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辰大海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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姗姗此时坐在莳田身后,肩膀抵着莳田的腰身,随着莳田的耸动,帮着他用力推着,莲儿一人受着两人的冲击力,加上夫君的肉棍经过她的吸舔,像是变得更粗壮了些,充实的快乐,一波接着一波从屄洞里扩散,这时的莲儿,觉得自己变成了波涛里的一片叶子,随着波浪跌宕起伏。
莳田随着姗的又一次推送,察觉到了莲儿屄肉的抽动,知道莲儿马上要爽极了,双手抓住了莲儿的双腿,用力按在她的身侧,自己也弓起身子,下体开始急速耸动,听着莲儿忍不住的一声姣吟,莳田下身用力往下一拍,肉棍深深肏入莲儿的屄洞不再往外抽出,用尽全力的将肉棍往深处挤压,莲儿的俏脸先是紧紧绷着,随之从粉红变得微微朱红,被压在身侧的两条丰满长腿抽筋一样的开始抖动,这般蚀骨销魂的痛快,让莲儿终是受不住了。
“夫君,停下,停下~~~呃~~~啊~~~~莲儿要死了~~~~~”
莳田这会可不是昔日之身,不但未停下动作,下身紧贴屄洞磨研的更起劲了,莲儿的丰腿此时用力的往上挣,像是想挣开这要了命的酥麻,可一切都是徒劳,莳田越压越狠,莲儿肥大的馒头屄已经被压成了一块朱红肉饼,莲儿嘴里此时出现梦呓般的喘息,一双明眸慢慢泛白,双腿也不再挣扎,小手往自己嘴边探去,张嘴咬住了自己的手背,随即又放开了,嘴里发出一声类似绝望的呼喊。被紧紧贴合的肉屄瞬间变得松垮,尿液疯狂的涌将出来,一直紧紧闭合的菊门缓缓的张开一个小洞,莲儿虚脱了...
姗姗在后面看着直咋舌,莲儿的屄洞好深啊,居然可以完全容纳莳田的肉棍,而且莲儿真的好厉害,换做自己,开始被压住腿那会就该崩溃了,看来屁股肥大的女人真的耐肏些,姗姗还在比较两人,莳田转身搂住了她,抱起姗姗放在了莲儿的身边,举起她的双腿,挺着狰狞的肉棍就往姗姗含露的毛洞里塞。
“好痛,你轻点~!”,随着莳田用力的耸进,姗姗皱着眉头推了下莳田。
“姗姗,你别老是你你你我我我的,你该叫夫君啊,不然被外人听了去,会笑话夫君的。”,莲儿像是被人抽了魂儿浑身无力,但还是忍不住转头提醒了下姗姗。
“莲儿说的是,我以后会注意的,唔....”,随着莳田的抽插,姗姗忍不住轻呼了一声。
莳田听两人说话,心想还是莲儿懂事,但也不好多说,只顾压着姗姗的双腿,认真去完成自己的事情。姗姗的屄洞现今已经不如当初那般娇嫩了,内里的小阴唇因为这段时间的长期充血,已经由最初的粉红变得有些泛褐色了,不过被肉棍撑开来之后,依然是薄薄的一层肉膜。
因为肉膜箍的太紧,所以姗姗每次行房屄洞里的粘液都少有流出,只随着莳田的抽出才能带出来些许,所以莳田每次肏弄姗姗之时,肉棍都像是挤入了一个浆糊罐头粘滑滚烫无比,这种感觉引诱着莳田,总是会忍不住慢慢用力想肏的更深。而姗姗每次都会被这种逐步增加的力气肏的死去活来,说来也怪,姗姗是一战而溃但再战之时又是一尾活鱼,像是丝毫不会被上次的大泄而影响。
莳田看着姗姗那层薄薄的肉膜,心中的兴奋已经到了零界点,一把抓住姗姗的翘臀用力往两边掰开,丝毫不理会姗姗的惊呼尖叫,下身越耸越急,可感觉却总是不对,当下一把翻过姗姗使她趴在床上,掰开她的翘臀,挺着肉棍捅了进去,随着臀浪波动,莳田这次刻意让身子往上了些,龟头随着身子移动的角度,恰好顶住了姗姗的那块充满韧性的肉壁。
