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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花八门 [樓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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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1 先不要进来

  不过熄了灯后,秋晨暂时应该是看不到张五金脸上的表情的,至于他能看到秋晨大腿根部,那是他视力变态,秋晨不会发觉,那就没事,但也不敢多看,多看了难受啊。

  “这小妖精,我要是她男朋友。”

  张五金暗哼。

  心中忍不住就幻想,他要是她男朋友,那这会儿是个什么情形,肯定一个虎扑就扑上去,两把就剥光了,然后嘛,从头至尾,嚼甘蔗一样,切底给她嚼干净了。

  这么胡思乱想着,小六金自然出来站岗,不想秋晨忽然腾地一下坐了起来,张五金到是吓一大跳,还好是穿着裤子的,秋晨应该看不到,但还是有些心虚的瞟向秋晨,却听秋晨娇嗔道:“这么大烟味,熏死人了,怎么睡嘛。”

  得,先要抽烟的是她,这会儿嫌烟味大的,也是她,张五金无言苦笑,姨妹子这种生物,果然不是一般的奇葩啊。

  “那我把窗帘打开。”

  张五金起身。

  秋晨脑袋乱摇:“窗帘打开也不行,这烟味儿太重了,没法子睡。”

  这下张五金没辙了,看着她。

  秋晨跳下床:“到我那边去睡。”

  这样好,张五金到是暗吁了口气,跟这妖精睡一夜,至少短寿三个月,走了好。

  可没想到秋晨走到门口,见他不动,顿足了:“姐夫,你也过来嘛,我害怕。”

  敢情还是不肯放过他啊,但张五金还不能拒绝,尤其后面那三个字,拖腔拖调,娇得出水,能拒绝的,至少得是佛祖一级,罗汉果位都还差着点儿。

  张五金只好跟着过去,秋晨打开门,才进去,却猛地尖叫起来:“呀,你不要进来。”

  然后还转过身来,双手推着张五金胸膛。

  张五金莫名其妙:“怎么了?”

  “总之你站在这里不许动,我喊你进来才能进来。”

  秋晨小脸红红的,眼神闪烁。

  张五金一下明白了,他女人多啊,秋雨她们,晚上都是不戴罩罩的,但得准备好一早起来戴,所以就会放在床边,秋晨肯定也是这样的。

  张五金心下好笑,但想象着那细软的带着蕾丝的罩罩摊在床头的样子,又不觉的小腹发火,小六金立正,他用手压了压,越压越硬,忍不住叹气:“这个妖精。”

  “现在你可以进来了,不许东张西望,不许胡思乱想,不许,好吧,我还没想好,想好了告诉你。”

  声音又娇又媚,张五金却简直给她气笑了。

  绕过墙壁,眼角余光看到,秋晨已经躺在了床上,这会儿到是遮严实了,被子从头盖到脚,脸都遮了一小半,手还抓着被子边沿,整个人,差不多只有一双眼珠子露在外面,在那儿转啊转的。

  这个样子,张五金见过,丫丫有时候在被窝里藏了巧克力,要跟张五金一起吃,却又怕秋雨发觉,跟她现在的情形,一模一样。

  张五金终于没忍住,扑哧一下笑出声来。

  这下秋晨恼了:“干嘛呀,笑什么笑,讨厌死了。”

  张五金到也怕她真个羞恼,摇头:“没笑什么,我是说,你也不怕热。”

  “有空调的好不好?”

  秋晨嘟嘴。

  “是,是,我忘了。”

  张五金忍住笑,到床上躺下。

  原以为安生了,没过两分钟,秋晨却又开口了:“你脱了衣服行不行?”

  “啊。”

  张五金有些发愣,她关心这个做什么?真不怕尴尬啊。

  “啊什么啊。”

  秋晨瞥他一眼:“哪有穿着衣服睡的,我看着别扭。”

  这丫头,还真是的,张五金只好起来,脱了衣服裤子,还好,他脱衣服,秋晨转过身向着墙壁睡了,到没有那么尴尬。

  张五金躺下,闭上眼晴,慢慢的调呼吸,这样可以集中注意力,免得胡思乱想,不过他能听到秋晨的呼吸声,明显没睡着。

  不过这也正常,估计要一会儿,她才能睡着吧。

  张五金不管她,坚决不开口,即便睡不着,装死也要装到底,但秋晨却开口了,声音有些幽幽的:“姐夫,你真的不害怕吗?”

