进来。”

    赵水根很快把几个医护人员叫进来,这些医护人员没有女性,都是三大五粗的大汉,秘密审讯室里,没有温柔,只有残忍,粗暴和嗜血。

    我走出审讯室,站在窗口眺望远方,赵水根默默地跟随在我身后,我喃喃道:“吕刚徒有其名,他不是钢铁份子,他一直不开口,是因为你赵水根在,吕刚认为你是赵鹤的亲戚,就一定是赵鹤的人,所以吕刚表现很勇敢。”

    赵水根明白我的意思,他语气坚定道:“我是李书记的人。”

    我笑了,但我的笑容没有给赵水根看到,震慑下属,就不能在工作时候对他笑。

    “写一份关于赵鹤的材料,然后交给任华安,要详细。”淡淡留下一句,我离开了县纪委,直接开车到县公务员小区,以期见到我的命中贵人何芙,一天不见她,我有如隔三秋的感觉。

    街上行人如织,社会稳定,反腐风暴得到了源景县人民的大力支持,短短两天时间,源景县纪委就收到三千多封举报信,有实名,也有匿名。上宁市委非常配合,已经抽调九十多人下县帮助审查,县纪委大楼迅速扩容临时监狱,偌大的县纪委大楼,就是再关押三百人进来也绰绰有余。

    我给胡大成打去电话,让他派一百名武警驻防县纪委,由任华安负责指挥,胡大成没有多言,马上照办。任华安得到消息后惊喜过望,打来电话表示县纪委如虎添翼,言语中,他对我更是敬畏,我指示他安排稽查处下午上班时间再继续抓人,要打出声威,抓出气势,要让整个源景县掀起反腐风暴。

    任华安表示坚决执行,隐约中,我成了县纪委的幕后领导。

    踌躇满志的我来到了县公务员小区,宝马750i的车前窗贴着特别通行证,我可以畅通无阻地进入源景县的任何企事业单位,社区宾馆,而一般的出租车就没这个权力。

    安静的小区门口,一辆出租车被截拦下来,出租车里的人无奈下车,步行进入小区。我瞳孔放大,这位从出租车下来的人,据说是整个县纪委最美的女人,她神色有点慌张,小区保安见到她,都堆起了笑脸,这女人正是谢安琪。

    我不动声色,远远跟着,停好车,我顾不上去见何芙,而是直接去赵鹤的家,一敲开门,谢安琪瞪大眼珠子看我,一脸吃惊:“中翰……”

    “什么时候来的?”我不管谢安琪同意不同意,径直走进赵鹤的家,谢安琪跟着我身后,小声道:“刚到,回来拿些东西。”

    我微笑说:“刚好,我也想来这里拿些东西。”

    “拿什么东西?”谢安琪紧张地注视我。

    我淡淡说:“想拿什么东西就拿什么东西。”

    气氛似乎一下子就陷入了紧张,我两眼闪烁着精光,气势咄咄逼人,谢安琪心虚地撒了个娇:“中翰,你怎么这样跟我说话。”

    我不为所动,在这不足一百二十平的房间里巡视了一遍后,指着书房里的角落,用命令口吻说:“请打开保险柜。”

    谢安琪脸色一暗,闷闷不乐道:“我没带钥匙。”

    我从口袋里拿出一张便签打开,递到谢安琪面前:“这是搜查证,你不打开,我就叫人来打开。”

    “中翰。”谢安琪撅嘴撒娇。

    我收好搜查证,笑眯眯地把谢安琪抱上书房的红木办公桌,温柔地亲了她一口:“美色我见多了,别跟我玩这一套。”

    谢安琪见美人计失灵,很无辜地看着我,轻叹道:“你注定是我的命中克星,我是来拿旗正集团股份的。”说着,从随身的手袋里拿出一串钥匙,又选出其一递给我,我微笑接过,来到墙角的保险柜前,轻松打开了保险柜,不用回头,我已感觉到谢安琪跟在我身后。

    望着保险柜里满满的钞票,我不得不叹息,而我所见的,也许只是冰山一角罢了,以赵鹤现在的身家,至少也有两百亿,一个小小的县纪委书记能如此敛财,其他大官就可想而知了。

    “除了拿旗正集团的股份,还要拿什么。”我随口问。

    “结婚证。”谢安琪的回答令我有少许意外,我站起来,微笑说:“拿结婚证做什么?”

    “离婚。”谢安琪给我抛来个媚眼,我不禁疑惑:“怎么突然想到了离婚?”

    “这是迟早的事。”谢安琪淡淡说。

    “赵鹤同意?”我大为兴奋,即使不能娶了谢安琪,我也不愿意她做赵鹤老婆,他们能离婚最好。谢安琪轻轻靠到我身上,幽香扑鼻:“你愿意我离婚吗?”

    我舒展手臂把美人搂紧,刚想说出‘愿意’两字,忽然我发现谢安琪盯着打开的保险柜,眼神有点古怪,出于职业敏感,我顺着她的眼神看去,一指最低隔层里的小皮套问:“这皮套装什么的。”

    “装存折的。”谢安琪笑了笑。

    我蹲下,取出皮套打开,里面果然有三本存折,粗略计算了一下,我叹道:“两千多万,数目不小。”放回存折,我还发现最低层存放十几根金条,若干黄金纪念币,还有一部几年前的旧款数码相机。

    “数码相机?”我把数码相机拿在手上,小心打开,相机居然还有电,这说明这部数码相机不久前还在使用,我正好奇,谢安琪突然伸手,一把夺走相机:“没什么好看的,都是拍一些生活细节……”

    我眼珠飞转,忽然想起了什么,脸色迅速阴沉下来,冷冷地把手递过去:“上次听你说过,赵鹤拍下了他跟你做爱的实况,给我看看。”

    谢安琪脸色大变,把相机收到身后:“中翰,别看了,我求求你。”

    我柔声道:“放心,我虽然会吃醋,但我依然爱你……”话语温柔,动作可不温柔,一把抱住谢安琪,粗鲁地抢回数码相机,谢安琪的脸色霎时苍白,迷人的大眼睛充满了痛苦与焦灼,我心咯噔一下,更想一窥数码相机里的内容。

    做在沙发上,我摆出了一个舒服的姿势,调出数码照片,虽然有了心理准备,可我还是对数码相机的内容极度愤怒,相片简直不堪入目,全部都是谢安琪与赵鹤的做爱镜头,这个超级大美人完全可以称之为超级大淫妇,我忍不住抬头看向沙发另一头的谢安琪,两眼喷火,她心虚得几乎哭泣,像受惊的小绵羊般颤抖。

    “嗯?”我摁下自动拍照键,一段数码影片播放了出来,只看了一秒,我的心脏就受到了巨大打击,脑袋突然嗡嗡作响,我猛甩脑袋,再仔细一看,差点要吐血,我的上帝,影片里,两个中年男人正干着娇嫩谢安琪,一个抽插她下体,一个插她的小嘴,我看得很清楚,其中一个男人是赵鹤,另一个男人却是谢安琪的父亲谢东国。

    “中翰……”谢安琪浑身颤抖,两眼极度恐惧,两行眼泪从她恐惧的眼睛里流了下来。

    我脑子一片空白,已经不再愤怒了,我在呼吸,拼命地呼吸,我不想因为过度愤怒而发疯,手中的数码相机仍在播放不堪入目的影片,谢东国跟赵鹤在不停干着谢安琪,姿势千变万化,稚嫩的谢安琪似乎还是一个读书时代的少女。

    “你的第一次到底是给你父亲,还是给赵鹤?”我冷冷地问谢安琪。

    “父亲。”谢安琪垂下了脸,不敢对视我的眼睛。

    我差点把数码相机摔了,可我还在看下去,好半天,我木然道:“要是没看错,你是自愿跟他们一起做的。”

    谢安琪擦了擦了眼泪,不吱声,似乎默认了我的判断,我胸口又是一闷,问道:“谁拍?”

    “我妈。”谢安琪怯怯说。

    “挺精彩的。”我居然挤出了一丝笑容,但我知道,我这笑容比哭还难看一万倍。

    谢安琪缓缓站起,缓缓走来,噗通一下,跪在我脚边,眼泪汪汪着说:“中翰,我是来销毁的,没想到被你发现,我说了,你是我的命中克星,你要怪就怪我,不要迁怒我爸妈,也不要迁怒安妮。”

    面对这个可怜兮兮的大美人,我还能说什么,我既不愿骂她,更不想打她,于情,这已是多年前的事,于理,这是人家的隐私,她谢安琪是别人的妻子,我根本没资格教训人家,我的愤怒是自作多情。

    可是我真的很愤怒,我一字一字地告诉谢安琪,我非常生气。

    “我知道。”谢安琪怯怯点头,眼泪如雨。

    我一声很郁闷的长叹:“怪不得你爸爸,你妈妈,还有你,都对赵鹤宽恕,不愿意我对他严惩,原来你们曾经大被同眠过。”

    “中翰……”谢安琪扑到我怀里。

    闻着沁人的幽香,我竟然冲动了,冲动得很厉害,愤怒,嫉妒,失落……所有的情感都化作了欲火,我慢慢地脱掉自己的衣服,慢慢地脱掉谢安琪的衣服,两人赤条条地拥抱在一起,我让谢安琪跨坐在我身上,吞入我的巨物,直插到花心,一颗泪珠滴在我多毛的胸膛上。

    “说说经过,说得详细点,反正你们已经乱交了,我倒要听听细节。”我抱紧俯下的娇躯,一边舔吻香唇,一边耸动。

    “我……我哪知从何说起。”谢安琪眨了眨长睫毛,扇下最后一滴泪珠,哎,她本来就绝美,哭过的娇容更有一番销魂的风情,很奇怪,我不再恨她,只有浓浓的爱怜。

    “我问,你答,你是聪明人,不要隐瞒我,不要惹怒我,等我的挫折减轻了,我就放过你,放过你全家。知道吗,我是因为太爱你了,才愤怒,才有挫折感。”说完这番话,我眼睛湿润了。

    “知道。”谢安琪柔柔地点头,柔柔地耸动身子,紧窄的肉穴柔柔地摩擦我的大肉棒。

    我舒服着叹道:“第一次如何给你爸爸的?”