“不要~~不要~~~~!啊呀~~~!!好痛啊~!”,莳田只是挺送了几下,被剐蹭的姗姗就崩溃了,几乎是瞬时就尿了出来,可肉膜裹得太紧,尿液完全流不出来,毛茸茸的屄里此时充满了尿液,那份胀痛欲死,莳田的肉棍被姗姗的尿液一泡,零界点终于崩塌了,肉棍用力的跳动几下,精液紧跟着射进了满是尿液的肉葫芦里。随后莳田马上抽出肉棍,尿液屄水像是涌泉,顺着姗姗的屄毛倾泻而出,姗姗终于又回到了人间。
“夫君好狠的心,姗姗都哭了呢。”,莲儿心疼的摸着姗姗的背脊,轻声哄着她。
“一时痛快过了。”,莳田满是歉意的去搂姗姗,姗姗只是推了他几下,就随他抱着了。
“你这个狠心的,你这是要作弄死我啊。”,姗姗捂着头,轻声的抽泣,刚刚真的痛死她了,那种胀痛就像是有人用刀子在割肉。
“没事了,以后我会注意的,再也不会如此癫狂了。”,莳田亲了亲姗姗的后背,觉得这样下去不行,为什么上了床自己就变得这般凶狠。莳田不知这乃人之天性使然,许多男人在极度兴奋之时,都只想将身下承欢的人儿揉碎了、撞散了才甘心,好似这样才能宣泄心头情感。
“嗯...”,姗姗抹了抹泪眼,转身钻进莳田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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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般过去两月,这日莳田一众衙役坐在后院闲聊,听闻前堂有人击鼓,班头起身喊道:“都起来了,麻利点。”
待上到堂前莳田发下堂下跪的居然是谷子的媳妇和李家村的乡亲,知县一拍惊堂喝到:“堂下何人,所谓何事?”
只见村中里正起身上前指着谷家媳妇说道:“启禀老爷,本村一向淳朴民风,谁知出此恶妇,与山匪歹人通奸,毒害婆夫,手刃亲子,罪以滔滔还妄想投毒以井危害众人,其人法难赦,其行天不容。”,里正老秀才,说话言简意赅。
“犯妇你可之罪?”,知县老爷一拍惊堂木,毒杀全家,这可是大案子了。
“哼,事已至此无话可说,只恨晚了一步。”,谷家媳妇当真狠人。
“那歹人现在何处?”,知县看堂下只跪了一个,有此一问。
“那匪徒听闻恶事败露,早早就回去山林,无处寻得。”
得了,这案子判起来简单,堂都未热就结束了,知县一掷令箭喝到:“来呀,重打二十,关入死囚牢,秋后问斩!还一歹人张贴通缉,万不可疏漏法网。”
莳田心里那个痛啊,谷子可以说随他一起长大,如今听闻此等噩耗,只盼能亲自上手,现即生生打死这等恶妇,班头知道莳田来自李家村,看到莳田眼睛都红了,手肘轻轻推了推莳田,打了个眼色,莳田心里一愣。
这时班头与另几个衙役就走上了前,班头对众人打了个眼色,大伙心领神会,当下只听闻‘噼里啪啦’一通响,等打完老爷一拍惊堂木:“退堂”。
莳田送走满仓等乡亲,回到后院寻到班头问:“头,你刚刚怎么不让我上去,我非得打死那个毒妇,谷子与我亲兄弟一般,现今被她谋害致死,当真可恶至极。”
“既是如此可恶,死了多可惜,大伙去寻她些乐子岂不更好。”,班头笑着接口说:“刚刚大伙都是用棍子尖打的地板,留着一手就是想给你报仇呢。”
“原来如此,我说今次敲打之声如何不同了。”
“放心,等今夜看尔等如何给你报仇,保证让那恶妇生不如死。”,班头笑着一挥手:“走了,吃饭去了。”
掌灯时分,一众衙役到了死囚牢,寻到谷家媳妇处,莳田指她着喊道:“你这恶妇,谷大娘待你如亲生,谷子又是那般疼你,何况你又是为人母亲,为何不肯安生度日,非要与人通奸,起这杀人害命亡命全家的歹心~!”
“哼~如今到了这番地步,全是他家自找,待我如何似亲生,整日尖酸刻薄句句剜心,又如何疼我,整日锄田翻地没个大钱,我与外人欢好还不是为了多些吃穿用度,难不成活活饿死?”
“好一番牙尖嘴利,谷大娘嘴快心软全村皆知,谷子整日操劳怎能饿死全家?反而是你的风流韵事全村皆知,你能欺骗自己一时,难道能瞒过良心一世?”
