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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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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8 女睡如棺

  说来也怪,李昂这个农民的儿子,文革还做了几天红小兵的,官运却是特别好,大学毕业,从乡镇干起,二十余年间,爬到了副厅的位置。

  副厅不是很大,可李昂是一个完全没有任何根脚的农民的儿子啊,这也要算本事了,李轩就认定,还是那张床的原因,对棺床越发看重。

  只不过,李昂却是要信不信,本来李轩要把床给李昂睡,李昂多少有些心动,可那床太怪,尤其有个规矩,每天早上睡了起来,一定要盖上盖子,说是怕走了官气。

  这一点尤其让李昂受不了,白杨本是春城的城里小姐,老公做了官,偶尔跟着回农村住住是可以的,但要她睡那么古怪的一张床,她也心里犯忌讳,所以这张就一直是李轩在睡,没有带到春城来。

  而李轩一直认为,就是因为李昂不肯睡这张床,所以这么多年才只爬到副厅,要是肯睡这张床啊,副国都有可能了,没见他当年也是光脚的农民,一跃就成了司令吗?

  李昂始终要信不信,或者说,根本不信,反而是这一次李娇娇生了怪病,李昂却有些信了。

  因为李轩说过,这棺床有怪气,男睡当官女睡如棺,李娇娇小的时候,回过一趟老家,当时是做寿,亲戚多,李昂也没当回事,掀开盖子,让李娇娇睡了个午觉,后来李轩发觉了,大发了一通脾气,白杨由此而生恼了,后来再没带李娇娇回去过。

  而现在想来,李轩的话却是应验了,李娇娇只睡了一个多小时,二十多年后,居然就发了病。

  李娇娇真的能发病,那么,男睡当官,是不是真的呢?李昂能爬到副厅,是不是真的跟李轩一直睡着棺床有关系呢?

  最重要的是,象不象张五金所说的,棺床一毁,李昂的官帽就会落?

  这些,李昂白杨就都不敢肯定了,所以这段时间,李昂白杨没听张五金的话,而是到处求医。

  秋晨跟张五金笑:“他们开始其实不信的,这会儿反到有了几分信,舍不得毁了那张床了。”

  “哼哼,随便他们。”

  张五金无所谓。

  秋晨反而有所谓了,她对那神秘的棺床太好奇了,到是担心:“姐夫,娇娇的病,真的任何中西医都治不好吗,万一要是治好了呢。”

  “治好了就治好了呗。”

  张五金不在乎。

  “嗯。”

  秋晨不开心了,嘟着嘴巴:“姐夫说话,一点都不算数。”

  张五金一看笑了:“可以挂油瓶了。”

  “就挂,就挂。”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秋晨更把腰肢儿扭得象麻花:“等姐姐回来,我就挂油瓶给她看,然后说姐夫你欺负我。”

  张五金给她气笑了,道:“行了,怕了你了。”

  想了想,道:“李娇娇这病,是一种气,如果有特别好的中医,可能治得好,但现在,好的中医很少了,看吧,我估计李昂他们更信得过西医,西医是绝对治不好的,西医不懂气。”

  “那到是。”

  秋晨点头:“李叔叔请了北京上海的大夫来会诊呢,都是专家,不过专家给出的意见,五花八门,甚至有专家说,娇娇就是累了,多睡几天,自然就好了。”

  “哈哈。”

  张五金听了好笑,道:“看吧,看李昂到底怎么想吧。”

  “娇娇是独生女,李叔他们也特别疼她,哪怕真会掉了官帽,为了娇娇的病,他们也会舍得的吧。”

  “看吧。”

  张五金可不这么认为。

  过了十来天,李昂找上了张五金,请他喝酒。

  上来先敬三杯。

  “第一杯,我替娇娇向你道歉,养不教,父之过,实在很抱歉。”

  “第二杯,我替我夫人道歉,她态度不好,不过还请你看在一个母亲担心女儿的份上,原谅她。”

  “第三不,我向你道歉,我那天的态度也不好,请你原谅。”

  官员都有两张脸,一张脸苛,一张脸媚。

  对下级或者百姓,他严苛起来,可以比铁更硬,比墨更黑,比冰更冷,而对上级或者他需要巴结讨好的人,他的媚,恰如男人胯下求欢的女人,千娇百媚。

  现在的李昂,对着张五金,就是一脸的讨好,当然,官做到他这个级别,讨好人的本事,已经是炉火纯青了,看上去,到不是很恶心,而是一种热情,爽朗,真诚,让人有春风化雨的感觉,若是一般没见过什么世面的,三句两句,能感动得哭起来。

