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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醒来时,天已蒙蒙亮,身体无法转动,因为我侧身搂着秦璐璐,大肉棒插在她的肉穴里,而苏芷棠的一双丰乳贴在我后背,我既不能动,也不想动,很奇怪,大肉棒一直坚硬着,昨晚跟乔羽分开后,我就回到电力局大院,然后就是无尽的交媾,做爱,缠绵。
  我一点都不累,只是两个美熟女累坏了,她们都得到三次以上的高潮。
  “要醒了,宝贝。”我的手划过秦璐璐的肚皮,轻轻揉搓两只硕大的奶子,也许真的太累了,秦璐璐没有丝毫反应,鼻息依旧均匀,显然还在熟睡,我抽动了两下大肉棒,她才发出销魂的梦呓。
  我不忍心再吵她,拔出大肉棒,转身过来,与苏芷棠面对面,粗大的肉棒很自然顶到她的下体,我吻了吻苏芷棠的鼻尖,抱起她一条美腿,大肉棒顺势插入,一插见底。
  “喔。”苏芷棠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我为了让她更清醒些,随即加快抽送,三秒钟不到,苏芷棠就呼吸急促,双臂搂着我脖子,娇声问:“中翰,你不累吗?”
  我坏笑:“不累,干你多少次都不累。”
  苏芷棠腻声道:“做你的女人真幸福。”
  我坏笑:“做我的情人也是做我的女人。”
  苏芷棠双腿盘上我腰间,白了一眼:“那可不一样,做你的女人可以三天两头做爱,做你的情人,就要等你想起我的时候才有可能相聚。”
  我连续密集抽插:“等会,你就能见到罗毕了,我不在你身边的时候,他可以替我安慰你。”
  苏芷棠佯怒:“我不想见他了。”
  我叹道:“你不见他,他就会死,他死了,我们以后如何四P?”
  话音未落,一直熟睡的秦璐璐梦呓般道:“说说玩笑可以,我可不跟你们四P。”
  苏芷棠和我顿时有如释重负的感觉,若我们四P,等于彼此换女人,与换妻没什么区别,我心底里那旮旯多少有这方面的黑暗,可真的要换妻了,又难以付诸行动,我柔声道:“大家都开玩笑,没当真,璐璐姐,今天是周末,记得去美纱家吃饭。”
  秦璐璐没回应,苏芷棠却撒娇了:“我呢?”
  我轻轻吻了吻高耸饱满的乳房,不无妒忌道:“你跟罗毕久别重逢,盛似新婚。”
  苏芷棠一听,嘴儿笑,眼睛笑,连鼻子都笑了:“喔,好老公,用力,快用力插我……”
  ※※※
  早晨的枫林酒店一片宁静,大堂里,精瘦干练的周支农早已经等候,酒店值班的服务小姐吃惊地看着我们一行十几位行色匆匆的男男女女。
  我做出了具体安排,由周支农带来的人负责护送罗毕回上宁,直接去伯顿酒店总统套间,周支农则开另一辆车护送苏芷棠,秦璐璐两人跟随回去。
  “中翰,要不要我留两个人给你?”周支农问。
  我笑了笑,摇头:“不要,你和你的弟兄专心护送这几个人安全到目的地就行,完成工作后,每人给他们一万元去喝酒。”
  周支农点点头,问道:“罗毕呢。”
  我看了一眼酒店的时钟,差不多七点半了,伸手一拍周支农的肩膀,大声道:“走,他很快就到。”
  疾步走出酒店外,没等多长时间,一辆军车疾驰而来,稳稳地停在我们不远的地方,从车上跳下一位矫健的战士,正是杨排长。
  我迎上前,与杨排长一阵握手问候,他招一招手,从军车跳下三人,除了两位全副武装的军人外,还有一位身材高大的男人,这不是罗毕还有谁。他一见我,笑呵呵地朝我跑来,一到跟前,猛地与我熊抱,满脸的胡子刺得我难受,我赶紧推开他,回头朝枫林酒店招手,苏芷棠旋即跑出来,一边跑,一边擦眼泪。
  接下来的情景有点煽情,罗毕和苏芷棠激动地拥抱在一起,他们居然当众接吻,不久前,苏芷棠还在床上信誓旦旦说不想见罗毕,这会黏成这样子,所以说,女人的话不可信,我没心情欣赏他们夫妻秀恩爱,转身示意周支农开始送人。
  周支农的手下倒也利落,几个粗壮干练的家伙上前,把罗毕硬生生拉开,迅速押上一辆黑色房车。我朝秦璐璐微笑示意,她也从酒店里出来,与苏芷棠一起上了一辆黑色奔驰,周支农从车里探出头来,向我挥挥手,随即开车,两辆车一前一后疾驰而去。
  我提着一只装有一百万现金的皮质手袋递给了杨排长:“这里面是一些重要的部队文件,请杨排长务必给你们的领导亲自察看。”
  “是。”杨排长不知手袋里有乾坤,爽快接过立正,给我敬了个标准的军礼,我回以军礼,目送他和他的军车离去。
  前后不足十分钟,所有人都走得干干净净,枫林酒店前又恢复了宁静。
  我信步走回酒店,进入电梯,直上五楼,轻轻敲了敲516房间,没有回音,我又摁下了门铃,仍然没有回音,我突然毛骨悚然,急忙下楼,来到服务总台询问,服务小姐问了我的姓名,随即从柜台下拿出一只信封递给我,说是516号房客人留给我的信。
  我急忙拆开信封,信笺细上是一手娟秀的行书:李处长,我实在睡不了,还是决定回家,明天向单位请假几天,让自己放松一下。在这里,我再次感谢你,你没有趁人之危,我没有看错你,或许,我们能成为好朋友。
  看着落款林丹慕三个字,我百感交集,从字行里,我隐隐感觉到对方的一丝情愫。
  随便在街上吃了点早餐,我便回到了单位,这次,我不再顾忌,宝马750i直接开进县纪委,门卫老头识货,说我的车价格不菲,我朝他竖起了大拇指。
  停好车,我又一次早早来到办公室。
  刚坐稳,手机就响了,我接通一听,是章言言娇滴滴的声音:“老公,告诉你喔,刚才有一笔三亿元转到公司账户。”
  “嗯,知道了。”我心情舒畅极了,辛苦冒险终有回报,五亿进账虽然不少,但要让美娇娘生活得滋润,我绝不放过任何赚钱的机会,简单想想,光碧云山庄每天的开销就很惊人,眼下的罗毕是只大肥鹅,只要能把他安全送出国,估计还能从他身上再敲一笔不义之财。
  章言言柔柔问:“老公已经两天没回家了,是不是工作很辛苦?”
  “很辛苦。”我老实回答,章言言咯吱一笑,压低了声音:“我买了好几双很漂亮的丝袜喔……”
  裤裆闪电般肿胀,可手机里传来戴辛妮的呵斥:“言言,你这样子,他哪能安心工作,把电话挂了,马上写一份公司下月的预算草案。”
  章言言的声音很沮丧:“被骂了,老公拜拜啦。”说完电话便挂断,可以想像出戴美人瞪视章言言的凶悍模样。
  我苦笑,两天没见我家里的美娇娘了,心里之思念无以言表,偏偏今晚还要去海边别墅与秦美纱,小月相聚,无法两全,唉,若是人能分身该多好。
  稽查处陆陆续续有人来上班,由于分了一部分人进驻县百货公司,稽查处的人少了很多,见到我,一个个对我恭恭敬敬,我已然有了当官的感觉,让人敬畏有时候也是一种满足。
  我乘机对下属逐个找来聊天,嘘寒问暖,鼓励与许诺并举,一方面笼络人心,另一方面为将来有可能“登上县纪委书记”的位置做准备,虽然中纪委对地方纪委有指挥调动权,但地方纪委属于市委管辖,以乔羽的能力,要换掉赵鹤,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
  赵鹤不见人影,陈子河也没有来上班,我感到这里透着一股诡异。
  哼,看谁急。我冷冷一笑,索性在办公室埋头查阅卷宗,了解各个案情,同时也间接了解源景县的官场格局,不知不觉已近中午,孙兰突然急匆匆来到我办公室:“李处长,赵书记找你。”
  “嗯。”我朝孙兰报以微笑,放下手中文件,心里开始大骂赵鹤这只老狐狸终于浮头了,昨晚他突然失去联系,摆明是让我冒枪林弹雨,他自己却躲在后面,说什么支持我,全是放狗屁。
  骂归骂,赵鹤始终是我的顶头上司,我还是要看他的脸色,吩咐孙兰帮我整理一下办公桌上的文件,我很快来到赵鹤的办公室,在这里,我不但见到了赵鹤,还意外见到了陈子河。
  简单客套几句,赵书记直奔主题:“昨晚跟中纪委领导去查一个人,所以没有开手机,但是李处昨晚把握全局,财政局的案子处理非常得当,我代表县纪委常委对李处的工作先予以口头表扬,等下周一开常委会时,再公开表彰,我已经通知了宣传处。”
  看来赵书记早知道我解救罗毕的事,果然老奸巨猾。我微笑不语,眼角余光在观察着陈子河,从我进来到现在,陈子河都不吭一声,不跟我打招呼,阴鸷的目光仿佛注入了仇恨。
  我淡淡道:“赵书记,事情还没有板上钉钉,你就先别着急,等事情完结了,你再鼓励我也不迟。”直觉告诉我,赵书记在催我找罗毕要钱,上一级压他,他只能压我。
  “我相信李处的能力。”赵书记哈哈大笑。
  “我也只是给魏县长他们一个答复,并没有拍胸口保证,我说三天内给大家消息,至于是好消息还是坏消息,我就不能确定了。”其实,我也想急着解决这件事,这是我来纪委后的第一个案子,我当然想圆满解决,但我要给自己留有余地,没把话说满。
  一旁的陈子河突然冷冷道:“喂,李处,你把人劫走了,你就要负这个责。”
  我眉头一皱,回敬道:“这不叫劫走,叫解救。”
  陈子河冷哼一声:“我不管你是劫走还是解救,总之,三天之内,罗毕不把骗走的钱吐出来,大家就找你李中翰要钱,别以为大家动不了你,我今天把话撂明了,市委乔书记已经明确表态,你李中翰要么交钱,要么交人。”
  想起昨晚乔羽要我唱红脸的那番话,我冷然道:“就算乔书记也不敢这样对我说话,你算老几。”
  陈子河霎时脸色铁青,两眼喷火,刚想继续顶撞我,赵书记厉声道:“陈子河,有话好好说,李处是你上级,你必须要尊重他。”
  陈子河恶狠狠盯着我,急剧喘息了两下:“赵书记,我请求离开稽查处,调到别的处。”
  “你这不是胡闹吗?”赵书记怒斥一句,眼光扫向我,用征询的口气道:“再说了,你是稽查处的人,真要调走,也要征求李处的意见。”
  “我没意见。”这正中我下怀,我要想有一番作为,稽查处必定要清洗。对于赵书记来说,让陈子河这种纨绔子弟待在哪个部门都一样,稽查处少了陈子河,赵书记依然有信心控制稽查处,处里还有他不少亲信,赵书记深知我跟陈子河的矛盾愈演愈烈,分开我们总归不是坏事。
  假装思考了片刻,赵书记一声长叹:“唉,那好吧,今天是周末了,陈处你下个星期去总务处报道,职务我会另行安排。”一边说,一边朝陈子河使眼色。
  估计是陈子河骄横惯了,几次与我交锋都讨不到便宜,追求的女人又选择了我,虽然是假的,但对陈子河来说肯定是极大的羞辱,所有积怨交织在一起,令陈子河怒火遮眼,顾不上赵书记使眼色,向我发出了挑衅:“李中翰,我警告你,你千万别惹了众怒。”
  我缓缓靠着沙发椅,翘起二郎腿,傲然道:“我从来不想惹怒谁,从来到县纪委,我所做的每一件事都经得起组织调查,你陈子河不用恫吓我,我不怕任何人恫吓。”
  这番话,我不只是对陈子河说,也是对赵书记说,这两人已经狼狈为奸,难说陈子河突然对我发飙不是赵书记授意下而为。心念至此,我热血激荡,豪气顿生,如果上天真要赋予我“酷吏”的本色,那我只好承担这个历史重任,惩恶扬善,虽不足以救国,但至少能维护一方百姓。
  “哼,我哪敢恫吓你,你是京官。”一声冷笑,陈子河霍地站起:“赵书记,我先走了。”说完,大步离去。
  赵书记尴尬道:“李处,你别跟他计较。”
  我淡淡道:“不计较,我本来想……”话才说一半,门外响起了剧烈的敲门声。
  “砰砰砰……”
  “谁啊。”赵书记怒喝,办公室的门随即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位风风火火的女人,容貌极美,身材姣好。赵书记脱口道:“小云。”他马上站起,示意秘书小韩把门关上。
  我仔细看去,心中极度震撼,暗叫好美的一个女人,如果林丹慕的姿色有九十分,那这个女人的姿色完全可以打九十五分,拿她来跟我的美娇娘比较,她完全是戴辛妮,姨妈的档次,年纪不大,估计在二十六岁左右,她,又是赵书记的什么人?