“这等恶妇与她辩些甚么?来啊,吊起来。”,班头祖籍齐鲁,好汉英杰辈出,二哥英魂常在,此生最恨此等龌蹉之事。
一番手段下来,这恶妇也当真了得,班头以为她受不住会咬舌自尽,可她硬是生生受住了一声未吭,一双眼睛依然死死盯着行刑之人,班头皱了皱眉头,吐了口唾沫说道:“断指抽筋尚能生受,那便抽肠剥皮来试~!”
衙役审人审的多,个个都是狠人,看到这恶妇如此看着自己,那里会怕,只会让心头恶火更甚,听闻班头所说,一个衙役转头说道:“抽肠剥皮之法虽是高明,但让她死了岂不便宜了她,正是兄弟们无事,多些消遣也好,我去寻个物件来,保证这恶妇生不如死。”
“好,你等尽管消遣,老爷那里我去关说。莳田兄弟,你可慢慢观看,以报心头之恶。”,班头说完转身就去寻老爷,想必说出其中因果,老爷也会同意。
过了一会,那衙役寻来一只型似钢钻之物,走上前去对那恶妇说:“知道这是什么吗?”
那恶妇也不答话,冷冷的看了一眼,朝着他吐出一口唾沫,气的那衙役几欲发狂,伸手就去剥那恶妇的衣裙,三两下就剥了个干净,喊过两人拉开恶妇双腿,拿着那钢钻就往哪恶妇腿间捅,待捅进去大半,衙役就开始扭钢钻的把柄,莳田这才看明白,原来那钢钻扭动握把就会张开变成伞状。
随着精钢伞慢慢张开,谷家媳妇终于扛不住了,豆大的汗滴从她身上冒起,浑身止不住的颤抖。那衙役还想扭动钢柄,发现完全扭不动了,不由好奇的说:“奇了怪了,怎么一分就拧不动了,坏了?”
衙役话音刚落,一大滩乳白色的屄水喷涌而出,吓了几人一跳,莳田也呆住了,他也见过家中双娇喷淫水,但像是尿一般的量,他闻所未闻,姗姗的尿液也比不上此等数量的淫水,而且好像只有丰腴的莲儿,憋尿起来才有这么多。
“这...这个...”,以往手段施威,犯人往往死去活来只求速死,今天居然出了这般意外,施行的衙役尴尬异常,心想这犯妇虽然容貌不美,但果然有些妖异。
衙役洗了洗手,拿出精钢伞扭了扭发现没坏,不由更奇怪了,这刚伞的螺纹虽然长久不用,扭起来要些力气,但不至于如此不济啊,前一个犯事的淫妇只是张开一半就活活痛毙了,这犯妇为何连张开都这般困难。
“这妖妇难道会法术不成?怎的如此难以施为。”,有个衙役看到这般光景,所以有此一说。
“淫功罢了。”,莳田自打练功之后,对那些江湖上的传闻也关切些,知道世间上有种淫功,可让女子学会采补,学到高深处,可让阴壁韧如弓弦,挤压之下可让男子快速出精,当然,还有一种天命姹女,天生阴壁就有此韧度,不过传闻天命姹女无一例外都是绝色,不会有此恶妇一般样貌,当然,这都是江湖传说,莳田也做不得准,无解之下方有此一说。
“那该如何是好?”,众人听莳田说起,以为他懂破解之法。
“不知,换个法子吧,此人下阴强韧无比,一般手段无用了。”,莳田想的没错,那些折磨女子的法子,对这人已然失效,什么木马精钢伞徒劳而已。
“啧啧~看不出来,模样一般却是有如此妙处,要不众兄弟一起试试。”,都是些正值少年,遇上这般妙洞,岂有不动心之理。
“此女会采补之术,记得戴上鱼鳔羊肠,不然对你们身体有损。”,莳田也懒得再看,让此恶女做众人的性奴一段时日再斩,也是个不错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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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日莳田正听众衙役谈论牢中恶女肉洞之妙美,就闻前堂一声高喊:“胡人犯边,此县主事何在~!”
众人惊起涌向前堂,只见知县一身便服冲出高声应道:“到了何处?本县可有危险?”