    谢安琪思索了片刻,幽幽地回忆起来:“那时候,赵鹤经常住在我家,爸爸很少回家的,连邻居都以为赵鹤是爸爸,他也承担了做爸爸的角色。我和安妮还小,他经常接送我们去学校,我对赵鹤渐渐有了依赖,我对他的感情有时候甚至超过了我爸爸,赵鹤更是以爸爸身份自居,但他毕竟不是我爸爸,他对我的感情也随着我成长而发生了改变,他开始摸我身体,到了十三,十四岁,赵鹤已经对我放肆轻薄了……”

    “十三,十四岁,奶子已经很大了吧。”我没好气,用手指用力捏住谢安琪的丰乳,滑腻酥挺,她的乳房是极品中的极品。

    “嗯。”谢安琪轻轻点头,自带一分羞涩:“十四岁那年,我就开始穿C罩杯,赵鹤看我的眼神完全变了,他经常借故摸我身体,帮我买内衣内裤,我开始很害怕,就把这件事情告诉我爸爸,爸爸很着急,可他在外地很无奈,十五岁那年春天,赵鹤第一次亲我,我把这事情告诉了爸爸,爸爸很生气,特地从外地赶回来,要找赵鹤理论,赵鹤不在,爸爸就把气撒在妈妈身上,还打了妈妈一巴掌,结果,妈妈离开了家,爸爸很懊悔,很难过,他喝了很多酒,喝得很醉,我一直在我爸爸身边,他醉了后,就对我说,与其便宜赵鹤,不如你报答爸爸养育之恩。接着,爸爸就抱我,我吓坏了,根本不知道反抗,就这样,我被爸爸强奸了。”

    “畜生。”我恨得咬牙切齿。

    “第二天,爸爸像没事一样,他塞给我一千元,要我注意身体,不要给赵鹤动手动脚,然后就匆匆离开家。不久,妈妈就跟赵鹤一起回来,赵鹤当着我的面打电话给爸爸,说下一次我爸爸再敢打我妈妈,他就把我爸爸的腿打断,爸爸不敢顶嘴,在电话里跟妈妈道歉,我对爸爸很失望,一点男人气概都没有。以后好长时间,爸爸都不敢回家,而是去学校接我和安妮去吃饭,有几次是单独接我去宾馆,吃完饭后就做那事。”

    “你就这样允许你爸玩弄你?”我暴跳如雷。

    谢安琪用温柔的耸动消减我的怒火:“我一开始是反感的,后来见妈妈疏远了爸爸,我出于同情爸爸,慢慢的就不反感了。”

    “他有很多女人,他是骗你的。”我大吼。

    谢安琪抿嘴微笑,呻吟道:“我当时还小,很幼稚的,哪懂这么多,加上爸爸很懂得挑逗我,做过几次后,我就迷上了。”

    “他有射进去吗?”我给谢安琪的翘臀猛拍了一掌,巨物用力顶抽。

    谢安琪的美脸渐渐红润,丰满乳房撩拨我的嘴唇,她娇柔道:“一开始不敢直接射进去,都是拔出来射在肚子,射在胸部,后来就直接射进去,有很多次是连续射进去,我都没采取避孕措施,幸好没怀孕。”

    “后来是如何被发现的?”听说谢安琪没有怀孕过,我的心宽慰了不少。

    谢安琪娇喘着:“我上次告诉过你了,那次没全部说实话,就是我十六生日那晚,赵鹤把我拉到妈妈房间,要我接受成人礼,观看他和妈妈做爱,之后,他就占有了我,发现我不是处女后,他就问我为什么不是处女,我开始没有告诉他,但妈妈逼问我,我只好把失身给爸爸的事情说了出来。”

    “你妈妈不生气?”

    谢安琪道:“很生气,我听说爸爸被赵鹤打了,打得很严重,妈妈禁止爸爸单独见我和安妮,也是从哪一次起,爸爸再也没有去学校接过我和安妮,不过,妈妈没有把事情闹大,在此后差不多两年里,爸爸都很少回家,很少跟我们见面。直到两年后,爸爸突然找赵鹤帮忙做生意,赵鹤答应了,不久,生意做成了,爸爸和赵鹤的关系迅速好转,他们经常带我和安妮出去玩,去高级酒店餐厅吃饭,我们的生活条件从此越来越好,妈妈和爸爸的关系也因此大为改善,再后来,爸爸买了大房子,我们又重新住在一起,这期间,赵鹤结婚了,但他偶尔还是来纠缠我妈。”

    “淫乱是什么时候开始的?”我又忍不住猛拍了谢安琪的翘臀。

    谢安琪痛呼,撅起小嘴撒娇:“四年前,赵鹤跟她的老婆离了婚,他又来我们家住了,那时候,他和爸爸的关系最好,说什么肝胆相照之类的,不过,这一切都是因为爸爸的公司得到迅速扩张,生意越做越大,赵鹤的家产也随着水涨船高,他和爸爸的关系因为利益才变好。有一天,他们很开心,在家里喝了很多酒……”

    “慢点说,我要听详细的,越详细越好。”不知为何,我扫了一眼数码相机,我竟然感到欲火焚身,脑子里全是一位娇美少女被两个老色鬼奸淫的情景,巨物暴涨,狠狠地抽插紧窄的肉穴,谢安琪低头一看交合处,脸上有一丝诡笑:“好硬吔。”

    “慢慢说。”我目光闪乱,仿佛自己就是谢东国,正在跟自己的美丽女儿做爱。

    谢安琪说话不紧不慢,语调抑扬顿挫,字正腔圆,令我身临其境,配合着数码相机的播放,我感觉自己很真实地看到了那淫乱的一幕。

    “大家都喝了很多酒,我和妈妈也喝了很多,酒精的作用吧,我们兴致很高,加之安妮去外地玩了,我们就在客厅沙发上很随便地聊天。赵鹤抱着我,爸爸抱着妈妈,两个男人都不老实,手上都东摸西摸的,他们尽说一些荤笑话,说得很露骨,赵鹤好几次当着爸爸妈妈的面亲我,还把舌头伸进我嘴里,更过分的是,他把手摸到我大腿根部,爸爸妈妈也不说什么,他们自顾着互相亲嘴调情,过不了不久,妈妈意外地换上了一双高跟鞋跳舞助兴,她脸红红的,身上只穿着内裤内衣,我还记得是黑色透明的,很性感,很暴露,连下边的毛毛都露了出来。”

    “音乐开得很大声,妈妈跳得很好,赵鹤和爸爸都拼命鼓掌,因为我也学过跳舞,爸爸就怂恿我跳,赵鹤和妈妈跟着起哄,我拗不过,就跟妈妈一起跳了,开始我还不放开,只是扭了几下,妈妈夸我扭得好看,很快,赵鹤不知从哪里找来一双高跟鞋和一套粉肉色的情趣内衣叫我换上,我见很透明,不愿意换,赵鹤就和爸爸一起架住我,把情趣内衣强硬地给我穿上,好可恶,他们趁机东摸西摸,爸爸也敢摸我下体了。”

    “穿好了情趣内衣,我逐渐放开跟妈妈跳舞,感觉像是跳艳舞,没跳几下,下面就开始湿,他们鼓掌鼓励我,我越跳越放肆,跳得非常诱惑,我当时就发现赵鹤和爸爸的裤裆全隆了起来,有点不好意思,想不跳了,谁知,爸爸和赵鹤突然一起脱光了衣服跟我和妈妈一起扭,我记得赵鹤抱着我屁股扭了几下,就……就把他的东西插进了我下面,再看爸爸妈妈时,爸爸也把东西插进妈妈的下面,我们已经不是在跳舞,而是站着做爱。”

    “什么做爱,那是淫乱。”我气得猛揉谢安琪的翘臀,打定主意,找个时间破了她的屁眼,我要插烂她的屁眼才解恨。

    谢安琪不知我想得这么龌蹉,柳腰轻摇,很娴熟地吞吐巨物,娇喘中,柔柔地嗔我:“你跟我和妈妈做,不也是淫乱么?”

    我心神一荡,竟无法反驳,心也恨不起来,只好不再纠结这个问题,一边迎合,一边粗声问:“后来呢?”

    谢安琪媚笑:“后来就是疯狂地做,赵鹤和我做,爸爸和妈妈做,我们四个人挤在沙发做,爸爸有点力不从心,就说让妈妈在上边,妈妈奚落爸爸不够赵鹤勇猛,爸爸有点不高兴,就说,你叫赵鹤来干你呀。妈妈一听,就赌气叫赵鹤过去,赵鹤真的就过去跟妈妈做,妈妈好开心,故意浪叫,也就在这时,爸爸来到我面前,摸了我几下,见赵鹤和妈妈没反对,他就大胆跟我做了,这也是爸爸几年来再次跟我做,好奇怪,我那时很兴奋,很期待,爸爸插入时,我得到了高潮,爸爸还问我是不是有高潮了,我不承认,但爸爸在这方面很老练,他就一边笑,一边温柔地亲我,问我想不想他。”

    谢安琪观察了我一眼,继续述说:“他是我爸爸,我怎能不想,就说想,爸爸哈哈大笑,好像变得有力气了,妈妈看在眼里,就大骂爸爸是淫棍,爸爸回击,说妈妈是荡妇。就这样,我们一晚上都是在做,中途,赵鹤和爸爸又换了回来,总的来说,是爸爸跟我做得多,我们从客厅做到卧室,事后,妈妈说那晚上她得过多少次高潮都忘记了。”

    我恨恨问:“你呢。”

    谢安琪媚笑:“我也忘了,我只记得爸爸在我里面射了四次,一次比一次射得少,赵鹤在我里面射了两次,他多数射给妈妈。从那次以后,我们开始了在一起做爱,每个月至少有三四次,都选择安妮不在家的时候才这样,有一次安妮突然提前回家,差点给她撞破。”

    “为什么不把安妮拖下水,五个人弄不更刺激吗?”我冷笑,巨物却更硬。

    谢安琪愉悦地耸动:“不怕告诉你,当时赵鹤确实有这个想法,爸爸妈妈一开始也不反对,不过,安妮很讨厌赵鹤,加上后来爸爸跟赵鹤因为生意方面的事情闹出了很大矛盾,安妮才没有加入进来,过了差不多一年,发生了两件事,妈妈被强烈刺激,就不再喜欢四个人一起做了。”