  “你怎么一晚上关机啊……”女人对赵书记尖声埋怨。
  赵书记堆起了满脸笑容,解释道:“有特殊工作嘛。”一边迎上去,一边搀扶着女人玉笋般的胳膊,对我示意:“李处,我来介绍一下,这是我爱人谢安琪。”
  “赵夫人,你好。”我彬彬有礼,心中再次经受震撼,这个女人竟然是赵书记的妻子,我心难以平静了,如此老夫嫩妻,不能说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但一定可以说上好的白菜遭野猪拱了。
  “嗯,你好。”谢安琪用意外的眼光上下打量我,眼光不经意的扫视到我皮鞋,随即抬起目光:“你们谈吧,我在外面等,真不好意思,老赵一晚上不回家,手机又打不通,我心里挂着。”
  我轻声恭维:“这能理解,赵夫人一片爱心。呵呵,我就先告辞了,赵书记,赵夫人周末愉快。”
  赵书记见我告辞,有点不好意思,假装劝我多待一会,我又不傻子,当然坚持要走,与谢安琪点头示意后便离去,赵书记追我出办公室门口,小声道:“李处,你要多体谅县里的难处,我们也是靠县财政吃饭的。”
  我微笑道:“我理解,下午我就不上班了,找那家伙要钱。”
  赵书记顿时眉飞色舞:“县百货公司的案子你就别管了,你这几天的工作就是把钱要回来。”
  ※※※
  女人有多美,世间并没有衡量的标准,也没有固定的含义,全凭每个人的喜好。
  在我眼中,葛玲玲,姨妈,戴辛妮,小君,凯瑟琳,乔若尘,这六人处于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级,她们绝美无双,无法山寨。
  处于第二等级的有:唐依琳,何芙,庄美琪,楚蕙,秋烟晚,王鹊娉,柏彦婷,郭泳娴,章言言,罗彤,赵红玉,苏芷棠,秦璐璐,秦美纱,孟姗姗。
  樊约,秋雨晴,黄鹂,杜鹃,闵小兰,杨瑛,何婷婷,王怡,朱小月,怀明珠,宣娆,江菲菲,聂小敏属于第三等级。
  所有这些榜中美人,只有凯瑟琳,乔若尘,何芙,罗彤没有跟我上过床,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们四人都还是处女,没有上床的原因各异,当然,是不是处女需要我去亲自验证。
  除了美女榜中的美人,我还有诸多风流,比如陶陶,小冰以及第一人民医院的几个护士,还有周支农所开设的美体中心里那些女人……但这些女人都无法上我的美女榜,女人多了,我更挑剔,即便是姿色不错的严笛,也无法进入我的美女榜。
  然而,我心中还有三位女人可以进入我的美女榜。
  第一位就是窦眉,她是孙家齐的妻子,她美且妖,跟赵红玉一样,属于坏女人,这类型的女人在美女榜中不多。女人不坏,男人不爱,我一直觊觎着窦眉。
  第二位是林丹慕,她说她是处女,更增加了我的兴趣,物以稀为贵,如今世风日下,年纪超过二十岁的女人几乎难觅处女,我的处女情结不严重,不过,男人总期待得到心爱女人的第一次。
  可能是大青龙够长的原因,我很喜欢站着做爱,这需要身高匹配的女人,王怡是我的美娇娘中身材最高的一位,可惜她正坐月子。姨妈穿上九公分的高跟鞋后,几乎达到一米七五,我跟她站着做爱是至高无上的享受。
  而眼下,林丹慕的身高就超过了一米七,我若是能和她做爱,那感觉又会是怎样呢?论美色,她排在美女榜的第二等级。
  第三位可以进我美女榜的女人来得出其不意,我没有丝毫准备,这女人就进入了我的视线,一下子就撞击了我的心灵。我似乎不再鄙视赵书记,因为他的妻子谢安琪足以进入我的美女姿色榜最高等级,在这个小县城里,不仅有模特般的林丹慕,还有谢安琪这样一位倾国倾城的绝世佳人。
  我有一种预感,这个谢安琪有注意我,我还有一种预感,我和这个谢安琪之间不会只有一面之缘。
  宝马750i静静停在县出入境管理处门前,即将回家之际,我对林丹慕多少有一丝牵挂,不费多大劲,我就入境管理处里打听到林丹慕的住址和电话,我没有贸然去她家,而是给她打了一个电话。
  接到我电话,林丹慕兴奋道:“我一直在想啊,如果你打电话来,我一定请你吃饭,我会做几样好菜。”
  我笑问:“你没留电话号码给我,又怎知道我会打电话给你?”
  林丹慕狡猾道:“你如果不想找我,我留电话给你岂不是多余,你如果想找我,你有很多手段可以找到我。”
  我的情感开始泛滥了,我喜欢女人耍这些小聪明,这等于表明这女人愿意在我身上花心思。我深深呼吸着,让呼吸通过手机传到林丹慕的耳朵,直到打电话给她之前,我对她的感觉还显平淡,可感情的东西就这么奇怪,一秒钟之后,我就对林丹慕有了爱意。
  我犹豫了片刻,真诚道:“我确实想找你,想知道你一切都好,但我要回家吃饭,我……我结婚了。”说出这句有点困难,但我不愿意欺骗她,或者说,我不愿意再对任何女人浪费感情,趁着才开始,我把底细坦白,要来就来,要爱就爱。
  手机里在沉默,林丹慕在沉默,好半天,她才幽幽叹道:“好男人都结婚了,我没看错你。”
  我想告诉林丹慕我是个坏男人,可转念一想,让她崇拜我未尝不是一件好事。笑了笑,我动情道:“我要离开这里两三天,下周一才回来,你手机显示的是我的电话,无论何时,你都可以打电话找我,无论何事,我都愿意帮你。”
  林丹慕柔柔问:“你要去哪,能带我去吗?”
  我暗暗吃惊,犹豫一下,还是拒绝了:“很遗憾,我还有重要的工作,不能带着你。”说实话,换别的男人绝不忍心拒绝林丹慕,此时,我竟然有一些懊悔。
  “哦。”林丹慕反应很平静。
  “再见。”我轻声告别,内心迫不及待地告别,我担心林丹慕再要求我,我将无法拒绝。
  “再见。”耳边的那声回应令我心颤,以至于挂掉了电话,我仍在车里发呆。
  一阵电话过来惊醒了我,我挥去愁绪,接了电话,原来是赵水根打来的,我发动引擎,大声道:“水根啊,我要军区办事,周一再回来,县百货公司那边你盯着就行。”撒了个谎,眼下我对自己的行踪保密,这也是不愿意带走林丹慕的原因之一。
  赵水根道:“好的好的,另外,政法委的胡书记想约见你,事情有点急。”
  我心咯噔一下,故意漫不经心:“告诉他,我周一回来。”
  “好的,我转告他。”赵水根无奈,若他知道胡大成的把柄落在我手中,赵水根也会明白胡大成此时如坐针毡。
  刚想挂掉电话,我忽然脱口问:“对了,我听说‘源景县第一公子’的美名落户在我们县纪委里,不知道有没有这回事?”
  手机里传来一阵爆笑:“哈哈,李处你才知道啊?这‘源景县第一公子’就是我们稽查处的陈子河陈公子。”
  我心里涌起了阵阵厌恶,冷冷道:“从下个星期开始,陈公子不在我们稽查处了。”
  “啊,为什么?”赵水根很吃惊。
  “我不好说,你问问赵书记吧,再见。”挂掉手机,我心事重重,与陈子河决裂会给自己带来多大的麻烦,我心里一点底都没有。
  ※※※
  虽已入夏,晚上的海边还是充满凉意,加上大风,一般人受不了,从源景县赶回上宁的我归心似箭,浑身如火,任凭从车窗刮进呼呼的海风也不见有一丝不适,眺望一下海边沙滩,居然半个人影都没有,我加快车速,风驰电掣般驶向海天别墅。
  “哔哔……哔哔”
  宝马发出短促响亮的喇叭声,海天别墅的车库门缓缓打开,车子刚进入,车库门又缓缓关闭,我从车库的侧门直接进入别墅,眼前已有两位美少女笑嘻嘻等我,一位是何婷婷,一位自然是小月。
  “中翰哥。”两位美少女打扮得花枝招展,款式各不同,但殊途同归,都是为了吸引我的眼球,我展开双臂,左边一个,右边一个,将两个美少女抱离地面,各亲了一嘴,笑道:“哎哟,几天不见,变得轻了。”
  小月娇滴滴道:“再过几十年,等我们像妈妈那种身材,你就嫌我们重了。”
  “哈哈。”我开怀大笑。
  一道柔美的声音从不远处嗔骂:“说我坏话呢,妈妈的身材怎么了,这叫珠圆玉润,小孩子懂什么。”我一看,秦美纱已缓缓朝我们走来,她叫美纱,爱穿纱衣,长长的白色纱裙飘逸及地,精心梳理的发髻插上了一小朵花儿,美得都成艺术品了。
  “咯咯。”欢笑声充斥了整座别墅。
  “还不下来?”秦美纱朝两个美少女瞪瞪眼,可两个美少女一点都不怕,是的,秦美纱不是我女人中最美的,但却是最善良的,正因为善良,她被很多男人欺负过。
  我柔声道:“为什么要她们下来,我不觉得累,也不妨碍你亲我。”
  秦美纱笑了,妩媚得令我心颤,她袅娜走来,居然在两位美少女之间伸长脖子,与我亲了一口。
  秦美纱还想亲第二口,有个同样娇媚动听声音飘来:“快点入席吧,菜都凉了。”
  我一眼望去,秦璐璐如主人般站在大理石柱边,她身后是通向饭厅的小门,柔和的夜色与明亮的灯光交织在她玉盘般的脸上,有说不出的端庄,深色的高领紧身连体衣把她的丰腴曲线勾勒得凹凸明显。我不知道她还想引起谁注意,在这个别墅里,就只有我是男人。目光再向下移,黑色圆头高跟鞋是两条修长丰腴大腿的支点,我这才发现,秦璐璐的紧身连体衣只遮到大腿的中部。
  我的欲火在燃烧,赶紧放下两个美少女,与秦美纱一起嘻嘻哈哈地走入饭厅,饭桌在飘香,勾人馋涎,一扫过去,长方形餐桌上的菜肴玲琅满目,还有一支红酒,显然精心准备,红酒已倒出,幽红浪漫,我第一次在海天别墅里享受到家的感觉。
  两个美熟女熟得掉蜜汁,顾盼间,光彩照人。小月跟何婷婷两个美少女不会安静,现在愈发能言会道,整个晚餐都是她们在唧唧歪歪,我品尝红酒,享受美食,脚下不时偷偷踩着着秦璐璐与秦美纱的脚背,逗得两个美熟女满脸桃花,春意浓浓,晚餐才吃一半,我已将今晚的激情酝酿。
  我唯一尴尬的是,我如何跟秦美纱提及我和秦璐璐已发生了关系,我不知道秦美纱会不会生气,至于两个小的,我倒不担心,她们没有主见,对我绝对顺从。
  “中翰哥,今天姑姑给我买了很多很漂亮的衣服。”小月笑容动人,身上的品牌时装,一看就知价格不菲,她跟何婷婷一样,吃得不多,两人都在练习形体和跳舞,对饮食的要求很严格,据说每天摄入的热量都有严格规定。
  “有没有分给婷婷?”我在大快朵颐,狼吞虎咽,眼光很自然转到何婷婷身上。
  小月道:“有啊,我让婷婷姐随便挑,她挑了两套,她身上穿着这套就是。”
  何婷婷听罢,笑眯眯地猛点头,我喝下一口红酒,赞道:“不自私,这才是我的好老婆。”小月娇羞,眉目间喜不自胜,何婷婷撒娇道:“那我就不算是好老婆咯?”
  “哈哈,算,都算。”我大笑,目光把餐桌上的四位大小美女都扫视一遍,秦璐璐一阵清咳低下头,很斯文地用纸巾擦嘴。秦美纱何等老练,双只美目看看为我,又看看秦璐璐,已然有了一丝异样。
  我赶紧转移话题:“你们两个有时间跟美纱妈妈学开车,给你们订的车很快就运到。”
  秦美纱柔声道:“中翰,看你把她们宠的。”
  整瓶红酒基本都是我喝,我有了些许酒意,轻轻抓住秦美纱的玉手,动情道:“我也宠你。”
  秦美纱把手一缩,顿时满脸娇红,秦璐璐美目看来,一脸惊愕,两个美少女则咯咯娇笑,秦美纱飘一眼秦璐璐,缓缓站起来:“姐,你和中翰到我房间来。”说完,转身离去,穿过饭厅到客厅,缓缓上了楼梯。
  我与秦璐璐对望一眼,微笑着对两个美少女道:“中翰哥跟美纱妈妈,秦阿姨有要事谈,你们慢慢吃。”
  “哦。”两个美少女也不知道我们搞什么鬼,但我的话,她们绝对听。
  秦璐璐跟我离开饭厅时,我很绅士的让她走在前面,我跟随在后,闻着幽香,欣赏她袅娜的步姿,紧窄的连体衣把她的肥臀包裹得异常浑圆,上楼梯的一刹那,肥臀在我眼前左右摇摆,我一下子硬到了极点,又跟随几步,到了楼梯折弯处,我再也忍不住,张开双臂,从秦璐璐的身后将她拦腰抱住,狂吻她的脖子。
  “你怎么了,快放开我,美纱会看见的。”秦璐璐小许挣扎,我搂紧她,火热的裆部摩擦着肥美的肉臀:“芷棠是不是跟罗毕在一起?”
  秦璐璐道:“嗯,他们在伯顿酒店,刚才我还跟她通了电话,你的朋友好像在看着他们。”
  “剩下的三千万,她给你了?”我一手揉起了鼓鼓的胸部,一手抚摸丰腴的大腿,肉感,手感都堪称完美,我的呼吸为之急促。
  “嗯,给了。” 秦璐璐有点焦急,她张望着楼梯下,生怕被何婷婷和小月她们听到,但身体已被我挑逗,她的肥臀回应我的摩擦,两条修长大腿微微分开,我拉起下衣摆,顿时露出雪白的肥臀,上面挂着一条性感的蕾丝内裤。
  我单腿跪下,拨开小蕾丝,嘴巴吻上了腥膻的阴户,嘴唇闭合,咬住了两片骚肉,连续嘬两口,秦璐璐双腿微颤,我将舌头跳进肉穴内,狂热地吮吸,“啊”秦璐璐在喘息,扶着楼梯,撅起了肥臀,一回首,问道:“你是不是跟美纱上过床了?”
  我刚想回答,眼角余光猛地发现秦美纱就在楼梯口,她居高临下,躲在墙角看着我们,但秦璐璐没有发现秦美纱。我抬头与秦美纱对视了两眼,缓缓站起,掏出粗长的巨物套弄了几下,对准秦璐璐的肉穴插了进去。
  秦璐璐仰起了脖子:“哦,不能在这里,会被发现的……”
  我一插到底,浑身舒爽,欲望随即爆发,贴着秦璐璐的后背,我一边注视着秦美纱,一边抽动巨物:“你害怕被美纱发现吗?”