  “怕什么?”

  “怕法律,还有----。”

  她没有说下去。

  张五金知道她心中在想什么,首先是法律,然后是因果报应之类的,一个人做了事,总会有这两方面的顾虑。

  张五金也想过这个问题,知道必须要跟她说清楚才行,否则她心里一直会有阴影。

  “不怕。”

  他先肯定的说了这两个字,略停一下,道:“首先,苛春桥他们不能算人,我杀了他们,不但是老窑集的百姓,甚至是冥冥中的鬼神,都只会拍手大笑。”

  秋晨本来背向着墙壁的,听到这话,她转过身来,一脸好奇的道:“姐夫,真的有鬼神吗?”

  “不知道。”

  张五金断然摇头,这楼不能歪下去,否则天知道歪到哪里:“哪天姐夫抓到鬼了,请来来看好了。”

  “呀。”

  秋晨轻叫了一声,如其说是怕,不如说是娇:“才不要看,恶心死了。”

  张五金本想说,电影里的女鬼好漂亮的,不过话到嘴边缩回去了,这楼不能歪。

  他停了一下,道:“至于法律,法律讲证据的,你是省台记者,苛春桥要害你,后果还是比较严重的,所以,他才让人冒名苦主,把我们远远引到舍命崖,我可以肯定的说,这件事,他不但不会告诉现场之外的其他人,而且一定还有后手,以制造自己不在场的证据,所以。”

  他微微沉呤了一下:“我判断,短期之内,不会有人知道苛春桥这些人死了,更不会有人来查。”

  “有道理。”

  秋晨点头,眼珠子亮晶晶的,说到分晰判断事情的能力,她其实要比张五金强,做记者的嘛,只不过杀人的事太重大,让她不敢去多想而己,张五金一说,她也想到了。

  但她还是有些担心:“可是,万一。”

  “没什么万一的。”

  张五金打断她:“你只要记住,你采访完后,天已经黑了,我们又不熟,绕来绕去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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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2 你对我做了什么

  然后又补充:“你觉得自己有点感冒,晕晕沉沉的,车子都是我在开,你还在车上睡了一觉,醒来就回到镇上,中间一切不知道,那就行了,真有人来查,让他们找我,一切我担着。”

  秋晨不吱声了,只是眼光幽幽的看着他,好一会儿,道:“好吧,那我睡了。”

  这丫头说睡就睡,没多一会儿,居然就睡着了,这本事,张五金很有些佩服啊,只不过睡觉有些不老实,先盖着被子,睡着了一热,手推脚蹬,直接踢到了床下,然后屈腿侧卧,光大腿露着,还可以看到一点点小内裤。

  在柔软的睡衣的包裹下,那腰臀间的曲线,有着无比的诱惑。

  这姿势,坑人,张五金只好转过身,不看。

  睡到半夜,突听得秋晨一声尖叫,张五金惊醒过来,急睁眼转身,却见秋晨坐在床上,一脸惊恐。

  “怎么了秋晨,做梦了吗?”

  没看见有什么其它东西,张五金估计,她是做了个梦。

  他爬起来,伸手要去按灯,秋晨却突然一下跳下床,然后一下就扑进了他怀里,双手死死的抱住了他:“我怕。”

  她突然来这么一下,张五金一时间真有些手足无措了,双手不自禁张开,愣了一下,才放下来,轻拍她的背:“是做了个梦吗?好了,没事了。”

  “好可怕。”

  秋晨居然哭了起来:“我梦见警察来抓我,给我戴上了手铐,姐姐在边上哭,一点办法也没有,爸爸妈妈也没有了。”

  她抽咽着,低低的诉说着,她一个软玉温香的身子,扑进怀里,张五金本来有些自动的反应,但听了她的话,这些反应都消失了,他心中轻叹。

  秋雨有一次也跟他说过,那年她离了婚,爸爸妈妈也突然都过世了,当时就她跟丫丫还有秋晨三个人,丫丫才两岁,秋晨还在读大学,那段时间,她极其的凄惶无助,经常夜里吓醒来,她甚至常常担心,自己万一有一天突然出事,例如突然病了,或者出了车祸,留下丫丫和秋晨,她们怎么活下去,依靠谁。