    “发生了什么事。”我急问。

    谢安琪道:“一件,是爸爸在外边包养的女人到爸爸的公司里去闹事,这件事闹得挺大的,妈妈非常非常生气,说脸都丢光了,妈妈很爱面子的,发生了这件事后,妈妈对爸爸很失望,不时在我和安妮面前提出要离婚的念头。不过,爸爸坚决不同意离婚,这出乎我们意料,可能是爸爸还爱着妈妈。妈妈是很爱面子的,离婚毕竟不是光彩的事,加上我们又劝妈妈,她就不提离婚的事了,接下来发生的另一件事,就令妈妈彻底打消了离婚的念头。”

    “什么事。”我急不可耐。

    “别急嘛。”谢安琪用小粉拳捶了我一下,字正腔圆道:“就是有一天晚上妈妈想做那事,她就打电话给赵鹤,哪知赵鹤不接妈妈电话,妈妈心血来潮,就一个人偷偷赶来源景县,那时候赵鹤已经是县纪委书记了,妈妈突然来到,意外撞破了赵鹤跟一个女人在一起,就在这个房间。”

    我暗暗幸灾乐祸。

    谢安琪接着说:“妈妈当时大怒,跟那个女人吵起来,那个女人也不好惹,就责问妈妈是赵鹤什么人,有什么资格在赵鹤家发飙,妈妈冲动之下,就说是赵鹤的岳母。因为之前赵鹤有说过要娶我,爸爸妈妈一直没答应。”

    “那个女人听妈妈这么说,就问赵鹤,赵鹤虽然舍不得那女人,但他更舍不得我们,于是就默认了,那女人很生气,打了赵鹤一记耳光就离开了,赵鹤一点没生气,他开心坏了,因为妈妈这样表态,就等于答应把我嫁给他,那天,赵鹤哄了妈妈一晚上,妈妈仍然不开心,觉得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第二天,他们从源景县回到上宁,妈妈就意外宣布同意赵鹤娶我,很快,我就嫁给了赵鹤,妈妈觉得我结婚了,感情方面要专一为好,就不再支持我们四个人在一起做爱。其实,妈妈是恨赵鹤了。”

    “你爸爸也同意你嫁给赵鹤。”我若有所思。

    谢安琪叹道:“爸爸是不同意的,但妈妈更不喜欢爸爸,已经不当爸爸是一回事了,妈妈让我嫁给赵鹤,是为了维护我们这个家,赵鹤正官场得意,县纪委书记的地位可不小,而且赵鹤对旗正集团有很大的帮助,他又是旗正集团的大股东。”

    我默默点头,与之前谢东国说的话联系起来,就知道谢安琪说的是实话,我又追问一句:“你结婚之后就真的没跟他们一起淫乱了?”

    谢安琪坚定道:“真没有了,我和赵鹤结婚之后,妈妈对这事非常排斥,她开始出去结交朋友,我知道她加入了一个贵妇圈子,经常吃喝玩乐,好像挺开心的。”说到这,谢安琪竟然停止了耸动,美目如烟:“中翰,我知道你看了这相机里的东西后,一定以为我家里的人很坏。其实,告诉你,我和妈妈都不是坏女人,我和妈妈一样,到目前为止就只跟三个男人发生肉体关系,赵鹤,爸爸,还有你,我和妈妈并不滥交,我们的关系可以说错综复杂,如果说到坏,你们三个男人比我们坏不知多少倍。”

    我突然干咳,心中怒火早已经消退,琢磨谢安琪这番话,我不得不承认她说的有理,人是自私的,尤其是男人,自己可以风流,却对女人出轨极度排斥。

    谢安琪察言观色,见我表情不自然,她乘机反攻倒算,玉指一戳我脑壳,嗔道:“特别是你李中翰,我敢说你的女人至少超过二十个,而且以后还会增加。”

    我忍住笑,讥讽道:“那我要赞你和你母亲是贤妻良母咯。”

    谢安琪不温不火,不紧不慢说:“我妈妈真算得上贤妻良母,她只不过势利一些,时下的人绝大多数都像妈妈这样附炎趋势,爱慕虚荣,当初要我嫁给赵鹤,就是看中赵鹤的官场前途,如今看中你李中翰也是这个原因,我爸爸性格懦弱,家里三个女人有严重危机感,有危机感的女人很容易变老变丑的,别看爸爸能赚钱,危机感可不是金钱多了能弥补,事实上爸爸的旗正集团没有赵鹤的支持,根本不可能发展,在我们这个国度,没官场支持的企业永远做不大。妈妈就是看准了这点,所以她需要一个强力的靠山,我们全家需要强大的依靠,之前是赵鹤,如今,你李中翰,就是我们的依靠。”

    “戴高帽。”我嘟哝一句,心里却是百感交集,谢安琪说得很坦诚,没有一丝掩饰,她谢家对我确实附炎趋势,如果我只是普通人,哪怕我阳具再具天赋,也很难引起女人垂青,想我一年多前,连个像样的女人都没有。

    谢安琪扑哧一笑,丰满的乳房徐徐压下,媚眼如丝:“当然,你很可爱,很优秀,我喜欢你,很喜欢你,我愿意为你生孩子……”

    柔柔的声音如魔音,我几乎迷离,身下机械地挺动,只为宣泄欲火,谢安琪适时撒娇:“中翰,把相机里那些东西全删了吧,我希望你只记得我一切美好的东西。”

    我眼珠一转,有了奸计:“这两天胃口怎样。”

    谢安琪见我问不着边的事儿,莫名其妙:“怎么这样问这个,早餐我没吃,昨晚就吃点粉蒸肉,青菜,甜瓜,小半碗米饭,我的胃口一直这样,十年前就这样,没变过,以前还喝牛奶,现在想要好身材,我连牛奶都不喝了。”

    “家里有牛奶吗?”我的手悄悄抚摸滑腻翘臀,谢安琪想了想,说:“冰箱应该有。”

    我坏笑:“这就好。”

    “怎么了。”谢安琪感觉到异样,因为我的手指扣住了她的屁眼,菊花很窄,手指插不进去。

    我挤挤眼,挑明说:“等会,我要亲自给你洗屁眼。”

    谢安琪大惊失色:“中翰……”

    我赶紧用力冲顶肉穴,谢安琪明白了过来,娇躯乱颤,巨物密集抽送,她忍不住呻吟:“啊啊啊……不行的,那地方不能弄……”

    我冷冷道:“不能弄,相机里的东西就不删。”

    谢安琪甩动双乳,放声喊:“啊啊啊,要弄,你就把我和妈妈一起弄。”

    我惊喜不已,连连点头:“这建议不错。”

    “喔喔喔,射给我,我要来了,射给我……”
TOP Posted: 10-24 23:07 #1092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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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 中午跟政法委书记胡大成吃了一餐饭,我把周支农介绍给了他,听说周支农是原上宁市委何书记的秘书,胡大成大吃一惊,他既对周支农敬畏,更对我敬畏,很浅显的道理,周支农这只“良禽”选选择了我这棵大木,胡大成看在眼里,心里对我的背景一定有了深不可测的感觉,我就是要他有这种感觉。

    周支农带来了七名手下,由于比较仓促,他只能遴选七人来源景县当差,这七人是周支农的心腹,更是我的心腹。胡大成不敢怠慢,七张调令就在酒席桌上发出,说先工作,再补办工作手续,我和周支农自然满意。

    跟胡大成吃完饭,我跟周支农带来的七人在一家茶庄见了面,他们分别是程康,史允,卢景双,王安翔,勾展,孙昊英,庞宏伟。七人高矮不一,即将担任的工作职务都不同,但个个精明矫健,我不由得暗暗赞许周支农有眼光。

    “我再重申一遍,人有主仆,我周支农甘愿一辈子追随李书记,他是我的领袖,更是你们的领袖,是你们要用鲜血和生命去保护的领袖,这个信念不以时间的改变而转变,也不以身份的改变而转变,甚至不能对这个信念有丝毫动摇。”

    我主意到周支农用上‘领袖’这个字眼,他在有意培养这种意识,环视一圈七人,周支农语气凝重道:“现在我问你们,你们愿意一辈子尊奉这个信念吗?”

    七人齐刷刷站起,面朝我大声回答:“是我们愿意一辈子尊奉这个信念,我们誓死保护李中翰大哥,任他指挥。”

    尽管这七人回答时不够整齐划一,但令我听得浑身热血,我示意他们坐下,平静地说了一字:“好。”拿起手中履历表,我逐一念到七人的名字,算是认识了,又大致了解了一下他们七人的背景,学历等社会关系,很满意地放下履历表,我微笑道:“钱不是万能的,但照顾家人需要钱,你们既然愿意为我付出生命,我就不会让你们有后顾之忧,一会给你们每人发五百万,算是安家费。”

    七人面露惊喜之色,齐声道:“谢谢大哥。”

    我想了想,摇摇手,意味深长说:“我们不是黑社会,以后不要喊大哥,就称呼我李书记。”其实‘书记’在国家各阶层的官衔中属于最高一级,县纪委书记是最高,县委书记也最高,同样,市委书记,省委书记,甚至……

    我不用说得太清楚,迈出了这一步,已是无回头箭,宏愿与野心,表意有褒贬,但实则划为等号,就看他们是否理解我的心意了。众人齐声喊:“谢谢李书记。”

    我微笑嘱咐:“你们准备在新的岗位工作了,都是不错的工作,具体支农会安排好,我不需要你们工作多出彩,只需要你们平日里多观察,做人要低调。”

    “知道。”七人点头领会。

    “好了,我先走了,有时间跟你们喝酒。”我站起告辞,周支农送我到茶庄门口,我叮嘱了他几句便离开了茶庄,带着谢安琪驱车回上宁。

    有这么一位迷人的美女陪伴,我回家之路一点都不寂寞。高速路上车辆川流不息,谢安琪伏在我的双腿间,大胆地吮吸我二十五公分长的大肉棒,车程已过半,她抬起头来,气喘吁吁地抗议:“有没有搞错,是不是被你的女人榨干了,在家里射不出来,这里吸了这么久也没吸出来。”