  秦璐璐大口大口地喘息,语调略有呜咽:“你是小月的丈夫,等于是美纱的女婿,要是被她知道我们的事,她会恨我的,除非美纱也跟你上过床。”
  我暗暗好笑,抱住秦璐璐的软腰,推动她上楼梯,到了楼梯口,秦美纱已不见了踪影,我继续推动秦璐璐朝秦美纱的卧室走,大肉棒在挺动,深入肉穴的尽头,撞击绵软的淫肉,快感袭来,我们逐渐沉迷。秦璐璐顾不上姿势淫荡,扭动肥臀迎合我,多亏了她的高跟鞋增加了身高,我微微弯腰就能大肉棒自如抽动,如此走走停停来到秦美纱的卧室门前,秦露露焦急起来,几次要推开我,都无法如愿。
  “其实,我跟美纱早已水乳交融,你们两姐妹都是天生尤物,我爱你们。”我如实告诉了秦露露。
  秦璐璐扶着卧室门前的墙壁,气恼道:“我早知道你好色,但我想不到你这么风流,把人家母女都给霸占了。”我坏笑,扳过她的美脸,吻上了香唇:“我还霸占了小月的姑姑。”
  秦璐璐羞怒,但肉穴被抽插得更密集,她只好咬牙忍着。
  突然,卧室门吱呀一声打开,秦美纱出其不意地站在我们面前,秦璐璐大吃一惊,颤声道:“美纱,喔……”
  “快进来,别让小月看到。”秦美纱伸手,一把将我拖近卧室,掩上门,秦璐璐忙不迭道歉:“美纱,对不起。”我感受到阴道的剧烈收缩,是惊慌,还是高潮,就不得而知了。
  秦美纱看着我们,很无奈道:“不用跟我说对不起,这不怪你,中翰既然喜欢我,也一定会喜欢你,他迟早会把你弄到手,只是,我没想到你们会这么快。”
  我见秦美纱并没有生气,心头放松,推着秦璐璐来到卧室的大床前,再一推,秦璐璐的身体顿时前倾,身体趴到大床上,两腿软软地站在床外,我扶住肥臀,就在秦美纱的眼皮底下抽插秦璐璐的肉穴,啪啪作响,爱液渐渐湿润了整个肉穴,我用力揉着两团臀肉。
  秦美纱走来,一屁股坐到秦璐璐身边:“中翰,这事不能让小月和婷婷知道。”
  “为什么?”我漫不经心问,手指挑逗秦璐璐的菊花眼。
  秦美纱道:“璐璐跟我不一样,我是死心塌地跟你,璐璐就未必,她是有野心的女人,何况家齐绝不会答应。”
  最后那一句话击中了我内心的隐忧,我愣了一下,停下了抽送,秦璐璐趴伏在床上,喘息道:“我都这个年纪了,还有什么野心,不过,家齐他对中翰你确实成见很深。”
  我点点头,缓缓伏下身子,压着秦璐璐的屁股,一顿猛烈抽插:“改天我亲自去跟他说。”
  秦璐璐痛苦道:“你怎么说?难道直接告诉家齐,要他的母亲做你的女人吗,喔,中翰,你帮了我,我感激你,但这事不能为难家齐,我可以暗地里做你的女人,但我不想让家齐知道。”
  秦美纱幽幽一叹:“璐璐说得不错,中翰,你要冷静想想。”
  我隐隐不爽,但我不得不承认孙家齐是我得到秦璐璐的障碍,难道要杀了孙家齐?这一念头闪过我脑海,我直起身子,扶住肥臀继续猛烈抽插,嘴上喊道:“美纱,帮我和璐璐脱衣服。”
  秦美纱瞧出我不高兴,她妩媚一笑,站起来帮我脱衣,不时施展她的温柔,用大腿蹭我,用胸部压我,纤纤十指抚摸着我的胸毛,灵巧的舌头在我背肌游动,我浑身舒坦,心中的怒火一扫而光,有些女人天生就是男人灭火器,出气筒,秦美纱就是这种女人。
  不用多久,我和秦璐璐都全身尽裸,肉欲迅速升级,秦美纱一双妙目凝视我,柔柔问:“我要脱衣服吗。”
  我骨头酥透,冲动地将秦美纱拉在怀里,狂吻她的红唇,其实,秦美纱早脱了内衣内裤,她身上就只有一件长长的纱裙,她知道如何引诱我,我拔出大肉棒坐到床上,一手牵着秦璐璐坐到我怀里,一手牵着秦美纱与我接吻,秦璐璐有些羞涩,忸怩着吞入巨物,媚眼如丝。秦美纱则跪在我身后,贴着我身体,动情道:“小时候见过璐璐身体,一晃几十年过去,再见她身体却是这般光景。”
  我明白秦美纱的意思,秦璐璐也明白秦美纱的意思,听秦美纱这么一说,秦璐璐停止了耸动,她的眼睛湿润了。我笑嘻嘻道:“以后,你们姐妹会互相看到对方的身体,不但能看到,还能摸到。”
  秦璐璐啐了我一口,乌发后甩,又重新吞吐巨物,秦美纱搂着我的脖子吃吃娇笑,我促狭问道:“美纱,你姐姐的奶子漂亮吗?”
  秦美纱柔柔道:“当然漂亮,又大又圆。”
  “嗯,她两个奶子能夹住我的大棒棒。”我色迷迷地看着两只晃荡的雪白大奶,嘴一伸,含住了一只乳头,秦璐璐嘤咛一声,顿时羞急交加,承认不是,否认也不是,欲语还嗔:“下一次,可不许再用我奶子夹你的东西,磨来磨去,又疼又辣,好难受的。”
  秦美纱笑道:“那是乳交,你们玩时,要先涂油,不过,乳交只是男人舒服,女人遭罪,我姐愿意为你乳交,被弄疼了又不吱声,足以证明她喜欢你。”
  “啊,好粗……”秦璐璐被我顶了一下花心,情不自禁扶住我肩膀,隐隐地,阴道有收缩的迹象,我坏笑,环抱住秦璐璐的肥臀,帮助她上下耸动,她爽得直哼哼,我忍不住对秦美纱道:“你看你姐那舒服劲,当然喜欢我啦,如果我没感觉错,她至少有了两次高潮,她不喜欢说情话,只喜欢闷声得高潮。”
  “咯咯。”秦美纱掩嘴娇笑,那秦璐璐听了,果然顾不上被我挤兑,匆忙间抓住我的双手,与我十指相扣,我故意逗她:“美纱,璐璐的阴毛比你浓,可以看出她比你浪。”
  秦璐璐再也忍不住,甩开我的手,一声娇嗔:“你怎能这样说我,我也算是你姑姑。”我赶紧双臂合围,揽紧她软腰,大肉棒剧烈上顶,嘴上赞道:“姑姑,你的肩好美。”
  秦璐璐微微张开小嘴呻吟,开始放肆耸动,呻吟由慢到急,逐渐变得尖利,眼看她就要放声尖叫,忽然,卧室门传来一阵“砰砰”敲门声,秦美纱动作奇快,从床上滑下,疾跑到门边问是谁。
  门外隐约传来小月的声音:“妈,刘阿姨她们来了。”
  秦美纱道:“知道了,你和婷婷先招呼她们,记得拿水果出来,我……我们还有些事要谈,让刘太太她们等我十分钟。”
  “哦。”小月应完,脚步声远去。
  “谁来了呀。”我小声问,怀里的秦璐璐已一动不动,刚才秦美纱应付小月的那会,秦璐璐得到了高潮,她没敢喊,只能咬住我的肩膀,唉,我的肩膀多灾多难,几乎每天都有新伤。
  秦美纱跪上床来,拿起一张小丝帕,温柔地擦拭秦璐璐身上的香汗,脸上有些尴尬:“都是小吃店附近的街坊姊妹,她们周末喜欢找我打通宵牌,累了,有时候就在客房睡,我这里没男人,大家都很自在,都习惯了来这里,你说来吃饭,我一时高兴,忘记了通知她们别来。”
  我轻轻把秦璐璐放躺下床:“没事,做爱和打牌两不误,等会我满足美纱,你的手气一定很顺,来一个大杀四方,把她们赢个够。”
  秦美纱见我没有丝毫责怪,顿时欣喜,很夸张地脱掉纱衣,扑到我身上,美目一片水汪汪:“我情愿整晚跟你在一起……”
  “扑哧。”秦璐璐忍俊不禁。
  秦美纱分开双腿,待我躺好,她马上抓住湿淋淋的巨物对准肉穴,屁股一蹲,“滋”一声,吞入了巨物,娇躯颤了颤,缓缓吞噬完二十多公分长的巨物,一声娇吟:“你们别笑我,我可是说心里话,来找我打牌的这帮姐妹啊,个个都有身家背景,都是我年纪上下的贵妇,虽然生活富足,但她们没有一个能像我这样开心,她们的丈夫要么性功能不行,要么在外边养女人,每次打牌,赢得最多的那位总会叹气,说情愿整晚做爱,也不愿意赢那点钱。”
  我大笑:“哈哈,有没有像美纱妈妈那样漂亮的,有的话,我做做善事……”
  “不行。”秦璐璐与秦美纱一齐尖叫。
  我连连说是开玩笑的,嘴上揶揄道:“估计你那些姐妹都人老珠黄了,要不然不找野男人,野男人也会找她们,实在不行,上宁也有好几家“鸭店”,解决生理需要应该问题不大。”
  秦美纱吃惊道:“谁说人老珠黄,那刘太太你见过的,长得很漂亮呀。”
  我一愣,印象中确实在小吃店见过刘太太,心中暗惊,这刘太太的姿色绝对上乘,脸上假装有点漫不经心:“哦,有点印象,不过没法跟美纱妈妈比。”
  秦美纱莞尔,大奶子晃荡,身体开始耸动:“刘太太是我们这帮人中最不修边幅的,有时候就穿着睡衣上街美容,但要她找男人,她却不敢,大家都是一个圈子里的,彼此知根知底,一个女人若是有什么外遇,很容易传开,这些名门贵妇都极要面子,轻易不会去“鸭店”这种地方找男人。”
  我笑问:“美纱会不会去鸭店?”
  秦美纱甩动肥臀,腻声说:“有你,我就不会,你这么厉害,我一月只要一次就行。”
  我握住她双乳,郑重其事道:“美纱,我李中翰保证,每月满足你五次,我要让你的姊妹们都羡慕你。”
  秦美纱咯咯娇笑:“我自个开心就行,哪能告诉别人,让人家羡慕?不过,那刘太太好像看出我们关系不一般,经常旁敲侧击,都是你,那次在收银台边做,她可能发现了。”
  秦璐璐懒洋洋问:“你们两个在收银台边做?”
  “是啊,哈哈。”我大笑,扶住秦美纱的软腰猛烈冲顶。
  秦美纱欢叫:“啊啊啊,璐璐,你不知道,中翰跟我在收银台边做了几次。”
  “打烊后?”秦璐璐问。
  秦美纱与我十指相扣,风情万种:“不是喔,就是客人很多的时候,他很夸张,很冲动的,我也没办法拒绝,那东西一插进来,我全身都软了,就由着他,那刘太太看我们下身紧贴着,又是动又是磨,她肯定怀疑,问了我好多次,我都说是中翰闹着玩儿。”
  “你们太过份了……”秦璐璐吃惊地看着我们,性感的娇躯上仍旧红晕斑斑,微微丰腴的小肚子起伏着,煞是诱人。我将她抱在胸前,吻了吻红唇,柔声道:“下一次,我们也去美纱小吃店的收银台爱爱,包你觉得刺激。”
  秦璐璐轻轻抚摸我的胸毛:“我才没有你们这般放荡,要做就在床上,这做爱是享受,在床上才体现做爱的滋味,你们随时随地地弄,万一被人看见多失礼,而且,你的东西又大又粗,一插进去能不喊么,能站得稳么?”
  如慕如诉的幽怨不仅令我欲火沸腾,也触动了秦美纱,她颤抖着将两座乳肉压在我胸膛上,两粒乳头不停摩擦胸毛,我霎时打了个激灵,巨物暴涨,猛烈地冲击肉穴,秦美纱娇呼:“真的好粗哟,啊啊啊,我受不了中翰,我求你了,无论你多忙,我只求每月跟我做一次,一次便知足。”
  我眉飞色舞,极尽挑逗秦美纱,肉穴有了收缩的苗头,我沉着应战,不用内功,怀中的秦璐璐夹了夹丰腴的大腿,幽幽问:“你们这样,小月跟那个婷婷都没意见?”
  气喘嘘嘘的秦美纱颤抖道:“你都没意见,她们怎么会有意见,小月初始有抵触,不过,跟中翰做了这事后,她就想通了,单单一个女人服侍他中翰,估计没几年就被他折腾死,这么强悍我闻所未闻,我觉得呀,有本事的男人多几个女人是应该的,无论是经济能力还是性能力,中翰两种能力都有,我就死心塌地跟他了。”
  说完,整个娇躯完全倒在我怀里,肥臀密集吞吐巨物,嘴上与狂乱湿吻,秦璐璐的嘴唇距离我和秦美纱的嘴唇咫尺距离,她清楚地看到我吮吸秦美纱的唾液,也看到秦美纱吞咽我的口水,一时感慨,秦璐璐动情道:“看你们恩爱,我很开心,中翰,你可要好好对美纱,美纱是命苦的人,只有你才能让她幸福。”
  我侧一下脸,吻了吻秦璐璐的嘴唇,柔情道:“我也会让你幸福,让你们都幸福。”
  秦璐璐喘息道:“老公,感谢你帮我跟璐璐和解,这么多年来,她一个女人不容易,你能帮她的,就尽量帮。”
  我朝秦璐璐眨眨眼,秦璐璐会意,抓住秦美纱的手,激动道:“美纱,谢谢你,你不知道,这次中翰帮了我很大的忙,要不然,接下来的后果我想都不敢想了。”
  阴道迅速收缩,痉挛得异常猛烈,秦美纱留下了动情的眼泪,她一边呜咽,一边抱住我脸颊狂吻:“中翰,快用力,我……我爱你。”
  我猛地地挺动,也抱着秦璐璐喊:“大家都爱,来来来,我们三人亲亲嘴。”
  这是一幅令人血脉贲张的画面,三张嘴互相接吻,三条舌头互相嬉戏,我身处其中,目睹了秦美纱与秦璐舌头互相纠缠,四溢的唾液却被我乘机吮吸干净,那两条粉嫩的精灵追寻而至,挑进我口腔,四处搜索,将刚生出的津液迅速吸走。
  我突然一声闷哼,将两个女人推开,翻身而上,将狰狞湿滑的巨物插入秦美纱口中,精液激射而出……
  楼下客厅灯光明亮,一片欢声笑语。
  我们三人依次下楼,走在最前的秦美纱加速了步伐,随即爆发喧嚣,秦美纱扬声道:“哟,不好意思,不好意思,让大家久等了。”
  一位时髦的美妇笑道:“没事,没事,我们来这里主要是聚会,牌早点打晚点打都一样。”
  秦美纱回头过头,笑吟吟道:“来,我给大家介绍……”她逐一把我和秦璐璐介绍给一众妇人,又把这些妇人逐一介绍给我们,我如刘姥姥进了大观园,眼花缭乱,脑袋恍惚,秦美纱给我介绍的八位美妇,我竟然一个名字都记不清楚,这八人中,除了刘太太外,其余的美妇都是第一次见面,令我惊愕的是,这八位美妇虽然年纪各不相同,但个个娇美,华贵雍容,无一不是极品贵妇。
  我惊呆了,站着傻笑。
  艳美的刘太太朝我挤挤眼,娇声道:“小伙子,我们见过哟。”
  我连连点头:“见过,见过,记得在小吃店里见过,那天下着雨,刘太太又漂亮,所以印象深刻啊。”
  “唿。”一阵放浪起哄,众美妇咯咯娇笑,有人意味深长说:“印象深刻哟。”
  刘太太大窘,美脸绯红,不敢再开腔,众美妇哈哈大笑,整个客厅沉浸在欢笑的海洋中。
  秦璐璐暗地拉了我一把,我马上堆起笑容跟众美妇告辞:“大家玩开心点,我先送姑姑回家。”众美妇惊讶,一阵莺莺燕燕,纷纷要挽留我们,只是秦璐璐明天一早要去医院探视孙家齐,所以必须回家,我找个借口,说秦璐璐的孩子有些不舒服,要回家照顾,众美妇听了,马上表示理解,不再挽留我们。
  我望了望窗外的夜色,关切道:“我出门后,家里没男人,为了安全起见,十点后,大家都不能离开别墅了,有没有意见?”