“胡人渗入小股散勇。”,传令官接着说:“圣上有旨,三边总军不得乱动,以防胡人大举犯边,派游击将军何永追击歼之,胡人扰袭县城需严加防守,不得有误。”
知县一听松了口气,小股散勇何足道哉,何况还有个跟在后面吃土的游击将军,那就更不足为惧了,不由问道:“此正值水草肥美之时,胡人从未有过此时节犯边,不知可有消息。”
“大人,这个属下就不知了,据传闻是有匪人勾结,妄图打我们措手不及,圣上天威,即时发现了这番恶计。”
“原来如此,你一路奔波辛苦了,去喝杯茶水歇歇罢。”
“谢大人,属下还要传令下去,这就告退了。”
众衙役回到后庭,班头叹了口气说:“还以为要打仗了。”
“还是不打仗的好,刀剑无眼,怕是要折损兄弟了。”,有个衙役说的也是实话,县城虽然有兵丁,但数量极少,巡城值夜之数而已,每有战时,衙役都得上城墙,不然也不会出现知县般的人物了。
“你懂个屁,大丈夫建功立业,建什么功?当然是军功,虽说我等入不了边军的编制,进不去那精锐的战师,但为了保家卫国战死,也不枉这匹夫之身。”,朝廷对边军的挑选极为严苛,所以班头有此一说。
众人议论纷纷,莳田心里七上八下,他当然希望能立一番功业,但又害怕,毕竟现在家中还有老娘双娇,万一自己有个好歹,三人该如何是好。
晚上回到家里将此时一说,老娘惊吓不已,拉着莳田的手不停的嘱咐莫忘了他爹的下场,而且现在家里还有两个贤惠的媳妇,莲儿和姗姗也在耳边不停的劝,说要是他万一有个好歹,余下三人只能跟着他去了,在莳田的再三保证下,三人这才不疑有他。
今夜无月,星空如墨,一枚带着啸声的巨石轰然砸进城内,全城沸腾了,莳田也从床上跃起,火速穿上外衣,对两位惊异的娇娘说:“你们莫怕,我出去之后你们锁紧院门,带着老娘躲到水井之中,那里不怕火烧石砸,切记不要出门,等我回来。”
“夫君,你要记得回来,我和莲儿盼着你。”,姗姗第一次换莳田夫君,眼中以满是眼泪。
“娘子放心,为夫记得你们的嘱托,自保为先。”,莳田也舍不得,但攻城开始了,身为公差不上城墙那是斩立决。心中也是纳闷不已,这那里是小股散勇,连攻城车都有,看来消息有误。
莳田又去娘亲房中安抚住了老娘,这才往衙门口赶去,到了才发现班头等人早就到了,正在往身上披挂,说是披挂其实就是一件皮甲一顶皮毛,班头见他就递过一把朴刀,莳田掂了掂,放去朴刀在架子上拿过一杆镔铁枪。
“莳田兄弟会用枪?”,班头纳闷了。
“学过一段时日。”,莳田边说边往身上套皮甲,这时就看到知县从后面出来,一身锁子甲,平时的乌纱帽也换成了一顶钢盔,看到众人,知县说道:“看这情况,胡人定是预谋已久,不然攻城车这等兵器可不是随意能开进关内,今晚定是一番苦战,战场上都是兄弟,守望相助争取保住性命,守住此城大功一件,圣上一定人人有赏。”
知县说罢往外走去,众人随即也跟在身后,上了城墙往外观瞧,野地一片墨黑,敌方人员武器一概不清,看来对方是准备砸够了再行攻城了。一枚枚的巨石仿佛用之不竭,城里已经千疮百孔,幸好今夜打更有话,防点火烛,看来是对的,不然这会要是烧起来那可够瞧。
足足半个时辰,巨石终于止住了,胡人终于亮起了火把,随着火龙蔓延,城墙上所有人都愣住了,起码有好几千人,这算是散勇?知县大喊一声:“众兄弟莫怕,我们城高墙后,区区这些胡匪还不足为惧。”,说罢拿过弓箭,搭箭拉弓对准对方上前准备叫阵的一员大将,随着一声轻啸,那人应声落下马来,城墙上众将士齐声叫好。
“这蠢厮要打便打,还指望我城中有人与他单挑不成。”,知县‘哈哈’一笑,扔了弓箭往外继续喊道:“尔等异族匪类,妄图王土,杀戮百姓,使边关十户九空,实乃人人有罪,个个当诛!”