  原以为秋晨坚强自信,在这一刻,张五金才知道,秋晨内心里其实也是软弱的,她的心底,同样担心害怕,没有可以依靠的地方。

  “没事,有我呢,有姐夫在,什么都不要怕。”

  张五金轻抚她背,她沉稳的语气让秋晨的抽泣停了下来,她抬头看他,泪眼中带着一点迷蒙,张五金给她一个坚定的眼神:“有我在,不要怕。”

  秋晨又低下头,似乎相信了他,不哭了,却也不肯放开他,反而把脑袋深深的埋进他怀里。

  张五金知道,他一家伙连杀十多人的事,给秋晨留下了极大的心理阴影,也是啊,现代人,有几个见过杀人的,更何况一杀十余人,杀人有如屠狗,秋晨心里没阴影才怪呢。

  “我给你按摩一下,好好睡一觉,明天就什么都忘记了。”

  张五金伸手按着秋晨后脑的穴位,缓缓输入内力,在她进入半迷糊状态后,用语音诱导:“你根本没见过苛春桥他们,你就是做了个梦,明天起来,什么事都没有了。”

  他这不是摄心术,也不是催眠术,就是在按摩的状态下,更进一步的舒缓人的精神压力而已,这个法子,却是特训中学来的,属于自我催眠的一种方法,其实就是心理暗示。

  秋晨睡着了,张五金慢慢松开来,抱着这么软软的热热的一具身子睡觉,他可撑不住,万一他半夜也做梦,把秋晨当成秋雨或者秦梦寒,那就完蛋了。

  松开,眼珠子不由得直了一下,原来秋晨直扑过来,衣服有些乱,一边的吊带垂下去了,一只左乳,整个人露在了外边,玉山如雪,点点殷红,美丽绝伦。

  “真漂亮。”

  张五金不自禁的咽了一口唾沫,替她拉上吊带拦住了,本想抱她过去,一想算了,这会儿小六金硬得象铁一样,再要把这么软软热热的一具身体抱怀里,受罪呢,就让秋晨睡他的床,他睡秋晨的床。

  秋晨的被窝里,有一种淡淡的香气,这个同样折磨了张五金好半天时间,扭头看一眼呼呼大睡的秋晨,暗暗摇头:“还真是个妖精。”

  说是这么说,心中却软软的,柔柔的,仿佛有一股春水在流淌。

  “雨姐,我不会让你担惊受怕,晨晨,你也一样,有姐夫在,你什么都不要害怕。”

  秋晨好象听到了他的话,居然回了他一句梦话:“姐夫是流氓。”

  张五金眼珠子直瞪出来,一时间哭笑不得,忍不住挥拳:“你个死丫头,我要是流氓时,你这会儿渣子都不剩了,打你屁股。”

  在秋晨翘翘的屁股上虚击两下,转过身,调一下呼吸,一下就睡着了。

  第二天一早,张五金先起来,洗漱了,回到房间,秋晨也醒来了,却坐在床头发呆,手还比比划划的。

  “怎么了?”

  她傻丫头一样,张五金看了好笑。

  秋晨偏着脑袋看着他:“我昨夜好象不是睡这张床啊,我明明是睡那张床的。”

  看来是搞迷糊了,张五金暗笑,装傻:“是吗?你记错了吧,我不知道,反正我一觉起来,就是这个样子的,对了,快洗濑吧,吃了早餐赶回去。”

  给他一催,秋晨不纠结了,吃了早餐,退房,驱车回赶。

  车开出一截,秋晨突然想了起来:“不对,我昨夜是睡靠墙那边的,你睡靠窗那边。”

  她看着张五金,张五金望着前面,一脸专心开车的样子,腰间忽然一痛,却是秋晨伸手掐着了他的腰肉:“老实交代,你对我做了什么?”

  女人掐人,好象都是高手,指甲掐一点点皮,然后三百六十度转体,也不知谁教出来的,痛啊。

  “什么我对你做了什么,是你对我做什么好不好?”

  张五金吸气叫屈:“睡到半夜,你非得跟我换床睡,不换你就赖我床上,我有什么办法?”