  众美妇纷纷表示没意见,一位身穿鹅黄连衣裙,左右手各戴一枚钻戒的美少妇娇滴滴道:“没意见,没意见,我们周末来这里,就是玩通宵的,天不亮,我们绝不走。”
  另一位妖艳的美熟女吃吃笑道:“这里好吃好玩,天亮了也不走,嘻嘻……”
  随即又是哄堂大笑。
  秦美纱让何婷婷和小月送我们到车库,两个美少女一脸不舍,秦露露笑道:“等会你们的中翰哥还回来。”两个美少女一听,惊喜道:“早说嘛。”
  秦璐璐不禁咯咯娇笑,坐上车副座,与两位少女告别。
  我发动引擎,宝马750i像黑色大鱼滑进夜色之中,耳听着海浪声,我仿佛置身在大海上,夜风吹进了湿润的空气,也带来阵阵凉意,我赶紧关掉车窗,秦璐璐微微一笑,朝我飘来感激的眼神。
  “家齐的伤势怎样?”我随口问。
  秦璐璐道:“稳定了很多。”
  我点点头:“明天我过去,替家齐换到特护病房,跟路小风做邻居,特护病房的条件比一般的病房好很多。”
  秦璐璐蓦然惊喜:“真的呀,我几次想换,医院都说满了。”
  我笑了笑:“其实没满,住特护病房要经过院长签字,不是有钱就能住进去的,特护病房都是市里领导和高干去疗养的地方,对外基本不公开。”
  秦璐璐的美眸看了过来:“那我又得谢谢你。”
  我见她春情犹浓,不禁色心大起,拉开裤裆拉链,将巨物掏出来:“真要谢,就帮我含。”
  秦璐璐微微吃惊,她看了看巨物,又看了看车窗外,见车流稀少,她娇羞道:“你注意开车,开慢点。”
  “嗯。”我大喜过望,赶紧把车速放慢许多,秦璐璐侧了侧身,身体缓缓俯下,很快,我的巨物进入了温暖的口腔,我毛孔竖起,发出轻轻呻吟。
  秦璐璐吐出巨物,小声问:“还不够吗,这几天你射了好多,刚才又射了,你受得了吗?”
  “放心,我对付你们,绰绰有余。”我豪气冲天,一手把握方向盘,一手将秦璐璐的脑袋往下摁,巨物再次进入温暖的小嘴,这一次,我巨物没有被吐出,秦璐璐像吃冰棒的小孩,一刻不停止的吮吸,我的大肉棒被她吮吸得又粗又硬。
  已是晚上十点,尽管路上车流不多,但我车速也不快,足足半小时,宝马才来到上品苑,我依稀记得,苏芷棠就住在这里。
  大肉棒被一个女人吮吸半小时,这是从未有过的记录,以前最爱含我大肉棒的女人是庄美琪,现在所有记录都给了秦璐璐,我关掉引擎,静静地享受巨物被深含爱抚的滋味。
  秦璐璐喃喃道:“中翰,跟你做这事好像能上瘾。”说完,又一次深深的吞入。
  我是有经验的男人,听出了秦璐璐的暗示,轻轻拍了拍她的香肩,笑道:“这是好事,你上瘾了,就会天天想我,来吧,我们再爱爱一次。”
  秦璐璐直起身子,打量一下车窗四周的环境,见我停在一个阴暗处,她大感放心,右腿跨过来,娇躯已爬到我身上,臀部抬起,巨物正好对准她两腿间,她缓缓下沉臀部,潮湿的肉穴与火烫大肉棒不期而遇,一声娇吟,巨物被吞入,渐渐吞噬,浑浊的呼吸喷到了我一脸,秦璐璐娇嗔:“好粗啊。”
  夜色下的宝马在震颤,我粗声问:“有插到子宫吗?”
  “嗯,快用力。”女人的哀求如慕如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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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与秦璐璐分别后,我没有直接回海天别墅,而是来到了伯顿酒店,今晚最重要的工作才刚开始,我的目的就是找罗毕要钱,美色和钱都很重要,缺一不可。
  直接上了电梯,来到总统套间门前,几个精干小伙子纷纷站起跟我打招呼,我微笑点头,递上一只装有二十万现金的信封,感谢他们的辛苦工作,小伙子兴奋得连说感谢,虽然是周支农的人马,但我照样笼络。
  转身敲开总统套房,苏芷棠飞扑到我怀里,她美得令我心颤,温软香玉,一身薄薄睡衣性感得难以形容,浑圆的乳房拼命挤压我的胸膛,翘翘的肉臀只挂着一条小蕾丝,我随手把门关上,小声问:“罗毕呢。”
  “刚进浴室洗澡。”苏芷棠吃吃娇笑,妩媚的眼神流露出狂野的欲望,我揉了揉她的肉臀,色迷迷问:“你洗了没有?”
  苏芷棠居然伸长手臂,将腋窝凑到我鼻尖:“你闻一下。”
  我没有客气,鼻子贴近雪白腋窝,深深嗅了几口,没闻到狐臭汗味,倒闻到一丝淡淡的清香,我心中一动,伸出舌头,舔了一口腋窝,苏芷棠吃吃娇笑,怕是痒了,她蹙了蹙柳眉,硬是不躲闪,让我把她的腋窝舔了个够。
  “小别胜似新婚,久别胜初恋,干了多少次了?”我有些嫉妒,脑子里全是苏芷棠在罗毕怀里婉转承欢的画面,令我意外的是,我才问完,苏芷棠便兴趣索然,一双玉臂环绕着我的脖子,轻叹道:“才一次。”
  “这么少?”我坏笑。
  “嗯,他可能太累了。”苏芷棠黯然,我笑了笑,柔声安慰道:“有高潮就行。”
  苏芷棠又是一叹:“关键是没有。”
  我挤挤眼,很贱的模样:“要不要我给你?”
  苏芷棠妩媚:“你敢给,我就敢要。”
  感觉裤裆被苏芷棠的下体摩擦了一下,这激起我的欲火,眼前的苏芷棠艳若桃李,浑圆的乳房几乎清晰可见,她在用乳房和乳头挑逗我,我吞咽着口水,试探问:“你就不怕被罗毕看到?”
  苏芷棠诡笑:“你不是答应过玩四P吗。”
  “说说玩的,哪能当真了。”我哈哈一笑,转移了话题:“好啦,我先把正事办了,再给你高潮,前提是罗毕答应。”说实话,钱没有替源景县政府追回来,我还真不敢当着罗毕的面调戏苏芷棠,万一罗毕恼怒,事情会随时变得复杂。
  苏芷棠听出我的意思,她似乎忍耐不住,下体一直摩擦我的裤裆,脸红红的继续勾引我:“哎呀,他在洗澡,等他洗完出来,什么事都一起办了,现在,能不能抱抱我嘛?”
  表面是求我,实际上苏芷棠一直抱着我,见我跃跃欲试又无动于衷,苏芷棠急得猛咬红唇,双腿缓缓跪下,一双玉手拉下我的裤裆拉链,灵巧地抓出一条大青龙,我长叹一声:“喂,要是被罗毕看到了,你可要说是你主动的。”
  “放心啦。”苏芷棠娇嗔,握住巨物套弄两下,已是迫不及待放进嘴里,瞬间又吐出来:“噫,什么味?”
  我轻笑:“是璐璐的浪水。”
  “你今天干了她多少次?”苏芷棠仰起脖子看我,粗大的龟头就在她唇边,我诡笑道:“就一次。”
  哪知苏芷棠死不相信,我无奈,只好说两次,这下,苏芷棠被激怒了,她站起来将我推倒在沙发,双腿分跨我身体两侧,一只玉手抄起巨物,一只玉手拨开小蕾丝内裤,对准肉穴沉腰坐下,龟头太大,湿润不足,苏芷棠尝试了几次,阴毛密布的肉穴才吞下大龟头,完全吞完巨物竟然要是二十几秒,嘴上还不挺嘀咕:“我才不相信你们才做两次。”
  “我这套西装十几万,能不能让我脱了再做?”我苦笑。
  苏芷棠送上香吻,媚眼如丝:“我明天送你十套,喔,真带劲,好舒服,中翰,见到你真开心,我还以为你今晚不来了。”
  我抱住苏芷棠的肉臀,温柔抽插:“原本不想来打扰你们,不过,源景县翻天了,你应该知道罗毕是如何被救的。”
  苏芷棠兴奋地扭动身体:“罗毕说了,听得我又害怕又兴奋,想不到中翰你这么威武,罗毕说,你们像打仗一样。”
  “呵呵,当时是有点像打战。”回想起解救罗毕的那一夜,我仍然热血沸腾,巨物充血,更坚硬了,爽得苏芷棠眉开眼笑,春意渐浓,她本来就是标准的美人,丰满瓜子脸,明眸皓齿,一身雪白的肌肤,可能是活泼健美的原因,她的肌肤摸起来很有弹性,潜入睡衣,手捏揉着她的丰乳,我抽插渐渐密集,摩擦的快感袭遍全身。
  “滋滋……滋滋……”
  苏芷棠运臀如飞,已入佳境,爱液也跟着充沛,她很动情:“我最爱有本事的男人,中翰,我想一辈子做你的情人,将来我若是回美国了,只要你说想我,我就立马坐飞机回来,就凭你说想我。”
  我陷入了茫茫情欲之中,只知道抽插苏芷棠的阴道,耳边全是“嗯嗯嗯”声。
  “老婆,谁来了。”突然,浴室打开,身材高大的罗毕从浴室走了出来,我赶紧将捏揉奶子的手从睡衣里抽出,苏芷棠也迅速停止耸动,回头看了看罗毕,娇笑道:“你说呢。”
  罗毕大喝一声:“中翰。”激动之情溢于言表,这完全不是装出来的兴奋,他居然顾不上娇妻就在我怀里,大声道:“哎呀,我的大救星来了,你等等,我给你倒酒。”
  说完,转身走向酒柜,我趁机叫苏芷棠下来,哪知她非但不下来,还悄悄耸动起来,抱住我的脖子,偷偷吻了我一下,我瞬间有偷情的感觉,巨物暴涨,跟着抽插几下,又示意她赶快下来,苏芷棠依然坚持:“不,绝不下来,嗯嗯……”
  罗毕倒好了两杯红酒,快速走来,嘴里问道:“怎么才来,等了你一晚上了。”
  我和苏芷棠都停止了耸动,但大肉棒依然插在她肉穴里,她极力克制自己的急促呼吸,我则处之泰然,接过罗毕递来的红酒,淡淡一笑:“我总要给你们夫妻团聚的时间啊。”
  “呵呵。”罗毕憨笑,眼神朝苏芷棠身上一看,立马异样:“老婆,你坐在中翰身上干什么?”
  苏芷棠镇定自若道:“中翰帮了我们大忙,我想抱抱他,感谢他,这不行吗?”声音柔而嗲,如少女的撒娇。
  罗毕一听,柔声道:“你换一件衣服嘛,穿着睡衣多不雅,太透明了。”
  苏芷棠朝我抛来一个媚眼:“中翰又不是没见过,透明就透明呗。”
  “唉,说不过你。”罗毕直叹气,对我举起酒杯:“来,中翰,我们干一杯。”
  我微笑中仰头喝下红酒,顺势弯腰,把酒杯放在茶几上,这一弯腰,大肉棒深深插到苏芷棠的子宫,她轻轻闷哼,娇躯微颤,幸亏罗毕没有察觉出来。
  “傍晚跟杜大卫联系了,他马上筹集资金,我和芷棠一离境,就把十二亿汇到中翰的账号,由中翰你转给他们。”罗毕也放下了酒杯,翘着腿坐在我身边。
  “交了钱再离境。”我冷冷道。
  愉快的气氛似乎转瞬之间有了改变,罗毕恢复干练之色:“中翰,我们手头没这么现金,我要回美国后,与杜大卫一起去银行开启联名账户才能拿到钱。”
  我没有看罗毕,而是把目光集中在苏芷棠的身上,透过薄薄的睡衣,我欣赏着两只丰满挺拔的巨乳,口气逐渐严厉:“这我不管,你们弄了这么多钱,不可能把钱全部存在单一联名账号,区区十二亿对你们来说,不是问题,罗总,千万不要激怒我,否则,你和杜大卫都会粉身碎骨,我当你是兄弟挽救你,但你如果连我也耍……”
  苏芷棠脸色大变,罗毕连忙解释:“不不不,中翰,我怎么能耍你呢。”
  苏芷棠扭了一下臀部,娇滴滴道:“中翰,你误会了,罗毕不是这个意思。”
  “那是什么意思?”我堆起了笑容,对待美人儿,我总是心慈手软。
  “你说呀。”苏芷棠朝罗毕示意。
  罗毕犹豫了片刻,沮丧道:“好吧,我说我说,我是怕了,其实源景县的那帮人把我带回国后,不是只要十二亿,而是要两百亿。”
  我心想,换成我,我也想敲一笔,不义之财人人有份,何况现在的人都贪婪,我冷冷道:“他们要两百亿,那是他们的事,我没要两百亿。”
  “我,我……”罗毕看了我一眼,垂下了目光,双手交叉搓着,很不安的样子。
  苏芷棠焦急,接过了话头:“中翰,罗毕担心给你十二亿后,你还要继续开口索要,再加上杜大卫已经给你的五亿,就达十七亿了,他们担心会是无底洞,钱给了,人还是不能离境。”
  我默默点头,罗毕和苏芷棠的担心不无道理。干咳一声,我严肃道:“你们两个老老实实告诉我,到底骗了多少钱?”