  张五金当然不会,而且他可以肯定,李昂这么放低姿态对他,绝不仅仅是因为他能治病,估计李昂是打听过了,多少知道了他的一点背景。

  张五金猜得没错,那天在病房,张五金牛逼哄哄,李昂就起了心,事后立刻让秘书去查。

  一番打听,知道张五金是阳州驻京联络办的主任,科级,这个不放在李昂眼里,然后张五金背后的苏家,李求金瞒得紧,一般人打听不出来,李昂也就不知道。

  但有一个消息,让李昂高度重视。

  张五金进过中纪委。

  进中纪委不是什么好事,关健是,堂堂中纪委,居然会来关注一个副科的小主任,这就好比,海里的鲸鱼,会去访问一只虾米一样,太不正常了。

  然后,张五金还好端端的从中纪委出来了,且随后不久就从副科转为了正科。

  小小副科受到中纪委款待然后吃饱喝足又出来了,然后还有奖,这说明什么?

  李昂打听不到背后的真象,但张五金这个人却立刻在他眼里成倍成十倍的放大了。

  这就是他来找张五金,并且把姿态放得如此之低的原因。

  如果张五金真的只是什么民间高人,他绝不可能如此,最多也就是躬一躬腰,礼仪性的给个笑脸,那就了不得了,还替家人道歉,还连敬三杯,拉倒吧。

  不过李昂即然放低姿态,张五金当然也不至于就不近人情,他跟李昂,本身又没仇,只是看不惯而已,他甚至不是看不惯李昂白杨,因为官员基本都是这样的。
TOP Posted: 06-23 20:35 #888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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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9 木匠为什么不睡

  他是看不惯李娇娇,讨厌这些腐女,或者说,觉得这样的女孩子这么乱玩,实在是,太可惜了。

  于是他也笑呵呵的,说了几句客气话。

  然后李昂就说起了李娇娇的病,他猜测张五金有背景,但他这样的人,都是人精,不会直接问的,只会找借口贴上身来,水到渠成了,才会开口,当然,如果最终发觉张五金不行,他说不定也会踩你几脚,因为他丢了面子,官员翻脸,绝对比女人无情,而李娇娇的病,当然是接近张五金最好的借口。

  “小张,我托大叫你一声小张,你上次说,只要把那张床烧化了,然后撮点灰给娇娇喝下去,病就能好,是真是假?”

  “这个不会假的。”

  张五金点头。

  “这个太神奇了,里面有什么道理吗?”

  张五金其实知道,李昂真正想问的,是棺床的另一个功能,男睡当官,毁棺则官落。

  他一则想看看棺床,二则嘛,说句实话,他心里也不蛮信,即然李昂问,那就打消他这种心理。

  “我以前拜过师,不过师父过世得早,我没学什么东西,只是听师父说过而已。”

  张五金先把自己摘出来。

  “我师父当时说过,说这个床让人生病,就是个气的问题,打个最简单的比方,就类似于中暑啊,障气啊之类。”

  “哦。”

  李昂点头,他似懂非懂,不过这不妨碍他赞同:“这有道理,有道理。”

  张五金也不管他真有道理还是假有道理,道:“娇娇这病,用地方话说,就是中了床气,所以,只要把床毁了,然后用床的木料冲水服下,也就解了,当然,这中间也比较玄,有些迷信的味道,不过我师父说过,这中间还真有点玄机,虽然搞不太懂,但有一个事实可以肯定,娇娇的病,只要这么一弄,一定会好。”

  “那床不毁行不行?”

  李昂问,又笑着解释:“我父亲年级大了,比较固执,就怕他不同意。”

  “床不毁不行。”

  张五金摇头:“不过你父亲可能反对是真的,因为这床还有个传说,说什么男睡当官什么的,挺有趣的。”

  他说到这里不说了,李昂本意就是要问这个,立刻追着问:“小张你的意思是,这个是无忌之谈?”

  “肯定啊。”

  张五金笑,见李昂仍有些半信半疑,他笑道:“李厅长,我只问你一个最简单的问题,如果睡这张能当官,做床的木匠,为什么不做张床自己睡,要给别人睡?”

  “对啊。”

  李昂猛地一拍大腿:“小张你这话,还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了,行了,有这句话,我能说服我父亲了。”

  张五金暗笑,不过其实他自己也是给这个想法打穿疑惑的,是啊,木匠为什么不做床给自己睡,就拿他来说,学了春床,先给自己做合欢床嘛,让别人龙精虎猛玩女人,为什么自己不玩?

  棺床也一样,男睡当官,哪怕自己不睡,给儿孙睡也行啊,儿孙都当了官,还用得着做苦哈哈的木匠?