对方这时也传来声响,是攻城的号角,山呼海啸一般的喊杀声,让莳田的腿有些发软,真正的战场,原来是这样的。
落石檑木弓箭轮番上阵,胡人也是悍不畏死,上一个死了,马上就有下一个接着上去扶着云梯,随着城墙上的器具逐渐用完,一个个的胡人冲杀了上来,近身砍杀最是残酷,没有怜悯克制,只有疯狂,踩着朋友的肠子,踩着敌人的断臂,互相不停的靠近、搏杀、死亡。
莳田这时站在知县旁边,两人挥舞着长枪在乱阵中游走,没有一合之敌,莳田这时才看清知县的另一面,他越杀越兴奋,嘴里居然开始唱起了词句,每一句词毕就会有一个胡人倒下。
莳田对于问水枪的使用,也渐渐得心应手,实在才是最好的锤炼一点都不假,从第一枪不知该如何出,到现在的气势如龙,只是短短一炷香功夫而已,问水枪术极其霸道,每一招式都带着一往无前的气势与力道,无论挡在面前的是皮盾、木盾、还是包铁盾,长枪过后余下的只有尸体。
也不知道杀了多久,莳田已经麻木了,他与知县身边已经堆满了尸体,两人身上像是从血里捞出来的一样,莳田的长枪因为力道太猛,早就折断了,这会已经不知道是换了几根敌人的枪了,可两人不能再退了,身后就是城门的拉索,他两要是倒下,城就真的完了。
但胡人实在太多了,至少五千人的部队,攻打只有三百守城兵丁的县城,哪怕再加上所有公差都不到五百,结局几乎都能预见了,城里其实还有些兵丁,但因为胡人从未在此时节犯过边,所以那些兵丁就趁着此时节回乡农忙去了,知县也是睁只眼闭只眼,不过就算那些兵丁在此,也只是增加些伤亡而已。
随着力气渐失,知县反应只是慢了半拍,一只冷箭射中了他,莳田一把推过知县到自己身后,一杆长枪舞的更快了,可是面对这像是杀不尽的胡人,莳田知道,自己力竭只是迟早问题,但能多活一时,莳田不愿放弃,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但愿老娘和两个媳妇能好好活下去。
莳田的长枪渐渐变得迟缓了些,那些犹豫不决不敢上前的胡人,像是看到了胜利的曙光,这时一声响亮的号角吹响了,随即就听到夜空中传来无数擂鼓般的马蹄声,一直追在后面吃土的游击将军何永终于赶到了,胡人大将所在遭袭,紧急吹响了收兵号角,城墙上的胡人好不容易撑到这时,虽然不甘心,但军令如山只能退去。城楼里歇息的那些侥幸未死的伤员,听到这马蹄之声,仿佛听到天籁,终于不用死了,朋友兄弟死了虽然难过,但只要自己还活着,就该庆幸不是么。
何永领的边军与胡人两军在城下相遇了,两条横着的火龙相撞了,一个是疲惫的攻城之师,一方是劳累的跋涉之阵,两方对撞引发的杀戮是残忍的,远比攻城残忍。胡人善骑,攻城仿若折翼,此时节终于可以骑上马匹砍杀,气势一时非凡。边军悍勇,百战之身也非吹嘘得来,一时间破帛裂金之声四起,马蹄踩踏之声混乱,这时掉下马的人是悲惨的,无论他是被人推搡或是受伤,只要掉下马匹,几乎是瞬间就会被无数的马蹄踏成浆泥。此时的人是不值钱的,无论是我族还是异类,命都只是眨眼之间就没了。
马阵的对冲是没有退路的,只能往前再往前,砍杀掉敌人自己才能活下来,每个人都是麻木的,因为只有忘记同僚死去的悲伤,自己才能清醒的面对敌人。在这样的对冲里,死亡无法给予人刺激了,因为那是必然的,只有死亡才能赢得胜利。每个人都是勇猛的,因为害怕下一个死的是自己,所以尽全力的在施展自己的攻与防。
随着火把的越来越少,何永方明显占优势了,乘胜杀敌何永深知其中道理,不但未曾停下冲击的频率,反而将对冲的距离越拉越长,因为越长的距离代表着马匹的速度越快,冲击的力度更强更难以抵挡,只有这样才能最快的结束战斗。
莳田在城墙上看着游击将军何永的胜利,这就是战争啊,比想象中让人难受,但并不是无法接受,因为自己还活着,而且毫发无损,家中的老娘与娇妻可以放心了。莳田转头看了看胸口中箭,已经毙命的知县,叹了口气,人的英勇和力气是有限的,再高强的术法,都有力竭之时,当那时,就是毙命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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