  罗毕嗫嚅半天,小声道:“好像两三百亿。”
  我微愠:“杜大卫说三四百亿,你说两三百亿,看来彼此不信任,我们就不谈了。”
  苏芷棠狠狠瞪了罗毕一眼,急道:“中翰,中翰,我来说,准确数字是五百六十亿,其中已提款四十亿,罗毕和杜大卫各拿了二十亿,现在美国银行账号里一共是五百二十亿,已经兑换成美金,总数为八十三亿。”
  我愕然,一声冷笑:“你们独吞不了这笔钱。”
  罗毕道:“我们知道,这事情不能闹大,要是闹大了,国家一发国际通缉令,即便我们身处美国也逃脱不了干系,毕竟这钱的来历不干净,我跟他们回国就是想摆平这事,我压根底没想过独吞这笔钱,如果想独吞,我们早把钱分掉了。”
  我默默点头。
  苏芷棠忧心忡忡道:“现在有很多人并不知道钱被我们骗,都以为是正当炒卖期货亏本了,如果这事闹开,所有都来追讨,那就铁定完了。”媚目一转,柔声问:“中翰,你有什么想法?”
  我道:“这事情不是这么简单了,你们还有这家公司的底挡数据吗?”
  罗毕摆摆手:“没了,全销毁,当时注销公司的时候,就没想留这些证据。”
  我一声长叹:“罗毕啊罗毕,你胆子真不小。”
  罗毕苦笑,飘了苏芷棠一眼,道:“不是我胆子大,也不是杜大卫胆子大,是张思勤的计划,我和芷棠去美国结婚后,才发现张思勤一直有这个计划,我和杜大卫研究了几个月,觉得可行,就到开曼群岛注册一家网络金融公司,没想到国人的钱这么好骗,我们是中途刹车,要不然赚的钱更多。”
  “是骗,不是赚。”我纠正。
  “是是是。”罗毕忙点头。
  “张思勤厉害。”我看向苏芷棠,暗示她眼光独到,认识了她的前夫张思勤,苏芷棠焉能听不出我的讥讽,她毫不示弱,柳眉一挑,娇滴滴道:“张思勤再厉害也死了,这反而证明干掉张思勤的人更厉害。”
  罗毕呵呵憨笑,夫妻俩都神色怪异,我茫然问:“都看我干嘛,不是我干的,我有这么厉害吗,我连杀只鸡都不敢。”
  “嗯。”苏芷棠柔柔应了一声,臀部再次扭动,肉穴不经意间吞吐了一下巨物,我浑身舒爽,靠在沙发背深深呼吸。
  罗毕责怪:“芷棠,你坐在中翰身上,你不累,人家也累的。”
  苏芷棠轻笑,柳眉轻挑:“我不累,中翰,你累吗?”
  我忍住笑,摇摇头:“好像也不累。”
  罗毕郁闷,自己如花似玉的妻子坐在别的男人身上,已是羞辱,何况苏芷棠还是半裸,从罗毕的角度看,苏芷棠的臀部是全裸的,雪白的臀肉在灯光下耀眼夺目,这让罗毕很尴尬,他干脆转移话题:“中翰,我把底都交给你了,你看着办。”
  “别的以后谈,先把十二亿给我。”我轻轻挺动下体,口气不容置疑,欲火要焚身,我胆子大起来,漫不经心地把手搭在苏芷棠的玉腿上摩挲。
  罗毕看着我的手,脸色逐渐难看,我冷冷问:“知道我现在是什么身份吗?”
  “不知。”罗毕摇了摇头,苏芷棠紧张起来,美丽的大眼睛盯着我,充满疑惑。
  我淡淡道:“告诉你们,我现在就是源景县纪委稽查处处长,专门负责侦查你这个案子。”
  房间很安静,安静得能听到罗毕的心跳以及苏芷棠的呼吸,他们瞪大了眼珠子,像是听到天方夜谭。我冷哼一声,从口袋拿出一个蓝色证件丢到沙发上:“知道你们不信,我就给你们看看证件。”
  罗毕迅速捡起证件查看,嘴巴微微张开,瞳孔收缩,苏芷棠焦急,玉臂一伸,把证件抢到手中,美目细看,花容隐隐变色,小嘴儿结结巴巴问:“那……那县纪委赵书记是你的上司了?”
  我傲然道:“你说对一半,他目前是我的上司,不过,他管不了我多少,不出半年,县纪委书记的位置由我来坐。”
  罗毕惊得双手抱头:“我的天啊,兜来兜去,我还是跑不出你李中翰的手掌心,真难以置信,你居然跑到源景县纪委了。”
  我直起身子,环抱苏芷棠的腰肢,鼻子几乎触及她的乳房:“这说明咱们有缘。”
  苏芷棠展开玉臂,环抱我的脖子,有神的大眼睛闪耀激动,香唇微张,如兰气息几乎喷到我脸上,罗毕急忙伸手,拉了拉苏芷棠的胳膊,激动道:“中翰,我立即叫杜大卫给你汇十二亿,不,是十五亿,多出来的部分,你先帮我打点,我罗毕发誓,我愿意把那笔钱分成三份,我,杜大卫,还有中翰你各一份。”
  仿佛在黑夜中找到光明一样,罗毕彻底心服,他拿出手机,哆嗦着要拨打电话。我抱住苏芷棠,仍不忘给罗毕忠告:“先不谈分赃,我把你捞出来,就必须要给源景县政府一个交代,三天之内,这十二亿务必还给县政府,这是老百姓的钱。”
  罗毕猛点头:“我现在就打电话给杜大卫。”
  “不要在电话里透露我的身份,最好用英语交谈。”我提了个醒。
  “知道。”罗毕欣然答应,他的英文远不如苏芷棠流利,但也能叽里咕噜的交谈。
  我胸有成竹,哪管他们说什么,怀中美人如玉,幽香扑鼻,浑圆的大奶子不停地摩擦我的胸膛,好几次,睡衣里的大奶子都触及到我的嘴唇,我只需张开嘴就能咬中激凸的乳头,薄薄的睡衣更能展示激凸,像小蘑菇般的乳头。
  “李处长,是大官哟,小女子有礼了。”苏芷棠温柔地把证件放入我的西装口袋,媚眼一抛,肥臀紧随着快速耸动起来,罗毕正通着电话,苏芷棠就敢趁着这间隙放肆吞吐,我知道我的西装要泡汤了,爱液湿了裤裆,销魂的呻吟隐隐响起:“嗯嗯嗯……”
  好半天,罗毕终于挂掉电话,他一脸兴奋:“中翰,搞定了,明天一早,你就收到十五亿。”
  我点点头,平静地抚摸着苏芷棠的玉腿。
  “中翰,你千万千万要帮我啊。”罗毕可怜兮兮道。
  “我不帮你,我帮谁?”我的手干脆沿着玉腿直达肉臀,雪白的肉臀上有一双有力的手掌在揉搓臀肉,罗毕的盯着我的双手,表情怪异:“对对对,我们的交情比海深,哈哈。”
  “嗯嗯。”苏芷棠呻吟了,很明显的呻吟,上身一挺,饱满的胸部压到了我脸上,我身体后倒,一只手抓进了苏芷棠的股沟,罗毕大吃一惊:“中翰,你的手,有点过份了。”
  我都没发话,苏芷棠已替我辩解:“有什么过份,女人的屁股就是给男人摸的,中翰又不是别人,摸一下没问题。”
  罗毕急了:“摸屁股可以,其他地方可不许摸。”
  我瞪着两只饱满巨乳,色迷迷道:“这么漂亮的奶子,不摸一下,有点说不过去,当然,芷棠姐是你罗毕的老婆,她不给我摸奶子,我肯定不能冒犯。”
  苏芷棠妩媚道:“不能摸,只能亲。”说着,优雅地解下睡衣,落出性感的裸体,她身上只有一条小蕾丝内裤,罗毕和我都大吃一惊,这等于苏芷棠愿意公开和我亲热,
  我差点笑出来,兴奋地张开大嘴,含住了苏芷棠的乳头,罗毕上蹿下跳,对我们拉拉扯扯:“喂喂,不能亲,不能亲,芷棠是我老婆。”
  可我们都装聋作哑,我不但吮吸了苏芷棠的大奶子,还用手去揉搓,把两只大奶子揉成面团似的,大肉棒骤紧,苏芷棠发出夸张的呻吟,罗毕苦着脸道:“到此为止,到此为止,最多是摸摸屁股,亲亲奶子,不能再有其他过份举动了。”
  “老公,什么是过份举动啊?”苏芷棠娇滴滴问。
  “不能做那事。”罗毕急得满脸皱成麻花。
  “什么事呀?”苏芷棠一边轻微耸动,一边将乳房送到我嘴里。
  罗毕瞪大眼珠子,舔了舔舌头,大声道:“就是不能做爱。”
  我突然有射的感觉,疯狂地吮吸苏芷棠的大奶子,她娇喘着敷衍:“老公放心,这一点我是坚决不同意的,我和中翰没有感情基础,我们并不相爱,我只当他是朋友,嗯嗯嗯……中翰,你不要跟我做爱。”
  我含着乳头,嘟哝着:“好的,我只摸你屁股,亲你奶子。”
  “啊啊啊。”苏芷棠抱着我的脖子,拼命碾磨下体,罗毕狐疑地看着苏芷棠问:“你们看起来怎么像做爱?”
  苏芷棠急喘道:“没,没做爱。”
  罗毕将信将疑,突然,他闪电般跳到苏芷棠身后,低头一看,脸都绿了:“天啊,都插进去了,还说没做爱。”
  苏芷棠娇声道:“老公,我只是借中翰的东西插进去而已,我脑子里想的全是你,我和中翰纯属性交,不是做爱,我和你才算是做爱。”
  我猛烈抽插:“对对对,我跟芷棠交合只是发泄性欲,我脑子里全想着家里的女人,罗总,你放心,我们绝不是做爱。”
  罗毕目瞪口呆,苏芷棠吃吃娇笑,笑完急喘:“喔,好胀啊,好难受。”
  我忍住笑:“罗总,你看见了吧,芷棠姐并不舒服。”
  苏芷棠给罗毕抛去媚眼:“老公,我一点都不舒服。”
  罗毕黑着脸,郁闷道:“既然不舒服,为什么还不下来。”
  苏芷棠与我相视一眼,脉脉含情,就在这一相视中,我马上扶住她的腰肢用力冲插,苏芷棠抱紧我脖子,密集地吞吐大肉棒,娇吟响彻整个房间:“马上就下来,马上就下来……啊,中翰,你太粗了,我一点都不舒服,啊啊啊……”
  酥麻如电流般传遍身体,我无可救药地射了,射了很多。
  离开总统套间时,我看见罗毕爱怜地抱着苏芷棠,而苏芷棠躺在罗毕的小腹上昏迷,曲分的双腿雪白修长,阴毛密布的地方有一片粉红花瓣,花瓣里正流淌出白色的浆糊。
  ※※※  ※※※
  “大海,我来了。”我朝大海怒吼,可吼声被肆虐的海风吹得支离破碎。
  回到海天别墅的海边,已是凌晨两点,我浑身燥热,真气四散,停好车,我疯狂地脱掉衣服,光着身子冲进沙滩,奔入大海,冰冷的海水浇熄了我身上的燥热,我一个鲤鱼跃龙门,扎进了海里,四周一片漆黑,但我毫不顾忌地潜入海里,越潜越深,直到脑袋磕到海里岩石,我才幡然清醒,转身上游,付出海面,我惬意地仰头狂叫。
  突然,海风怒号的天空传来一道老人般声音:“上岸来。”
  我愕然环顾,心惊胆战地从海里游回岸边,漫步沙滩,却不见任何一人,头皮顿时发麻,刚想朝公路边的宝马车跑去,老人般的声音在夜空炸响:“意动为先,气味辅,走七星,踏中宫……”
  我一愣,眼前一片漆黑,随之进入忘我境界,耳边一阵长鸣,我竟然看到一处庭深院落,青砖瓦房的府邸,府邸内,一位鹰眼勾鼻的精悍老者正对我吼叫:“行气五行,内敛有序,吐气为纳,吸气为藏……”
  我跟随着念,老者念到哪里,我便念到哪里,一字不差,奇异的是,我每念四字,全身的内劲就累积,念完三十六个字,我浑身竟然有九重劲气,气息浑厚,纳于四肢五骸,唯独一条劲气藏于丹田,桀骜不驯,激荡乱窜,时而提聚与胸腔,时而奔袭小腹下,轻易地就能令血液充斥海绵体,引得肉柱高举。
  一阵大风吹来,草叶纷飞,鹰眼勾鼻老者目光如炬,一声嘶吼:“九龙者行九气,九九归一,白虎为辅,鸾鸟相生,记住,白虎才能助你功力,其他女人如草履。”声音骤熄,风停草落,老者飘然而去。
  我睁开双眼,兀自发呆,荒凉漆黑的海边哪里老人,我定了定神,按老人的教导打了一组拳,拳法远比姨妈教我的搏击擒拿简单,但打完一遍又打第二遍,第三遍……越打越自如,但越打越奇妙,拳法能衍生无数的变化,变化越来越精妙,变化中又有诸多复杂的变化,我像个傻子似的,在黑不溜秋的海边打拳,不知疲倦,直到天际鱼肚白,我才收拳,跌坐在沙滩上运功,默念那三十六字诀,晨曦出来时,我站起长啸,感觉自己的内劲如眼前的大海,广博浩瀚。
  不好,我迅速跑回宝马车,有人发现了我,我全身裸露,行为怪异,晨跑的人似乎有报警的嫌疑,我赶紧发动引擎,快速驶向海天别墅。
  从车库进客厅,麻将桌上依旧战事激烈,四名美妇早换上了轻松的便装,有睡衣,有内衣,有吊带,有T恤,偏偏这几名美妇都有极好身材,个个乳大十足,一时间看得我鼻血上涌,见到我,四名美妇都笑嘻嘻地用手遮住胸前,秦美纱见状,赶紧示意我,说饭厅桌子上有糖水。
  我哪有心思吃,身上咸腻,跟几个美妇打了招呼,就直奔浴室,站在浴缸里洗了一个美美的热水澡,刚要擦身出来,浴室外走进一位身穿性感内衣的大美女,正是来找秦美纱打牌的美妇之一,她急急忙忙坐到马桶,发出小便的嘘嘘声。我大吃一惊,抱住下体目瞪口呆,睡眼惺忪的美妇随即发现了我,她同样大惊,只可惜已经尿开,要闪避已来不及,只能继续小便,可能是太尿急的原因,那嘘嘘声很长,美妇尴尬得美脸发红,双手掩盖下体,这样一来,只能放弃胸前的春光。
  我静静地欣赏美妇,她叫什么名字忘记了,时尚的长发,长得瑰姿艳逸,双瞳剪水,浑身肉感丰满,皮肤白皙如玉,年纪大概在三十五岁左右。这美妇初始紧张,见到我没有异动,美妇的脸色逐渐平静,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在这里,你也没关门。”美妇羞涩道。