    “呵呵。”我开心极了:“刚才你口口声声说你的口技如何了得,就算是蔫干的萝卜,你也能吸出汁液,我可不管,你不吸出来,我就一直开着车,直到汽油用光。”

    谢安琪瞄了一眼车窗外,见车流少了,她娇羞道:“我嘴都麻了,不如换另外一种方法弄出来。”

    我不得不佩服谢安琪,别看她一副端庄斯文的样子,实则很大胆,她暗示可以在车里做爱,我心里也想,不过,大白天的在高速路一边开车,一边做爱是极其危险的,我可不敢过于莽撞。摇头笑了笑,我拒绝了谢安琪的建议:“不,我就要你含,虽然你没吸出来,但还是蛮舒服的。”

    谢安琪很无奈,一双迷人的大眼睛重新打量我双腿间,咬咬牙,她再次伏下身子,嘟哝着:“我就不信了……”

    一股温暖包裹了我的龟头,有电流般酥麻,我长长舒了一口气,赞道:“太好了,我喜欢坚韧不拔的女人,哦……”

    只可惜,车子到了上宁,坚韧不拔的女人依然没能令我的大肉棒臣服,被谢安琪断断续续含了近一个多小时,大肉棒依然狰狞高举,没有丝毫喷浆的迹象,恼得谢安琪用牙齿轻咬了一下龟棱,大肉棒突然一弹,报复性地在谢安琪的樱唇上打了一下,谢安琪见状,非但没生气,还咯咯笑了起来:“有脾气哟。”

    我停好车,艰难地把巨物塞回裤裆:“不止有脾气,还有灵性,想跟它交朋友就要对它主人好点。”

    谢安琪舔舔嘴唇,很不甘心,见我要下车了,她赶紧整理一下衣装,左右张望:“这里就是国投啊?”

    “嗯。”我点头道:“要办些事,你在车里等安妮吧,她应该很快过来接你。”手一伸,爱怜地勾起圆削的下巴,啊,好美的下巴,好美的女人,数码相机里的一幕幕又出现在我眼前,心很酸,可是很奇怪,我一点都不恨谢安琪。

    “我不,我要跟着你,你去哪,我就去哪,等安妮来了再说,她好磨蹭的,我可不想在车里干等着。”谢安琪撅嘴撒娇,刚才我给谢安妮打了电话,让她来国投银行接谢安琪回家,其实,我是找借口跟谢安妮说说话,或许还能见见面,姐妹俩我都爱,对于谢安妮,那份热恋的感觉在迅速上升。

    而对谢安琪,我则有心疼的感觉,她说得很对,女人找男人,不仅仅是找长期饭票,还是要找依靠,找安全感,这没有什么不对,家里的美娇娘绝大多数就属于谢安琪这种类型。

    我叹了叹,推门下车,谢安琪咯吱一笑,也跟随着下车,她美艳逼人,双脚一落地,就招来无数倾慕的眼光,她身穿时尚浅色连衣短裙,身材魔鬼,容貌倾城绝色,除非是瞎子,否则没有人不注目她。

    我反倒有一丝得色,有这么一位丽人陪伴,相信任何男人都很有面子。

    进入国投银行大厦的电梯,我摁下了十九楼信贷部,又要见到三位银行美女了,本来是四位的,很遗憾江菲菲做了孙家齐的情妇。

    紧跟我的谢安琪不吭一声,平静得像小家碧玉,电梯里的男人都明里暗里观察她,她也知道惹人注目,漂亮的大眼睛突然闪过一丝狡黠,在众目睽睽之下,她拉住了我的手,一瞬间,得到虚荣的我成了电梯里最令人讨厌的人。

    温柔揽住纤柔柳腰,我心想,那就让妒忌来得更猛烈些吧。

    踏进十九楼信贷部,满眼的浅灰色制服令我赏心悦目,一声欢呼,扎着马尾的怀明珠尖叫着朝我奔来:“哇,李……李总裁好久不见……”她的声音吸引了所有的目光,信贷部有点冷清,所有的人都朝我看来。

    紧接着,我见到了从办公室里窜出的宣娆和聂小敏,三位制服美女前凸后翘,似乎更漂亮了,尤其浅灰制服裙里的肉色丝袜,悄悄地散发着诱惑。

    聂小敏惊喜地看了看我,眼睛却朝我身后的谢安琪飘去,身子往我倾了倾,小声问:“李总裁,她是谁?好漂亮哦。”

    谢安琪似乎听到了我们的说话,她笑得像朵花似的。我哈哈大笑,朝三位银行美女挤挤眼,道:“她是我新女朋友,漂亮不漂亮,你们说了算,我想不想你们,我说了算。”

    “那你想我们吗?”宣娆笑嘻嘻问,一丝妒意在三位银行小美女的脸上浮起。

    “想得要命。”我的话引得信贷部一片喧笑,认识我的,不认识我的都笑,气氛非常融洽,可没想到,这融洽的气氛被突然打破了,两个领导模样的人走进了信贷部,一位个子较矮,面目清秀的年轻人指着我和聂小敏厉责:“喂喂,你是什么人,聂小敏,上班时间不能在办公室接见外人,这是银行纪律。”

    聂小敏很不满,顶撞道:“现在是午休时间,大家都在吃饭休息,我们跟老客户交流一下感情怎么了。”

    矮个年轻人更大声:“别说老客户,就是你们爹妈也不能随便来我们工作地方,我们的午休也是工作时间,你们这帮从华夏过来的人一点纪律性都没有,肖书记,这事情您必须批评。”

    年轻人身后是一位目光森然的中年人,身材稍微发福,信贷部的人见到这个中年人,都有不安的表情,我蓦然想起刘思明曾经提过国投银行的党委书记姓肖,叫肖潜,不知是不是这个人。

    “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你们三人明天暂时停职,各自写一份检讨报告给我。”中年人发声了,自有一份威严。

    聂小敏,怀明珠,宣娆三人顿时脸色大变,面对中年人的命令,她们三人竟不敢说半个字,我不用多想,几乎肯定在中年人是肖潜,等他说完,我就冷冷道:“用不着这么小题大做吧。”

    中年人把森然的目光对准了我,厉声道:“你是什么人,请你立即出去。”

    “他是……”怀明珠想介绍我,我摇摇手,示意她别说,朝中年人走进一步,我平静一笑:“不管我是什么人,你也不能用这样的口气跟我说话,刚才聂小敏不是说了吗,我是这里的老客户,你们银行是有口号的,客户是你们的衣食父母,你对待父母就是这个态度?”

    谢安琪居然咯吱笑了出来,因为她听出我在损中年人,话里占了中年人的便宜,相信其他人也能听出,中年人脸色微变,他狠狠盯着我,似乎强忍着怒气:“银行有规定,外人不能随便进入这里。”

    我沉下脸,冷冷回敬:“即便是我错了,你也不必用这个态度,规定是死的,人是活的,都知道拉存储贴高息是违法银行规定的,你们银行有违反过这样规定吗?”

    中年人一听,知道遇到了行家,他有些不自然:“这……这是两回事。”

    我傲然道:“这不是两回事,我有二十亿存款在国投里,鉴于你的态度极其恶劣,我要求三天内转走这二十亿,我会给你们银行董事会发一份提转存款的声明,然后在上宁日报发一篇通稿,让全市人民知道贵银行领导的嘴脸。”

    我这番话的份量是惊人的,莫说转走二十亿,就是转走一亿,国投也难受,眼下正是夏耕农忙之际,也是各企业周转用钱之时,银行的钱都被贷得七七八八,看信贷部如此冷清,就知道银行没多少钱,真要转走二十亿,那可是件大事。

    矮个子年轻人马上紧张道:“先生,我们有话好好说。”

    中年人以眨眼的速度放下傲慢和阴森,他干咳两声,和气问:“没请教先生的贵姓。”

    我冷冷道:“你们不必前倨后恭,这让我感到恶心,我警告你,如果你胆敢借故惩罚聂小敏,怀明珠,宣娆,那你书记的位置就坐到了头。”说到最后,我目露狠色,矮个子年轻人不由得打了个激灵,抬眼看向中年人。

    信贷部安静得仿佛掉一根针都能让人听见,大家都不吭声,都注视着中年人,诚然,我的话过重,这赤裸裸警告跟恫吓没什么区别,中年人的脸色阴晴不定,估计在揣测我的身份,他没敢强硬反击我,“先生你不要这样说,这里是国投银行,我有权对员工提出批评。”

    “你不是批评职工,你是在意气用事,我本不该管,但你刚才对我很无礼,请你务必记住我的警告。”我毫不示弱,掏出手机,故意拨给乔羽:“乔书记吗,我想跟你汇报一下工作。”

    这招示强必须一步到位,否则很难吓唬对方,面前这个中年人极有可能就是肖潜,身为一家国家银行的党委书记,他的地位与刘思明一样,已属于正市级,副省级,能唬住他的人不多,我直接打电话给乔羽,就是暗示我的官场能量,如果只是打给市委书记的秘书,那就差远了,中年人深谙这个中奥妙,所以他更忌惮我。

    “我在第一人民医院,你过来吧。”乔羽在电话里说。

    有些意外,乔羽在医院,我略一思索,也在情理之中,他与秦璐璐正直浓情蜜意,秦璐璐要照顾孙家齐,乔羽装模作样也好,真心探视也罢,久不久都会去医院看望孙家齐。我微笑道:“这样……我等会就去医院见乔书记。”

    如今我是炙手可热的人物,别说我想见乔羽,他其实也很想见我,才挂电话,中年人就满脸堆笑,很客气对我发出邀请:“先生,方便的话,请您到我办公室坐坐,喝喝茶,一切都是误会,都是误会,呵呵。”

    他居然能笑得出来,我不得不佩服他善于察言观色的本事,内心里极度鄙视这种墙头草,再给他震慑一下,“不必了,没听见吗,我等会要给乔书记汇报工作,你很想知道我是何许人吧,我就透露一下身份,我也是书记,纪委的。”