843 包子长大了

  他装得一本正经,秋晨却已把昨夜的梦完全忘了,这会儿就有些拿不准,因为事情明摆着,不是张五金上了她的床,是她上了张五金的床啊。

  “呸,你臭哄哄的,我才不跟你换床。”

  秋晨呸了一声,但心下却信了,放过了他,过了一会儿,突然扑哧一声,笑了起来。

  “死丫头。”

  张五金心中暗骂,也忍不住笑了。

  下午回到春城,秋晨回电视台,张五金自然回阳州,秋雨回来,看着他眯眯笑。

  “什么事这么开心?”

  张五金搂着她。

  秋雨穿着淡绿色荷叶领的短袖,鼓满的胸脯鼓鼓的,以前的秋雨有些保守,但跟了张五金后,给张五金一再要求,也开放了些,从张五金的角度,可以看到深深的乳沟。

  张五金埋首进去,象狗鼻子一样一顿乱嗅,长长的吁了口气:“真香啊。”

  秋雨勾着他脖子,俏脸微红着,吃吃的笑。

  “什么事这么高兴呢,告诉我,让我也高兴高兴。”

  “你听了可能不太高兴呢。”

  秋雨笑,任由他用嘴把扣子咬开两粒,淡紫色的胸罩半裸半露,张五金喜欢这样,她就由得他开心。

  “哦?”

  张五金鼻尖在秋雨乳球两边碰了碰,真嫩,象豆腐乳,抬头:“到底什么事?为什么你开心我却不高兴,不可能啊,每次我们两个都开心的。”

  这话语意双关,秋雨微颊娇红,吃吃笑,道:“晨晨说,这次采访,你给她初步的印象还不错,不过呢。”

  “不过什么?”

  张五金一听,估计就不妙。

  果然,秋雨咯咯笑着道:“不过这还只是第一印象,你还得经过她一次正式的考验才行。”

  “还要考啊。”

  张五金一听晕菜了,一脑袋栽在秋雨的丰乳上:“烤糊了都。”

  他这样子,让秋雨笑个不了,自然好一通安慰,至于具体的福利,那就不必一一列举了,各单位自己明白,哈哈。

  第二天早上,秋雨起床上班,张五金靠在床档上看她穿衣服,突然叫:“对了,我记得我好象在北京当主任呢,我也上班去吧,从今天起,我要做三好学生,不迟到,不早退,不偷看女老师换衣服。”

  秋雨听了笑倒,却知道他的心思,搂着他脖子,有些歉意的道:“对不起,你别生晨晨的气。”

  “不行,要生气。”

  张五金扳着脸:“所以,本来想今天给她去做嫁妆,现在决定不做了。”

  秋晨的嫁妆,已经成了两人间最大的一个笑话,秋雨听了又笑得直不起腰。

  张五金送秋雨到学校,然后自己直奔机场,车到中途,秋晨打电话来了,一句话:“没胆的男人,我看你能躲到哪里去。”

  随后是咯咯咯银铃一样的笑声,张五金惟有摇头。

  他说要躲秋晨,半是玩笑,半也是真,老窑集一行,他感觉到,秋晨对他的态度还是有所改观的,可姨妹子这种生物,她要折腾姐夫,不需要理由吧,讨厌你固然会折腾你,喜欢你,说不定更会折腾你。

  而秋晨是秋雨的宝贝妹妹,张五金对她,那真是捧着怕摔了,含着怕化了,整个儿就是一烫手的山芋,真是有些怕了她。

  到北京,去秦梦寒的别墅,秦梦寒回来,看见他,惊喜得跳起来,整个儿挂在了他身上:“你怎么来了。”

  张五金扳起脸:“查岗,自己老实交代,凡是公的,无论苍蝇蚊子蟑螂,都交出来。”

  秦梦寒咯咯笑,梅子在后面撇嘴:“我看舅舅你就是一只讨厌的公苍蝇。”

  张五金气得呲牙:“这死丫头,看来真要给你找个男朋友才行了。”

  谁知这话一出,梅子脸蛋儿却红了一下,眼神也有些躲躲闪闪了,张五金大是起疑:“咦,你脸怎么红了。”

  不说还好,一说,梅子脸更红,瞪他一眼:“你没看过林海雪原吗?精神焕发。”

  “那为什么又黄了?”