  我双手掩住胯下,尴尬点头:“是我疏忽了,应该是我说对不起,我先出去,你继续方便。”
  美妇微笑颔首:“嗯,你快出去吧。”
  我半弯着腰,缓缓跨出浴缸,美妇闭上眼睛,嘘嘘声似乎已停,我赶紧像兔子般奔向浴室门,刚想拉开门出去,外面突然有人进来,扭动着门把,我大吃一惊,赶紧顶住浴室门,“喀嚓”一声,把门锁上,门外随即有人喊:“吉娜,是我程程。”
  我大急,回头对着马桶上的美妇双手合十,小声道:“帮帮忙,帮帮忙。”
  美妇瞄着我的下体,花容失色,一手掩住嘴巴,情急之下,她高声喊:“程程,你等会,你等会。”门外一阵抱怨。
  “怎办?”美妇焦急万分。
  我眼珠猛转,左看右看,又跑回浴缸,把花洒拧开,把滑动塑料帘子拉上,顺便在美妇的耳朵嘀咕了两句,美妇面有难色,我再次双手合十乞求她,她想了想,终究答应了下来。
  我急忙溜进浴缸,坐在浴缸里,拨开一边的塑料帘子,紧张地窥视美妇。其实,我们什么都没做,但要是被外人发现我们孤男寡女,赤身裸体的共处在浴室,那绝对百口难辨,说什么都没人相信,这美妇也知道这个道理,她无奈之下,只有配合我,回身把浴室门打开。
  一位美艳之极,身穿吊带性感睡衣的少妇走了进来,急匆匆地坐上马桶,随即响起清晰的嘘嘘声,她随手摁下冲水键,一刹那,冲水声,尿尿声混杂在不大不小的空间里,美少妇抱怨道:“吉娜你搞什么,憋死我了。”
  我暗暗惊讶这些女人的大胆,在别人家里就敢这么穿,转念一想,估计美妇们在这里随意惯了,贵妇也是女人,一整晚打牌,若都是穿得整齐端庄,又怎么玩得开心。
  这位叫吉娜的美妇按我的叮嘱连连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我正打算洗澡。”
  美少妇嗔道:“你洗就洗呗,还怕我见呀,真是的。”
  “不是,不是,唉,不解释了。”吉娜无奈轻叹,朝我的方向飘来一眼,神情极其尴尬。
  美少妇瞪着吉娜,气鼓鼓道:“想洗澡就去洗呀,你站着看我干嘛,我可不习惯有人看着我小便。”
  吉娜此时有两种选择,第一离开,第二,来我浴缸这里,如果选择第一种,那她刚才所说的话就前后矛盾,美少妇很有可能来浴缸查看,因为花洒已经打开。吉娜权衡了一下,还是朝我走来,微微拨开塑料帘子,小心翼翼地跨进了浴缸,花洒射在她的娇躯上,不一会她全身便湿透,性感的内衣沾水后紧贴肌肤,曼妙的部位完全显现,吉娜没有遮挡,低垂着脑袋,缓缓坐在浴缸,一双无辜的眼神这才朝我看来,仿佛说:没退路了,你害死我了。
  我莞尔,也不掩饰,靠坐在浴缸的另一头,双腿分开,让狰狞粗大的肉棒在吉娜的注视下昂首挺胸,跃跃欲试,吉娜随即露出惊骇的表情,情不自禁用手掩嘴。
  “我是糖水喝多了。”美少妇似乎小便完了在洗手台洗手,我和吉娜都很紧张,都在期待着美少妇尽快离去,很遗憾,美少妇没有走,女人只要站在镜子前,多半会流连,长则数小时,短则也要好几分钟。
  “我也是,美纱的糖水煮的好吃。”为了不让美少妇起疑心,吉娜假装若无其事地与美少妇攀聊。
  美少妇洗了一会手,关掉水龙头,突然吃吃笑问:“吉娜,你是不是忍不住尿出来了,所以才洗澡啊?”问完,自个觉得好笑,便又咯咯地笑不停,我浑身蚁咬,最受不了女人有动听的笑声。
  吉娜抹一把脸上的水,结结巴巴答道:“不是……啊,是的。”
  美少女又是开怀大笑:“我说吉娜,你都是十岁孩子的妈妈了,还忍不住尿,要让大家知道了会笑死的,我们这年纪的女人呀,只有见到性感的男人才会忍不住尿出来,嘻嘻……就像美纱姐的女婿,够性感,个子高高的,成熟稳重,又阳光健康,脸上还挂着坏坏笑,哇,迷死人了,可惜他昨晚说好要回来却不回来,见不着他真遗憾。”
  “咯咯。”吉娜看着我,掩嘴娇笑,我也跟着笑,只是没笑出声来,没想到自己成了这帮熟女觊觎的对象,真想掀开塑料帘子,与这位爱慕我的少妇来一曲“巫山云雨”。
  美少妇道:“你笑什么,你还不是和我一样,本来今晚你打牌输了,可以接着打,可你早早就认输不打了,情愿在一旁观战,哼,我瞧你心绪不宁地看着门口,就知道你是等着看那位帅哥。”
  “程程,你胡说八道什么。”吉娜大窘,秘密被无意爆出,这令吉娜羞不可当,我听得浑身血液沸腾,忍不住抓住吉娜的玉足,轻轻摩挲,吉娜欲哭,想挣扎又怕被发现,只能强忍着,我抓稳玉足,低头吻去,吉娜几乎要喊出来,我一脸坏笑,张开嘴巴,将玉足上的五只脚趾逐一吮吸,爱不释口。
  “别不承认,大家都是女人。”美少妇似乎没有马上离开的意思,吉娜眼见玉足被我亵玩,情急之下大声道:“你喜欢他,你去勾引他呀,别跟我说。”
  美少妇没在意吉娜发脾气,她咯吱一笑,不羁道:“我怕什么,有机会我就勾引他。”顿了顿,美少妇忽然神秘道:“上次也是你跟我说的,说美纱姐跟她女婿有点暧昧。”
  我瞪大眼珠子,吉娜低垂着脑袋,都不敢看我了,也不挣扎了,她似乎对自己乱嚼舌头感到抱歉。我趁机靠过去,将吉娜压在身下,巨物顶撞她的下体,下体虽然穿着小内裤,遇水后更无法遮住禁地,可大肉棒很有灵性,避开小内裤,一下就顶到凹陷处,吉娜拼命摇头,用口语哀求我,我不为所动,伸手握住吉娜的乳房乱揉,她惊骇万分,却无计可施。
  帘子外的美少妇继续唠叨:“唉,我的女儿才十二岁半,将来她若是能找到这样的男人做我女婿,我就开心死了,我听美纱说呀,她女婿是一家公司的总裁。”
  “程程你别说了,你出去,我不想听。”吉娜用严厉的口吻让美少妇离开,她迫不得已,因为我的巨物已经快插入她的肉穴了。
  美少妇闻言,顿时大怒,隔着帘子朝我们吼:“不听就不听,以后你别找我说心里话。”说完,转身离去,“砰”的一声关上门,我心头一松,身体继续压在,美少妇奋力挣扎,想要推开我,说时迟那时快,我下腹一挺,巨物插入了紧窄的肉穴之中,吉娜张大嘴巴,眼泪随之流了出来。我没有丝毫怜惜,巨物继续深入,一声闷哼,全根插入,龟头触及到软肉,那一定是子宫口。
  “喔,你怎么能插进去,喔,好粗……”吉娜痛苦呻吟,双眼楚楚可怜,我拔出半截肉棒,又迅速插入,有水润滑,倒也顺畅,吉娜将指甲刺入我的臂肌,我柔声问:“这样插入喜欢吗?”
  “你下流。”吉娜满脸涨红,直接就骂了,我脸皮厚,得了便宜挨点骂无所谓,大肉棒直插见底,让吉娜感受一下巨物的威力,她连连呻吟,我亲了亲红唇,真诚道:“因为你美丽,所以我才下流,我从来不对丑八怪下流。”
  吉娜无以应对,只得轻轻乞求:“拔出来呀。”
  我摇头,一本正经道:“你也是做妈妈的女人了,男人插进去后,天打雷劈都不愿意拔出来。”
  吉娜一听,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一双妙目瞪着我,嗔怪道:“你讨厌。”
  我笑了,征服女人就是让她笑,我揉着吉娜的大奶子,一边加速抽动,一边问:“叫吉娜,什么吉,什么娜,我怎么感觉像叫‘挤奶’,好大的奶子,不知有没有奶水。”
  吉娜又是呻吟又是笑,见我缠得烦,两条玉腿盘上我腰间,嗔道:“问我干嘛,你想知道有没有奶水,自己吸一口就知。”
  我闻言大喜,低头狂吸奶子,“正有此意。”
  “啊,嗯嗯嗯,怎么粗成这样,胀死我了,你轻点呀,嗯嗯嗯……”
  “吉娜,你真美。”我捧起吉娜的脸蛋仔细端详,这是一个标准的鹅蛋脸,小君,戴辛妮都是这种脸蛋,五官精致,丝丝水雾下,我宛如见到戴辛妮,爱意丛生,我变得异常温柔,每一个动作都温柔,吉娜奇怪地看着我,女人都很敏感,她感受到我的温柔,与我接吻的一瞬间,吉娜主动含住我舌头,也与我舌尖嬉戏,我冲动地揉摸她的奶子,一双张大我手掌才握住的大奶子。
  “摸我,用力摸我,啊,要命了。”吉娜突然哆嗦,高潮来突然,她疯狂的耸动下体,与我的大肉棒剧烈摩擦,我配合着抽动,力量过大,浴缸放出异响。
  就在我们肆意狂欢的时候,浴室门“吱呀”一声,意外打开了,我们大惊,吉娜就在这一瞬间张口咬住我肩膀,狠狠地咬,我忍着剧痛继续抽送,终于吉娜闷哼一声,松开了我的肩膀,瘫软在浴缸里。
  浴室里响起了吃吃娇笑,一边笑,一边叹息:“怪不得说洗澡,原来是自慰,可怜的吉娜,我能帮你什么?”语调轻松,隐含调侃的意味,我一听就知道是那为美少妇,心中叫苦不迭。
  吉娜连续地喘息了几下,软软道:“程程,你又进来做什么。”
  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嬉笑道:“你叫得这么大声,我能不进来吗,我能不守住门口吗,这万一给别人听到,你肯定没脸了咯。”
  “我……我没有……啊,求求你程程,你出去吧。”吉娜哭笑不得,我坏笑,拔出巨物塞进她的嘴里,她嘴小,只能含进一大龟头。
  程程慢慢靠近浴缸,忿忿不平道:“我是好心,你男人在外边包养了两个,你怎么受得了,他两三个月才回来一趟,没几天就走,这往后的日子你怎么过,换成我,他敢包养两个,我就包养三个小白脸。”
  吉娜急忙吐出大龟头:“程程,你别说了……”
  原来吉娜的丈夫在外边有小三了,不过,这个程程教唆人妻养小白脸也有点可恶,我暗暗蓄势,做好抓程程的准备,反正奸了一个,干脆一不做二不休,把这个程程也收拾了。
  哪知这个程程快要接近浴缸的时候,又转身在浴室走动,不知她发现了什么,显得很兴奋:“有了,有了,这就是按摩棒,吉娜,其实美纱也是单身母亲,洗漱用具都很特别的,这牙刷就很特别,表面是电动牙刷,实际上是按摩棒,能震动的,美纱要想自慰,随时都有助慰器,吉娜你就先将就着用,花洒一般也能代替按摩棒,唉,我也是女人,知道女人没男人是活受罪。”
  我听得目瞪口呆,吉娜也是一脸紧张,她急喊道:“程程,我不要什么按摩棒,我没自慰。”
  “还嘴硬……”程程咯吱一笑,快步走来,电光火石间,塑料帘子‘唰’一下被拉开了,美少妇被眼前的情景吓得一声尖叫,手中的牙刷掉落在地,我闪电般出手,抓住了这位叫程程的美少妇,上下一看,我的天,这位程程也美到极点,吊带睡衣更增添了她的诱惑。
  “啊。”程程又喊了一遍,我跨出浴缸,将她紧紧抱住:“别喊,再喊大家就完蛋了。”
  程程动弹不得,但她是犀利人物,美目瞪着我们,气势汹汹道:“原来是你,原来你们早勾搭了,哼,果然不是自慰,是有人安慰,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见。”说完,对我又推又打。
  吉娜可怜兮兮道:“程程,你别走,我求你了,你别走……”
  “我不走?”程程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让我在这里为你们站岗放哨啊,唉,都说不叫的狗能咬人,平时看你吉娜斯斯文文,忍辱负重的样子,谁想到你行动果敢,我落伍了,你们开心吧,我不会说出去。”
  我双臂用劲,像铁桩一样站在程程面前,柔声异常柔和:“程程姐。”
  程程飘了我两眼,见挣扎不了,没好气道:“叫我程程好啦。”
  我涎着脸,笑嘻嘻道:“程程,刚才我还听你说喜欢我。”
  “咯咯。”吉娜娇笑,弱不禁风似的从浴缸爬起来,睡衣早湿透,这会看起来,就像残衣,她拧大花洒的水量,脱下残衣,很轻松很自然地洗起澡来,奶子饱满,肉臀挺翘,完美的身体曲线一点都不像是有十岁孩子的母亲。
  程程在脸红,红到了脖子根,低头看了看昂首的巨物,她脸色大变,抬起头来,娇羞道:“我,我没说。”
  “说了,我都听见了。”吉娜往身上涂抹沐浴露,可能是害怕戒指会掉落,吉娜把无名指上的钻戒褪下,放在浴缸边。
  “吉娜……”程程大羞。
  吉娜轻轻搓洗她的翘臀:“我实话实说,刚才你还口口声声不怕勾引人家,现在人家站在你面前,你就却成了缩头乌龟,这不像你程美心的性格。”
  很明显,吉娜在激将,很明显,程程也知道吉娜在激将,但看来,吉娜的激将要成功,程程眼光闪烁,感觉她即将下决心,我察言观色,来一个火上浇油,双臂微微用力,将程程抱在胸前,嘴上喃喃念道:“程美心,程美心,好好听的名字。”
  程程满脸绯红,抬头望我,目光已是多情:“你不打算放开我吗?”