    “啊。”中年人一愣,脸色刹那间苍白,如今中央高举反腐大旗,贪官们都惴惴不安,最忌惮见到纪委的人,生怕反腐大棒打到自己身上,官场黑暗,没几个是干净,只要查到,几乎百分百有违纪行为,轻重而已,我纪委身份一出,中年人立即恐慌,哼,他心中没有鬼才怪。

    我轻蔑一笑:“麻烦你回避,我要跟聂小敏谈谈公事。”

    矮个子年轻人反应机灵,迅速拉扯中年人离去,聂小敏朝我使了使眼色,一把牵住我的手,飞快地将我拉进了她的办公室,那几乎是全视角办公室,门口和隔间全是玻璃,不过,还是有百叶窗,聂小敏手一扯,百叶窗落下,遮住了办公室外的视线,她猛转身,疯狂地抱住我大呼小叫:“啊啊……中翰,我爱死你了,我从来没有这么爽过,你给我们出了一口恶气。”

    办公室门又开,怀明珠,宣娆鱼贯而入,极度兴奋的怀明珠指了指门外:“大家都差点要鼓掌,肖潜被中翰骂这事肯定很快就传遍银行。”

    “我们会不会被炒喔?”宣娆忧心忡忡问。

    聂小敏自信道:“他不敢炒的,我们是刘行长的人,肖潜不可能随随便便就把我们炒掉,我们又没有犯什么错,顶多给我穿小鞋,制造麻烦而已。”

    我微笑安慰:“要是被炒,就去我公司,待遇比银行高。”

    “中翰哥……”怀明珠给我一个熊抱,还大胆地送上香吻。

    我干脆左拥右抱,对三位美女坏笑:“看把你们乐的,好久不见了,好想跟你们爱爱。”嘴上说得直接,手上更直接,制服诱惑是丝袜美腿和翘臀,我的手捏住了怀明珠的臀部,她小声惊呼,“啊”一声,美脸羞红。

    “等下班啦。”宣娆抛来一媚眼,她对刚才的事还心有余悸,不敢太放松。

    “就在这里,就是现在。”我缓缓落座在一张四腿椅子上,聂小敏看了看百叶窗,问起了谢安琪,宣娆说,已经给“我女朋友”倒了一杯水,此时她正坐在办公室外,聂小敏咬咬牙,脸红红道:“我去扣好门。”

    “你女朋友在外面坐着喔,你怕不怕?”兴奋的怀明珠主动坐上我右大腿,两眼水汪汪,我得意道:“我不担心,你们就不用担心。”怀明珠用询问的目光看聂小敏,见聂小敏关门回来时边走边脱掉身上的制服,怀明珠也羞笑着脱掉身上的制服,宣娆被我抓住小手放在裤裆上,她摸了两下便对怀明珠吃吃娇笑,我索性脱掉裤子,粗大的家伙应声弹起,打了几下在小腹上,噗噗作响,三位美女顿时惊呼,又怕声音传出来办公室,她们赶紧掩嘴。

    聂小敏最爽快,她不仅脱掉上身制服,也把制服裙也脱了,袅袅朝我走来,温柔地坐到我左大腿上,我搂住她,先问三个美女在城北的别墅里住得好不好,她们都说好,我随即示意:“明珠,宣娆,你们先含,我跟小敏说些事。”

    “什么事呀,李大书记,什么时候做了纪委书记也不告诉我们。”娇滴滴的聂小敏温柔地解开我的衬衣,一只干净的小手轻抚我浓密胸毛,身下,怀明珠和宣娆已跪下,两人把玩我的巨物,巨物硬挺,气氛渐渐旖旎,怀明珠第一个含入,她含了几下便交给了宣娆,宣娆不知什么时候脱掉了身上的制服,连丝袜也脱了,妙处阴毛隐现,好像已经湿了。

    “刘思明近期有一些外汇技术操作,可能会突破以往的条条框框,到时候,你们要积极配合他。”我没有直接说明白,但神情严肃。

    聂小敏轻笑:“我们已经知道了,刘思明和姗姗姐从美国打来电话,特地交代清楚。”美目一瞥我下体,她柔柔叹道:“原来你不是来看我们,你是为了这件事才来的。”

    我也不太好详细询问,赶紧满脸堆笑,甜甜地亲了聂小敏一口:“我就是专程来看你们的,如果只关心这些事,我打电话就行。”眼睛示意办公室外边,诚恳道:“你看,这么漂亮的女朋友我都不理,就想着跟你们叙叙旧。”

    “我暂时相信你的花言巧语,至于明珠,宣娆相不相信你的话,我就不知道咯。”聂小敏开始脱丝袜,绷直的美腿令我垂涎。已经脱好丝袜的宣娆笑嘻嘻地站起来,娇羞道:“我相信,这么硬,肯定是想我们了。”

    怀明珠大笑,也开始脱丝袜,聂小敏忍俊不禁,啐了宣娆一口:“呸,荡妇。”

    宣娆不以为然:“切,你前晚还说想着跟中翰上床,不知谁是荡妇。”

    “真的吗,小敏真这样说?”我兴奋不已,巨物高耸。

    “千真万确。”宣娆笑嘻嘻说,小手中的巨物被她握实,她看了看我,见我含笑点头,她分开双腿跨坐上来,硕大的龟头对准萋萋芳草地,一个深坐,巨物稳稳插入,耳边是聂小敏的笑骂:“好贱啊,竟敢出卖我,明天写一份检讨报告给我……”

    “啊……”宣娆娇吟,深蹲再深蹲,巨物渐渐没入湿润的芳草地,直达花心,娇吟更绵长, “来,我们亲亲嘴。”我张开双臂,把聂小敏,怀明珠左拥右抱,甜蜜缠绵。

    “明珠,你的内衣真好看。”我从怀明珠半脱的衬衣中,轻揉她的美乳,乳沟不浅,乳罩性感,她是三个银行美女中最懂得打扮的一个。

    “好贵的哦。”怀明珠很狡黠,把乳尖送到我嘴边时,隐隐有暗示。我岂不知道她的暗示,轻吮一口娇艳的乳头,揶揄道:“不错,不错,上了档次的女人就要穿昂贵的内衣,千万别学小敏,她的内衣就很一般般……”

    聂小敏刚把高耸奶子送来,听我这么说,又缩了回去,不满道:“我又不知道你今天来。”

    我撇撇嘴:“不知道我今天来就穿普通内衣?”

    聂小敏叹道:“人家收入不高,哪敢天天穿几千块的内衣。”

    “你收入还不高啊,我听刘思明说,你们的年收入差不多三十万。”手上使劲,把一条小蛮腰懒紧,大奶子跟随,颤巍巍地递到我嘴边,我张嘴就含,聂小敏娇吟:“三十万年薪在上宁算什么呀,做个SPA就要好几万,买几件衣服要几万,要不是你给我们房子住,我们每年租房子也要十万八万,上次你给的那些钱,都花完了。”

    我曾经给三个银行美女不少钱,具体我都忘记了,我不相信她们花钱如流水,不过,以眼下的物价,年薪三十万确实不低不高,叫她们痛痛快快地买高档内衣有点不现实。如今刘思明为我从国外弄回一笔巨款,他必定要‘里应外合’,通过银行的各部门找到一条最安全,最有效的途径。聂小敏,宣娆,怀明珠都是刘思明器重的管理,成败关键都在这三个银行美女身上,我来国投的目的,自然是为了哄讨她们三个,不仅是肉体上,金钱上也不能含糊。

    “这样啦,等会我每人给你们五十万,全包了你们以后的内衣钱。”我潇洒说着,下体挺动,与吞吐巨物中的宣娆来一次激烈的交锋,爽得她媚眼如丝,娇喘嘘嘘,听说有‘内衣补助’她一声尖叫,随着聂小敏,怀明珠一起欢呼:“啊啊啊,谢谢中翰……”

    我故意扶稳宣娆的小蛮腰,把巨物拉到她穴口,然后静止不动:“记住啊,下一次看见你们穿普通内衣,我就像现在这样过门不入,把你们逗得心痒痒的,就是不插进去……”

    三个银行美女开怀大笑,宣娆脸红红地撒娇:“哎呀,好坏哟。”臀部一沉,迅速把大肉棒重新吞了进去,娇躯突然密集耸动,显然快要高潮了。我扶住她的小蛮腰,不敢再逗她,配合着密集挺动:“百越光百货公司二楼,有一家法国内衣精品店,我老婆开的,你们有时间去看看,那里的内衣很不错。”

    “我们知道啊,只是太贵了,七八千一套内衣,我们哪敢买,不过,既然给我们这么多内衣钱,我们就去帮衬咯。”怀明珠眉飞色舞说。

    我趁机帮葛玲玲拉生意:“不但你们去帮衬,你们也要带动你们的朋友同事,亲戚同学,甚至你们的富婆客户去购买。”

    “一定,一定。”聂小敏有点心不在焉,眼睛盯着剧烈耸动中的宣娆,眨眼间,宣娆就嘤咛一声,扑倒在我怀里,聂小敏眼疾身快,迅速推开宣娆,喊着:“到我了,到我了。”双腿一分,随即骑上我双腿,怀明珠和我还没有反应过来,聂小敏便吞下了巨物,娇吟绕耳,由于吞得过急,她表情有些痛苦。

    怀明珠乞求:“小敏,让我先,让我先,我忍不住了。”我顺手一摸怀明珠的下体,果然湿透了,心中爱怜,对聂小敏说:“先每人插二十下,好不好。”

    “啊,好粗……”聂小敏不置可否,娇躯耸动了几下,便入佳境,娇躯驰骋,宛如骑上了矫健的骏马,我趁机道:“有句话还得啰嗦,刘思明让你们干的工作很重要……”

    不是我不识风情,只是这件事对我太重要了,我站在风口浪尖上,稍有差池就会淹没在反腐大海里,有了这笔巨款,我至少多几张王牌。

    “放心啦,我们会做好的。”聂小敏娇嗔,双手搭在我肩膀上飞快耸动,怀明珠表态尽力配合刘思明的工作后,焦急地催促:“小敏,好了,好了,都超过二十了,到我,到我……”

    聂小敏又吞吐了十几下,才恋恋不舍地从我身上下来,怀明珠欢喜,抛了个媚眼给我,很优美地跨上我身体,手执湿漉漉的大肉棒,心急火燎地吞下一整条,她肉穴够润滑,吞下巨物不像前两个那么艰难。

    “啊……”呻吟过于大声,聂小敏急忙伸手,掩住怀明珠的嘴。

    也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笃笃笃”敲门声。

    三位银行美女花容大变,聂小敏高声问:“谁呀。”

    门外是字正腔圆,不紧不慢的的声音:“是我,有事找李书记。”

    我听出是谢安琪,赶紧喊:“安琪,我在……在谈着重要的事,你耐心等一会,快谈好了。”聂小敏,宣娆在掩嘴窃笑,怀明珠继续咬牙驰骋。门外又传来谢安琪的声音:“安妮到了。”

    “好好好,你告诉她,我们马上下楼。”

    “哦”一声后,门外没了声音,聂小敏一把揪住我耳朵,小声问:“安妮是谁?”