  李昂给他说服了,不过仍有点担心,或者说,正要借机会,摸张五金的底,拉近跟他的关系,所以竭力请张五金跟他一起带李娇娇回老家。

  “我们就这一个宝贝女儿,虽然平时娇纵了,但没办法,一辈子就是她了,所以,小张,真的要拜托你,帮我们去看着,没你坐镇,我们不放心啊。”

  李昂说得诚恳,做官的人,都会演戏,那表情,绝对真诚动人。

  而张五金本来也有这个意思,稍稍推拒一下,也就答应了。

  秋晨一直盯着这事呢,知道张五金要跟去,立刻跳起来:“我也要去。”

  这几天,秋晨天天回家,春城到阳州,本来也近,又有车,半个小时而已,张五金先还以为她恋家了呢,后来一问才知道,原来她采访苛春桥的选题给拍死了,不允许报道,她生闷气呢,所以天天往家里跑。

  张五金愿意跟李昂去看看,他对棺床感兴趣,但却怕秋晨缠,棺床肯定也是春床的变式之一,总之一句话,就是线的变动,而形成的不同的功用,他可不想让春床暴露出来,摇头:“你去做什么啊,以为是小孩子赶集,买个棒棒糖吃。”

  秋晨一听不带她去,急了,跟张五金缠个不了,秋雨回来,她又缠秋雨,直接告状了:“姐,姐夫欺负我?”

  “打你屁股了。”

  秋雨笑:“打得好,你肯定顽皮了是吧。”

  “才不是。”

  秋晨这下气着了,小嘴儿嘟得象个油瓶:“姐夫要去帮李娇娇治病,我要跟去看,他不许我去。”

  “姐夫去治病,你去做什么?”

  秋雨说着,笑问张五金:“李娇娇她父亲愿意毁床救女了,我就知道会这样。”

  “我去看那张床啊,男睡当官,女睡如棺,太奇怪了,我要去看嘛。”

  秋晨抱着秋雨胳膊乱摇,这模样儿,仿佛她不是秋晨,而是丫丫了。

  “好了好了。”

  秋雨无奈,看着张五金道:“五金,要不你就带晨晨去吧。”

  张五金估计,在秋雨心里,秋晨跟丫丫,没有太大的分别,她即然这么说了,张五金不答应也得答应。

  不过棺床也好春床也好,所有的秘密,全在线上,仅凭外表是看不出什么东西的,他担心的是,如果秋晨报道,有匠门中人看到了,可能会起念。

  鲁班床谱说是单传,但一代一代传下来,还是有一些分枝的,再说了,也不仅仅是床,比如七夕止水根,比如风椅,其实也都是雕线成场聚气的原理,能做七夕止水根的人,只要看一眼棺床,稍稍琢磨一下,就能照着做出来。

  这就好比山寨手机,同样的手机厂,具备生产能力的,看一眼别人的手机,立刻就能模仿出来,而张五金就想竭力压制,不让别人看到,尤其不想让人知道,他会做床,懂得春床。

  但秋晨推不掉,就只有另想法子,他估计,李昂也不太愿意家里人睡棺床的事传出去,秋晨跟去看看或许可以,要想拍摄或者报道,李昂不会同意的。
TOP Posted: 06-23 20:36 #889樓 引用 | 點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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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0 姐夫,有老鼠

  果然,跟李昂一说,秋晨要陪着李娇娇过去,李昂很开心,但秋晨一说要做节目,李昂立刻就拒绝了,不但拒绝秋晨拍摄,也拒绝秋晨报道。

  这下秋晨没辙了,张五金看了暗笑,不想他偷笑的样子落到秋晨眼里,这丫头立刻就转移火力:“得意了是吧,哼哼,你等着。”

  这还真是池鱼之灾啊,张五金顿时就愁眉苦脸了。

  李昂老家,在通达下面的一个小村子里,这已经是另一个市了,跟阳州一南一北,不过从春城下去,到只有一百多公里。

  李娇娇有病,李昂直接租了台救护车,张五金则自己开车,秋晨坐他车里,通达这边,经济要好得多,地形也相对平坦得多,路况好,即便是去村里,也有水泥路,午后不久,也就到了,一个依山傍水的小村子。

  李昂父亲李轩年近八旬,却精神矍铄,满面红光,眼不花,耳不聋,尤其说话中气十足,声如洪钟,坐得近了的人,耳膜都给他震得嗡嗡响。

  这个正常,无论春床棺床,都能聚气,人体气足,身体自然就好,说话自然也哄亮,张五金只看了他这个样子,就知道棺床好好的,线条没坏,功能仍然还在。

  不过李昂的母亲却死了很多年了,好端端的,睡一觉,就死在了床上。

  这个也正常,张五金发现,但凡是功能性的床,有一利,就定有一弊,很简单,功能性的床,他破坏了床阴阳的整体性,阳盛,阴就衰,阴长,阳就消,衰弱的那一方,则必然早死。

  反而张虎眼传他的鲁班三十六式床谱,以春床打头,虽然是合欢床,却因为是用来调和男女阴阳二气的,最平衡,所以也最安全,当然,功用也最简单,就是男女好合而已,至于霸床之类的变式,本不在三十六式之内。