  我摇摇头,露出迷死人的坏笑:“我不想你走,我等着你勾引我。”
  程程扑哧一笑,轻轻地靠在我身上,感受到她的心跳。浴缸那边,吉娜也笑得花枝招展,我心激荡,低头寻找程程的香唇,柔声道:“还是我来勾引你吧。”
  程程吃吃娇笑,目光屏射出耀眼的异彩,微闭起双眼,已然默许,我迅速吻上去,程程假装抗拒,不过,转瞬间就完全接受我的热情,我们激情纠缠,激烈接吻,粗狂的呼吸在浴室里飘荡。蓦地,胸部被鼓鼓的东西压得难以呼吸,我伸手潜入吊带睡衣,揉捏两只饱满的丰乳,很挺,很弹手,个头硕大,需要张大手掌才能抓握,比吉娜的奶子稍大,我对巨乳没有免疫力,摸得急,激起我的兽性,动作粗鲁,连扯带撕,将程程的吊带睡衣全撕烂,全身赤裸的她有些惊恐,当我把她抱上洗手台时,她更惊恐,因为她看到大肉棒是如此狰狞伟岸。
  “你等等……”程程红着脸,小手按在阴户上,茂密的阴毛从她的指缝里钻出来,她并不希望这么快就插进去。我弯下腰亲吻她的大腿,凝脂般的肌肤令我砰然心动,沿着润白膝盖一直吻到大腿根内侧,臊味隐散,我抬头小声道:“我不急,我要先看看你的下面,放开手啊。”
  “有什么好看。”娇羞的程程很不情愿放开掩盖阴户的手,转而掩脸,我兴奋靠近,轻轻闻嗅阴户的臊味,程程蹙了蹙眉头,眼神怪异。
  “程程,你落后了,现在的年轻人,什么姿势都敢做,胆子大,很疯狂。”吉娜不知何时来到我身侧,蓝色浴巾包裹着她的雪白娇躯。
  程程妩媚带着狡猾:“你好像经验很丰富嘛。”
  吉娜轻叹道:“我是听得多,我们这帮女人都想偷情,但谁也不敢迈开第一步,今天糊里糊涂失身给这个帅哥,我的心也彻底堕落了,反正一次是偷,一百次也是偷,我已不顾忌太多。”
  “不顾忌会怎样?”我站直身子,笑嘻嘻问,心底里冷气直冒,要我背负吉娜堕落的责任,我可背负不起。
  吉娜靠近我背脊,轻抚我肩膀的伤痕,幽幽道:“我会找男人,只要你这个帅哥不理我了,我就会到处找男人。”
  “叫我中翰,别帅哥,帅哥地喊,我不帅。”我心底有些发毛,最怕女人死缠烂打,少女还无所谓,熟妇就麻烦了,弄不好会破坏人家的家庭和睦。
  程程媚笑:“中翰,吉娜说的是心里话,她已经喜欢上你,你以后不理她就毁了她的生活,你要负责滴。”
  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了,在海边练完那套拳,我精囊发胀,很想射精,眼前美色诱人,刚才又与吉娜交战了几分钟,我此时浑身欲火,再也懒得跟两个美妇啰嗦,弯下身子,吻上了那篇茂密的森林,嘴上嘟哝道:“我负责,我还要负责你程美心。”
  “哎呀,你真舔呀。”程程惊叫。
  “你老公没舔过你吗?”我含住一片粉嫩的肉瓣,阴毛太多,嘴里也含进了几根,翻开穴口,我的舌头像抹布似的,一遍又一遍地舔吮程美心的肉穴。
  程程娇吟:“一次都没有,喔,这样舔会要命的。”
  吉娜笑嘻嘻道:“他是老手,估计玩女人多了。”
  “我从来不玩女人,和我上过床的女人,我都珍惜她们对我的感情。”我站直身子,将蓄势待发的巨物压在程程的肉穴口来回摩擦。
  吉娜又靠过来,踮起脚尖,在我唇边亲了一口:“很感动喔。”
  我不知道吉娜是真感动还是假感动,搂着她的软腰,将龟头压进肉穴口,程程顿时紧张,我问吉娜要不要看我跟程程做爱,她考虑都不考虑,马上点头:“想,我还是第一次亲眼看男人跟女人做这事,很刺激。”
  “喔,好粗。”程程撅着嘴看我们。
  我收束小腹沉腰,大肉棒缓缓插进程程的肉穴,大家都在看插入的过程,吉娜紧张问:“刚才就是这家伙欺负我么?”
  我点头:“就是家伙。”说完,忍住笑,下身一挺,巨物如宝剑归鞘,瞬间全根没入肉穴里,程程如触电般朝我抱来,哆嗦着欲哭:“啊……”
  “舒服吗?”我坏笑。
  程程用粉拳猛烈捶打我:“慢一点不行吗,胀死了,做第一次都没有这么胀。”
  吉娜啐一口:“呸,你的第一次都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你还记得呀?”
  程程不知是胀昏了头语无伦次,还是对第一次充满遗憾,吉娜刚讥笑完,程程便哽咽道:“我当然记得,我放学坐公车回家,被一个老流氓挟持下车,就在路边的灌木丛里……”
  我一听,竟然没有丝毫恻隐之心,反而有股冲动,抱住程程的臀部,猛烈抽插:“我多么希望我就是那个老流氓。”*(卷底有注解)
  “哈哈。”吉娜大笑。
  程程捶打得更厉害了,脸上似怒非怒,媚眼如醉酒般迷离,一边打我,一边呻吟:“啊,好粗,好长,你轻点。”
  欲火滔天,我不仅没有轻点,反而加大了抽插力度,紧窄的阴道接受了长时间的猛烈摩擦,“啪啪啪”响是如此密集,吉娜惊呼:“好可怕。”
  整整长达两分钟不间断的猛烈抽动令程程几乎无法喘息,没有人能承受这样的力度,就连姨妈都不能,程程又怎么能抵抗,她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喔喔喔,天啊,你顶到什么地方,那地方好像不能顶,好酸麻……啊啊,喔喔喔,插得好深。”
  “要不要射在里面。”我嘶吼。
  程程猛摇头:“不,不要,现在是危险期,喔喔喔……”
  我哪管什么危险期,安全期,我只知道将我精囊里的东西全射出来,抽插依旧猛烈,产生的效果很惊人,因为阴道在收缩,摩擦更剧烈,程程几乎发出任何能形容的声音,杂乱无章,歇斯底里,她涌出热流时,我的精液刚好喷射而出,灌满了危险期的子宫。
  一切都停止时,我只感觉天旋地转,幸亏有洗手台,否则我与程程都会倒下,寂静的浴室里,只有心跳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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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ize=4]来到小月的香闺,我倒头便睡,第一次感觉这么困,迷糊中的两位少女给我腾出了大床中间位置,我左拥右抱进入了梦乡。
  醒来时,大床空荡荡,只有我一人,我从大床下来,跌坐在地板上,闭起眼睛,默默三呼吸,运气了“九龙甲”,一时间脑袋空灵,真气翱翔,全身有说不出舒坦……
  睁开眼时,眼前多了两位如花似玉的美少女,两位都穿着裙子,玉腿粉嫩,坐在我面前,敞开的双腿里,春光大泄。
  我柔声问:“两位老婆,现在几点了?”
  “中午快一点了。”小月脆声道。
  “那些来打牌的阿姨呢。”我又问。
  小月道:“有的阿姨走了,有的阿姨在客房睡觉,妈妈交代,不要吵了阿姨休息。”
  “你妈妈呢?”
  “还在睡觉。”
  “你们呢。”
  这次,轮到何婷婷发言:“我们睡够了,吃饱了,现在准备去跳舞。”
  我笑眯眯地朝两位美少女招手:“陪老公再睡十分钟,等会我送你们。”两位美少女不是笨蛋,点头后都满脸羞红,知道陪我睡十分钟意味着什么。
  重新回到床上,我大展柔情,大肉棒连续出击,对付两位美少女太简单了,何婷婷用了五分钟,小月只用三分钟,简直是不费吹灰之力。
  少女与少妇在做爱方面有多区别,少女更在乎通过肉体接触达到灵魂交流,少妇则是通过肉体接触不断追求性欲顶峰,所以跟少女做爱灵魂愉悦,跟少妇做爱是身体愉悦,更多时候,男人都选择后者,这就有了“男人是用下身思考问题”之言。
  离开海天别墅时,我还在回味与程程,吉娜两位美少妇的激情。
  “中翰哥,我想放弃选美比赛了。”何婷婷冷不丁说了一句。
  我大感意外,瞄了瞄观后镜,问道:“为什么?”
  “这一届的参赛选手实力超强,美女如云,我不是害怕参加选美,我是害怕不能拿第一。”何婷婷撅着嘴,很忧心的样子。
  我安慰道:“没事,你铁定拿第一,因为这届选美是我赞助的。”
  何婷婷“可我又想凭真本事拿第一。”
  “只要你努力,你就是第一,你的成长有目共睹,张老师经常跟我汇报你的情况,说你越来越出色。婷婷,选美可是考验一个女孩子的综合素质,单论姿色,你跟其他参赛选手处于一个等级,但你身材好,腿美,舞又跳得棒,如果临场反应好,那些女孩子不是你的对手。”
  “嗯。”婷婷乐了:“谢谢老公鼓励。”
  “婷婷,加油。”小月抖了抖两只粉拳。
  “小月,你要多陪我。”何婷婷撒娇,小月惊诧道:“我现在都成了你的全陪,陪跳舞,陪睡觉,陪吃饭,陪上街,连你上洗手间都陪着。”
  我哈哈大笑。
  “谢谢小月。”何婷婷娇笑着抱住小月,信誓旦旦道:“等我练好那几个转体跳,我就有信心了。”
  小月撇撇嘴:“哎呀,婷婷你别把那四个新来的放在心上,不必加难度,你只要把平时的跳好,就能战胜所有人。”
  我心咯噔一下,漫不经心问:“有新来的啊?”
  小月猛点头:“是啊,张老师没跟你说吗,不知道从哪里来了四个新人,个个都很漂亮,不过,排舞的时候笨手笨脚的,跟婷婷差远了。”
  我心想,女孩说另外一个女孩不漂亮,有可能言不由衷,但女孩直接赞一个女孩漂亮,那肯定就是漂亮,我心痒痒的,到底纤体中心新来的四个女孩如何漂亮,有时间一定要去看看,但无论如何,选美冠军非何婷婷莫属。
  “婷婷,小月,老公订的玛莎拉蒂后天就到港,你们没选颜色,我就替你们拿了主意,一辆咖啡色,一辆白色,小月你让婷婷先选,算是给婷婷鼓励,好不好?”
  两个少女一听,顿时欢声雷动,小月兴奋得直鼓掌:“好,好,哇,玛莎拉蒂,我什么颜色都喜欢,就给婷婷先选。”何婷婷也激动道:“一样,一样,两个颜色我都喜欢,小月先选吧。”
  我见两位少女开心,心情也跟着愉悦,车子一停稳,马上回头:“好了,到了,替我向张老师问好。”
  “嗯。”两位美少女与我一通湿吻,像两只花蝴蝶似跃下了车,我朝何婷婷挤挤眼:“婷婷,你是有史以来第一个先有玛莎拉蒂的选美冠军。”
  “咯咯。”阳光下,两位美少女吸引了很多路人注目,她们太漂亮了。
  本想顺道回一趟公司,可想了想还是算了,打开手机,就在公司外的路边拨通了章言言的电话,不料,接电话的却是我的女神戴辛妮。
  “一直打你电话,你关机做什么?”戴辛妮几乎是咆哮,我暗自愧疚,男人关机只有两个原因,一个是偷情,另外一个是手机没电了,我当然告诉戴辛妮我的“手机没电了”。
  戴辛妮就算不相信,也拿我没办法,估计她正恨得牙痒痒,一阵沉默,手机传来冷哼:“账户今早进了十五亿,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柔声道:“说来话长,晚上回家再跟你细谈,其中有十二亿要随时转走的,你转告一下言言。”
  “晚上回来?”戴辛妮有点意外。
  “是啊。”我露出了微笑,直觉告诉我,老婆想老公了,其实,何止是戴辛妮,估计整个山庄的女人都想我,有点遗憾的是,小君始终没有给我来过电话,真是可恶。
  “你敢放飞机,我就到源景县找你。”戴辛妮恶狠狠地警告我。
  我嬉笑:“忍不住了?放心,晚上回家,老公要你爽歪歪。”
  “讨厌。”戴辛妮软绵绵地骂了一句,随即手机里传来另外一个娇滴滴的声音:“辛妮姐,给我说两句。”
  戴辛妮蛮横道:“说什么说,他在开车……”手机随即挂掉,我苦笑,放下手机,不禁长叹:“女神啊,女神,你能不能温柔点。”
  到了第一人民医院已是下午两点,我以为院长还没来上班,不料运气不错,碰到了要主持一个大手术的院长,我马上提出让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院长满口答应,还笑我太客气了,只需一个电话,他就给病人办理,无需我亲自来。
  我连连感谢,也不耽搁院长工作,径直来到特护病房,先给小护士们打个招呼,小护士见到我,个个娇羞,人人欣喜,我裤裆一阵发胀,色心又起,万万想不到,我竟然在这里撞见了郭泳娴,心里暗叫饶幸,幸亏没有对小护士有好色之举,否则后果不堪设想,我不是怕郭泳娴,我是怕郭泳娴到姨妈那里告发。
  “中翰,你怎么来这里。”郭泳娴惊喜道,我怔怔反问:“泳娴,你又为何在这里?”
