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妈妈和爷爷
那天早上因为妈妈睡过了头,爷爷来喊妈妈起床,但是我却先醒来,拉开了
窗户的窗帘,结果妈妈的雪白傲人的双峰被爷爷一览无遗。虽然我那时不懂事,
但是也能看得出爷爷的一对老眼死死地盯着妈妈白嫩的胸脯,那眼神,恨不得一
口含住妈妈那两粒诱人的乳头。
「爷爷~~」我推开窗户喊道,这才把爷爷从色迷迷中唤醒过来。
他马上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对我说:「小谦,快喊你妈起床,上班要迟
到了。」说完,他赶紧窘迫的走开,他的裤裆里高高的鼓起一块(干!这个老
色鬼)。
我连忙晃动妈妈的肩膀喊她起床,妈妈这才醒来,一看床头的座钟,赶紧起
床,穿着睡衣去盥洗间冲澡(妈妈喜欢干净,一般早上和晚上都会洗澡)。
因为爷爷的家住的是老式平房,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并没有卫生间,只是在院
子的东南角厨房隔壁有一间小房子用作盥洗间。盥洗间里有一个洗脸池和一个简
单的莲蓬头,所以盥洗间同时也兼作浴室。郊区没有热水供应,盥洗间用的热水
都是从一墙之隔的厨房用水管引进来的,厨房有一个电热水器,可以提供热水。
因为水管要通过墙,所以在墙上挖了一个洞。
妈妈去盥洗室冲澡的空档,我也起了床;妈妈一般洗澡很慢(女人嘛,小弟
现在的女友也是),所以我就去找爷爷,爷爷这时正在厨房里准备早点。
但是当我走进厨房的时候才发现,爷爷根本没有在准备什么早点,早点是从
街口买好的,放在厨房的桌子上,而爷爷此时正在干什么,我不说各位色友大大
也猜到了吧——他正趴在厨房和浴室那堵隔墙上的洞边,急切地朝里张望。可惜
小弟当时还小,不太明白爷爷这是在干什么,就问:「爷爷,你在修水管么?」
爷爷这才发现我在厨房,居然脸不变色心不跳的说:「是啊,水管好像有些
漏水。小谦先到院子里玩,不要影响爷爷修理。」
于是,我回到我和妈妈的屋子里,好奇妈妈晚上看的什么书,就翻了出来。
大概是那个时候流行的地下杂志吧,彩色的封面,封面一个裸体的女人跪在地上
给一个男人口交,而她的屁股后面,另外一个男人正在插入。翻开杂志,妈妈正
在看的那一页折了书页,那个故事的题目好像是《寂寞少妇的春色经历》,后来
想一想,怪不得妈妈会看得动情呢,原来正中妈妈的心思啊!
透过屋子的窗户,斜斜的正好看到厨房里的爷爷(他却看不到我,因为我在
他斜后方的窗户里面),不仅看到他继续在那里修水管,还看到他把手放进裤裆
里,迅速地搓动着……
后来我才慢慢发现,凡是妈妈洗澡的时候,爷爷必然在厨房里,要么借口收
拾碗筷,要么借口自己喜欢吃手擀的面条,自己在厨房里擀面条。干!这个老色
鬼,居然连自己的儿媳妇都不放过!
平静的生活过了一阵子,但是不管怎么躲,终究躲不过讨债人。妈妈虽然每
天都坐班车上下班(班车只能妈妈电视台的职员坐,外人上不来),但还是被债
主找到了我们的住所,于是又回到了原来吵闹的日子。有一个姓王的债主(妈妈
背地里叫他王三狗,我也这么叫),更是天天上门,甚至扬言如果我们不还钱,
就找人把我们的院子烧了。
幸好家里还有爷爷,虽然他已五十多岁,但是身体还很好,总能保护我和妈
妈。但是有一次王三狗喝了酒和几个酒肉朋友一起来要账,醉醺醺的和爷爷推搡
起来,结果把爷爷推倒在地,爷爷侧着摔下台阶,摔断右腿和右臂。
事情闹大了,左邻右舍的听到了响动都出来要把王三狗一伙儿送到警察局,
他们也怕了,扔下了些医药费,匆匆的就跑了,于是家里又有一段时间的平静。
但是却苦了爷爷,虽然不是太大的毛病,在医院接了骨、打了石膏很快就出
院了,而爷爷的身子骨也结实,但是医生说暂时要卧床休息,需要人照顾。白天
的时候,邻里的阿公、阿婆可以帮忙照看一下,但是到了晚上就不行了,特别是
爷爷想上厕所时会非常的不方面,必须用夜壶,而爷爷的腿上又打了石膏,没办
法自己拿着夜壶撒尿,所以,就只能靠妈妈照顾他了。
我们的屋子和爷爷的屋子是对门,晚上照应起来很不方便,好在爷爷的屋子
是个套间,妈妈就不得不暂时搬到那边的外间去住;而我又从来没有一个人独睡
过,夜里害怕,所以也非要和妈妈一起住过去,于是我们在就在爷爷的屋子外间
打地铺。
第一天夜里没什么,爷爷一晚上也没有动静。可到了第二天晚上,大概夜里
十二点多的时候,爷爷突然小声喊妈妈的名字。可能是因为心里惦记着病人的缘
故,妈妈很快就醒了,在睡衣外披了件外套,走到里间,问爷爷干什么?爷爷说
他想喝水,妈妈连忙就去给他倒水,顺便打开了爷爷床头的一盏小灯。
而这时我也醒了,里间的门没有完全关上,透过门缝,我看到妈妈正在喂爷
爷喝水。爷爷喝水有些急,突然被呛到了,一阵剧烈的咳嗽把水喷了妈妈一身,
也流在了自己的身上。妈妈赶紧将水杯放下,把手伸到爷爷的背后,替他捶一捶
背,可是这样一来,妈妈的那对大奶子就摆在了爷爷的脸前。
妈妈身上披的那件外套本来就没有扣扣子,里面穿的夏季睡衣又是白色棉布
的,爷爷的水一喷上去,马上就透了,显出胸脯的肉色来。而妈妈的乳头也在水
的刺激下硬了起来,戳在湿透的睡衣上,明显的凸起,估计爷爷在近距离还要看
得更仔细。
爷爷仍然剧烈地咳嗽,妈妈更关切的给爷爷捶背,身体也就不自觉地贴上了
爷爷的脸。可恶的爷爷,借着咳嗽的力道,晃动的脑袋,一下一下的撞在妈妈丰
满的胸脯上,远处看就像一口一口吸着妈妈的奶子,干!这明明是在趁机吃妈妈
的豆腐嘛!
而妈妈却全然不觉,被爷爷吃足了豆腐。等到爷爷渐渐地缓过气,不再咳嗽
了,妈妈问:「爸,你要小解么?」爷爷支支吾吾的也不知道说了什么,最后还
是点了点头。
妈妈拿过了夜壶,很关切的说:「爸,家荣(我老爸的名字)不在,照顾你
是我理所应当的啊,不要怕麻烦我。」一边说,一边帮爷爷褪下了睡裤。
这时,妈妈才知道爷爷支吾的原因:爷爷那根又粗又大的鸡巴怒然挺立,黑
红色充血的龟头挑衅的高高翘起。(干,蹭了妈妈的奶子那么久,能不硬么?)
另一張畢業典禮的相片,不同的角度
一起去佛州旅行,在海邊的deck上
佛州的沙灘,不小心拍到媽媽的裙底春光