  “天冷涂的蜡。”

  “哼哼。”

  张五金全然不信。

  “嘿嘿。”

  梅子跟他对视。

  这舅甥俩,秦梦寒看了绝倒,张五金打她屁股:“说,梅子是不是有男朋友了。”

  “别告诉他。”

  梅子这下慌了,尖叫起来:“小舅妈你要敢当叛徒,以后我就什么话都不跟你说。”

  这话直接就透了底,张五金便嘿嘿笑,梅子脸一红,瞪他一眼:“臭舅舅死舅舅,你一来,整个屋子都臭了,小舅妈我出去了,不在家里呆着。”

  她说着转身跑了。

  张五金兴致大起,道:“她真有男朋友了。”

  “这有什么稀奇。”

  秦梦寒笑着摇头:“梅子可是小美女一枚呢,当然有男孩子追。”

  “什么人,叫什么名字,家住哪里,身高多少,长得怎么样?抽不抽烟,喝不喝酒,喜不喜欢跟人打架?”

  他没问完,秦梦寒已经笑晕了:“你到底是她舅舅还是她妈啊。”

  “哼哼。”

  张五金果断不笑:“我是他舅舅不是他妈,但任谁想泡我家梅子,先得过了她舅舅我这一关。”

  然后打秦梦寒屁股:“你是她舅妈,先得把我关。”

  “知道了拉。”

  秦梦寒嘟嘴:“屁股都给打肿了。”

  “打肿了吗?我看看。”

  张五金立刻就嘿嘿笑了,秦梦寒当然也不会拒绝,赖在他怀里,微微娇喘着,任由他剥得光光的,千娇百媚的美人,刹时就玉体横陈,任他赏玩蹂躏。

  秦梦寒前段时间欠的戏多,所以第二天一早,就给梅子叫起来去拍戏,还好就在郊区,晚上能回来。

  张五金说要跟着去看,梅子直接拒绝:“你不能去,你去了,小舅妈心不在焉的,根本拍不好戏。”

  张五金气起来,捋袖子:“嘿,你个死丫头,信不信?”

  梅子挺着胸脯斜着眼,什么信不信,公然无视,不过张五金瞥一眼就发现,梅子的胸脯明显胀大了一圈,原先就是两个小包子,这会儿,有些象大肉包了。

  “嘿,这已经是上手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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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44 姐夫快回来

  张五金咬牙,不过想想也正常,梅子已经满了十八,快十九了,跟着秦梦寒这一年多,成长飞快,已是一枚正品都市白骨精,有男人追,有花前月下,甚至有性的满足,这都是正常的。

  现在也不是以前的老古板,上个床就非得结婚,现大的都市女孩,象李娇娇那一类的腐女,不说千人斩,百人斩基本没跑,处女?幼儿园找去吧。

  “酸梅子也长大了啊。”

  想了半天,张五金叹了口气,心中也不知是一种什么感觉。

  一个人呆着无聊,联络办他是坚决不去的,到是可以去苏家转转,想到那对可爱的龙凤宝宝,张五金不自禁就笑出来了,他发现,他真的喜欢小孩子。

  秦梦寒坐的梅子的车,张五金就开秦梦寒的车出来,还没出别墅呢,手机响了,一看,秋晨打来的。

  “臭丫头,知道我来北京了,还追着虐啊。”

  张五金咬牙,不过不接是不行的,惹得这丫头发飚,更头痛。

  “姐夫,你快回来,娇娇出事了。”

  电话一接通,秋晨就尖叫起来。

  “娇娇?”

  张五金愣了一下:“什么娇娇。”

  他一时没转过弯来,家里没娇娇啊,真要娇,也只有秋晨这个娇蛮女。

  “就是那个李娇娇啊,你不记得了,就是那次。”

  秋晨显然不好好意思再说红花点将的事,说得语焉不详。

  不过张五金终于想起来了,哦了一声:“那个李娇娇啊,她出什么事了?车祸,就车祸也跟我无关啊。”

  “什么呀。”

  秋晨大发娇嗔:“什么车祸,姐夫你真的是,她是生病了。”

  “哦。”

  张五金又哦了一声:“她生病干我什么事啊?”

  “她们家里人怪你呢,说是你灌她春药,才引发了她的病症,她妈妈要报警呢。”

  秋晨说着,微有点慌。

  张五金一听大笑,秋晨急了:“你笑什么啊,真是的,莫名其妙。”

  张五金却笑得更厉害了,秋晨在那边咬牙,手机里都可以听到她牙齿格格的声音了,可以肯定,要是张五金在边上,她说不定真就扑上来咬人了,上次在车里,这丫头就咬过,小牙齿还蛮厉害。

  “她是不是一种怪病。”

  张五金也怕这丫头真个生恼,笑了两句,收了:“白天躺床上闭眼象死人,夜里却瞪着眼珠子象僵尸?”