    “是我女朋友。”我老实回答。

    聂小敏怒道:“气死我了,明珠,榨干这个风流大少。”

    没想话音未落,怀明珠就像猫哭般说:“我哪榨得了他……我……我要来了……”说着,娇躯剧颤,爱液溢出,湿透了我的阴毛。

    “没出息,等我收拾他。”聂小敏把衬衣乳罩全解下,娇躯曼妙,润红滑肌,她大胆地骑上我双腿,倔强的小嘴,恼怒的眼神,无不透露出好胜之心。我暗暗好笑,主动出击,抓住巨物对准聂小敏的肉穴一举插入,她咬紧牙关,倔强地不发出声音,我则双臂圈紧她小蛮腰,一下子站了起来。聂小敏大感意外,惊诧之下双腿盘紧我腰间,我随即猛烈抽击,一边走,一边边抽击。

    “啪啪啪……”

    “这姿势受不了……”聂小敏痛苦地看着我,媚眼如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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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3][b]从国投信贷部出来,谢安琪都绷着美脸,一直到进电梯,出电梯,都对我不理不睬,我紧跟着她身后,心虚问:“怎么了,安琪。”

    谢安琪倏地回头,气鼓鼓道:“你老实说,刚才在信贷部,你是不是跟三个浪蹄子在里面胡搞?”

    “我们在谈正事。”我微笑道。

    谢安琪大怒:“你骗谁,如果是谈正事,我敲门的时候,你会开门跟我解释,哼。”

    “你想多了,真是谈正事。”我镇定狡辩。

    谢安琪冷笑道:“那好,我把这件告诉安妮,让她来分析分析。”

    “安琪……”我在银行大门拦住了谢安琪,苦着脸道:“认识你之前,我就认识了她们,她们对我的前途至关重要,求你了,最多我答应让你怀孕。”

    “说话要算话。”谢安琪毫不掩饰心中的激动,我不禁感叹这女人狡猾,在她家里做爱时,谢安琪曾经央求要射精,我当时出于谨慎没答应,故意不射出来,这里面有诸多顾忌,我不能到处播种,姨妈绝不喜欢我到处留下风流债。

    情急之下,我只能答应谢安琪,内心中,我也希望她能怀我的孩子。一声苦笑,我柔声道:“说话算话,明天早上,我一定到你家跟你做爱,操你的浪穴,你想弄多久就弄多久。”

    “一言为定。”谢安琪甜甜一笑,飞身抱住我,就在大庭广众之下亲了我一口,我狐疑问:“安妮不是来了吗?”

    谢安琪顿时醒悟,她吐吐了小舌头,转身扫视,赫然发现不远处停止一辆鹅黄色的玛莎拉蒂,这种颜色的玛莎拉蒂在上宁几乎绝无仅有,我只认识一个女人拥有这颜色的玛莎拉蒂,她叫谢安妮。

    妹妹就是妹妹,原本属于姐姐的鹅黄色玛莎拉蒂令妹妹爱不释手,于是,姐姐就要了红色玛莎拉蒂,把鹅黄色让给了妹妹。

    事实上,交换是正确的,鹅黄色更应该属于奔放的谢安妮,看她戴着黄色大框边墨镜,看她一身淡黄色的纱衣,我就知道她是多么喜欢这辆鹅黄色玛莎拉蒂,人和车完美融合在一起,才能称之为‘香车美人’。

    美人似乎有点不高兴,即便墨镜里看不出美人的眼神,我也能感觉到她不高兴。

    谢安琪朝我眨眨眼,心虚地坐进了玛莎拉蒂的副座,还没坐稳,谢安妮便大声说:“你们可以不用这么亲热的。”

    烈日下,我站在玛莎拉蒂边傻笑,谢安琪伶牙俐齿,耐心地解释为何当众亲我,理由牵强,但总算敷衍过去。谢安妮半信半疑,冷冷问:“那刚才你们两个一边走,一边看着我嘀咕什么?”

    谢安琪温婉一笑,神色自然地编了起来:“没什么,他说谢安妮很漂亮,是他李中翰所见过最漂亮的女人,还说我会妒忌你……”

    谢安妮忍不住咯吱一笑,看看我,又看看谢安琪,调皮问:“姐,你有妒忌过你妹妹吗?”

    谢安琪飘我一眼,猛点头:“我很妒忌你有这么一位英俊潇洒,玉树临风的男朋友。”

    谢安妮得意道:“那你就做他女朋友呗。”

    谢安琪翻开手袋拿出红色的本子扬了扬:“我正有这个打算,今天回源景拿结婚证,就是准备跟赵鹤离婚,然后勾引你这位男朋友。”

    谢安妮脸色大变:“谢安琪……你开玩笑也要有个谱。”

    我不禁苦笑,敲了敲半开的车窗:“好啦,好啦,你们两姐妹别拿我消遣了,太阳很大,快回家吧。”见车窗摇下,我弯下腰,笑嘻嘻问:“安妮,不亲我一下?”

    “哼,想得美。”谢安妮傲然撇嘴,随即发动引擎,我急了,可怜兮兮道:“喂喂,我晒了这么久,握握手总可以吧。”

    谢安妮想了想,像电视上皇太后给请安的人伸手一样,很优雅地伸出了白嫩嫩左手,我心花怒放,捧着玉手抚摸,嘴上大赞:“这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手了。”

    万万没想到,马屁拍到了马腿上,玉手闪电缩回,鹅黄色玛莎拉蒂快速离去。

    哎,我目瞪口呆,喃喃自语:“我没说错什么呀,女人,女人……”

    来到市人民第一医院,护士长陶陶早已在医院门口等候,身材逐渐丰腴的她穿起护士服,有特殊美感和诱惑,若不是在医院里,我少不了拥抱她。

    “我们按你意思,只把杨瑛的妈妈安排在二十四楼的外科病房,没有安排去特护病房,我觉得也应该这样,杨瑛的妈妈又不是真病,何必乱花钱,就是内科病房的条件差一些,你的几个小老婆进进出出的,会不方便。”

    “做得非常好,谢谢你。”我微微一笑,随口问:“对了,我妈是不是做了体检?”

    “是的。”陶陶眼神诡异:“她做了妇科检查,特别是检查卵巢,听主任医师说,你妈妈卵巢很健康,身体的各项指标都很好,你妈妈还询问了有关怀孕的事宜,问得很详细。”

    我严肃道:“这事严格保密,泄露出去,我就告诉你丈夫,说我干过你。”

    陶陶一挑柳眉,讥笑说:“你最好马上去告诉他。”

    我堆起了笑容:“不跟你开玩笑了,这事真的要保密。”

    陶陶白了我一眼:“我明白,这还用你交代么?真是的,你一打电话叫我在医院门口等着,我就猜到你要问这事。”

    “女人太聪明不好。”我轻搓鼻头。

    陶陶气鼓鼓道:“我又不是你的女人。”说完,屁股一扭,飘然离去。

    我摇头叹息,径直走向电梯,反正杨瑛的母亲是假病,我就先去跟乔书记见面,稍后再去内科病房看杨瑛的母亲。到了特护病房,我意外发现特护病房新来了几个漂亮小护士,我不禁心猿意马。想了想,还是算了,可以让任何人等我,不能让乔书记等我。

    我来到孙家齐的病房,推门进去,一眼就见到乔羽跟秦璐璐和窦眉在聊天,直觉告诉我,乔书记看窦眉的眼神多过看秦璐璐,我心一紧,表面上却堆起了微笑:“乔书记。”

    “中翰来啊。”乔羽两眼一亮,没等我走近,便从沙发站了起来,挥挥手:“呃……我们出去走走。”

    我朝秦璐璐和窦眉点头示意,马上跟上乔羽,肩并肩走在特护病房的走道上,“乔书记,佳期快到了吧。”我笑问。

    “下个月。”乔羽一脸幸福。

    “恭喜,恭喜。”我言不由衷的恭贺。乔羽微笑摆摆手:“先别恭喜我,恭喜你自己吧。”

    “我有什么事值得恭喜的?”

    乔羽背负双收,缓缓前行:“国务院张副总理打来电话,询问有关源景县反腐的情况,我扼要说了说,张总理连赞三个好字,希望我们市委大力支持你们,这事还不值得恭喜吗。”

    “我还怕动静过大,惊扰了诸位大神。”我谦虚说。

    乔羽道:“小小一个县城,能有什么大神,最多是大神的毛发,风平浪静时,毛发可以丝毫无损,一旦有风吹草动,剔得比脱衣服还快,这不,才抓起来就死了。”

    我听出奥妙,赶紧恭维:“乔书记深明大义。”

    乔羽眉心尽舒:“放心,魏金生死不足惜,早上市委常务会议上,关于魏金生的事连个屁都没有,这说明什么,说明有人想大事化小事,小事化了。他们都不急,我也装聋作哑,加上总理赞成源景反腐,恐怕这魏金生连个讣告都没有。”

    我马上附和:“今天,我们县纪委也召开了动员会,继续把反腐运动进行下去。”

    “嗯。”乔羽扭头,赞赏地看我一眼,叮嘱说:“但要把握分寸,别弄得县里人心惶惶。”我点点头,小声道:“县人大召开在即,县里的领导班子……”

    我故意停顿下来征询乔羽的意见,他思索了一会,试探道:“干脆,你来做县委书记怎样?”