  郭泳娴拍拍手袋,嗔道:“我是来跟老中医买药。”
  心头一阵温暖,一阵恶心,温暖的是郭泳娴百忙之中,还惦记给我熬药汤,恶心的是,我还喝这个药汤到何时,苦笑一声,我轻轻揽住郭大美人的软腰,在她粉脸上亲了一口:“我来帮孙家齐转到特护病房。”
  “什么?”郭泳娴一脸惊诧。
  我掰开手指,比划道:“泳娴你看,路小风,吴奶奶,路大爷,孙家齐,都是原来药厂的职工家属,又都是守护公主坟的后人,我就让他们都待在一起,互相照应,化解仇恨。至于我和孙家齐的恩怨,俗话说得好,冤家宜解不宜结,我把他打伤成这样,也出了口气,不想再计较下去了。”
  其实,我对孙家齐仍无好感,只是秦璐璐令我爱恋,正所谓爱屋及乌,我对孙家齐就没以前这么厌恶了,给他转入特护病房,很大程度上是为了讨好秦璐璐。
  郭泳娴不知其中奥妙,见我如此,不禁喜上眉梢:“中翰,我喜欢有肚量的男人。”
  我得意一下,眼瞧着郭泳娴容光焕发,眉目之间隐隐有桃花红,心中一紧,板下脸来:“我当然有肚量,不过,你如今独挡一面,每天都见识到很多更有肚量的男人,我告诉你郭泳娴,千万不要被别人勾引去,我肚量再大,也不允许……”
  郭泳娴吃吃娇笑:“放心啦。”
  我摇头:“你漂亮成这个样子,我还真不放心。”
  郭泳娴柔声道:“你大可以找人监视我呀。”
  我嘿嘿冷笑:“不用你提醒。”
  郭泳娴一听,顿时杏目倒竖: “啊,你真的监视我呀,你……”
  正要发飙,病房里忽然颤巍巍地走出两位老人,一位是路大爷,一位便是吴奶奶,吴奶奶穿着病号衣,老脸上绑着绷带,在路大爷的搀扶下,吴奶奶朝我晃来:“是李总裁吗,是李总裁吗?”
  我急忙迎上去:“哎哟,吴奶奶,路大爷。”看了两眼,我吃惊道:“吴奶奶,你的眼睛怎么了?”
  吴奶奶没来得及说,旁边的郭泳娴微笑道:“吴奶奶做了眼睛手术,手术很成功,过段时间,吴奶奶就可以看东西了。”
  我大喜过望,吴奶奶笑呵呵地连声感谢:“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给我找医院,找医生,咱们中医再好,治眼睛方面还得靠现代医术。”
  我猛点头:“是的是的,吴奶奶不用谢,好生休养着。”
  才说完,吴奶奶一扯路大爷的胳膊,小声道:“路有祥,快快扶我跪下,你也要跪。”
  我还没反应过来,吴奶奶,路大爷已缓缓跪下,我大皱眉头,与郭泳娴一齐上前搀扶两位老人:“吴奶奶,路大爷,你们这是。”
  路大爷坚持要跪:“小伙子,我老头以后要改口了,也喊您李总裁,本想喊您主子,可现在不兴这个,我就随萍儿喊你李总裁吧,这总裁是个尊称,我瞧李总裁面有威仪,九龙聚顶,印堂呈红亮,这是大福之兆啊,我和萍儿给您下跪是应份,您不要再客气了。”
  我手臂加上力,一把将路大爷扶了起来:“好吧,私下跪可以,但以后有别人在,你们可不许下跪,省得人家指着我的脊梁骨骂我厚颜无耻。”
  吴奶奶早被郭泳娴扶起,她笑呵呵道:“李总裁无愧于心,管人家说什么。”
  我见两位老人如此执拗,也不再跟她磨叽,搀扶着两位老人回到病房,心里惦记着孙家齐的转移病房事宜,就跟两老告辞了:“吴奶奶您记得多休息,我期待你早日看见我。”
  吴奶奶笑呵呵道:“谢谢李总裁,谢谢李总裁,老身一定托你的福。”
  我哈哈大笑,心情愉快地告别两老,和郭泳娴一起离开病房,走向电梯口,等电梯的时候,郭泳娴小声问:“中翰,你为何对吴奶奶这么好?”
  我笑了笑,神秘道:“家有一老如有一宝,我不但要对吴奶奶好,还想认她做奶奶,按命理运程来说,家有三代是最有福气的,我的孩子即将出身,我希望家里还有老一代,那我的家族里,就有老,中,青,婴儿,形成了运带,这运带会护佑我这家族里的每一个人。”
  “想不到你还懂一点啵。”郭泳娴眉目带俏。
  我傲然道:“我是谁,我是海龙王。”给人家奉承惯了,自己还真觉得自己是一个王者。
  郭泳娴扑哧一笑,柔柔道:“那我要不要也给你下跪呀。”
  我板起脸,严肃道:“跪下。”郭泳娴愕然,我拉下拉链,掏出巨物,又低喊一句:“跪下。”
  郭泳娴莞尔,玉手抓住大肉棒套弄了几下,真的缓缓跪下,她性感的大嘴微微张开,一口就吞下了大龟头,我所有的女人中,就只有郭泳娴能轻松为我口交,嘴大的女人也有嘴大的好处,我舒服极了,挺着巨物在郭泳娴的口腔里抽插。
  突然,一名小护士经过,一下子就目睹了郭大美人为我口交的情形,小护士惊得目瞪口呆,郭泳娴吓了一跳,急忙吐出巨物,与我一起慌慌张张逃入电梯。电梯里,郭泳娴窘得满脸通红,我脸皮厚,很快便淡定,笑嘻嘻地安慰郭大美人,相约今晚切磋一下床第之欢,勾勾手指,不见不散。
  电梯来到孙家齐住院的二十三楼,郭泳娴叮嘱道:“晚上记得来我这。”
  我有些不耐烦:“好啰嗦,我什么时候放过你飞机?”
  刚跨出电梯,郭泳娴急急抓住我胳膊,诡异道:“我是很严肃的,我已经安排好了,晚上方姨来我房间按摩,我打算催眠她,等她进入梦境,你就可以随心所欲了,我答应过帮你得到方姨,绝不食言。”
  我大吃一惊,脑袋嗡一声响,浑身的血液迅速上涌,我激动道:“你……你不早说。”
  郭泳娴吃吃娇笑,突然放开我胳膊,电梯门徐徐关上,我急得大吼:“喂喂,等等,泳娴你等等……”
  可惜,电梯门还是关上了。
  天啊,我多么期望姨妈在梦境里与我做爱,我一直在等待郭泳娴让我重温那血脉贲张的一幕,那一次催眠,我奸淫了一位良家妇女,如果在梦境里,姨妈会是什么角色?我光想想就难以自制,心急火燎,迅速转身下楼,想追上郭泳娴问个清楚,刚跑到楼梯口,差点与两个相抱男女相撞,幸亏我反应射速,堪堪刹住脚,这对男女迅速分开。
  “噫?”我瞪大眼睛,注视眼前这男女,女的我认识,她正是孙家齐的妻子窦眉,男人不认识,中年人,五十岁上下,器宇不凡,官气十足。
  见到我,窦眉显然很吃惊,那位中年男子则神色尴尬,眼神有一丝慌张,他越慌张,我越逼视他,心里只想着窦眉跟这个中年男人是什么关系,此时的气氛极其诡异,中年男子见窦眉认识我,又不介绍,他愈加慌张,说了一句:“我先走,稍后联络。”便匆匆离去,临走时,不忘再看我一眼。
  “他是谁。”我冷冷问,内心中有一股怒火在燃烧,只要不是白痴,一眼就可以看出窦眉与这个男子有暧昧,至于暧昧到什么程度,就不得而知,我之所以愤怒,是因为我憎恨背叛,尤其是男人在受伤,落魄,失意的时候,女人选择背叛,这种女人就算美若天仙,也令我厌恶。
  窦眉确实美若天仙,很简单的低领体恤加七分裤就能释放出难以抗拒的美色,但她如果敢背叛孙家齐,我会报复她。
  面对我阴冷的目光,窦眉异常紧张,她眼睛看往别处,口气很强硬:“是谁与你无关。”
  我冷笑:“那我就去问问孙家齐。”
  转身刚要走,窦眉厉声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我又没得罪你。”
  我一怔,心想也是,这个女人确实与我无冤无仇,我何必管人家的闲事,可我已经管开了,现在叫我不管,我岂非下不了台,只好硬着头皮,找了一个牵强的借口:“你是没有得罪我,但谁叫你是孙家齐的妻子。”言下之意,我是恨屋及乌。
  窦眉一声冷笑:“你放心,我会跟他离婚。”
  “离婚?”我大吃一惊,随即盛怒:“孙家齐的伤不是什么重伤,也不会留下后遗症,你至于离婚吗,是不是见孙家齐没了靠山,公司也不属于他了,你就想着要离开他?”
  窦眉毫不示弱:“你这个莫名其妙,你既然恨家齐,我怕殃及池鱼,所以要离婚,这个解释你满意了吧,再说了,我有权选择我的生活,这是我和家齐的事,与你无关。”
  我心想这个窦眉还是蛮厉害,有点好男不与女斗的想法,可一想到她与一个中年男子搂抱,我就心生怨怒,马上振振有词道:“孙家齐名义上还是KT的员工,他的事,多多少少与我还有点关连,今天,我就是受孙家齐母亲的委托,前来为孙家齐转入特护病房,你不信,可以打电话问一下秦姐。”
  窦眉花容变色,她一定在揣摩我话的真实性,我洋洋得意道:“院长已经批准了,你们等会办了手续就可以转到特护病房。”
  窦眉急忙打开手袋,拿出手机,背对着我,不一会就听到故意压低的声音:“妈,那个打伤家齐的人说帮家齐转到特护病房,有没有这回事呀。”沉默了片刻,窦眉连连点头:“哦,哦,是是,好的,我知道了。”
  挂掉电话,窦眉转过身来,表情很怪异:“家齐的妈妈要迟一点才过来,等她来了再办手续,她说如果你不忙的话,就在这里等她。”语气很明显客气了许多,但敌意犹存。
  “现在能不能告诉我,刚才那个男人是谁?”我不依不饶,其实,我知道,自己之所以管窦眉的闲事,无非是她在我心中有很深的印象,我本来就觊觎她,如果得不到我也不难受,可我不愿意看到别的男人捷足先登,我得不到,别人也别想得到。
  窦眉露出厌恶之色:“我没有义务回答你的问题。”
  我恼羞成怒:“你知道我脾气很不好,之前你有过教训,所以,不要惹我发怒。”
  窦眉惊骇后退,她大概想起了我在孙家齐病房里发飙的一幕,不过,转瞬之间,窦眉就强硬道:“之前我怕你,现在我不怕你,我是要离婚,然后嫁给刚才那个男人,你想知道他身份?我可以告诉你,他就本市的市长,姓高,你满意了吗。”
  我知道窦眉为何强硬了,因为傍上了市长,我冷冷一笑,阴阳怪气道:“哦,是高副市长。”
  我特意突出“副”字,因为副市长只算是副厅级干部,在上宁市,这样级别的干部多了,窦眉见搬出副市长没吓到我,反而被我一脸讥诮地说出“副”字,她惊骇之余,脱口问:“你认识他?”
  我淡淡一笑,眺望走廊窗外的天空,意味深长道:“上宁的官场,我有几个不认识?当然,他们很多都不认识我,我只是个无名之辈,但谁又知道三五年后的上宁是谁家的天下?”
  窦眉茫然,她不知道我已经从政,自然听不出我话语中的含意,我也不会跟她解释,微微一笑,我对这个女人产生了爱怜之心,语气变得很温柔:“扯远了,我想问你,秦姐知道你要离婚吗?”
  窦眉叹了叹,轻轻摇头:“还不知道。”
  “要不要听我的忠告?”我祭出了拿手的男中音,窦眉在犹豫,我把握这稍纵即逝的机会,一指走廊的长椅,柔声道:“来,坐下。”
  窦眉怯怯地看着我,缓缓坐下,很听话,我心中暗喜,也紧随坐下,开始鼓动我三寸不烂之舌:“单从男人这方面来说,刚才那个男人比孙家齐差远了,他见到我很慌,按理说,他是副市长,在华夏,他的官职不小了,应该是我们怕他才对,不是他怕我们,他之所以怕,是因为心虚,为何心虚呢,很简单,他不愿意公开你和他之间的关系,他在避嫌。换句话说,他不一定会明媒正娶你,你嫁给他,只不过是做他的情妇罢了。”
  窦眉脸色大变,我察言观色,知道说中了窦眉的心事,我乘胜追击,晓以利害:“以你的条件,何必做人家的情妇,而且做这种情妇很可怕,是名符其实的黑市夫人,随时会被抛弃,利用,甚至灭口。”
  窦眉脸色苍白,两只迷人的眼睛里是空洞和惊恐,我的男中音尖锐起开:“别以为我吓唬你,这种例子太多了,你随便上网都可以查到。”
  窦眉在急促呼吸,鼓鼓的胸脯娇嫩泛红,幽深的乳沟惹人遐想,她穿着并不暴露,只是下午天热,她穿着一件低领体恤,很普通。
  我眼珠转了转,道:“如果你是为了孙家齐的前途问题而离开他,那你就错了,错得厉害,我首先向你保证,我不会再为难孙家齐,你不必担心殃及池鱼。”顿了顿,见窦眉紧蹙柳眉,我心中有数,不慌不忙地接着道:“我可以告诉你,孙家齐伤好后,我会让他去别的城市做官,就算运气一般,最多三五年,他也能当上副厅级干部,说不准也是个副市长。”
  窦眉惊疑地看着我,我平静道:“你一定怀疑我为什么敢夸下这样海口,我可以告诉你,连孙家齐的母亲都会相信我说的话。”
  “特护病房贵吗?”窦眉突然问。
  我微笑道:“你担心孙家齐的医疗费吧。”窦眉沉默不语,我轻松道:“这个你不用担心,秦姐完全可以搞定,你如果现在需要钱,不管拿去做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一千万够吗?”
  窦眉直勾勾看着我,惊诧问:“你什么意思。”
  我从西装拿出支票本,填上了一组数字:“只要你不离婚,只要你不背叛孙家齐,我满足你一切要求。”说着,撕下支票递过去:“拿着吧,这是两千万。”
  “这……”窦眉接过支票仔细查看,犹自不相信,我站起来,朝她挤挤眼:“我不会告诉任何人的,走吧,我们去看看孙家齐。”
  【备注】(此美妇的十二岁女儿被主角挟持,就在路边的灌木丛里破了处,重复了她母亲当年的不幸,此事为后话,后续有细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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