  李昂一家回来,李轩还是很开心的,不过听说李娇娇病了,然后要烧了床治病,他就不干了。

  先也没说什么,到晚上,一家人关上门就吵起来了,张五金耳朵尖,所以也听得清楚。

  李昂把张五金的道理给说了:“要真是睡了这床就能当官,那木匠为什么自己不睡,他是傻的呀?就算一个木匠是傻的,两个三个也都是傻的?”

  但李轩却又是另外一个说法:“人有命的,有些木匠,就没那个命,他做得,却睡不得。”

  “难道所有的木匠都没那个命?木匠天生就是贱种?”

  对李昂的这个反驳,李轩显然找不出答案,但他自有他的固执方法,一句话就堵住了:“你不懂。”

  偷听的张五金哭笑不得,老年人啊,有时候,你就没法子跟他说理去。

  白杨这时插嘴了:“那娇娇怎么办?就让她这么不死不活的。”

  谁知李轩又有理了:“正好啊,你们再生一个,原先我要你们生,我也说过,娇娇睡了棺床,迟早一定会发病,你们也不信,又说什么计划生育,生二胎公职都要开除,我就说了,一家有一个当官的够了,男主外,女主内,这才是阴阳之道,你们又不信,不过现在好了,借着娇娇生病,你们再生一个。”

  这一番话,听得张五金不住摇头,合着李娇娇在李轩眼里,就一点也不重要了,不过也是,农村里的人,普遍都有重男轻女的思想,张五金估计,要是李娇娇是男的,说不定李轩一口就答应了。

  然后白杨就哭了:“那好啊,我们离婚,李昂再讨一个年轻漂亮的,生十个八个我也不管,我就守着娇娇,任我们苦命的娘儿俩自生自灭好了。”

  这么一哭,就成了一场家庭闹剧,李昂发火,说了声老顽固,李轩就发怒了,一句话:“要烧床,可以,等我死了,跟床一起化了吧。”

  清官难断家务事,听到这里,张五金就知道,这是一锅烂糊糊,暂时是搅不清楚了。

  这时却听到外面轻轻的敲门声,门并没有关死,随即就给推开了,是秋晨。

  李轩这房子,是两层的瓦房,算是中西结合吧,就是两层的小洋楼,却把西式的平顶改成了中式的瓦房顶,这样凉快,张五金和秋晨他们做为客人是睡在二楼的,李昂他们吵架,则是在一楼,楼梯从中间上来,张五金的房间在左,秋晨的房间在右,老人家在这方面还是很讲究的。

  先聊了一会儿天,现在上楼,是准备睡了的,张五金扭头看秋晨,她难道还不想睡,一看不对,秋晨怀中还抱着个枕头呢。

  “怎么了秋晨,坐一天车了,还不想睡?”

  “他们家里----。”

  秋晨脸上不知是个什么表情:“他们家里有老鼠。”

  张五金一听笑了,农村里有老鼠,这太正常了啊,不过秋晨表情不对,这丫头未必怕老鼠?张五金仿佛记得,秋雨好象也怕老鼠,有一回家里发现只老鼠,秋雨吓得往他身上跳,让张五金笑了半天,真不知道,当年秋雨一个人带着丫丫,是怎么应付老鼠的。

  “老鼠有什么可怕的,它又不咬你。”

  “呀。”

  他不说还好,这么一说,秋晨轻叫一声,直接就窜进了房里,而且一跳就到了他床上。

  这丫头换了睡衣,还好,这次不是吊带式的,是那种一件头的,不过下面也掩不到膝盖,这么一跳,雪白的大腿晃得人眼晕。

  “不许你说这个。”

  秋晨不但人跳到了床上,声音中还几乎带着了哭腔。

  “好,好,不说,不说。”

  她反应太大,不象是装的,张五金慌忙安慰她,立刻转移话题:“要不,你今晚上睡这边。”

  秋晨定了定神:“那你呢。”

  “要不我睡你那边?”

  “这边有没有老鼠?”

  秋晨东张西望,一脸畏惧的样子。

  “一个老鼠,她怎么怕得这么厉害?”

  张五金觉得有些奇怪。

  不过看秋晨又不象是装的,这丫头精灵古怪,但这会儿明显不是在戏弄他,而是真的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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