    “乔书记开玩笑。”我连连摇头,又不是傻子,出头鸟的事我坚决不干。

    “狡猾。”乔羽指着我笑骂,神色一敛,淡然说:“这样吧,你来做县常务副书记,有实权,同时兼任县纪委副书记。”

    我马上满脸堆笑,应承了这份差事:“多谢乔书记栽培。”

    乔羽频频颔首,浓眉轻挑,似乎漫不经心问道:“对了,听说你放了一个县交通局长?”

    我如实相告:“不瞒乔书记,这人叫石克,个人没有腐败,他是总参国安的人,做一些擦边球的买卖,说起来,他跟您都是国安同志。”

    乔羽豁然,若有所思道:“我离开总参国安好多年了,哪懂得这多人,搞不好,这石克是个假名,我就更不懂了。”语锋一转,他笑了笑:“呵呵,既然是误会,就放了吧。”

    “呃……”我倾了倾身子,欲言又止。

    “有话就说。”乔羽领着我走向电梯间,几个小护士都朝我们看来,见我和乔书记说话,都没敢上来打扰。

    我瞄了瞄小护士们,压低声音说:“我跟齐苏楼见了面,是他要求的。”

    “哦?”乔羽的脸闪过一丝寒意。

    我暗暗冷笑,借机点破乔羽的阴谋:“齐苏楼亲口告诉我,说抓魏金生是您乔书记的主意,那晚放走魏金生又得到您乔书记的支持,他还说乔书记两面三刀……”

    “简直血口喷人。”乔羽大怒,可我看得出他色厉内荏。

    我佯作不信,点头说:“是啊,我坚决不相信乔书记会干这种事,因为干这种事对乔书记没好处,之后……”我顿了顿,仔细观察乔羽,见他竖起耳朵倾听,我暗暗=自奸笑,嘴上挑唆道:“之后齐苏楼希望跟我合作,要我多提供有关乔书记的消息,他说了,不追究魏金生之死,支持我在地方的工作,并许诺在上宁给我安排正处级的工作,单位任我选,并有三千万的生活补贴。”

    其实这些许诺都陈子玉那晚上给我的诱饵,如今搬出来,也不知道他乔羽信不信?

    乔羽似乎怒极反笑:“三千万,正处级,好大的诱惑,放眼上宁,也只有齐苏楼才能给出这样优厚的条件,就连我,也不能随随便便安排一个人任职市里的正处职务,好比粮油食品总公司,地质勘探局这些企业还有可能安排一个副处级干部,可像房产局,建设工程总公司,质量检验局这些油水部门,要想直接安排一个副局长,正处级进去,那有点夸张,齐苏楼是组织部长,掌握市里的人事安排,他或许有这个能耐。”

    我小声道:“我没答应齐苏楼。”

    “哦?”乔羽几乎不动声色,但我知道,我这句话着实拍中了他的马屁,表面上稀松平常,但实际上,我是表了忠心,不被齐苏楼收买,愿意跟随他乔羽,他怎能不高兴,脸上没表露,内心一定很高兴。

    我诚恳道:“那天得到关秘书的关照,‘城北老城改造规划用地’得以顺利解决,我亲戚说关秘书帮了大忙,愿意拿五千万出来感谢关秘书。”

    说是感谢关秘书,实际上就是感谢乔羽,我不仅不接受齐苏楼的收买,还知恩图报,愿意孝敬五千万,实际上这笔钱会落入谁的口袋,我和乔羽都心里有数,他城府再深,也禁不住露出愉悦之色:“呵呵,小关这人责任心强,业务能力也强,挺能办事。”

    我阿谀道:“那也是乔书记教导有方,相信他在乔书记手下工作,一定前途无量。”后两句,我是在暗示自己愿意追随,乔羽当然能听出,他微笑着看我,意味深长道:“还要看他自己的努力。”

    “是是是。”我忙点头,适时提出我的要求:“刚才我给乔书记打电话的时候,正好在国投银行。”

    “嗯,那刘行长是你的人,他还好吧。”乔羽有一丝尴尬,他应该想起曾经派人干掉刘思明,若不是我阻止,刘思明早死得不明不白了。

    我神秘道:“刘行长去美国出差了,如今国有银行改革,国投很需要像刘行长这种有能力的人,他说了,以后乔书记需要用钱,五十亿之内,一句话就行。”

    乔羽一听,顿时大喜,相信之前没人敢在乔羽面前夸下如此大的海口,他野心勃勃,觊觎国家元首的职务已是公开的秘密,古今中外,要想成大事,资本金钱一定不能少,能有人提供巨款使用,乔羽自然求之不得,他打了个哈哈:“如今各行各业谁不需要钱,特别是国企事业单位最缺钱,呵呵,我以前倒是看错了刘行长。”

    我趁机进言:“只是,国投银行的党委书记肖潜老是给刘行长添麻烦,国家不是有规定吗,管政治的,就不要过多干涉单位的具体工作。”

    “那就把他调走。”乔羽何许人,他当然知道我要消除异己,但他更需要我的忠心,我们彼此利用,他现在需要我,比我需要他更迫切,所以乔羽几乎不加思索就给打了保票:“这事我亲自去办。”随后又问一遍:“他叫肖什么?”

    “肖潜,潜水的潜。”

    乔羽颔首,我满脸堆笑:“谢谢乔书记,等刘行长回来了,我让他亲自谢您。”

    乔羽平静道:“不必了,不必了,闲人我也不想见。”

    “行,那感谢关秘书的五千万……”我看向乔羽,他淡淡摇头:“这事我不管,别跟我提这个,这是违反原则的。”

    我讪笑:“知道,知道,乔书记您看,我的觉悟还不够高。”

    乔羽指着我笑骂:“你这小子,有前途,好好干,放手干,我乔羽坚定支持你,党中央坚定支持你。”一番热血鼓励后,乔羽看了看手表:“时候不早了,我要回市委,你去跟家齐,还有家齐的妈妈说一下。”

    “好,乔书记慢走。”我赶紧摁开电梯门,乔羽缓步走入,电梯门关上的瞬间,我和他相视一笑。

    心情愉悦极了,欲望高涨,裤裆隆起,每次心情好,我的肾腺会强烈分泌激素。看着可人的小护士,我又一次忍了下来,与秦璐璐,窦眉相比,小护士的差距是明显的,那两位极品美妇在我心目中有着魔一般的吸引力。

    再次来到孙家齐的病房,美色无敌的秦璐璐和窦眉都有些异样,我微笑道:“璐璐姐,小眉,乔书记去市委上班了,他让我告诉你们。”

    “哦。”秦璐璐并不在意,一双美目紧盯着我,沙发边,一身性感打扮的窦眉也深深注视着我,她美腿修长,笔直矗立,不经意地又抿嘴了,每次见她抿嘴,我都有被电的感觉,真够神奇的。

    “家齐还好吧。”我问。

    “嗯,在恢复中。”秦璐璐扯了扯我衣袖,我会意地跟随她来到病房的窗边,“芷棠来电话,说一切准备就绪,她除了跟刘行长见过面,还跟你的美国朋友彭瑜文见了面,具体操作她们在商量中,按之前说的,芷棠是分别会见刘行长和彭瑜文,不会让他们见面,芷棠还说,她好像在什么地方见过彭瑜文,但又想不起来。”

    我暗暗好笑,其实彭瑜文与苏芷棠都长时间住在柏顿酒店,她们有机会碰面一点都不奇怪。我佯装不知,微笑道:“这是眼缘,在一起做事,讲究缘分,就好比我跟璐璐姐。”窗外蓝天丽日,我手臂一伸,揽住了秦璐璐的软腰,她服侍孙家齐,一身轻简朴素打扮,但丽质天成的容颜光彩照人,看上去性感一点都不输于窦眉。

    “别这样,家齐刚睡。”秦璐璐轻轻挣扎,不好意思地飘了窦眉一眼,其实,这对婆媳都知道彼此与我的关系。窦眉佯装没看过来,她在收拾着东西。我手臂越揽越紧,柔声叹道:“准新娘越来越漂亮了。”

    秦璐璐脸一红,咬唇轻斥:“你少装。”

    我讪笑,转而问道:“罗毕怎样?”

    提到罗毕,秦璐璐有点不好意思,她瞄我一眼,说:“这两天没去看他,电话也不打,乔羽开始偷看我的手机了,我得谨慎。”

    “这说明乔羽爱上了你。”我揉向秦璐璐的肥臀,因为嫉妒,我揉得很用力,手指勾住股沟,轻轻摩擦,秦璐璐挨紧我,柔柔问:“周末我去美纱家,你要不要来?”

    我摇头苦笑:“不敢去了,怕见到那帮女人。”

    秦璐璐扑哧一笑:“都是美妇哦。”

    我的手指头有了湿润感:“不错,她们都是如狼似虎的美妇,我要把有限的精力集中在璐璐姐身上。”

    “我怕你。”秦璐璐的脸越来越红,肥臀摇了摇,摆脱掉股沟间的手指,我只得揽紧她的肥臀,小声问:“乔书记有我强吗。”

    秦璐璐飘了一眼在沙发上看杂志的窦眉,有些抗拒:“不说这个。”

    “璐璐姐,求你了,你说个实话。”我重新搓揉肥美的屁股,迷人的“一肩削”就在眼前,我欲火高涨,胯下轻轻触碰秦璐璐大腿,她瞪我一眼,抿嘴浅笑:“你心知肚明,你强得太多了。”

    我不由得龙心大悦,低头亲了一口秦璐璐的香唇,她触电般一惊,朝我猛使眼神,意思叫我别放肆。沙发那边,窦眉忽然站起,在孙家齐的病床四周拉起了一圈围帘,然后缓步走来,轻声说:“妈,你们聊着,我下楼买点日用品。”

    秦璐璐手一扬,示意窦眉过来,窦眉楞了一下,还是缓缓走到我们跟前,妩媚的双眼飘了飘我揽着秦璐璐的手臂。

    秦璐璐见事已至此,无奈一声叹息,把我的手拉开,委婉地捅破了我们彼此的关系:“小眉,你别找借口离开了,要离开也是我离开,买什么东西,我去买就是,哎,昨晚你又自慰了,真是作孽。”飘我一眼,秦璐璐柔声说:“你跟中翰的事,我很清楚……浅尝辄止即可,你可千万别陷进去。”