  “你怎么知道的。”

  秋晨本来确实有些恼了,听到这话,顿时尖叫起来:“你看到的?”

  “我在北京啊,怎么看得到。”

  张五金又想笑了。

  秋晨一想对啊,奇道:“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上次见过她啊,灌她饮料的时候,我就看出来了。”

  “什么?”

  张五金这话太神了,秋晨再次尖叫:“你上次就看出来了,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

  张五金笑:“例如你脸上有粒痘痘,不是明摆着的吗?”

  “我脸上根本没痘痘。”

  秋晨叫。

  “不吃晚饭,然后屑夜去吃麻辣烫,明早上就有了。”

  张五金开玩笑。

  “我要杀了你。”

  秋晨尖叫:“你回来。”

  “你都要杀了我,我回来做什么啊。”

  张五金打哈哈。

  秋晨气得牙痒痒,突然就笑了:“好啊,呆会我告诉姐姐说,某些人引诱我抽烟。”

  “哎哎哎。”

  张五金这下抓狂了:“是你自己要抽烟的好不好?”

  4“我自己要抽烟,哈哈。”

  秋晨得意的冷笑:“我是姐姐最乖的妹妹,我这样乖乖的女孩子,会自己要烟抽吗?你说姐姐是信你呢,还是信我呢。”

  张五金傻眼,这死丫头特别会演戏,尤其在秋雨面前,装得那叫一个乖,真要两方对质,秋雨还真就未必信他。

  “好吧,你赢了。”

  张五金垂头丧气。

  秋晨在那边得意的笑:“立刻,马上,赶紧滴。”

  “渣。”

  张五金学着电影里小李子的腔板,大声答应,收到秋晨一串脆笑。

  只好把车子又开回去,打的去机场,中途给秦梦寒打电话,秦梦寒听说他才来一天就要回去了,撒娇不依,现在这冷美人,对张五金是真的痴缠,虽然是撒娇,但也是真心不舍,张五金哄了半天,又答应只要完事了立刻赶过来,秦梦寒这才答应了。

  出租车司机听得笑,道:“女朋友挺漂亮吧。”

  张五金也好:“一般般。”

  秦梦寒的美,他找不到词来形容,尤其是在床上,那种美与媚,那种仿佛燃烧自己的激情与狂野,估计最伟大的文学大师,也是描绘不出来的。

  他到是想到了秋晨:“那个野丫头,或许没有梦寒那么狂野,但卖起萌来,却比梦寒还要肉麻三分。”

  想着秋晨问他要烟抽时的样子,嘴角忍不住就含着了笑意,这样的姨妹子,还是不错的。

  才到春城,秋晨就又打了电话来:“姐夫你到了没有,在中心医院,你直接过来,她妈妈在闹呢。”

  然后又放低一点声音,道:“娇娇她爸爸是省财政厅的副厅长,她妈妈好象是个什么主任。”

  张五金哼了一声:“才当到副厅长,浪费了一张床啊。”

  “什么?”

  秋晨愣了一下:“姐夫,你说什么?”

  “没什么,我马上过来了。”

  张五金不想在电话里详说,也说不清楚,打的过去,秋晨在医院门口等,红色带褶皱的衬衫,白色弹力裤,更绷得一双美腿修长无比,在那儿一站,几乎就是一道风景。

  “她身材比脸蛋漂亮。”

  张五金暗叫,在他眼里,仅论脸蛋之美,秦梦寒天下第一,不过身材略不如秋晨,就是瘦了点,因为秦梦寒比秋晨要高。

  “姐夫。”

  看到张五金,秋晨迎上来,急切中带着一点疑惑:“你是怎么看出娇娇有病的,你刚说的那个床又是怎么回事?”

  “秋记者现在是要采访我吗?”

  张五金笑。

  “讨厌。”

  秋晨虚扬起拳头:“跟我打太极是吧。”

  眼珠子一转:“哼哼。”

  张五金吓一跳,这丫头花样可多,不敢得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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