    我傻笑,细品秦璐璐的话,觉得既有道理又荒谬,她希望窦眉跟我之间只是肉体关系,不涉及情感,可是,男女之间如果发生了关系,双方就很难控制感情,不是说不陷进去,就不陷进去的。

    “嗯。”窦眉尴尬点头。

    秦璐璐道:“中翰,隔壁有不少病房空着,你跟小眉过去吧,我下楼买东西……”

    我目光灼灼地看着两位超级大美人,有些亢奋:“为什么要去隔壁,就在这里。”

    窦眉没吱声,秦璐璐忧虑道:“在这怎么行,家齐会发现的。”

    我挤挤眼,把窦眉和秦璐璐都抱在怀里:“我们小声点就行。”

    秦璐璐挣开我的搂抱,淡淡道:“我不要,你跟小眉做吧,我盯着家齐。”说完,转身离开,走到孙家齐的病床边,掀开帘子钻进去,病床边有一张椅子,秦璐璐缓缓坐下。

    我跟窦眉相视一眼,她羞涩低头,我抓着她的手来到沙发,也许是窦眉深知我不能在这里待太久的缘故,我伸手脱她衣服时,她没有丝毫拒绝,只是羞涩地闭上眼睛,那娇柔的神态令男人疯狂。我疯狂脱去她的衣服,只留下性感的乳罩和内裤,指尖扫过平坦的小腹,我柔声说:“女人自慰多可不好,你指甲这么长,容易划伤。”

    窦眉幽幽自嘲:“我习惯了,自慰的技术不错,现在基本不会弄伤。”

    我听得满怀爱怜,性生活是人的本能,如同吃饭睡觉一样,一天两天能忍,几天一月的忍就是违背人性的折磨,我从裤裆里掏出巨物,递到窦眉的手上,她只摸了几下,便跪在我脚下,张嘴含住巨物,贪婪地吮吸起来,我见窦眉这状态,心知不可能浅尝辄止了,示意她脱下我的裤子,我则解下衬衣和鞋袜,赤条条地靠在沙发背上,享受着难以言表的惬意。

    帘子动了动,秦璐璐忍不住掀开,两眼朝我们看来,见窦眉跪着给我口交,秦璐璐狠狠瞪来一眼,张嘴做了一个“快点”的嘴型,又放下了帘子。我赶紧弯腰抱起窦眉,一边和她接吻,一边将她抱上我双腿,她吐了舌头,忘情与我缠绵,小手不经意握住我的巨物,再也不愿意松手,直到巨物插入湿漉漉的肉穴,她的小手才转移目标,勾住我脖子,娇躯随即上下耸动,呻吟悱恻得令人销魂:“啊……”

    “小声点。”秦璐璐再次掀开帘子,窦眉扭转脑袋看向秦璐璐,我一阵急插,窦眉柔柔喊:“妈,我知道了。”

    也就在这时,围帘里的孙家齐也喊了一声:“妈……”

    秦璐璐大惊,身子钻回帘子里,柔声说:“怎么醒了。”

    我和窦眉愣了愣,都停了下来,耳听孙家齐深深呼吸一下,似乎已清醒:“谁来了?”

    秦璐璐沉默了一下,说:“是中翰。”

    孙家齐道:“拉开帘子,我要跟他说说话,好久不见他了。”

    秦璐璐没有拉开帘子,而是劝孙家齐“再睡一会”。

    孙家齐很不耐烦:“不睡了,一天睡到晚,我现在最讨厌的事情就是睡觉。”

    秦璐璐还在劝,大概是给我和窦眉时间穿衣整理,我看着窦眉的眼睛,没有放弃的打算,窦眉看着我,竟然也没有放弃的意思,而且她还挑衅地夹一下巨物,高耸的乳房轻轻摩擦我的胸脯,情欲之火在我们心中疯狂燃烧。

    不知情况的秦璐璐终于拉开了帘子,以她的判断,我们应该早已穿好了衣服,可事与愿违,她看到了震撼的一幕,只穿乳罩和内裤的窦眉依然坐在我身上,我们依然交媾着。秦璐璐大骇,结结巴巴问:“小眉,你怎么穿成这样坐在中翰身上,多不雅观。”

    我搂住窦眉的小蛮腰,微笑道:“璐璐姐,小眉有点头晕,可能是累着了,我替她按摩按摩。”这烂借口用过了好几次,情急之下,我信手拈来,目光转向病床上的孙家齐,语带愧疚:“家齐,你可别介意。”

    空气令人窒息,沉默了一下,孙家齐淡淡道:“没事,小眉辛苦,中翰能帮她消除疲劳,那是最好不过了,医生打针,病人尚需脱裤子,那更不雅观,只要小眉能消除疲劳,坐在中翰身上无伤大雅。”

    秦璐璐大感意外,我和窦眉也感到意外,那一瞬间,我们三人都明白孙家齐的心思,他不介意窦眉与我发生性关系,至于为什么不介意,只有我明白,之前我就跟孙家齐有过默契,与其窦眉出轨,跟别的男人跑了,不如就让窦眉跟我发生肉体关系,至少,窦眉不会离开孙家齐。

    “嗯……”发出淡淡呻吟的窦眉没敢回头看孙家齐,我示意秦璐璐离开,她与我心有灵犀,马上说要买沐浴露,很快离开了病房。

    沙发朝向病床,孙家齐不只能看到窦眉的玉背,也能看到她的屁股中间插着一根巨物,窦眉的阴毛很浓密,小小的蕾丝内裤只能掩盖一小部分,就算我和窦眉停止不动,孙家齐也应该能看到我的睾丸以及窦眉的肉穴口,我抚摸窦眉的玉背,香滑细腻。窦眉既紧张又难为情,娇躯颤抖,我的手摸到了乳罩后扣处,小声问:“小眉,不如脱掉你的奶罩,我好一起按摩。”

    窦眉双手扶着我的肩膀,小声回答说:“你帮我脱。”我好不亢奋,笑了笑,在孙家齐的注视下,缓缓解开窦眉身上的乳罩后扣,性感乳罩滑落,露出两只高耸饱满的美乳,酥椒粉红,娇艳如滴,我的双手按在两只大奶上轻轻抚摸,窦眉轻吟,悄然回头看了孙家齐一眼。

    孙家齐目光闪烁,脸色变化不定,但始终盯着我们看。

    “家齐,你把脸转过去,别看了。”窦眉乞求。

    孙家齐真的把脸转向另一边,窦眉喘息,转回看我,迷人的双眼一片水汪汪,她深深呼吸着提起了美臀,这一刹那,孙家齐看了过来,目光直视窦眉的臀下,相信我的巨物让孙家齐尽收眼底。

    “啊……”窦眉轻轻吐出如兰气息,我捏住她的乳头,柔声问:“舒服吗?”

    “嗯。”窦眉媚眼如丝,美臀再次提起,这次落下非常快,发出轻微的‘啪’一声,窦眉又转头,与孙家齐的目光交织在一起。

    很意外,窦眉没有再叫孙家齐不看,她幽怨一叹,娇躯逐渐加速耸动,迷人的双眼充满了压抑许多的欲望,她需要宣泄,需要性爱,娇吟越来越大声,吞吐越来越娴熟,每一次她都把大肉棒几乎拉到龟头,然后再迅速吞下,这动作很危险,稍有差池,大肉棒就会滑出体外,臀部落下时,容易坐伤大肉棒,只是,越危险的动作越舒服,窦眉很有自信,控制得非常精确,紧窄的肉穴丝毫不差地在高速吞吐中含住大肉棒。

    “喔,中翰,谢谢你,我好舒服……”荡人心魄的呻吟响彻了整间病房,傲挺的丰乳送到了我面前,我含住乳头,巨物猛烈抽击,“我随时愿意为小眉按摩,只要你不离开家齐。”

    窦眉娇呼:“不会的,不会了。”

    我用力揉着窦眉的臀肉,把她的股沟掰开,希望孙家齐能清楚窦眉是如何吞吐我的巨物,目光看向他,我叹道:“家齐,小眉是个好女人。”

    “我知道。”孙家齐很平静,但我捕捉到他眼里闪过一丝愤怒,这很正常,如果他不愤怒反而不正常,谁都不愿意自己的娇妻被别的男人如此‘按摩’。

    “啊……”窦眉尖叫,歇斯底里尖叫,香滑雪肌渗出了淡淡细汗,压抑多天的欲望在五分钟的剧烈摩擦后得以宣泄,肉穴里热流喷涌,娇躯乱颤,秀发像朵云似的披散了下来。

    趁着窦眉洗澡,我穿好整齐向孙家家告辞,他有个疑问:“你为什么不射?”

    我平静道:“射进去,性质就变了,不是按摩了,是做爱。”眼珠一转,我语气十分诚恳:“家齐,我真的是在帮你留住小眉。”

    “是么,我一点都不感激你。”孙家齐冷冷说。

    “我知道,但你很快就会改变看法,你会感激我的。”我玩味一笑,神秘道:“告诉你一件事,乔羽不仅喜欢你妈妈,还喜欢小眉,你愿意乔羽按摩小眉,还是愿意小眉给我按摩?”

    孙家齐的脸色比死人还难看,他愤怒地握紧拳头:“连你也看出来了。”

    “你有如何打算?”我一点都不奇怪孙家齐比我更早发现乔羽的企图,怪不得乔羽来医院这么勤,原来吃在嘴里,还惦记着锅里,哼,不要说孙家齐不愿意窦眉给乔羽玷污,我也绝不能允许窦眉有第三个男人。

    “我想杀了乔羽。”孙家齐的脸因为愤怒而扭曲,他之所以痛恨乔羽,是因为孙家齐曾经为乔羽鞍前马后,可关键时刻,乔羽把孙家齐抛弃了,对此孙家齐耿耿于怀,不过,他孙家齐又想依靠乔羽东山再起,所以他并不反对母亲秦璐璐嫁给乔羽,但他无论如何都不能容忍乔羽占有窦眉。

    在孙家齐的心中,乔羽比我更可恨。

    “好吧,我没得选择,我绝不允许乔羽碰一下小眉。中翰,我拜托你了。”孙家齐热切地看着我,我拍了拍他的拳头,为他拉上围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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